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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陆行鸟发型风波


将军萨x辅佐官云 是在之后发生的事,太ooc都不好意思放出来……虽然我已经写了很多ooc文学了,好吧。



1.

那头陆行鸟般尖尖的头发虽然看起来很扎手,但是实际上手感并不差——这是神罗记者收到的某个匿名投稿。

小兵克劳德被调到萨菲罗斯将军身边做辅佐官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神罗士兵都注意到了这个小兵。克劳德奶白色的肤色在神罗兵的军装下衬的软乎乎的,还有那双水润润的眼睛——是很可爱,不少神罗兵承认,真的很可爱。

最重要的是金灿灿的头发,像陆行鸟的毛一样四散翘起,看起来应该是刺刺的手感。

所以,真的很刺吗?到底是硬的还是软的?

这成了神罗军队内部的一个迷,像都市传说一样让人困惑不解。有人说他头发翘的那么厉害,应该是硬的;也有人说他见过翘起来的头发被风吹弯的样子,应该是软的。

这甚至演变成了类似豆腐脑是甜还是咸的大型辩论。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敢冲上去亲手尝试一下——开玩笑,那是神罗将军的辅佐官诶,虽然人家人长的可爱,看起来也很软,身高也不足以占据优势,但是武力也可不是盖的哦!

之前有过不长眼的人去挑衅,被克劳德一下子摔翻了。不仅被克劳德摔翻了,还被萨菲罗斯将军再以“训练”的名义带走打击了一通。

真的勇者,敢于直面生活的痛苦。

有人向从克劳德的好朋友扎克斯那边打探一下克劳德的头发是软的还是硬的。扎克斯在神罗军队中很受欢迎,人也比较随和。但是面对这个问题,扎克斯只是疯狂摇头:

“我也没碰过,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和克劳德关系挺好的吗?”某小兵问。

“萨菲罗斯会用很凶狠的眼神看你……之前和克劳德勾肩搭背了一次,被萨菲罗斯派去连做了一个星期的任务,太惨了,不能再来第二次啊。”

好吧,于是这仍然是个迷。

对这个问题的探究之风愈演愈烈,大有席卷神罗军队之势。神罗日报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但直接冲上去摸这条路被毫不留情的阻断了,某个神罗记者灵机一动,在报纸上发出了这样一条启示:



请问将军辅佐官克劳德桑的头发是软的还是硬的?如果摸过的话,可以顺便说一下手感吗?联系方式xxxxx,请附上证据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一经采用,可获得1万gil哦!



发出启示后几天,没有一条可靠的消息发送到报社内。记者等的心急,毕竟这个是上面安排的任务,太超时完成就不好了。

“叮咚——”



“那头陆行鸟般尖尖的头发虽然看起来很扎手,但是实际上手感并不差。注:不用赏金了。”

附图1:一只大手放在熟睡的克劳德头上,头发被压了下去。

附图2:克劳德抱着资料在训练场上,翘起的头发被风吹歪了。



哦,破案了。原来是软的吗,神罗记者小心翼翼保存好这份资料,发送给主编。

工作时间,主编回复非常快。他打开邮件,看到这么一句话:

“你觉得这个资料会是谁提供的?”



克劳德最近有点烦躁。

他工作的好好的,但是总有不长眼的人想冲上来用若干奇怪的理由来碰他的头。比如说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手抖水洒在他头上啦,又比如说递交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手碰巧想碰他的头啦,还有其他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

很多,但克劳德是不会让他们碰到的。

头不能碰,问就是不能碰,克劳德现在才14岁多,还有生长的空间,他还要长高。头碰多了会长不高的。

基于这种心理,他总能用各种神奇的姿势躲过从不同方向袭来的手。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要躲,如果萨菲罗斯在的话,方圆几米都不会有人靠过来。

克劳德有点烦躁,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不知道最近这些人突然发什么疯,都过来摸他的头了。

为什么啊,克劳德真的很困扰。他打了一杯咖啡,摊开了前两天就放在桌子上的神罗日报。

1万gil啊。

克劳德有点兴奋,他也想拿到这份gil。自己匿名投稿就没问题了吧?但是他的账户在萨菲罗斯手里握着,这个恐怖的将军至今没有告诉他他的账户是什么……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都是萨菲罗斯自掏腰包帮他置办。

他想要点gil买“那个”。

某个晚上,克劳德悄悄的溜出去拜托扎克斯给他办个账户。扎克斯很爽快的答应了,但第二天扎克斯就被派出去做任务了。

并且连续干了一个星期的活。

很急,没有账户克劳德没办法收到钱,他也就没办法投稿。一个星期之后扎克斯回来把账号给了克劳德,正当他想去投稿时,他看到新的一期神罗日报刊登的新闻。因为新闻过于震撼,标题被放大、加粗,然后刊登在第一版的正中央:



惊爆!将军辅佐官克劳德头发是?!



