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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拉德 X 小魅惡魔有利

※ 背景架空+各種OOC可能有請務必慎←







  一望無際的曠野中,佈滿星辰的天穹總是格外明亮。

  然而在今晚,地面隨處可見篝火燃起的營帳火光搖曳,成群的兵士熱熱鬧鬧的吵鬧歡呼聲伴隨著經常走調的豪邁歌謠中,顯得不是那麼璀璨了。

  入夜後總是冷涼刺骨的風,颳過這片平坦的土地,彷彿還殘留著幾天前已經持續一連數個月的肅殺和血腥氣味。

  這場戰爭還未完全平息。

  但也不妨害在最後的章程完成前,辛苦這麼多日子的將領和士兵進行一場慶功的狂歡宴,醇厚的酒香和烤肉的味道,濃烈地取代了那些煙硝氣息。



  時間漸晚,夜風依舊呼嘯地吹送。

  挾帶著喧囂酒氣的風掠過營地西北方距離不遠的一處蒼涼山坡時,遮蔽著月光的雲絮恰巧散開,冷涼卻又柔和的月光就這麼灑落在靜靜地坐在這裡不知道已經多久的身影上。



  沙……沙……

  叩答……叩答……



  附近的灌木叢枝葉被風吹得摩擦搖曳的響動中,突然多了一陣不加掩飾的腳步聲。

  只是長年的習慣使然下,放鬆狀態下踏出的步伐還是遠比一般男人還要輕巧些許。



  「就知道你一定在這裡。」



  早已經察覺到對方的到來,但肯拉德還是等到熟悉的聲音想起時才轉頭──並不意外地看到了兒時同伴站在背後,接著笑嘻嘻地走到自己身旁、挑了一塊表面還算平坦的石塊坐下。

  肯拉德接過對方遞來的酒杯,垂眸瞥了一眼發現走了這麼一路過來裡頭裝滿的酒液竟然還是幾乎斟滿的狀態,不由得輕笑著問:「怎麼不跟其他人繼續?」還花費心力帶著酒跑來這邊。

  「那群傢伙簡直開心到瘋了。」師團首席密探舉起自己的酒杯和自家上司的碰了碰,發出一記清脆的響聲,咧嘴笑道:「也是,畢竟打了勝仗嘛!」

  肯拉德淺嚐了一口,讓辛辣的液體滑入喉間,才緩緩道:「這是好事。」

  豪邁地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約扎克抬手隨意擦去了嘴角不慎滑出的幾滴酒水,調侃道:「既然是好事,怎麼偉拉卿閣下自己一個人躲在這裡?」

  肯拉德不以為意地揚起淺笑,語氣淡然地說:「有人參與就好了。」

  「不是這樣的吧~明明是在想那位少爺,我說的對嗎?」約扎克對他眨了眨眼睛,一副「彼此都心知肚明就別找藉口」的促狹表情,「喔不、這趟回去之後,就得尊稱陛下了啊。」

  肯拉德笑而不語,聽到再熟悉不過的名字,那道猶如光的身影自離別後始終在腦海中堅定佇立、支撐著他這些日子以來的那些充滿血腥的征戰和殘酷的殺戮。

  眼底溢滿的溫柔,卻是比皎潔的月光還要柔軟。



  最初的真魔國是屬於魔族的國度。

  但在經歷過無數的紛爭動亂後,現在已經是倡導人類和魔族和平共處的國家,並且非常包容擁有兩者血脈的混血,維持已有數十年。

  然而在數個月前,邊境的人類國家先是發生內亂,新上任的統治者極度排斥魔族,不僅用殘酷的手段驅逐了境內擁有魔族血脈的人,並且數度襲擊真魔國邊境週遭的村落,進而引發兩國之間的戰火。

