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SC】友谊的魔法 3
express
Chapter 3
Summary:
SC向

Chapter Text
  克劳德·斯特莱夫,二年兵,或许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有站在讲台上宽衣解带这一天。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把手放在腰带上,脸转向一边。
  窗外从米德加金灿灿的光辉的黄昏已经转变为珍珠紫色的黑夜,教室里一盏灯也没开,尽是些雾啊纱啊般的暗沉光线,一片黑沉当中,克劳德唯一能看得见的,就是他的“好朋友”卡达裘笑吟吟地坐在第三排。那是一个绝好的观察地点。
  “事先声明,”他深吸一口气,说:“我保证守口如瓶。”
  卡达裘两只眼睛来回转着看他。他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人,见过他的人都想不明白拉扎德主管为何对这个年轻人避如蛇蝎。罕见的银色头发和青绿色眼睛使他看起来像一个幻想中才会出现的人物,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你要想临阵脱逃,那就没意思了。保证,保证是什么?就是抵押一点东西获取双方的共识。”
  话说到这份上,克劳德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他解开皮带,利落地抽出,把它扔到一边;然后解开挂在两肩上的那两根战斗用皮带。士兵的着装是否得体,一般是军队纪律的最佳体现。神罗公司在这方面也不遑多让,充分展示了对下级士兵的统率能力。
  克劳德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脱下来的动作也干净利落。先是金属扣,盘扣,战斗用的鸭嘴一样的对接扣,这一切都除尽之后,克劳德用拇指钩住已经变得松垮的皮带,利落地向外一拉,让包覆着肱二头肌的圆形两肩脱离这层化工纤维制的笼头——他没有萨菲罗斯那样隆起成块的胸肌,但也颇为可观了。那几条带子顺着他的后腰和臀部跌落在地。
  “好,”卡达裘着迷地看着克劳德用手指划过那些金属扣的弧线,看它们消逝在空气中。直到克劳德两手放在腰上,抬起头征询地看着他。卡达裘朝他扬起洁白的手指,说:“继续。”但是克劳德没有动。
  “继续呀,你为什么不继续了?”
  克劳德仍然不动,拇指按在裤子的夹线上。卡达裘疑惑极了,不过他很快想明白了为什么:“这和你的男朋友有点关系吧?”
  “有。”克劳德答出这个字的时候明显缩了一下肩膀。
  他狐疑地四下打量,好像在寻找一个无形的人,这个人必定贴着他,替他说出他所想的每件事。他没有找到,克劳德又恢复了那副呆呆的样子。
  卡达裘几乎笑出了声,但他抑制住了。他举起手里那块散发着紫红色光芒的东西,一块规整的神罗制式魔石——那曾经是杰诺瓦的一部分,不过经过处理,形状变得不再可疑。他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工匠,神罗内部的。
  “我猜猜看,”卡达裘一边让那光芒照射到克劳德所站着的地方,一边说:“是情侣之间会搞的那一套吗?”
  “是的。”克劳德说。
  “他对你做了什么?”
  “一部分……是他要对我做的,一部分是我自己做的。”克劳德的齿间开始发出吸气声,但是仍然回答道。
  卡达裘敏锐地捕捉到了克劳德话里的“要”字,结合克劳德曾说过今晚有约,这显然指的是同一件事。这个同性恋士兵装饰好自己,准备去见男朋友,两人或许会有一个火热的夜晚。卡达裘对此没什么兴趣,但是他很喜欢破坏别人准备好的成果。
  他看看窗外。夜色正从地平线的一段蔓延到铁灰色,变暗了的云层上来,显然那个男朋友是等不到第一个验收成果了。卡达裘下了命令:“把手背在背后,握好。”
  克劳德照做了。作为回报,闪耀的紫红色光芒逐渐变得微弱。在克劳德的注视下,赤着下半身的卡达裘步下台阶,越过两排桌椅,然后走上讲台。克劳德就站在那儿,双手都被自己握得死死的,他只能用眼光疑惑地注视着这位“朋友”。
  卡达裘走到离他大概三步远的地方,“你是我的朋友,克劳德·斯特莱夫。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决定和我成为较为友好的朋友了吧?”
