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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囚龙
Chapter Text
   克劳德觉得自己像是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在摇晃不清的梦里,有一双坚实的臂膀始终稳稳地揽着他,让他依偎在一个令人安心的怀抱里。令人安心……除了妈妈的怀抱以外,那或许就意味着这个怀抱里有年轻的小龙所向往的一些东西,力量、强大,不容置疑的实力之类……

  而提及这些名词,似乎就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含在舌尖呼之欲出——

  “萨菲罗斯……”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竭力从连绵的梦境中聚集起散落的清明,缓缓睁开双眼。

  “唔……?”

  睡意顷刻散了个干净,克劳德猛地坐起来用力眨眼,张开五指在眼前晃了晃,又低头慌张地揉起眼睛。

  怎么回事?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里安静得过分,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无法判断究竟是所处之地太过昏暗,还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身下的触感是从未感受过的柔软蓬松,坐在上面好似整个人都陷进云端。克劳德悄悄深呼吸数下,勉强压下心中慌乱,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响,小心翼翼地用手四下摸索着,寻找垫子的边缘。忽然,指尖往前探时碰到了什么东西,他一惊后立刻缩手,等待片刻发现没有动静,才壮着胆子再次摸过去,将那个东西捡起来。

  光凭借触觉判断,这是个不算大的环状物品,整圈都是由一个个有许多规整棱角的方形物体连缀起来,托在手里时,每个方形的连接处似乎又是可活动的,使它像是链子一样垂下来。

  这是什么?

  克劳德茫然地摆弄了一阵,还是没得出个所以然。不得不放弃之后,他又开始回想醒来前最后发生的事,试图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从塔顶失足掉落,因为不想砸到塔下的萨菲罗斯将军,所以变成了人类的形态……但萨菲罗斯将军没让他就那样摔到地面上,不仅轻松地接住了他,还微笑着问了他的名字,亲自为他包扎治疗……

  回忆到这里不可避免地因为雀跃而停下,光是想到这些,胸膛里就好似填满了喜悦,令他瞬间拥有了面对眼前状况的无限勇气。

  克劳德攥紧那条不知是什么的链子,心想,萨菲罗斯将军遇到这种情况可不会害怕。

  在那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来着?对了……他记得在包扎完之后,萨菲罗斯将军拿出一个魔石。他认识这种自然的结晶,数量稀少,善于使用的人能用它发挥出各种强大的魔法,而将军手中的那一个无疑品质上乘。

  再然后……记忆中最后的画面终止于魔石绽放出的莹莹光辉。

  不等他细想,忽然不远处传来门开的声响,克劳德悚然一惊,在黑暗中徒劳地瞪着眼睛望向声源处,来不及思考对策,脚步声从容地靠近,一步步踩在他加快的心跳节奏上。

  下一刻,眼前的黑暗陡然撕开一线,明亮的光线奢侈地倾洒而下,蓦地刺痛没有防备的双眼。他抬手胡乱遮挡刺目的光,眯起的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却一秒都无法从逆光的那道人影身上挪开——

  光从发丝间细密的缝隙穿过,反射出闪烁迷人的银色,为那高大优美的轮廓镀上一层虚无灿烂的光边,如同天神乘着光而来,拯救他于无边暗夜之中。

  但“神”的面孔却隐于背光的阴影中看不分明,克劳德看不清他的表情,身为一条龙,却无端有种被猎食者盯上的感觉,不由一阵汗毛倒竖,嗓子发干地喊出来人的名字:“萨菲罗斯……”

  “嗯,睡醒了?”将军心情似乎不错,能听出语调中的愉悦意味,抬起的手宛如神迹般分开更多黑暗,让光照进来——克劳德这才注意到他是撩开了一层厚实的布料,正是这层布方才遮挡了外界所有的光线。除此以外,一排足有他手腕粗的金色栏杆将他围绕其中,形成一个只够他像睡着时那样微蜷着身体躺下的圈子,然后在高处弯曲相交,封闭成圆形的顶,厚布便是罩在这些栏杆上。

  克劳德自小跟着妈妈在族群内长大,因为这次意外才第一次接触到人类,他不明白这些栏杆是做什么用处的,只是本能地感到不安,觉得自己像是……像是被关在了里面。

  可谁能关住一条龙呢?

