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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侑-撕扯 第一章

佐久早和宮侑關係的開始是因為一個無聊的玩笑,「如果臣臣是小Omega就好了。」說出了這樣的話,宮侑理所當然地得到了佐久早的瞪視。宮侑一點也不懼怕佐久早那犀利猶如死亡射線一般的眼神,反而拿著啤酒就這樣笑嘻嘻地湊了上去:「我是說真的嘛?吶,臣臣,要不要和我試試看?」

宮侑躺在柔軟的床舖上,盯著米白色的天花板出神地想著,他當時真的沒有想過佐久早會同意啊。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做了二十幾年的Alpha,自己碰到佐久早之後居然成了在下面的那個。

第一次被佐久早壓在身下的時候,他還結結巴巴地問佐久早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只見黑色捲髮的男子眉毛一挑,「不敢了?」他挑釁的眼神讓他無法忍受。「哈,不敢?我可不知道什麼叫做不敢。」宮侑知道這是激將法,他明明知道的。但幾次之後他卻意外地接受了這件事情。

因為無聊,又不想要起床。宮侑開始趴搭趴搭的在床上踢著腳。把床墊弄得一陣晃動。「該死的,宮侑你有病吧?」床的另一側,男子咒罵著起身。宮侑停止了踢動,對著身旁的人一笑:「早呀,臣臣。」

佐久早用手指梳攏自己的散在眼前的頭髮,把髮絲暫時給撥到了腦後,「醒了就起床。」丟下這句話,佐久早背對宮侑開始撈地上的褲子。

佐久早背對著自己,結實的背上佈滿了好幾道長長的紅痕,從肩夾骨下面一直到腰。這八成是自己幹的吧。宮侑一點抱歉的想法都沒有,反而莫名的覺得有種滿足的感覺。好像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標記。宮侑伸出腳,就往那光裸的背上踩了下去。力道不大,但還是把佐久早給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嘻皮笑臉,下一秒,他就被佐久早抓著腳踝一把拉下床。

佐久早的臉被打了一下,下巴被啃了。宮侑這隻狐狸的力氣很大,腳踝被抓住也不怕。很快就又掌握了主權,整個人扒住了佐久早。都還沒穿好衣服,他們光裸的肌膚又再次貼在了一起。

幸好今天放假。佐久早抓著宮侑的頭髮,將他壓在門上時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裡。他抬起狐狸的腿,沒有任何潤滑或是擴張就這樣進去了。明明是用力的碰撞,疼痛卻帶來了快感。

宮侑似乎不想自己承受撞擊的力道,於是兩隻腳都攀上了佐久早的腰。黑髮的男人現在雙手都捧在宮侑的臀部。十根手指幾乎是嵌進臀肉似的,在宮侑的臀部上壓出了紅痕。宮侑將頭靠在佐久早頸部,一股味道傳進鼻腔,那味道就和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如出一轍。宮侑在第一次聞到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佐久早的訊息素。這味道該死的刺鼻。除了自己,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接受吧。

這麼想著,宮侑被身下的男人頂的喊了出來,一口大白牙咬在了對方頸側。「宮侑你是狗嗎?」佐久早這句話有點過分了,但卻不影響宮侑的興致。反而還聽到宮侑在自己耳邊輕聲的汪了一聲,溫柔的氣息帶著一點溫柔沉穩的木質香氣,一個特別不符合宮侑的味道,伴隨著噴在佐久早耳側。

嘴裡含糊著咒罵的話,他們的早晨就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中度過。

宮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佐久早拿著一條抹布和一瓶酒精正在刷地。那裡似乎是剛剛自己射了滿地的位置。潔癖男子還沒洗澡,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那模樣看起來有點滑稽。但似乎地板的整潔比形象重要多了。

「哎呀,臣臣把地上給弄髒了。」說著風涼話,宮侑光著腳就往宿舍廚房走去。剛洗完澡出來,宮侑將地板踩的都是水漬。果不其然他又聽到了佐久早在背後罵他。

「宮侑,說過幾次,穿拖鞋。」

「好的,臣臣。」宮侑特別乖巧的回應道:「我下次記得就去。」這句回應大概已經從宮侑嘴裡吐出有幾百次了,他的話沒有辦法相信。佐久早以經驗判斷,宮侑八成又再惚悠他了。

終於把地板和自己都清理乾淨了,宮侑用貝果和雞蛋做了早餐。這隻狐狸因為不曉得第幾次直接將牛奶從大瓶子中倒進嘴裡而被潔癖男子給罵了。他們坐在餐桌上享用早餐。

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訊息已經被轟炸了。

MSBY的LINE群組不斷響起訊息通知,起因是因為教練轉發到群組裡的一篇新聞報導。標題聳動的寫著『人氣排球選手宮侑的秘密情人竟然是她!』內文照片確實是拍到了一個染著金橘色頭髮的男子,攬著一個背影看起來性感的女性走在街頭。
要知道在國家隊選拔隊員的重要時刻,選手任何的緋聞都有可能被納入考量因素當中。曾經就有球員因為私生活不檢的原因被替換了人選。教練總是讓他們特別注意這些。