  “是的。”
  “今天,你对我表示了你的热情,你甚至愿意和我分享秘密。要知道,在一般人的生活当中,很可能一生也不会碰到足以分享秘密的朋友。”
  克劳德的眼球转动了一下。他同意般眨了眨自己的双眼:“是的。”
  “我也对你分享了自己的秘密,如果和其他不如你那样亲密的人分享的话,可能我前脚走出这个教室,后脚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神罗的主管扔进黑名单了。”卡达裘高兴地说:“在这一点上,你也有同样的烦恼。我说的对不对?”
  克劳德的脑袋转了一下。
  尽管萨菲罗斯早已先发制人,在PHS上发信息给克劳德,要求占据对方整个周末的下午和晚上。甚至进一步威胁克劳德,要是不答应,他就要不请自来地在寝室来客访问表上签下自己的大名。这个傲慢的人在士兵和特种兵看不到的地方,牢牢地粘着克劳德,就像小鸡跟随母鸡一样。
  但是这也仅限看不到的地方,就连这些看不到的地方,都由仿佛是天罗地网这个词的具体化的机构——神罗的特勤部队塔克斯所牢固地守护住的。当然,这点如果被萨菲罗斯知道,他就会生气。他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生活也受到监视,即便那种监视出于保护意味。
  萨菲罗斯是神罗第一等的特种兵中的第一等,十几岁就积累功勋,逐渐成名。他做事考虑很周到,对待手底下的士兵也很爱护,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破坏不属于破坏目标内的东西;如果条件相反,他也会做得很漂亮。对别的特种兵来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动用塔克斯的地方,那属于公司提供的后续服务;对萨菲罗斯来说,动用塔克斯仿佛是一种承认自己确实有纰漏,确实存在失败的行为。
  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的情况下,在这重监视网里还存在一处薄弱的地方,那就是萨菲罗斯通过塔克斯,塔克斯再转给宝条,宝条再转达给塔克斯,最后敲定的那所房屋。克劳德通过宝条才知道这么个地址,他去了一次,以后就不必经过宝条了。
  他们暂时自由了,但是自由是有代价的。
  他们在那间卧室里做了多少事情呢?要一件一件划分开来是很困难的。两个人,这么两个人,都不属于彼此而属于神罗的两个人——或许米德加底下的那些贫民窟里会有人觉得自己比这两人更自由,或者更不自由,但至少有一点他们是比不过这两个人的——萨菲罗斯和克劳德都在学习,课题很艰难:怎么当人?如何谈恋爱?如何适应现在这样的生活?适应之后必定要有改变,改变之后怎样不被人发现?种种问题都要他们操心、协调,烦恼变多了,可是维系也变多了。
  他不明白卡达裘特意强调这点是为了什么,但是本能地感到了危险。这危险不仅冲着他来,而且冲着萨菲罗斯来。他很想让对方停下来,可反过来,他和卡达裘不是朋友吗?他们互相分享了秘密。按照卡达裘所说,朋友应当会互相保守秘密。
  他已经交出了“男朋友”这个第二要紧的秘密,卡达裘也交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秘密。他们不是已经扯平了吗?
  但就算这样,卡达裘还在说话:“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平等的。我们互相保管了对方的秘密,你看,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事。”他在别人上特意加重了口气。卡达裘想,被妈妈关照过的人可不算别人,这样的人在神罗内部可有三十来个,占据形形色色的职位。
  “可是你不坦诚,”卡达裘微微一笑,他的手按上克劳德的裤子扣。“我已经脱了。但你却没告诉我你藏着的名字。”
  克劳德眉头微微一动,他的眼睛也不看卡达裘了,而是看着卡达裘放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
  神罗为了方便战地医院能够快速处理士兵腿上的伤口,裤子采取的不是由铆钉连接的金属钮扣,而是按压式的旋扣,这种扣子只需要用大拇指以恰当的力度一按,就能轻轻旋开。
  卡达裘只是轻轻一按,那扣子就很顺从地开了,他又撕开了吸条式的拉链,裤子落在克劳德脚下,和之前脱下的背带混在一起。
  “这就是你的准备?”
