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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走 Chapter 2
Vilanco

Chapter Text
萨菲罗斯上半身伏在克劳德之上,长发如瀑倾泻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气氛骤然变得暧昧而怪异。他只是等待克劳德在咽呜中将眼泪流尽,因疲惫而放弃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戒备状态,然后不自然地别过脸去用发红的眼圈对上自己的眼睛。
克劳德不知道眼前这个远在自己之上的神罗英雄到底想干些什么,一如往日的欺辱于他而言早该习惯才对,但今日的泪似乎在这近在咫尺的怀抱中仿佛怎么都没有干涸的一天。他不敢和母亲倾诉他的难过与不安,却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得到宣泄,尽管他还未得到真正的开解。
“你不觉得我奇怪吗?”克劳德把脸埋在手臂里闷声说话,他不敢直视萨菲罗斯的眼睛,对方碧绿的眼眸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尤其在他不怎么眨眼的情况下变得尤其诡谲。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克劳德立马就后悔了,这很有可能令他最后一点在他人身上攫取温暖的机会都随真相破灭。
萨菲罗斯坐起身,不再用那种令人倍感压抑的方式逼使克劳德作出回应,淡淡地答道:“我只觉得你可爱。”
很好,又是这个挑动小男孩神经的字眼。克劳德闷闷不乐地翻了个身,别过脸去,一副不想再搭理萨菲罗斯的模样,也许这才是能让他们今晚在水塔上再次相遇的好方法,重新回到互不相熟的状态。
但萨菲罗斯的想法不仅如此,他有些粗暴地用右手摁住克劳德的左肩,以便于使对方仰躺在床上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原本难能可贵的一点温馨瞬间被恐惧占据,克劳德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对方的竖瞳,肩膀上的疼痛因害怕变得麻木。他不知道萨菲罗斯要对他做些什么,但他明白自己和案上的鱼肉并无差别,他的喉咙发紧挤不出半个音节。
“你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萨菲罗斯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右手的力度也缓缓卸去,用左手摩挲着克劳德的脸庞。皮革的味道萦绕在克劳德的鼻尖,他不会知道这将成为他未来人生二十余载中难以忘却且有如上瘾般痴迷的味道。
萨菲罗斯换了个姿势斜靠在床头,像拎小鸡一般将克劳德抱在怀中。他猜出对方并不想和自己正面对视,或者说没有人能够和他僵持于那样的状态,在战场上杀敌无需三秒,在平日生活中更没有热衷于和自己打照面的人。
皮革的味道愈加浓郁,克劳德软绵绵地挨着萨菲罗斯的胸膛,对方垂下的头发让他手臂发痒。兴许是神罗打造的救世主光环过于耀眼,让他忽略掉直觉警示的不安,使一个心智未成熟的小孩无条件地信赖一个人是如此容易。
这勾起萨菲罗斯一点恶趣味的心态,他恪尽职守人类社会赋予他的道德枷锁,但他并非未曾想过逾越这道束缚的滋味。他低头舔咬克劳德的耳廓,而大哭过后的孩子总容易犯困,只是迷迷糊糊地闷哼回应了几句,身体还在往萨菲罗斯的怀里钻。
克劳德有他自己异样的想法,从小他就只享有母亲的温柔,那是一种馥郁香甜的苹果香气,让他拥有一种充盈饱满的错觉。但萨菲罗斯不一样,这是一个他未曾享受过的怀抱,没有甜香,也并不甘美。他无法向萨菲罗斯索取什么,对方也没有给予的欲望,更像是在他贫瘠而没有余裕的身体上掠夺,一种不同于母亲,兴许也不会像是他未曾见面的父亲的感觉。
他觉得饿。
尽管并不强烈,当时的克劳德也不能理解这种感觉的缘由,他就先被萨菲罗斯以更激进的姿态快进到下一个步骤,随后的一切都像一个甜腻到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梦境。长大后的他对很多是都觉索然无味,是他已忘记自己幼时曾品尝禁果的甘美。
被崇拜的人亲吻究竟有多浪漫,萨菲罗斯抬眼看到对面墙上裱起的自己的征兵海报,深知这个问题只能由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克劳德来回答。小孩子的嘴巴有一股甜丝丝的糖味,萨菲罗斯并不抗拒,还意犹未尽地吮吸柔软的唇瓣。
长时间向一旁拧着脖子让克劳德很是辛苦,且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得到如此特殊又充满爱意的表达。母亲也喜欢将他抱在腿上亲,慈爱地亲吻他的脸颊,远不是萨菲罗斯颇有侵略性的深吻。他抓住休憩的片刻低声喘气,带有婴儿肥的脸蛋迅速涨红,嘴唇被咬得略显红肿,不解地问:“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萨菲罗斯没有回答,只是用右手将克劳德的腰往自己身上搂得更紧一些,重重地往他脸上呼了口气。左手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男孩的嘴唇,然后沿着下巴、颈部、锁骨一路向下,另一只手稍微施力按住因似有似无的痒意而扭动克劳德。
“不要,不。”克劳德觉察到萨菲罗斯的打算,双臂被对方一手扣住而只能无力地握紧拳头,从抗拒渐渐变成哀求,“萨菲罗斯,求你,不要碰。”
小孩太容易哭就是种麻烦。萨菲罗斯压下内心的烦躁,用舌头舔去克劳德脸上挂着的滚烫泪珠,左手依旧如预想般向下,宽大的手掌覆过裤子下软趴趴的阴茎,手指曲起便轻而易举地摸到本该是睾丸和会阴的一小片皮肤是微微凹陷的一个穴口。
他并不意外,甚至有些可怜克劳德过于执着自己与人相异的性征。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变性人、双性人,用可爱作形容和性别没有任何相勾连的地方。萨菲罗斯没有停于浅尝辄止的触碰,稍加力度地搂紧克劳德,手指隔着裤子抚慰幼嫩的阴阜并尝试着用布料刺激外阴,反问克劳德:“为什么?”