  他略感欣慰地想,只要变回龙的形态,这样的栏杆根本不可能阻拦他。而且既然萨菲罗斯将军把他安置在这里,那肯定有将军的道理。

  再然后,他注意到堆积在栏杆下先前在黑暗中不曾注意到的东西,正在光照下闪闪发光,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小龙连呼吸都停滞了。

  那居然是成堆的金币与各种寻常人难以得见的钻石珠宝!

  刚刚自己就睡在这些财宝堆里吗?他晕头转向地想,低头时发现从刚刚起一直攥在手心的原来是一串祖母绿项链,银链点缀在一颗颗宝石之间,首尾衔接,几乎毫无瑕疵的硕大宝石镶嵌其上,幽深而纯澈的绿色熠熠生辉,像极了曾近距离看过的那双眼睛的颜色……

  萨菲罗斯将笼衣挂起,愉快地观察笼中的“小鸟”。少年直勾勾盯着珠宝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殊不知在旁人眼里,比起黄金宝石那种冰冷的死物,他灿烂柔软的金发和闪着光的湛蓝眼眸才是更为生机勃勃的美丽。无论是巨大的纯金鸟笼还是里面的财宝,全都相形见绌,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克劳德。”

  小龙猛地仰头看他,表情震惊,尾巴随着动作在身后一甩:“送,送给我……不,这太……我不能……”

  萨菲罗斯微微偏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困惑:“你不喜欢?”

  “不是!我喜欢……但……”克劳德几乎失去了言语能力,语无伦次地试图婉拒将军贵重过头的礼物,又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焦急得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别紧张,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萨菲罗斯打开阻隔在面前的笼门,皮靴直接踏上笼内柔软的深红色天鹅绒垫子。铸造笼子时他特意缩小了直径,相反要求了足够他站在里面而不觉得低矮的高度,这方便他好好亲近他的“小鸟”。

  萨菲罗斯一走进来,里面的空间一下就逼仄了起来。他实在是……实在是太高了,克劳德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听了将军轻描淡写的一句“微不足道”后再次崇拜得无以复加,可仰起的脖子都酸了,却只能看到对方线条锋利的下颌线。

  或许我该站起来?他想,虽然身高上的差距仍然巨大,但起码在和将军说话的时候,他可以更有礼貌地注视将军的眼睛。

  没等克劳德做出行动,萨菲罗斯已经体贴地单膝跪下,特意迁就他的身高似的微微弯腰,手掌落到翘起的柔软发梢,揉了两把之后下滑到脸颊,指尖似有若无地磨蹭金发中掩藏的龙骨。

  “克劳德,你自身就是最好的回礼。”萨菲罗斯意味深长地说。

  相当于人类耳朵的龙骨极敏感,除了妈妈,从没有人对他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克劳德完全没听到将军说了什么,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绯红迅速在面颊蔓延开,视线慌乱地落到萨菲罗斯敞开的衣领,半垂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一对振翅欲飞的金色蝴蝶。

  萨菲罗斯将军是人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他安慰自己,努力表现得更加自然。

  “龙都可以变成类人的样子吗?”萨菲罗斯问他。

  克劳德尽力忽视在龙骨旁撩拨的手指,低着头小声回答:“可以完全变成人的样子,只是我还变得不太好……”

  “没关系,”萨菲罗斯像是笑了,胸膛起伏的幅度比刚才大了些,“这样就很好。”

  “这样就很好”是什么意思呢……萨菲罗斯果然还是觉得他很弱小吧……

  克劳德有些沮丧地揣摩着将军的言下之意,陡然浑身一个激灵——萨菲罗斯不再满足于若即若离的触碰,干脆直接摸上了他的龙骨,手指细细摩挲着与龙骨相接处的皮肤。酥麻感有如实质地到处流窜,后腰一阵阵发软,他更加坐立不安起来,目光游移,拼尽全力让自己不要躲开,呼吸频率的加快却早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他的努力。