  克劳德把眼睛闭上了,他的两只手还握得死死的呢。
  卡达裘把手伸到下面,去拨弄那个软垂的东西。克劳德也没穿内裤。不仅如此,他的阴茎底部还套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金属环。金属环不是封闭的,而是用一根纤细的银色螺丝固定住末端伸出来的两片,这伸出来的两片藏在软垂的器官下面。螺丝使得金属环保持在一定的大小,不至于因为佩戴太久而导致器官坏死。而且总体来说,这是一个相当色情的打扮。但还没完,卡达裘摸到藏着金属环的地方,发现那小小的螺丝除了干自己的本职工作外,还有一点奇特的作用:他摸到了一个铃铛,铃铛的衔口卡在螺丝上。这样铃铛如果不是非常剧烈的摇晃,一般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并且让那颗已经变成了魔石的杰诺瓦眼球在克劳德眼前晃过。
  “是的。”克劳德说。
  “你打算去见谁?”卡达裘用膝盖磨蹭了一下那个仍然软乎乎的东西,并且满意地听见克劳德发出了一声闷哼。
  “没有谁,”克劳德说,“我打算回家。”
  “你的家在尼布尔海姆。”卡达裘开始抚摸他的睾丸,他的手很小,很白,当然也很细嫩,连必要的指纹和掌纹都没有。他把那两个睾丸在手里来回地转了两圈,见克劳德不再说话,就以熟练的手法开始捋那根勃起的、通红的东西。
  “我回寝室。神罗也有我可以住的地方。”他的腿弯开始打颤,但有一半不是因为疼痛。“我还有论文。”
  卡达裘不再提问了,也不再看他。克劳德却感觉他的手指逐渐越过会阴,向更后面探去。他吓了一跳,心沉了下去,想说话,但是他一张嘴,那紫红色的光芒便又凝聚在他眼前了——卡达裘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背后,一只手把那颗魔石按在他的眼前。
  “我需要你说话的时候再开口好啦。”卡达裘平和的声音响起,克劳德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浑身发着抖,卡达裘一手抓着他的阴茎。它本来是要一直垂着的,现在它被硬拉到一个勃起的姿势,这使得那个小圆环深深地楔入肉里。
  他不得不撅着屁股,想躲开那要好像把最脆弱的肉拉伸和割开的极刑,但是卡达裘也丝毫不肯放手,“好啦,”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别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好吗?”
  克劳德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他听见卡达裘这么说,但随后感觉到一只光脚踩上他的膝窝,并且向下压。他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一阵阵的,他一开始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不过很快明白了。这原来是他给萨菲罗斯准备的。血立刻涨在耳朵和脖子后面,卡达裘问他:“你能跪下去吗?”
  他跪下去了。这是个很奇怪的姿势,他的两腿开着,膝盖着地,脚跟抵着臀部。地上又冰又硬,他只穿着一件短袖训练服和一双靴子,训练服是有领子的,紧紧地裹住他的躯干,但还是冷。神罗在夜间是不会给封闭教室供暖的。他的手仍然牢固地抓着彼此,背在背后。
  现在他既看不到卡达裘,现在也不知道卡达裘在哪里了。他想起扎克斯跟他们吹过低温作战训练,便把额头贴在地板上,试图用肌肤感觉临近的热源。额头很快变得像钢板一样又冷又硬。他打了个寒噤,把脸贴在地上,脸上很快像额头一样擦了灰。
  他小声地喘着气。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每一个毛孔都衔着汗,惊惧地等着卡达裘。连带那刚刚劫后余生的软垂的东西也一样,它垂向地面,这个角度也不好受,但是显然比在卡达裘手里要强。
  卡达裘的四根手指落到他的臀部上方,尾椎骨倒数第二节的位置。这个地方的骨头是最突出的,顶着皮肤,脂肪较少,因此也特别地容易感到痒。卡达裘没有突出的指甲,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指划过克劳德臀部的那条沟,给克劳德带来的感觉就像是内裤里进了一只蚊子。
  他不安地拧了拧屁股。
  “我想想。”卡达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还是处女吗?”