現在宮侑爆出了這樣的緋聞,教練自然是氣急敗壞了。已經在群組裡開罵起來。
日向趕緊私訊了宮侑,卻沒有回應。於是不只教練、隊友還有球經都開始尋找起了他們隊裡的二傳手。

但現在那位二傳手正在歡快地吃著早餐。咬下好大一口貝果,宮侑一邊咬著食物一邊撐著頭看向對面的潔癖男子:「臣臣今天有空嗎?」

「沒空。」佐久早迅速的回應。

「陪我去一下商店街,我想要買點菜,還有一些泡麵回來屯著。」宮侑像是沒有聽到那兩個字一樣,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佐久早原本很想回應些像是:「不是說沒空了嗎?」之類的話。但他感覺宮侑會立刻笑嘻嘻地回道:「反正臣臣也閒著沒事做吧?」這樣完全無視他個人意志的回應。

他的話在腦子內咀嚼一圈,還是放棄了。於是只在喉頭發出了類似咕嚕的聲響,最後冒出一句:「吃飯不要說話。」狐狸瞇著眼睛笑,像是看透了他的內心一樣。讓他火大到想要往那張笑瞇瞇的臉上揍一拳。

商店街距離不遠,步行二十分鐘就可以到了。每當佐久早要出門,就是酒精、口罩兩件套不離身。每次和他出門其實都相當引人注目,不過因為疫情影響和現在宮侑也能算是小有名氣的關係,他也戴上了口罩以免更多關注。

也幸好他這麼做了。

在宮侑發現小雜貨店的電視上的新聞頻道播放著自己的緋聞的時候,他這麼想到。原本他只是好奇電視前為什麼圍了一群女高中生。他們在討論那個背影到底是不是宮侑本人。

「宮侑,買點蛋。」佐久早正往店的方向過來,這裡的蛋都是散裝秤重的,不願意直接觸碰雞蛋的佐久早都是讓宮侑來挑蛋。沒想到宮侑突然用一種極其不自然的姿勢擋住了前方的路,「呃,蛋還有。」

「我記得……」

「臣臣記錯了吧?」宮侑哈哈一笑,伸手拉住佐久早就往另一個方向走。不曉得為什麼他不願意給佐久早看到那個新聞。

一踏進宿舍,佐久早先將自己身上消毒過後,直奔廚房。宮侑還沒來得及走遠,他就聽到潔癖男子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就說沒蛋了!」正在傻笑試圖掩飾的狐狸拿著手機,看到他們的群組已經炸開了鍋,他沒有把通知打開。大略看了一下就是找不到他和佐久早的四人群組,只剩日向和木兔在擔憂他們二傳手的生死問題。

木兔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宮侑的已讀,但還沒等他們有反應宮侑又跳了出去。

「不過是正常的和小Omega約會罷了。教練有必要這麼生氣嗎?」宮侑呢喃著,自己的輕浮並不是一天兩天,宮侑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德性。從學生時期幾乎就是三個月為一個週期,身邊都會變換各種不同的小Omega。

他的喜好相當明顯,會撒嬌的Omega最符合他的心意。他就是喜歡被人捧著哄著。只是沒曾想過自己會和完全相反類型的佐久早給糾纏在一起。本來自從和佐久早發生關係之後,可能是因為新鮮感之類的使然,讓他減少了和Omega約會的次數。

但最近,他卻對他和佐久早的關係有種厭倦的感覺。他這種心態若是讓別人知道了,肯定要被罵了。是渣男心態嗎?擁有的不值得珍惜之類的?宮侑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卻又覺得好像不太一樣。

就像現在,他並不想讓佐久早知道自己和別人約會。是不是代表其實他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有所變化?