  萨菲罗斯觉得有趣极了。探索对方身上的小秘密让他感到近乎放松的愉悦,他早就看出克劳德的窘迫与被触碰时身体的轻颤,而现在,他决定将这项娱乐继续下去。

  于是他放过敏感的龙骨,转而抓住克劳德的手腕,强行将坐在垫子上的男孩拉到自己怀里。

  克劳德没来得及松口气,毫无防备地在一拽之下直接重心不稳地栽了过去,脑袋直直撞上将军的胸口,鼻头一阵发酸。随后,他的手就被带着按在了将军形状无可挑剔的胸肌上。

  比想象中要软,同时很有肌肉的弹性。

  “你刚刚好像一直在盯着这里。”萨菲罗斯不急不忙地补上解释。

  克劳德的脸火烧火燎地着了起来,成吨的尴尬砸得他晕头转向,他发誓,发誓!刚刚绝对不是故意盯着萨菲罗斯将军的胸口看的!他只是没办法……实在做不到坦然大方地和将军面对面说话,所以随便把视线放在了其他地方!而那个地方正巧是将军的胸肌……

  “我没有……”他垂死挣扎着,声音低微,没有半点说服力。

  萨菲罗斯抓着克劳德的手不让他移开,一边无情镇压他的胡乱扑腾,单手扣住怀里细窄的腰。

  “好孩子要学会诚实一点。”

  他看似耐心地教导,指尖则点着脊椎一节节往下,沿着微陷的脊柱沟滑到与尾椎相连的尾巴根,然后一把抓住他感兴趣许久的龙尾,动作粗鲁地从根部一直捋到尾巴尖。

  怀里小龙发出一声憋在嗓子里的短促惊叫,猛地挣扎起来,险些挣开束缚逃窜出去,被萨菲罗斯重新抓牢后又来回揉搓了几遍尾巴,这才涨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求他住手:“不……别!请别再摸了……”

  “哦?为什么?”萨菲罗斯停下动作,却没放开抓着龙尾的手,故意问道,“你看起来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因为……因为……”克劳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然而将军缺乏耐心地再次捏紧同样敏感的尾巴,他不得不闭上眼,将脸埋在萨菲罗斯胸前自暴自弃地闷声道:“尾巴是只有伴侣才能碰的……”

  他鸵鸟似的埋着脑袋,感觉到萨菲罗斯闻言松开手,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却泛起一点难言的失落,像是不知名的种子颤颤巍巍地冒出了芽尖。

  “既然如此。”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只手忽地去而复返,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不容反抗地迫使他抬起头。无措的蓝眼睛撞上不似人类的狭细瞳孔,呆愣地看着那双祖母绿越靠越近,近到他能够数清近在咫尺的每一根纤长的睫毛。

  “我会负责的。”

  短短一句话,分明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在脑子里撞出回音,克劳德却好像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里的含义,震惊又茫然地微微张嘴。但萨菲罗斯并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也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猎物早已无处可逃,机会又来得正好,将军再掩不住眼中昂扬的兴味,低头攫取那色泽浅淡的嘴唇。

  起初萨菲罗斯还留有温柔一些的想法,哄骗这样天真的孩子并不困难……但当克劳德的唇舌毫无抵抗地向他敞开时,在战场上都少有感受的战栗的破坏欲摧枯拉朽地席卷了所有想法。于是他毫不怜惜地咬破柔软的唇肉,在克劳德吃痛反应过来的呜咽和挣扎中,按着男孩后腰的手施加更多的力量,他俯身将这个吻加深得毫无间隙,用血与唾液为干燥的唇瓣涂上湿润的水色,迫使那纤细柔韧的腰向后弯折出动人的曲线。

  喘不过气……克劳德觉得自己的腰背快被折成对方怀里一个倒扣的圆,他必须要高高地仰起脖子才能承受住这样压倒性的入侵,没有反抗之力地任由萨菲罗斯的舌头如同视察领地般舔过他的齿列,刮蹭着牙龈与口腔内的黏膜,再轻易缠上吓得拼命后缩的舌尖。

  这感觉奇怪极了。他理应觉得难受,窒息感让他的头脑晕晕乎乎,提不起推开萨菲罗斯的力气。长长的发丝垂落到脸侧,将视野笼罩在一片闪着微光的银色中,发软的身体自然地从深入的亲吻这一行为中给出相应的反馈,隐秘的酥麻感攀上脊椎,克劳德不由自主地闭上眼,被咬破的嘴唇还在刺痛,分泌过多的唾液浸过伤口,吞咽不及便沿着唇角滑落,令他羞耻不已,脸颊涨得通红。

  等萨菲罗斯终于肯放过他,克劳德早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乍一呼吸到大量的空气,还被呛着了,靠在他胸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

  “好孩子,慢慢呼吸。”萨菲罗斯抬手抹去他下巴上湿润的水痕。皮革手套沾了水贴在皮肤上的感觉有些怪异,将军紧接着又发起了提问:“你多大了?”