  克劳德压根没去听他说什么。他感觉那冰凉的,软绵绵的手指正往下滑,滑到一个危险的地方,这让他的心都提起来了;不过卡达裘又折返回尾椎骨,在第二节骨头上面画圈,让他情不自禁地把屁股摇来摇去,好避开那种瘙痒。
  “我们不用那么着急,士兵,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卡达裘拍了拍那两瓣屁股。即便在黑暗里也看得见,手印正慢慢地从比身上白得多的皮肤上浮起来。
  克劳德摇了摇头。这个意思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是处女?因为他本人不能说话,所以卡达裘如果要做恶作剧的话,就不用再花几分钟来理解了。但是卡达裘决定把事情弄清楚,于是他决定公事公办地一条一条问下去。
  “从现在起,我来问,你来回答。你就当是讯问练习好了,我们是一个小组。明白吗?”
  克劳德点了点头。气温很冷,他打着哆嗦。否则,如果他会流汗或者流泪的话,他会做的。
  卡达裘并不打算让他说话,他要求克劳德用点头和摇头来做回应,只准一次;如果问题没有答案或者他不知道,就点一次头,再摇一次头。
  克劳德点了点头。于是“讯问”开始了。
  卡达裘先问了问S-2的相关情报这是他最关心的,也是主要目标,但是克劳德都只是很快地点头,然后摇头,表示问题没有答案或者他不知道。
  这大概有十个问题,包括“5W1H”的全部范围:即是何人,何时,何地,做什么,怎么做,发生了什么事。S-2一套,克劳德一套,问题彼此对照。他逐一排查了S-2所发出的信号里隐藏的几个条件,还有克劳德相对应的生活节点中所发生的事。因为不知道S-2现在使用的名字,他只能尽可能地询问原有的自己的名字“萨菲罗斯”,发现S-2和这名二等兵唯一的接触大概就是在咖啡馆里可能碰了一次面。至于为什么是咖啡馆,卡达裘是根据那种熟悉的咖啡因流入引起的神经化学信号变化判断的。
  他问完一个问题,就用魔石把这个问题从克劳德的意识里干涉,进而歪曲掉,变成“朋友的秘密”。这样虽然不会使得记忆消失,但是也不会引来神罗的注意。迄今为止,克劳德的行动规律都非常正常,他也有把握继续潜伏下去,直到与S-2真正碰面的那天。
  他问完了,坐在讲台旁的一把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克劳德仍然跪着,双腿分开,正因为寒冷而轻轻地发着抖,小声地喘着气,脸贴在地上。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听见卡达裘说,话里的阴冷让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不过卡达裘又说:“好啦,别害怕,我的朋友。你虽然没有帮上忙,但是我也应该奖励你。我有个主意。”
  他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还有踱步的声音。接着卡达裘的手毫不客气地抚摸到了那个最最危险的地方,克劳德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可是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卡达裘把食指插了进去,过程很顺利,一点也没受到阻碍。这个二等兵一定做了很好的清理和准备工作,这个屁股毫无疑问是准备让人来用的,而且润滑剂用的是粘稠型。这种润滑剂通常适用于五到十个小时的高强度性爱,他的男朋友一定是一个身体素质非常好,而且底下有很好本钱的家伙。他把手指头拔出来的时候,还朝克劳德笑了笑。粘稠的润滑剂裹满了卡达裘的指头,并且随着他拉出指头,那软乎乎的肉穴也半开半闭露出了一个小口,一个透明的、淫秽的液滴从里面冒出来。