  在大軍於邊境整裝集結之際,作為師團領袖的肯拉德自然必須領兵參與這場戰爭,以指揮官的身份佇立在最前線。

  即使要暫時向他最珍愛的少年道別。



  值得慶幸的是,這場戰事並沒有拉鋸太久。

  有了盧登貝爾克之獅子親自率領師團趕赴前線,幾番激鬥下,敵軍從一開始的耀武揚威到節節敗退,不過三個多月的時間。

  在徹底擊潰敵國的捷報送往王城時,一封下達至全國各地的敕令也抵達邊境──肯拉德的母親、也就是原本的魔王潔西莉亞陛下決定退位,並且依照真王廟給予的神諭,由已經覺醒純魔血脈的涉谷有利繼承王位。



  新任魔王不日將會登基。

  這並不是會讓人感到驚愕的事。

  在有利覺醒之後,肯拉德始終相信會有這一天的到來──畢竟以血統來說,即使屬性較為特殊,但魅魔也是相對珍稀且純厚的高等魔族;而以性格來說,擁有極為高貴美好的靈魂的正直少年,如果能夠奉他為魔王……這將會是讓人感到無上光榮的事。

  若要說還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自己恐怕無法親眼見到少年的加冕大典,算算日子自己恐怕還在回返王城的歸途,怕是趕不上那個真魔國上下將會舉國歡騰的大日子。

  少年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他卻沒能參與,同時也無法成為第一個向他的少年跪下宣誓效忠的追隨者。

  在內心深處的陰暗角落,不禁開始嫉妒著那個幸運的傢伙。



  「哎呀,我就知道只要提起那位少爺,我們的偉拉卿閣下就開始魂不守舍啦~」

  舉起杯子喝完裡頭最後的酒,盯著已經默默出神了好一會兒的幼時玩伴兼上司,約扎克笑咪咪地繼續道:「嘖,心思立刻就飛回王城了……好歹是打了勝仗,這趟回去打算向陛下討什麼獎賞呢?」

  聞言,肯拉德立刻搖了搖頭,那張英俊的面容隨即浮現更深切的笑意,帶著顯而易見的、只屬於心中那道身影的溫柔,以平淡而認真的口吻道:「我們得到的所有榮耀,本來就是獻給陛下的。」

  「喂喂~現在只有你跟我兩個人在,就不用說這種場面話了吧?」首席密探都忍不住心想著都笑成這樣了,內心有多蕩漾還要他明說嗎?

  幾天前在戰場上那位收割敵人的生命猶如冷酷無情的死神般的師團領袖,跟眼前這個笑得無比溫情的男人竟然是同一個人?對於旁人來說,這恐怕是難以想像的。

  『但是呢~在今晚這種痛快的慶功宴時刻,怎麼能不說點暢快的事?』

  將半滴不剩的杯子隨手扔在地上,約扎克更為浮誇地笑了起來,彷彿瞬間化身為在酒館裡喝得酩酊大醉的酒客,開口準備來幾句喝得上頭的男人有時候不太能控制尺度的葷段子──



  「約扎克,不一樣的。」肯拉德仰起頭望著月色,思緒裡全是遠在王城的少年──那是他由衷仰慕的對象,至死也要追隨的目標,能夠奉獻自己所有哪怕是生命的唯一。

  在記憶裡刻骨的傷痛悄然遠去,曾經他以為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什麼值得珍惜的事物,直到讓他再次遇見、擁有……並且得以守護如此美好的少年。

  能夠將獲得的所有榮光奉獻給對方,他感謝上天讓自己能夠成為如此幸福的男人。



  「哎呀,該怎麼說呢⋯⋯」雖然上司因為過度沉溺於自己的感情和思念中絲毫不理會自己的各種玩笑逗弄,原本想在這個歡慶的時刻讓氣氛熱鬧起來的密探也只能遺憾地放棄既有的計畫,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既是感慨、卻也是由衷地為從兒時就一塊長大的同伴感到發自內心的深刻喜悅。