  克劳德仍在调整呼吸,结结巴巴地回答:“按人类的年龄算,大概……十六岁……”

  “嗯。”将军似是满意地哼了声,靠着笼子在天鹅绒垫上坐下,手臂一揽,轻松将小龙抱到自己腿上,“你应该没有别的意见?我认为你喜欢我?”

  “可,可是……”尾巴尖被对方捏在手里把玩,克劳德根本没法分心去思考,他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这进度似乎太快,决定也太仓促了些……而且……他可以吗?那可是声名赫赫的萨菲罗斯将军……不!不对!在想这个问题之前,就算不考虑性别相同这件事,他们甚至不是一个种族!

  然而萨菲罗斯再一次打断了他的想法。手自下撩起上衣,像是剥开一个水煮蛋的蛋壳,袒露出少年白皙细嫩的胸腹。将军意有所指地问道:“你的家人有教过你怎样做一个合格的‘伴侣’吗?”

  “怎样做……合格的伴侣?”小龙茫然地重复。

  “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我会全部好好教给你。”萨菲罗斯微笑着卷起他的衣服,如同一名认真尽职的老师,开始了他严格的教学:“现在,咬好你的衣服,不要让它掉下来。”

  

  在此之前,妈妈从没有教过他关于怎样做一个合格的伴侣。而家庭中自始至终缺失的“父亲”这一角色,也使他无从得知一对伴侣之间该如何相处,会做些什么事。

  或许是因为他的年纪还不到。龙的寿命十分漫长,通常情况下一生仅会有一名伴侣。他们长情且专一,所以对伴侣的选择无比郑重,会因此花费相当长的时间去做出决定。妈妈大概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更具体的事,但……但就算还有些早,决定也有点仓促,伴侣的人选可是萨菲罗斯!光是想到这个,他都好像在做梦一样。不仅如此,萨菲罗斯还丝毫不介意他相关知识的匮乏,正在亲力亲为地教导他……

  克劳德乖乖咬着自己的上衣,唾液将布料洇出一小团水迹,声音则模糊地闷在喉咙里。他的裤子早被萨菲罗斯撕开剥了下去,于是除了卷起后被咬在嘴里的上衣,他几乎是全身赤裸着岔开双腿坐在衣冠整齐的将军腿上,面红耳赤地任凭对方触摸最私密的地方。

  萨菲罗斯摘下手套,握住伏在稀疏毛发间的小东西,技巧性地揉弄两下,那根形状秀气的阴茎就抬起了头,手指照顾到下面的囊袋,再稍加粗鲁地圈住茎身上下套弄几回,未经人事的少年便摇着头“呜呜”地弓起腰往后缩,彻底硬起的阴茎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来。

  这太过了,伴侣……伴侣之间要做这样的事吗?

  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弥漫上一层浅浅的水雾,眼神懵懂无知,情欲却似藤蔓爬上眼角眉梢,涂抹开暧昧的浅粉色红晕,使这张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庞呈现出更为动人的靡丽姿态。

  就像一颗尚未经过打磨的宝石……萨菲罗斯想,克劳德将在他的打磨下展现出更加美丽的一面,肆意地、放浪地绽放出光彩。

  萨菲罗斯按捺不住兴奋地摁住克劳德不住扭动逃避的腰身,抚慰着阴茎的手加重了力道,顶端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茎身,随着撸动发出不甚明显的水声。随后他弯腰,嘴唇贴上不住起伏的胸口,将一侧浅色的乳头纳入口中,小巧的乳尖很快在舌头的刺激下硬挺起来,萨菲罗斯换用牙齿碾着周遭乳晕,接着忽然恶意地用力咬出一圈血痕。

  克劳德发出一声模糊的哀鸣,咬在嘴里的衣服险些滑落下去。他说不了话,又不敢违背将军的要求松开衣服,只得边眨掉眼眶里的泪水边拼命摇头,呜咽着抓住萨菲罗斯的头发轻轻地拉拽。