  卡达裘拍了拍屁股肉,那液滴就被振动甩下了它呆着的地方,掉在了地板上。他转向克劳德,专心致志地对付这个士兵的屁股。他如果专心起来,没有什么事是干不成的。他先是插入食指,这只是普通的试探;接着是中指,他开始有意识地用指头去刺那软乎乎,一重重的肠肉,而且尤其凶地在穴口附近来回地摩擦,直到克劳德的后腰开始颤抖,而它也开始发热,肯慢慢放松为止。这个过程中,二等兵给自己准备的手续完美地帮助了指奸的顺利进行,润滑液一滴也没有浪费,湿乎乎的穴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卡达裘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他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不对那下流的画面进行评价。
  “你有一个很好的屁股,二等兵。”他言简意赅地说,继续插入了无名指。而他只能看到克劳德汗水涔涔的颈子连着的肩头一震,因为卡达裘没有指示,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卡达裘屈起食指,把无名指放在二等兵热乎乎的肠子里转了几圈,他不再快速地刺入,而是缓慢且坚定地搅动。他的意图很明确,二等兵毫无疑问也感觉到了这种意图,卡达裘看见他惊讶地拧过头来,试图从自己的肩膀上狂乱地盯着卡达裘。搅动大概持续了两分钟的时间,结束的时候,二等兵仿佛经历过一场由开花梨主导的刑罚一样气喘吁吁,但却脸色涨红。
  他的两腿之间,已经有很多润滑液打湿地板的痕迹。卡达裘看了看,克劳德的阴茎仍然软垂在地上,铃铛也没有发出响声。他觉得有点不高兴,哼了一声。
  “好啦,现在是一些私人问题。”在克劳德的喘气声中,卡达裘把左手的袖子卷起来,他伸出湿漉漉的食指和无名指,放平手臂对准已经张开的小小肉穴,肉穴的颜色已经连带着改变了臀瓣的颜色,一股热潮般的赤色蔓延到了整个大腿根部,当中盛开的是粉褐色的花朵。
  “你接过吻吗?”插入。
  克劳德全身一跳,铃铛发出很大一声响。卡达裘卡住他一条大腿,免得他把自己的手掌夹住。卡达裘又问了一遍:“二等兵,你的男朋友吻过你吗?”
  某种情况下,这是两个问题了。克劳德点了头,点了一次。
  “那你喜欢他吻你吗?”又是猛烈的插入,克劳德的脑袋从左边晃到右边。
  摇头。
  “看来他吻技不行。”卡达裘说,“那你们互相用手解决过吧?”
  克劳德发出粗重的喘气声,点头。
  “是你帮他啰?”
  点头。
  “那他有没有帮你?”插入。
  摇头。
  “看来你的男朋友只愿意被人伺候。这真是太悲伤了。”插入,铃铛响了。
  克劳德已经不是在跪着了,他的一条腿伸长,一条腿压在胸前,脸贴在地上,头发被汗水打湿了,阴茎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伞头一样的地方已经有点发红了。很显然,他是有意这么做的。
  “你帮他口过吗?”插入。
  克劳德睁开眼睛望着他,他先是点了头,然后又慢慢地,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他帮你口交过没有呢?舔?你管它叫什么都行。”插入。
  同样的回答:点头,然后是慢慢的摇头。这表示不理解,或者问题没有答案。
  “我的天,你们不会玩的是纯情系的BDSM吧?”插入,铃铛响了。