  最後,約扎克也只能語意深長地下了這麼一句結論。



  「這就是戀愛中的男人啦!」



  □



  「啊,涉谷!」

  「……村田?」



  拖著上了一整天的課程的疲憊身軀走在長廊上,窗外紅豔的夕陽落在少年的身上,彷彿將他的背影妝點得格外滄桑。

  涉谷有利,即將在明日加冕登基的魔王。

  這幾天被填鴨似的瘋狂惡補的禮儀和各式各樣的課程知識塞滿腦子,讓他踩著搖晃虛浮的腳步,心神恍惚地想著先別管當上魔王之後該如何是好、能平安活過加冕儀式都是個問題了。

  直到忽然被人從後面拍了拍肩膀,聽著那熟悉的嗓音充滿精神地喊出自己的名字,少年下意識轉過頭去,超過負載的大腦停頓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並且喊出對方的名字。

  來人──村田健是他的昔日同窗,傳聞中的雙黑大賢者的繼承人,對於有利來說是個背景充滿著神祕傳說的謎一般的同儕,但後來因為某些緣故逐漸熟悉之後,發覺對方不難相處、就只是思考和想法偶爾會比較有個人特色……但這或許就是擁有聰明絕頂腦袋的人特殊之處?



  「明天就是加冕典禮了,心情怎麼樣呢?」像是沒有看到未來主君一臉被榨乾的頹喪,村田抱著幾本頗為厚重的精裝書籍笑咪咪地問。

  「還能怎麼樣呢……」即將上任的菜鳥準魔王微微苦笑著,有些氣虛地開玩笑道:「大概就是還有一口氣在吧!」

  「這才只是剛開始啦!涉谷,要承擔起統治一個國家的重任,可是必須經過很多很多的困難和磨練呢!」村田神情認真地給他一番精神鼓勵,說完又空出手指了指腦袋的位置、帶著幾分關切道:「不過你看起來好像真的累壞了,連角的光澤都變得有些黯淡呢。」

  「是、是嗎?」少年裝作若無其事地笑著,乾巴巴地道:「可能是最近上的課程太多了,雲特可是很嚴格的。」

  他同時在心裡想著:豈止是腦袋上那對彎曲的角,狀態差到好幾回被老爸老媽關心是不是缺乏營養,一連幾天都準備很多吃的讓他差點吃到消化不良,連勝利也一邊嘲笑他發育期長歪了現在才會這樣、一邊塞給他很多補充營養的食品……礙於自己不好被旁人知道的真實的覺醒屬性,他也只能有苦難言地收下了。

  最折磨的,還是夜裡自己獨處的時候──在白日貼心隱匿的淫靡紋路,總是每隔幾日就會自顧自地浮現出來,起初的次數並不頻繁,但隨著和肯拉德分別的時間越來越久後,便逐漸變得頻繁,好似被丟進火堆裡反覆焚燒的慾望讓他徹夜難眠。

  不但只能靠著記憶來得到慰藉,甚至還得像個小賊一樣偷溜進主人遠征不在家的寢室、幹些白天清醒時就會羞恥到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的事情。



  「我說涉谷啊──」

  戴著眼鏡的黑髮少年仔細觀察對方好了一會兒,始終平靜的微笑像是根本沒發現他在短時間內格外豐富的表情變化,忽然開口道:「我知道明天的加冕儀式讓你很緊張,但壓力這種東西累積起來也是會對身體造成影響,你得想辦法放鬆下來才行。」

  甩甩腦袋、將某些絕對不能被旁人知道的記憶畫面甩出腦海,有利氣弱地道:「我知道,但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嘛。」

  「你可以在自己能控制的範圍內做點什麼啊!」村田偏頭想了想,接著建議道:「像是覺得『飢餓』的時候千萬不要忍耐,想進食的時候就進食,不然會餓到連背後的尾巴都無精打采的。」說完還煞有其事地指了指對方其實已經隱藏起來的尾巴。

  ⋯⋯有那麼一瞬間,已經成年的魅魔少年以為對方已經知曉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但是懷抱著有些緊張的心情又跟他聊了幾句,聽起來村田也不像是在指另一種意義上的進食──難道是自己太多心了嗎?