一邊厭倦於和佐久早現在的關係一邊又不希望改變。不只如此,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對於Omega們的興趣越來越低。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弄得宮侑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麼。而此時此刻他也不想思考那麼多。只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讓佐久早知道最好。

但事與願違,紙是包不住火的。何況是教練都這麼生氣的事情。很快的電話就打進了宿舍,佐久早接到了電話。轉交給宮侑之後他終於打開了手機訊息,想起來他每次和宮侑做,他都會把訊息通知關掉

宮侑和教練講電話的聲音還斷斷續續傳到耳邊。但佐久早卻感覺聽不清楚那些聲音,他在宮侑攬著他人的照片印入眼簾時,似乎有種心跳停了一下的感覺。緊接著是強烈的不爽湧了上來。

那種情緒來的莫名,他自己有瞬間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他知道宮侑的個性。從他還是高中的時候聽聞宮兄弟的傳聞,就知道其中的一個在感情上相當開放。他早就知道了,當時在宮侑開玩笑地邀請他時,他還是接受了。

但當這件事情擺在了自己的面前,佐久早卻莫名的生氣起來。想到宮侑還碰過別人的身體,他就心裡一陣厭惡。當宮侑結束了和教練的電話時,就只接收到了佐久早陰沉的瞪視,「下面那麼癢的話,切掉如何?」留下了這句話,宮侑和佐久早正式進入了冷戰時期。

假期結束之後,日向和木兔回到宿舍就只看見了兩人互不開口說話這樣的狀態。即使球隊的練習還是有順利進行,但回到宿舍後就是一個當對方是空氣的情況。日向鼓起勇氣偷偷問宮侑:「侑學長,你和佐久早學長吵架了嗎?」

「蛤?才沒有!」為什麼宮侑總覺得日向的問法,好像是爸爸媽媽在關心吵架的孩子們一樣。他們之間確實沒有吵架,而是佐久早生他的氣,於是他也生他的氣,連理由都不知道,根本不能確定他們在幹嘛。

至於那一點不安,宮侑盡量無視他。他不想承認自己確實心中有這麼一丁點害怕他們關係的變化。

這樣鬧彆扭,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宮侑曾經試圖在出去找情人,卻意外地發現自己居然沒能維持勃起的狀態。那些甜美可愛的小Omega似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去了吸引力。

但好一段時間沒有做了,宮侑幾乎是憋到極限的狀態。趁著休假,他提早回到宿舍的時間,因為隊友們都不在的關係,他直接在客廳裡頭自己撫摸著。修長的手指在自己尚在癱軟狀態的陰莖上擼動著,他想著小Omega,下身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該死的佐久早。都是他害的……」嘴裡含糊著佐久早的名字,宮侑咒罵著那個現在應該回老家的潔癖男子。他發現自己意外的想念那個毫不溫柔的撫摸,他想像著佐久早正捉著他,扯開他的衣服,架起他的腿,然後挺身進入了他。

木質調的香氣隨著宮侑的呼吸逐漸蔓延在只有一人的宿舍空間當中,他發現自己的陰莖因為想像而硬到不行。「該死的潔癖男。」他再次咒罵,口中卻呢喃著佐久早的名字,手無法停止的在腿間動作。

就連後穴都不滿足的騷癢起來,他只能用手指在那處撫摸。他以前從未自己玩弄過這裡。但為了舒服,他沒有什麼心理阻礙,就開始用手指進出起自己的後庭。

那聲黏膩的呼喊,就是佐久早假期結束返回宿舍時,站在門外傳入耳中的聲響。從微微敞開的門縫中他看到宮侑躺在沙發上撫摸自己。『該死的,這隻狐狸在大家會一起使用的公共空間做什麼啊?』

佐久早的心裡想要嫌棄他髒,但淫靡的想法卻不斷在腦海中出現。這隻該死的狐狸,該死的……他推開門,大步踏進屋內。門在佐久早身後重重關上,那聲響讓宮侑回過神來。

與佐久早四目相對的瞬間,無疑是尷尬的。宮侑才在內心祈禱自己喊佐久早名字的模樣不要被看到了,以及考慮逃跑路線的時候,刺鼻消毒水味一下子向他襲來。

宮侑一瞬間向是被掐住了喉嚨一樣,對同為Alpha的人釋放這樣強勁的訊息素無疑是一種威脅和一種挑釁。讓他背上的寒毛都直立,Alpha的本能讓他也想釋放出訊息素與之抗衡。

兩種訊息素的相撞,像是隕石對撞似的。佐久早抓住了宮侑的領子,宮侑抓住了對方的頭髮。兩人的氣息彼此糾纏,木質調和消毒水的味道根本無法和諧融合,但這對他們來說也並不重要。