  克劳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卡达裘把克劳德翻过来。他的俘虏的双手还好好地背在身后,可也快握不住了。衣服蹭到了腹部,卷成一条,浸满汗水,两颗乳头都充分地挺了起来。阴茎勃起了,以它装饰的方式和肿胀的程度而言,勃起是会带来疼痛的。但是这也顾不得什么常识了,它的顶端被磨到发红,却仍旧吐出了透明发灰、腥臊的前列腺液。那一股液体因为卡达裘的搬动洒在士兵的小腹上。
  二等兵瞪着眼睛,望向头顶的黑暗。他那双眼睛肯定流过泪,此时泪水已经干了,或者流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一块小小的地方,尽是汗水,精液和别的什么体液的气味,总体来说是很难闻的,更别说等着克劳德的还有别的了。
  卡达裘轻柔地把他的腿拉开,手指伸到他刚才插入的那个地方。后面那个原来是用于排泄的器官,那个二等兵为了自己的男朋友装饰起来的,把它变成另一种性器官的东西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它变成了一处成熟的裂口;一个三指宽,汨汨地流出透明和白色泡沫的洞;一种类似于女性性器官的东西,遍身是完成的、成熟了的酱红色和原来的那种淡淡的浅褐色,更惟妙惟肖的是它散发出一股略带咸味的酸气。
  “你是处女吗?”卡达裘跪在二等兵的两腿中间,他的阴茎早已勃起了。虽然这在计划之外,不过他耸了耸肩,觉得这也没什么——他只是个思念体,而克劳德又是个男人,没有怀孕的烦恼,也不可能怀孕,绝无可能。
  二等兵点点头。
  卡达裘把他的大腿抱起来,扶正自己的阴茎,然后沉腰顶入。二等兵似乎毫无觉察。他一边感受着人类体内的温度,一边开玩笑似的问:“你是处女吗?”
  二等兵仍然点点头。卡达裘爆发出一声大笑,于是压在对方身上,摆动腰部,开始捣弄。刚开始铃铛并不响起,但是随着渐入佳境,那铃声也一阵紧过一阵。
  大约捣了五十来下,他感觉怀里的身体渐渐软了,在肉穴里出力也不像刚开始那么艰难,而是滑溜了起来。卡达裘便把克劳德抱在膝盖上,让他坐着吞下自己的阴茎,二等兵眉头微皱,但身体的耐受力比他想的要好得多,竟然全吞了下去。
  克劳德瞪着眼睛看自己吞下整条鸡巴,嘴巴好像吃惊似的张开,紧接着就从肺部发出一声喊叫,一声过后,就接连不断地叫下去……
  卡达裘箍着他的腰,咯咯直笑,克劳德身体随着卡达裘的捣弄只管起起落落,简直像个人形的肉套子。卡达裘觉得人类的这副样子让他心里又舒服又解恨,便又问他:“你现在还是不是处女啊?”
  克劳德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卡达裘也不明白了。不过他不需要猜,也没空猜。他又捣了一阵子,那铃铛声音渐渐响了起来,克劳德鼻间也有了哼喘声,他的叫声被打碎成一段一段的,简直像碎裂的镜子一样,脸色也红了。克劳德的头从左边晃到右边,仍然在低声地哼、喊,不久,卡达裘注意到那高高低低的声音都在重复同一个词。而且首字母发音是他喜欢的那个,他的瞳孔如蛇般竖起。
  “你在说什么?”他摇晃着二等兵的躯干,二等兵一边哭泣一边呻吟,点头,然后摇头。卡达裘决定给他一点镇定剂,于是稳定而不容置疑地插入,又快速地拔出。约摸进行了十分钟,二等兵的腰往上猛烈地挣了两下,一股石楠花味弥漫开来,然后是尿骚味。
  “你在叫谁?”卡达裘觉得他已经足够清醒了,便再次询问。
  “……”克劳德的蓝眼睛朝他转过去,泪水简直好像装满了那两个作为眼睛的凹坑。他吐出一个名字。他可能是没力气了,也可能是不想让卡达裘听见。这个名字很轻,听起来只有嘶嘶声。
  “大点声?”