  「啊、都這麼晚了,我得去忙啦!」

  離去之前,才剛轉身的村田仰起臉看著窗外橘紅色的天穹,喃喃自語般地說:「聽說今天深夜會有大雨,希望明天早晨會是好天氣啊……」



  日落之後,在夜幕初臨不久,準備登基的菜鳥準魔王還被拉去進行最後的儀式重點知識惡補,確保明天不會出任何差錯。

  感覺身心都更加疲憊的有利匆忙用過晚餐,難得強硬地拒絕了沃爾夫表示如果緊張的話自己可以勉強犧牲一下陪他夜聊的提議。

  將金髮貴族不滿地哼聲關在寢室門外,魅魔少年趴在床上,呼出一口長氣的同時,只覺得終於能一個人獨處、繃緊的神經和情緒暫且放鬆下來後,那些被他強硬壓下的難耐飢餓感察覺到壓制的防禦變得脆弱、便不容忽視地竄升上來……

  「唔!」

  只有他一個在的偌大寢室太過安靜,慢慢加速的心跳鼓動著耳膜。

  有利難受到忍不住發出輕哼,尖銳的飢餓感彷彿從血脈深處穿透出來,發軟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餓火在體內漫延擴散,足以讓他無法保持清醒。

  『又、又來了──好像要融化了,怎麼這麼餓……』

  勉強撐坐起來,鎖骨一帶像是冒出火花般傳來熱到宛若被燙傷的刺痛,因為已經發生過好幾回,即使不用照鏡子、魅魔少年也知道象徵血脈屬性的紋印現在肯定比鮮血還要紅豔,並且持續發出高熱向他抗議著。



  「……不行,真的撐不住了。」



  恍惚間,不禁喃喃自語的少年同時發覺到嘴巴裡淺淡散開的些許的鐵鏽味。

  有利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咬破了嘴唇,鮮血的氣息雖然讓他稍微清醒些許,但也不得不順著渴望的指引──是的,他想去哪裡……他要、也必須去哪個地方。

  身形纖瘦的年輕魅魔搖搖晃晃地站到窗邊,寒涼的夜風迎面吹來,刺骨的冷意又讓他的精神恢復不少。

  然而,渾身上下炙熱的餓意仍舊無法得到緩解。

  

  魅魔少年爬上窗台,突然颳起更強的風讓他險些腳滑掉出到欄柱外,他急忙張開原本穩妥收攏的翅膀、藉此平衡身體,才緩緩站直起來。

  深深吸了一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充滿著潮濕水氣的晚風,有利仰起腦袋、望著厚重的雨雲層層堆疊遮蔽的天穹,被飢渴的慾望折騰到濕漉漉的眼睛緩緩眨了眨,在電光隱約於其中閃現時,他輕巧地跳了出去,徹底張開的翅膀猛力拍動,滑入暴雨即將來臨的夜色中。

  縱使這些時日裡,得不到補充的飢餓讓他從起飛開始的姿勢沒有過去掌握飛行技巧後的平穩流暢,但是懷抱著思念滿溢的情熱愛慾,像是剛長大的幼鷹期待著歸巢,堅定地飛向心中所執著的目的地。



  那名男人所在的地方,一直都是他前行的方向。



  □



  靜悄悄地佇立於夜色中的房屋,忽然有一道奇異的身影翩然降落。

  因為主人目前仍征戰在外,整幢建築都黑漆漆的,在月光的朦朧照映下,如蝙蝠般的翅膀狀的影子在牆面上移動變化。



  如往常那樣熟練地停在老地方,準備從總是不會緊閉上鎖的窗台進到屋內,雖然彼此的關係已經再親密不過了,在夜晚來訪時有利還是習慣從這裡進屋──有一次肯拉德還刻意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喜歡這種彷彿偷情的刺激感,甚至那夜他們做的時候就在這陽台上……