  萨菲罗斯视而不见,撕咬般折磨着那可怜的乳尖,如同婴孩吮吸乳汁般,从伤口舔吮腥甜的血珠。

  银发顺滑如流水,从克劳德颤抖的手指间淌下去。下身的快感来得愈发强烈,手掌紧贴的每一次收紧与滑动都令小腹不住紧绷,腰身不由自主地追寻手的动作往前挺动。就快到了——克劳德闭上眼,光靠鼻子呼吸在这种时候显得有些艰难,疼痛也已经不再重要,而是成为了其中调剂,让酥麻的快感更加鲜明。

  就差一点,即将到来的高潮戛然而止。

  克劳德难耐地哼着,睁开的蓝眼睛里浸透了湿润的欲求与高潮被打断的焦躁。他不明白萨菲罗斯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候突然收手,被欲望搅得一团乱的大脑也思考不出结果。伸过去试图自己抚慰的手被毫不留情地拍开,他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主动挺腰往萨菲罗斯身前蹭,阴茎夹在两人身体间,腺液蹭得小腹上一片狼藉,却始终到不了发泄的那一点。

  萨菲罗斯宽容地原谅了弄脏自己衣服的小龙,欣赏够了对方不得章法的胡乱蹭动,才奖励般低头吻了吻被吮咬得红肿的乳尖,夸赞道:“很好,克劳德。学会向我索求更多快乐……”手指重重刮过冠头,指甲抠挖顶端的小口,蓦地用力掐了下去!

  克劳德的尖叫被咬着的衣服堵在嗓子里,像是什么濒死小动物的鸣叫。萨菲罗斯捻了捻挂在手指间的浊白精液,揉捏着拉开臀瓣,借着这点润滑,一根手指粗暴地捅了进去。

  里面干涩极了,紧紧咬着侵入的异物往外推挤。萨菲罗斯的手掌落在臀尖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得仍处在高潮余韵的男孩吃痛地抽了声气,回过神来,慌张又不解地抓着萨菲罗斯的衣服,龙尾轻轻搭上他的手腕,像是无声的哀求。

  “放松些,接下来才是做一个合格的‘伴侣’最重要的内容。”萨菲罗斯示意克劳德抬起腰,“这不难,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克劳德。”

  来自萨菲罗斯的鼓励和夸奖几乎冲昏了小龙的脑袋,他盲目地按着要求,主动环上萨菲罗斯的肩膀,跨在对方腿上跪立着抬高臀部,摆出一个不自知的放荡姿势,甚至将尾巴偏到一侧,好方便萨菲罗斯的动作。

  没等他再做什么准备,两根手指推着剩下的精液一起挤了进去,肆意翻搅着撑开狭小的穴口。胀痛绵绵不绝地刺痛着神经,克劳德将脸埋在萨菲罗斯肩头,死死咬着衣服一声不吭。他希望能表现得更好一些,一条龙在伴侣面前不该只会流泪和退缩,既然都要经历这些,其他人能做“合格的伴侣”,那他没理由做不到!更何况,萨菲罗斯也给予了他肯定……

  里面艰难地逐渐湿润起来,手指开始搅动出水声,他不知何时又勃起了,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克劳德像是默认了不能自己去摸是一项规定,环着萨菲罗斯脖颈的手臂绷紧着,手指舍不得用力地拽着漂亮的银发,急促的呼吸拂在耳边,夹杂着微许的鼻音,实在是可爱极了。

  萨菲罗斯有些想听听鸟儿悦耳的鸣声。

  “乖孩子,你可以不用再咬着了。”

  克劳德慢慢抬起脸,有些含糊地小声问:“结束了吗……?”

  “不。”萨菲罗斯笑了笑,随手扯开了那件上衣,“现在才是开始。”

  克劳德的自我安慰瞬间崩塌,他惊慌地瞪大眼睛:“现在才……啊!!”

  萨菲罗斯重重地按上他的前列腺,强烈又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噼里啪啦地一路沿着脊椎炸到大脑,他腿软得跪不住,被按着腰反复揉碾那块敏感的腺体,不消片刻便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哭喘着射了出来。

  这着实太过了,第二次高潮耗尽了克劳德的体力,他闭着眼可怜地喘着气,瘫软在萨菲罗斯怀里,像个人偶娃娃一样任由摆布。

  “我很高兴,克劳德。你的身体善于享受快乐,这是个惊喜。”

  萨菲罗斯笑着将流到手掌上的透明体液抹在他的人偶脸上,与泪痕一起揉蹭得一塌糊涂。

  “知道这是什么吗?”感觉到萨菲罗斯正不轻不重地拍着自己的脸颊,克劳德艰难地拾起快要涣散的意识,睫毛颤了颤,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一颗荧绿的魔石,托在萨菲罗斯手中,散发出令人舒适的光芒与气息。

  克劳德努力辨认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将军的用意,但还是回答道:“魔石……是恢复魔石吗……?”