  “萨菲罗斯。”二等兵抽泣说,在说出这个名字后,他真正地哭了起来。这次卡达裘听清楚了,但也一点用也没有。萨菲罗斯是神罗的英雄,每一个士兵和特种兵心里的偶像——还是他过去的名字。
  “好啦,好啦。”他拍拍这个二等兵的脸,憎恨一闪而逝,然后是长久而猛烈的乐不可支:“你的男朋友会有点小心眼的。”
  二等兵透过泪水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让我们来干我们的事吧,我再问一下,你是处女吗?二等兵,是或者不是。”插入。
  他又问了一回。这次克劳德只是摇头,再也不点头了,嘴里哼哧喘息,高潮时会变成野人一般的哭叫。这个二等兵有一个很好的,能够感受男人的屁股,卡达裘想。我发掘了这点,他男朋友应该感谢我。他继续沉重有力地操他,思念体是没有体力问题的,支配他们行动的只有想不想干,怎么干。
  卡达裘干了几回,觉得兴致已经够了,便爬起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连星星也没有。克劳德张着白腿,躺在地上喘气。卡达裘解除了他说话的限制,但他以极大的忍耐力坚持全程都一声不吭。前面的东西比他的两张嘴都老实一些,不顾他的意愿,自行射了两回。卡达裘把母亲的眼睛做成的那件魔石握在手里,朝克劳德走过去。
  “我们不是朋友了。”克劳德虽然喘着气,晕晕乎乎的,却还这么说。“你别想……”
  “我知道,我想请你帮个忙。”他抬起克劳德的一条腿。克劳德呻吟了声,以为他恢复了精神,又要插进来,却感觉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挤进了他还湿乎乎的穴眼里,涨得他一阵发酸。那东西很快化了,汁儿——他不确定有没有——流到深处。
  他正在惊疑不定,卡达裘却说话了:“替我把这个带给‘我’。另外,再帮我个忙吧,克劳德·斯特莱夫,别忘了我。”
  “什么?”
  “活下去,在神罗和世界上活下去,别忘了我就行。”他走到门边,觉得费不上事给他解释妈妈的愿望。他刚刚把妈妈的眼球放进了二等兵的体内,这真是个疯狂的举动,但是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S-2也在找他,那么这个二等兵倒会是一个极好的幌子和盾牌。他会比那三十个人都要有用。
  克劳德使劲扑向卡达裘,却扑了个空。卡达裘拧开门,悠然自得地朝外快速地扫了一眼,然后出去了。克劳德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开始给自己穿衣服。
  凌晨两点半,克劳德步行到那所公寓,公寓的灯黑着,门口的岗亭一个人也没有。以往这里都是由塔克斯混在普通保安人员中值班。
  他用钥匙打开门。萨菲罗斯不在客厅,灯也没有忽然就打开。他很沉稳,比任何时候都要沉稳,理智,谨慎地一间间房间检查过去,确定萨菲罗斯并不在这间房子里之后,他脑袋里转着的那些念头才算消失了一半。
  他走进浴室,准备打开灯。但在手按上开关之前,他关上窗户,他关得很快,又拉上窗帘,然后再打开灯。他朝镜子里的自己望了一眼,便脱下裤子,用一旁一次性的浴室套装里夹眉毛的小镊子拧开拴在阴茎上的螺丝,把沾着血的银阴茎环取下来。铃铛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他没去管。等过了一下,他踢掉裤子,蹲下来捡起铃铛,丢进马桶里冲掉了。
  接着他脱掉上衣。脱完之后他朝镜子里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青年还是瘦瘦的,浅褐色的乳晕上打了两个穿过乳头的孔,装了两个银色的环,两个环用一根细细的银链子连起来,当中吊着一个金色的指环,成年男人食指粗细。
  他把这两个银色环也取下来,和银链子放到马桶里一起冲掉了。金色的指环戴在右手食指上还要大一些。他洗了个澡,洗了很久,蒸汽,光,像一个凭空而来的神迹。在洗澡的时候,热水使肌肉放松了下来,他终于张开嘴,吐掉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他还有四个小时可供休息。明天一早,萨菲罗斯就要从神罗赶到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