  舊地重溫,旖旎的片段隨即就浮現於腦海,讓他想忽略都不行,畢竟這裡實在有太多他們的回憶。

  從很多年前開始,不知道有多少次趁著朦朧月色飛到這裡敲響窗戶,告知房屋的主人自己的到來,並且總是被無比溫柔的笑容歡迎著,無論夜有多深、無論訪問的時間有多麼失禮,那人的懷抱始終柔軟而縱容。

  以及在自己覺醒血脈之後,那數不清的夜裡在這裡發生的一切──腦海中再度閃現無數火熱淫靡的畫面,讓本來就已經飢腸轆轆的魅魔少年稍微重心不穩、差一點就撞上窗框……這好比是在沙漠中失去方向的旅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吃過任何食物,一想到極致美味的豐盛宴席時會有的迷醉反應。



  偶爾有利會在有空的時候過來打掃,主人長時間不在家的寢室看起來還算乾淨整齊,但因為數個月沒有人氣,使得原本遺留下來屬於他的氣味淡到幾不可聞。

  這也是魅魔少年唯一剩下的微弱、卻也是唯一的慰藉。

  隨手點亮桌上的燈盞,讓暖黃色的光淺淡地在屋內散開時,有利也掀開了雪白色的床單,將自己完全埋了進去──

  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屬於那個人可靠、溫暖又使人有足夠安全感的熟悉味道……太淺薄了,稀少到讓有利在恍惚間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只是那些反覆閃現的記憶編織出安心放鬆的氣息。

  「肯拉德…嗯……肯拉德……」

  有利蜷縮著身體、用雙手緊抱住自己,彷彿他正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

  他會溫柔卻又強勢地將自己箍在懷裡,起初是耳鬢廝磨間的親密愛語,於親吻與愛撫間挑起彼此的慾望,但是在徹底挑起之後,對方猶如假面的紳士面具便會破裂,露出屬於野獸般充滿兇狠攻擊的那一面。



  「那裡、啊⋯⋯肯拉德……再深一點……」



  窗外不知何時響起悶雷,很快地,傾盆的大雨落了下來。

  聽著耳畔依稀傳來淅瀝淅瀝的雨聲,仰躺床上的黑髮少年卻是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身上寬鬆的睡衣扯開、半裸的纖瘦身體張開曲起的腿,微微發抖的手停留在下腹間,無助卻也飢渴地握住自己勃起的陰莖上下套弄,想像著男人就在身旁、與他親密相擁。

  前列腺液從前端鈴口滲出滑落,床單卻早已沾濕了一片,餓到持續不斷「哭泣」的後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濕漉漉地流著水,即使被少年用手指毫無章法地插入亂攪,依然無法擺脫那張紅嫩的小嘴渴求被狠狠撐大貫穿的飢餓。

  單薄的被單早就被忘情自瀆的少年掀開,並且在翻身蹭動間踢到角落,連同過程中被完全掙脫的衣物,陷入慾念的光裸身子泛起薄汗,讓這具白皙漂亮的軀體染上潤澤的粉色。

  鎖骨下方的淫紋,像是盛開到極致的嬌豔花朵,開始散發著迷醉甜醺的香氣──這是餓到臨界點、徹底進入情熱狀態的魅魔,在無法得到能量的情況下,本能主動地引誘「食物」靠近……

  如此活色生香的這一幕,就這麼映入不知道何時站在門邊的男人的眼底。



  「──有利。」







                               tbc.



後面當然是久別重逢的快樂(嗶

延續前兩篇寫過的架空魅魔趴囉,這篇是相關的最後一篇,

斷斷續續寫結果不小心就破萬字了我要來不及寫別篇了(掩面

預計是十二月場的新刊封面和特典都出爐了非常好看喔喔喔喔喔(吶喊

過兩天再來發個印量調查!(太久沒發印調了有點緊張(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