为什么。克劳德回答不出来,在异样的触觉随神经传达至大脑时就忍不住自我放空,痒意逼使他蹬动双腿把床单踢得皱巴巴,在萨菲罗斯不断深入时夹紧大腿,咬牙切齿道:“这样很奇怪。”
这不是一个可以让萨菲罗斯满意的答案,所以他直接扯下克劳德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处,纤细的双腿裸露在眼前,包括因爱抚而微勃的阴茎和被棉布磨得有些发红的阴阜。他没有脱下手套,再次将手指送入那个隐秘的入口,这回萨菲罗斯能够亲眼看着隆起的小丘如何将指节一点点没入,不断泌出的汁液沾湿他的手套在光照下泛着水光。即使无法直接感觉温度,他也能推测未完全变得丰美的蚌肉下是个温暖湿润的秘境。
克劳德不断吞咽着唾沫,直觉告诉他应该阻止萨菲罗斯的行为,但他却在庆幸力量的悬殊让他得以毫不愧疚地观赏自己被侵入的行为。他的身体帮他记住了此刻房间的气味和在体内被翻搅的温度,一丝凉意似乎永远无法被体液浸润得温热。仅仅容纳两根手指就让他穴口发胀,克劳德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让萨菲罗斯放手,还是继续默许不道德的行为。
还是太紧了,萨菲罗斯心想,他尝试压下拇指去捻动阴蒂,两指撑开的胀痛感让克劳德再一次低声啜泣起来。他知道对方已经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泪水,便松开右手的束缚,转而捂住克劳德的眼睛,将他的泪滴一并掩埋,安慰道:“好孩子。”
失去视觉的克劳德变得更加敏感,他无助地攥紧萨菲罗斯垂下的银发发梢,双腿因花蕊被揉动得发胀喷水而扭捏着绞紧对方的手,即使咬住下唇都无法控制从鼻息溢出的呻吟。细嫩的腿因不断叠加的快感而抽动,小腿连带脚弓紧绷到极限,克劳德抽噎着大哭起来,腿部痉挛的疼痛和高潮带来的快乐让他无所适从。他浑身上下都是湿的,像是浸过水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带有黏腻的感觉。
萨菲罗斯将怀里的克劳德以一个趴伏的姿势重新放回床上,腿部未被缓解的僵硬令克劳德痛得直不起身,双膝和颤抖的大腿勉强撑起屁股,双臂乏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看不到萨菲罗斯在做什么,只是听到皮衣摩擦时的窸窸窣窣和皮带抽动的声音,随后发痛的小腿就被一只大手紧握在一起,绷紧的经络被按得想要扭作一团。
克劳德发出吃痛的声音,而萨菲罗斯似是对这个姿势颇有困惑,又将他翻过身来,改而用双手捏住他的大腿,将粗长的性器挤入他的腿缝中。
萨菲罗斯的阴茎很大,这是克劳德最直接的想法。他的双膝被压到几乎贴向前胸,两条小腿被逼分开,他只要压着下巴往大腿看去就能看到自己的大腿都无法拢尽的暗红色龟头。勃起的性器上的青筋紧贴嫩肉的触觉让克劳德头皮发炸,相较于自己一直得不到释放而顶着肚皮的阴茎实在是相形见绌。
萨菲罗斯自然没有任何羞愧的感觉,他甚至借着克劳德的腿肉蹭动的同时有意无意地让铃口顶过被玩肿的外阴,又将茎身和克劳德的性器相贴,整根没入时任由囊袋拍打在嫩肉上发出令克劳德愈加害臊的声音。对方被玩弄的模样很可爱,萨菲罗斯不由得盯着克劳德那张欲哭无泪的脸想,禁不住勾起嘴角。
对方的持久让克劳德筋疲力尽,他似乎看到萨菲罗斯似有似无的笑意,但他更多感觉到的是天罗地网般将他罩住的银色长发,有如蛛丝一般将身为猎物的他紧紧缠绕。腿部皮肤被磨破的疼痛,射精的快感,过呼吸到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以及久久消散不去的热都离他远去。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成为他抽离这场过于快乐的幻境的契机。
克劳德发烧了。
等到克劳迪娅回到家时,早已没有萨菲罗斯的踪迹,而屋内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