淦,是谁?是哪个混蛋拿了这笔钱!

克劳德的发财梦又破灭了。

但他现在比起悲愤,更多的是疑惑——到底是谁能拿到这么高清的照片?是谁?平时他都防的严严实实的,头发怎么也不会被别人摸啊?

是谁?

克劳德放下手中正在干的活。他想来想去,唯一一个嫌疑人只有萨菲罗斯将军。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萨菲罗斯吧。克劳德抬头看了看端正坐在位子上的将军,又偷偷的底下头做自己的事。如果是萨菲罗斯……

他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2.

克劳德洗完澡,正常的爬上床,闭上眼睛,关好灯。

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在床脚边洒下漂亮的线条。一只大手轻轻的放在克劳德的头上,像rua小动物一样顺着克劳德的头发一缕缕的顺。

“将,将军,您这是在做什么?”

克劳德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缝儿,从缝儿里看到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没说话,继续rua克劳德。

像是摸猫一样,拂着金色的、毛绒绒的头发,把头上翘起来的角往下压,看着发丝又晃悠晃悠弹了回去。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手里像只小陆行鸟,可怜兮兮的想要逃走又走不了。

“你之前捋猫捋的爽吗?”萨菲罗斯突然发问,让克劳德一下子呆住了:“什么猫?哪里的猫?”

“一只银色的猫,还有一条大尾巴。”

“银色的猫?我没见过……”

“你把猫从头到脚捋了好多遍。”

“我真的没见过!”克劳德爬起来,努力甩开萨菲罗斯的手:“我只是在梦里……”

“梦里?”

克劳德知道“猫”是什么猫了。

是他之前梦到的好多个萨菲罗斯的其中一个,一只银白色的、有着和眼前人一样碧绿竖瞳的大猫猫。

“萨菲罗斯将军,那个猫是梦见的。”克劳德往后退了一下,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那个猫是真的,至少我能感受到。”

萨菲罗斯就这么站在克劳德的床沿旁边,看着克劳德从一开始害怕,到瞳孔地震,到脸色惨白。

哼。



“刺刺头!”扎克斯从后面叫住克劳德,一边把胳膊放在克劳德的肩上:“怎么了?看你脸色好差啊!啊,还有你的头发——”

克劳德抬起头,一双巨大的黑眼圈掉在眼睛下面:“住嘴,别说了,我之前……唉,别说了,别说了。”

扎克斯满脸问号的看着克劳德推开他的胳膊然后进了办公室。

“嘿老大!”扎克斯推开门,看到坐在里面的神清气爽的萨菲罗斯,以及一边像一团黑气样的克劳德。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扎克斯向萨菲罗斯发射了一个求解信号。

“没什么。”

克劳德头上的毛更加凌乱了。

萨菲罗斯用明目张胆的夜袭告诉克劳德,就是他投的稿。



扎克斯坐在克劳德旁边,看着克劳德气鼓鼓的吃饭。

“是将军投的稿,”克劳德放下汤勺,“是将军把我头发是软还是硬供了出去。他拿到那1万gil了。”

扎克斯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克劳德的背,“他没拿那1万gil,萨菲罗斯没有私人账户,所有的钱都由神罗财务部直接拨款,你的工资也是。”

“克劳德?克劳德?”

“扎克斯,我没事,”克劳德拍了拍扎克斯的手,餐盘碰撞潲水池发出巨大的声响。克劳德回头,给扎克斯一个看着十分漂亮的微笑:“他会有事的。”









3.

“克劳德,这是什么?”