宮侑在佐久早眼底看見了慾望,那個平時向是毫無性慾的潔癖男子的眼中現在印著自己。那種感覺莫名的讓他興奮。

那是一個帶著啃咬的吻,他們平時只會做愛,並不會接吻。其實宮侑並不是沒有嘗試過,只是被佐久早用手遮住了嘴,那深沉的眼底帶著一絲嫌棄:「不要吻我,你嘴巴很髒。」似乎像是宮侑嘴裡長滿了細菌和病毒一樣。

從那次之後,宮侑再也沒有嘗試過要和對方接吻。然而今天,是這位潔癖男子自己吻了上來。這個吻不像與Omega的吻,帶著甜蜜的味道,可以感覺嘴唇的柔軟;這個吻帶著挑釁的意味,帶著宣示主權的意思。宮侑感覺不到吻的甜蜜,只感覺到嘴唇上刺痛了一下,鐵鏽味就這樣溢滿了口中。

佐久早的頭髮被宮侑扯得有點疼了,「放手,宮侑。要被你扯禿了。」這句話讓宮侑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很快地就因為乳首被拉扯啃咬而失去了笑容。他嘴裡咒罵著髒話,也去解開佐久早的襯衣。

他第一次將宮侑的胸前含進口中,他們做愛沒有前戲。各自準備好後就提槍上陣,這是他第一次將那帶點紅的果實送入口中,像是軟糖一樣的感覺,他意外的並不討厭。

宮侑已經扯開了自己的褲子,他在抱怨自己沒來得及做事前準備。一隻手伸往後方,似乎是在給自己擴張。口中還粗俗的罵著些什麼。佐久早沒有仔細聽,反正他說了什麼已經都無所謂了。他甚至不在乎宮侑還沒有洗澡,他現在就想要占有他。

Alpha的本能促使他的細胞在尖叫,他發瘋了似的尖叫著:「我的!我的!」像是要將懷中的人吞入腹一樣,想要讓宮侑在他身下發出喘息和呻吟。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認定某樣東西是自己的。

佐久早將宮侑推向餐桌,讓他趴在上頭。抬高狐狸的臀部,大手掐著他的腰,十指像是要嵌進肉裡一樣的用力。他的硬挺在股縫間磨蹭。Alpha的甬道不像Omega一樣會自己分泌潤滑液體。因此當佐久早進入對方的時候,那既乾澀又火熱的感覺,讓身下的人發出了野獸一般的低吼。

原本進出的不算順利,卻在一下又一下的強制動作後,變得順暢多了。疼痛對於Alpha來說更像助興用的感覺,並不給宮侑帶來什麼困擾。反而讓他感覺到了快感,從尾椎不斷蔓延到頭皮。

像是電流湧上的感覺。

他果然喜歡和佐久早做愛。碰撞和疼痛,不同以往的快感。宮侑將臉靠在桌上,手撐著桌子兩側,他們的動作大到桌子不斷晃動,像是下一秒要解體似的。濕黏的液體沾上了他倆交合的地方。

沒有戴套子就進入對方還是第一次,從性器頂端漏出的液體因為陰莖進進出出而被一塊兒帶出。因為碰撞而起泡,變得白白黏黏的。好噁心,好髒,但卻又莫名的讓人興奮。

兩種分明無法融合的訊息素交纏之下,佐久早攀升到了頂點。他捏著宮侑的臀部,拉著對方更靠向自己。幾個用力的頂弄,燙人的液體便填滿了宮侑。這是狐狸生平第一次感覺自己體內被灌滿。
那液體又多又濃稠,逐漸填滿自己。他的前端明明沒有觸碰,卻在刺激下顫抖著,隨之巍巍顫顫的釋放了。白濁滴落在地板上,佐久早的潔癖症肯定又要發作了。宮侑才剛這麼想而已,卻被潔癖男子一把拉了起來,從背後抱了起來。

「欸?臣臣?」

他被扔到了床上,潔癖男子臉色陰沉的覆了上來,溫熱的氣息在宮侑耳邊輕吐,「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隔天,宮侑是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腰痠腿軟,但卻又感到滿滿的饜足。

其實宮侑還是沒有搞清楚佐久早生氣的原因。他躺在床上嘻嘻笑著對佐久早道早的時候,他們就又回到了平時的相處模式。佐久早碎念著他們的床單一片狼藉要手洗,一邊將宮侑給一把拉下床。

刷洗著床單的佐久早其實也沒能搞清楚自己生氣的原因,那是一種本該是自己的東西被奪走的感覺。但……自己的東西?宮侑嗎?呵,佐久早扯開一邊嘴角,難得露出了一個笑,「這是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