  “没错。”萨菲罗斯托着他的下颌赞许地吻了吻轻颤的眼睑,“是很有用的魔石。”

  “什……”

  足有小孩子拳头大小的魔石抵在不住收缩的后穴,表面被蹭上一层淋漓的水光。

  “不……”克劳德意识到了什么,惊慌失措地扭过头去试图阻止他,“不行!萨,萨菲罗斯……呜……”

  萨菲罗斯不容抗拒地推动魔石,穴口的褶皱就被迫撑开,湿软的肠肉紧密地裹住那颗魔石,冰凉坚硬的球体毫无缝隙地碾过敏感处,被萨菲罗斯用手指推进深处。

  克劳德抖得厉害,一只手捂着小腹,似乎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那颗被推到最里面的魔石,存在感极强地碾压着肠壁。刚刚那一瞬间隐隐撕裂的疼痛感现下却已经缓和过来,完全感觉不出了……

  “魔石有好好生效,是吗?”伴随着话音,萨菲罗斯再次往臀肉上落了几巴掌,并没有收敛手劲,于是那白皙的皮肉上很快泛起鲜艳的红肿痕迹。

  克劳德挨了疼,呜咽着下意识地收紧肌肉,不料却好像将魔石含得更深了,他顿时被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压迫感吓坏了,这让原本坚强的小龙丢脸地哭了出来,哀求道:“拿出去……求你了,我,我不行……下次再学好不好?先把它拿出去……”

  “做事要有始有终,克劳德。”

  他得到了拒绝的回复,来不及再说些什么,就被托着腋下轻而易举地拎起来,往前按坐在将军的胯部。紧接着便听到拉链拉开的声响,有什么硬热的东西“啪”地拍打在臀肉上,烫得他哆嗦了一下,强忍着抽泣扭头去看,登时瞪大双眼,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太大了,萨菲罗斯将军……他真的是人类吗?

  完全勃起的阴茎有近乎非人的尺寸,正贴在凹陷的臀缝里上下磨蹭,冠头不断往上顶到克劳德垂落的尾巴根,将那块与皮肤的相接之处顶得酸胀不已,又时不时戳到不断开合的湿软小口,戏弄似的插进去一点又滑脱出来。

  克劳德本能地明白了萨菲罗斯接下来想做什么,害怕得发抖,只知道那么大的东西进来自己可能会先死掉,更别提肚子里还有颗刚刚被塞进去的魔石。

  “克劳德,给我生条小龙如何?”

  萨菲罗斯抓住他的龙尾向上举起,慢斯条理地问:“你觉得会生出什么样的小怪物?”

  克劳德恐惧地睁大眼睛,哽咽着想打消他可怕的念头:“不……我……我不会……只有雌性才能……”

  仓皇断续的话音戛然而止,萨菲罗斯掰开他的臀瓣狠狠捅了进去,没有停顿地用力抽插起来。

  尖叫声支离破碎,尺寸可怖的阴茎将魔石推至不可思议的深度,满满当当地填实身体内部,将少年平坦的小腹顶出鼓胀的弧度。窄小的穴口撑开到极限,绷得发白,撕裂的伤口流出血来,与淅沥滴下的肠液一道当成润滑,被萨菲罗斯强悍的抽出捣入残忍地拍打成沫。

  太疼了……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克劳德已然想不起来什么丢脸不丢脸,他被操得不断颠簸起伏,内脏好像都在痉挛,呕吐的欲望愈发强烈,又觉得呼吸的空气根本到不了胸腔就被顶得全部吐了出去,缺氧使他头晕目眩,喉头发紧,说不出任何话,能感受到的肚子里似乎只剩那根横冲直撞的硕大阴茎。