两人的早餐由辅佐官克劳德用笨拙的厨艺进行烹制。这么一段时间里,克劳德的手艺越来越好,大有远超神罗餐厅高级厨师之势。但今天出现在餐桌上的,是不明物体外加大卸八块的鱿鱼。

“这是早餐啊将军,是营养早餐哦,将军一定要全.部.吃下去。”克劳德放下手中的盘子,在克劳德的盘子里是一碗粥,上面有一只炸的金黄的小鱿鱼。

用叉子叉起来,克劳德咬了一口小鱿鱼:“将军不能挑食,虽然样子不好看,但是味道还行哦,不要浪费辅佐官的一片好心啦。”

不对,克劳德在骗他。萨菲罗斯吃了一口不明物体,味道奇怪直冲鼻腔。

“没钱了将军,1万gil呢将军。”

接下来的几天,萨菲罗斯经历了如爆炒鱿鱼、鲜香鱿鱼、金黄鱿鱼丝等一系列鱿鱼系列食品。有时候鱿鱼的味道会盖过洗发水的味道,顺着萨菲罗斯本体飘香在走廊上。

“噗嗤,鱿鱼变成了鱿鱼啊。”扎克斯捂着嘴在门外偷笑,站岗的小兵也捂着肚子不住的颤抖。

“哦?可以说给我听下吗,扎克斯。”从身后传来恶魔般的低沉嗓音,扎克斯战战兢兢的回了头。

完蛋。

“克劳德,今晚我也带了食物给你吃。”萨菲罗斯把一盘看着十分美味的食物放在克劳德面前,“来,不要浪费将军的好意。”

这是什么?克劳德吃了一口,面前的将军已经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鱿鱼,连身上都带了鱿鱼味儿。将军笑了一下:“是陆行鸟肉,陆行鸟吃陆行鸟哦。”



克劳德和扎克斯蹲在天台上。

这是一个开放的场所,傍晚的时候,天空中的红霞染在屋顶花园上,景色非常漂亮。加上地势高,周围空间也很开阔,晚上的风也很舒服。

“你们这样几乎冷战的情况不行啊,”扎克斯啃了一口克劳德给的雪糕,“最近你们俩周围的空气都窒息了,大家都不敢靠过去……为什么你这么想要那1万gil?——呜哇,这个味道好奇怪,是什么口味的?!”

“鱿鱼味雪糕哦,挺解压的,各种意义上。”克劳德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冰凉的糕体在嘴中划开,从喉咙里散开一股凉意:“我想买点东西……很想要。”

克劳德失落的头上的毛都掉下去了。

“你想买什么?要不要知心哥哥扎克斯帮你买一个?”扎克斯扔掉雪糕棒,蹲在克劳德面前:“你也快过生日了,不如就当做生日礼物?”

克劳德捂住脸,从袖子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我想要萨菲罗斯将军的手办,听说神罗本部研发了萨菲罗斯将军的手办,第一批才上市……”

隔了一会儿,扎克斯摸了摸克劳德的背:“换一个愿望吧,这个愿望我还实现不了。”

不,这个愿望不应该是我实现的。

正逢休息日,扎克斯带着克劳德去贫民窟里跑了一圈。他带克劳德去教堂,认识棕色头发的爱丽丝。爱丽丝送了一朵黄百合给克劳德,笑眯眯的样子令人怀念;趁着夜色又去了商店街,半路碰到红色头发的人一路狂奔。克劳德和扎克斯两人面面相觑,笑弯了腰。

“再见,刺刺头——明天见!”

站在公寓楼下面,扎克斯朝上楼的克劳德挥了挥手。克劳德也挥了挥手,随后打开门。开灯,公寓又大又冷清,地板砖反射出冰冷的光,就像失去gil的克劳德的心一样。

残酷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克劳德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四方形物体。

“想要什么和神罗将军说就好,将军无所不能。”

倚靠着门框的是萨菲罗斯。

“我不想你有自己的gil,这让我很不舒服,”萨菲罗斯很少讲这种话,说的时候好像有点不自在:“我想要你用我的,吃也要靠我,穿也要……甚至工资也要。”

不想放开你,不想让你再次消失。

“有真人还要什么手办……”萨菲罗斯看着呆愣的克劳德,把手办拆了出来:“做的这么邪神,这是我吗?”

不像,真的不像。下次一定要去锤爆做手办的人。

小陆行鸟还是蒙蒙的。萨菲罗斯伸手把克劳德抱在怀里,陆行鸟柔软的鼻子撞到他结实的胸肌上,撞的克劳德眼里有了泪花。他摸了摸克劳德四散翘起的头发,柔软又可爱。

“生日快乐。”



“……不要摸头,会长不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