  萨菲罗斯低沉地喘息着,适意地享受湿热穴肉的包裹,再反复地冲撞碾磨,将过于紧致的甬道操得松软顺服,变成能容纳他的形状。

  魔石在某个时刻开始发挥作用,疗愈的效果令撕裂的伤口泛起难以言喻的痒,愈合中的伤口却没有得到温和的对待,萨菲罗斯依旧快速而用力地捣入敞开的后穴,酥痒与疼痛交织,伤口在反复不断的撕开中艰难地逐渐愈合。疼痛在慢慢消褪,被贯穿的感觉就越发鲜明起来,让克劳德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意识不清地靠在萨菲罗斯身前,手指无力地抓挠将军的肩甲,没能留下任何痕迹。

  萨菲罗斯注意到克劳德的异常,虽然他不介意把人操醒,但是现在就让对方晕过去,未免会错失很多乐趣。于是他稍稍缓和动作,决定说些什么来让他的小鸟打起精神。

  “克劳德,知道现在你在哪里吗?”

  不那么激烈的交合终于让小龙勉强缓过一口气来,听到这个问题,他总算想起自醒来后一直没能问出口的疑问。可埋在身体里的阴茎仍在缓而有力地动着,抽出一点再狠戾地全部没入。魔石在深处滚动,硬挺的柱身折磨似的碾压着敏感点,激得身体颤抖不已,持续的啜泣和喘息使他腾不出说话的空闲,只好胡乱地摇头。

  萨菲罗斯捏起他的下巴,爱怜地舔去睫毛上湿漉漉的泪痕:“我猜你应该知道王都米德加?”

  “米……德加!?”克劳德失声道。

  怎么会……?王都米德加与他的故乡尼布尔海姆之间可不止一点距离……他究竟睡了多长时间?

  小龙的不安攀升至顶峰,扯住银发的手颤抖着,第一次使力拽疼了萨菲罗斯的头皮:“为什么……呜……米德加?”

  碧蓝眼眸里的惶惑与惊疑不定取悦了萨菲罗斯,他更喜欢克劳德这样的眼神和表情,那是一种比起菟丝子般的顺从依赖更加生机勃勃的……想攥在手心碾碎出汁水的美丽。

  萨菲罗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钳制住细窄的腰,猛地往上凿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大开大合地朝着敏感带操弄起来。

  “不……啊啊!!”克劳德哀叫挣扎起来,抖筛般颤抖的双腿却没办法支撑他离开那根肆虐的性器,乱挥抵抗的双手很快也被反剪到身后,情欲的狂潮将他淹没,酷烈的快感使身体痉挛抽动,彻底失去反抗之力,软绵绵地任萨菲罗斯抱在怀里颠动着顶插,含混地哭泣着被送上第三次高潮。

  萨菲罗斯显然还没有尽兴,他像摆弄一个人偶一样将克劳德摆出跪趴的姿势,这让他能够一览无遗地欣赏少年布满薄汗的白皙脊背,凹陷的脊柱沟延伸至尾椎,在即将没入臀缝时被龙尾所阻拦。他粗暴地抓住龙尾往上拉起,小龙便呜咽着抬高臀部,尽管双腿抖得快要跪不住——他插入高潮后仍在不断收缩颤动的后穴继续实施暴行,探手握住克劳德因为过度射精而萎靡不振的性器揉搓捋动。

  克劳德的悲鸣开始变得沙哑,上半身伏在地上,眼泪与唾液在晃动中胡乱蹭在天鹅绒垫子上,同时崩溃地发现自己又硬了。他筋疲力尽地哭泣着,呻吟着,试着向对方求饶:“对不起……我……哈啊……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萨菲罗斯……”

  “求我?”萨菲罗斯笑了,又揪着少年汗湿的金发狠狠往里顶了几下,“那么克劳德,你会给我生条小龙吗?”

  克劳德抖得更厉害了,臀肉在持续不断加重的肉体拍撞中红了一大片,后穴更是红肿得厉害,随着阴茎的抽送溢出滑腻的体液,沿着一片狼藉的腿根滴落下去。他被操得止不住往前耸动,又被抓着尾巴拖回去,只能无力地塌着腰,攥紧笼子的金色栏杆,随着抽出贯入的动作晃动着,将散落各处的珠宝金币碰撞出“哗啦”的声响。

  萨菲罗斯用力掴击他的臀瓣,掐着他肿胀的阴茎,更加凶狠地抽插:“说出来,你想要做我的伴侣,当我的小母龙。好好说出来,你想休息不是吗?”

  克劳德终于崩溃地哭起来,抽噎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会……会做你的小母龙,也会生……小龙……啊……求你……”

  萨菲罗斯满意地听了这番话,竟真信守承诺地退了出去。骤然空虚的后穴不能合拢,不住开合着,能窥见内壁猩红的软肉。萨菲罗斯插入两根手指再次撑开肠壁,引得克劳德呻吟着虚弱地挣动两下,再使力按揉少年的腹部,挤压那颗仍埋在内部的魔石:

  “现在,我的小母龙,你该把‘蛋’产下来了。”

  克劳德挣扎着扭头看他,绝望地意识到他口中的“蛋”说的是什么:“我……”

  “或者你想继续?”萨菲罗斯俯身亲吻他凸起的肩胛骨,啃咬那块曾经受伤,现在唯余一道浅浅疤痕的皮肤,留下斑斑点点的紫红淤痕。他无情地催促道:“产出你的‘蛋’,你可以做到,克劳德。”

  必须把魔石排出来……克劳德在心里仍然拒绝把它称作“蛋”。萨菲罗斯的所作所为显然打碎了小龙的一部分想象和憧憬,他咬着牙,泪水却照样不争气地滑落到嘴边,抿抿唇便能尝到咸涩的滋味——他从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眼泪,妈妈教导他要做个男子汉,要做强大的龙,可如今他像是将过去所有咬牙憋住的泪水都变本加厉地哭了出来。

  伴侣不该是这样……克劳德委屈又害怕地心想,可他眼下别无选择。只要把魔石排出来,就可以结束……到时候他会给将军留下道歉的留言,然后独自悄悄离开。

  身下的小龙沉默了片刻后低下头,开始试着排出那颗“蛋”。他被迫翘着臀部,腰腹与大腿作力绷紧,隐忍地颤抖着,穴口一开一合,绵密的软肉吮着萨菲罗斯玩弄般抽插开拓的手指,时而有意无意地擦过前列腺。

  “蛋”在内部缓慢地移动,少年竭力的喘息听起来颇有些可怜,双腿也抖得厉害,像是随时都要支撑不住软倒下去。萨菲罗斯好心地决定帮他一把,隔着小腹摸到那颗圆润的魔石,按住它用力往下推。

  克劳德的吟喘顿时变大了,脱力地将脸埋在垫子里细细地呜咽:“萨菲……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自然会回应他的呼唤:“还差一点。好孩子,生产不是件容易的事,你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指尖已经能触到魔石坚硬的表面,早被深处的体温捂得温热。萨菲罗斯抠挖着帮助他把“蛋”往外带,随着肠壁不断的蠕动,魔石以缓慢到磨人的速度一点点往外排,撑开簇拥的穴肉,重重挤压过前列腺!

  这一下蓦然收缩的后穴险些让魔石再次被吞进深处,克劳德急促地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狠下心来使劲,打算一口气将魔石排出来。

  湿漉漉的魔石从穴口脱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掉在垫子上,随之带出一滩透明微黏的液体,湿透了整片腿根。克劳德恍惚着庆幸自己的解脱,下一秒却被拽着手臂从地上拖起来,后背贴到一个宽阔结实的怀抱里,萨菲罗斯的性器再次撑开熟透的后穴,狠狠碾过敏感处直插入最深处。

  眼前一阵发白,克劳德尖叫着又一次高潮射精,变得稀薄的精水溅在泛着光的金币上。他克制不住地干呕,唾液一直沿着下巴流到脖颈,在狠厉快速的撞击中虚弱地哀鸣:“不……为什……”

  萨菲罗斯掰过他的脸,堵住发颤的嘴唇,伴随几下用力得像是要将囊袋一并塞进去的捣入,全部射在了湿热的身体内部。

  松开手的时候,男孩已经昏厥了过去,身上遍布肆虐后的各种痕迹,可怜可爱,任谁也猜不出他真实的身份其实是传说中的恶龙一族。

  萨菲罗斯温柔地亲吻克劳德紧闭的眼帘,他知道这其后隐藏着多么纯净漂亮的天空的颜色,也知道当这小小的天空涂满情欲,沾湿水汽时又是怎样一番不同的美景。

  这都是独属于他的,谁都无法夺走,就连克劳德自身也是。

  “你是我的东西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