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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Leif口中吐出魅魔這兩個字時,Ivan甚至看見這個坐在自己腿上的男孩伸出艷紅的舌頭,刻意舔了一圈他的薄唇。這令Ivan緊繃起身子,他板起臉,推開了Leif,同時口中說:

  「別鬧,我還在工作。」

  這個時候他無比慶幸自己的自制力還算可以,但如果Leif繼續下去,他也沒辦法保證是否能夠忍耐下去。

  就在此時,告解室隔板的另一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信徒來告解了。

  意識到這件事時,Ivan又用眼神示意著Leif不要亂來,接收到對方乖巧的點頭後,他便坐正身子,等待隔板另一頭的人發話。

  透過隔板的隙縫,Ivan能看見那人似乎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然後才在頭上畫了個十字架,開始說:「神父,請降福我,因為我犯了罪。」

  聽聲音,那人大概是個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青年,對方的聲音很乾淨透徹,也明顯地帶著不安和顫抖。Ivan繼續靜靜聽著,等待青年發話。

  「上次我告解在去年的冬天,因為……因為我……」

  青年的聲音有些吞吞吐吐,他的話卡在了喉嚨,怎麼樣也說不出,Ivan輕聲對他說:「別怕,孩子,聖父會寬恕你,只要你相信天主,並說出你的罪。」

  青年聽了Ivan的話,沉默了一會,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道說:

  「我愛上了另一個男孩。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同時間,本就不打算安分的Leif開始動作了,他剛剛點頭,也只是答應Ivan自己「短時間」不會去鬧對方。而現在,他所認定的短時間已經過去了。於是他將自己的身子飄浮起來,飛到了Ivan後方,一把抱住了對方寬闊的背脊。

  Ivan正準備喝斥Leif,整個人卻又僵硬住,因為Leif那隻不安分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領,往他的胸膛上開始胡亂摸了起來。那感覺很難形容,但Ivan一瞬間覺得像是遇到調皮的兔子踩在了自己身上一樣,有點癢,又帶來了另一種奇異的感覺。

  而對面的青年還在繼續說著:

  「那個男孩……他也喜歡我,可是我明明拒絕他了,自己不知不覺也動心。而在某個晚上,我們甚至發生了關係。」

  青年想必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他見對面神父的身影還穩穩地坐在原地,便呼出一口氣,繼續講下去。

  「我無法克制自己,當對方比我還要小的手掌在我身上遊走時,我竟產生了衝動,我……我原諒不了這樣的自己。」

  Leif還在繼續挑逗著眼前的神父,在明知對方是在聽著信徒告解的此時此刻,對Ivan做出這樣的事情,更加激起他的興奮感。然而他的體型和Ivan頗有差距,從後方根本摸不到什麼,於是他又鑽入了Ivan懷中,開始解開Ivan的衣領。

  『快停下,Leif!』

  礙於對面還有他人在,Ivan根本無法出聲制止Leif,也無法有太大的動作。他只能用口型無聲地嚇阻對方,結果Leif看了,只是調皮地吐了下舌頭,簡單地回了Ivan一個單字:

  『No.』

  他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時機,如果現在停下了,完全就是有辱他魅魔這個種族的名聲。稍微解開了Ivan的神父袍,Leif又繼續一路摸下去,他按壓著Ivan結實有力的腹肌,用手指在上面細細描繪,如同初學握筆的孩子在畫紙上塗鴉一樣,毫無規律,又掌握不了力度。

  那樣忽輕忽重的感覺令Ivan呼吸一窒,他咬著下唇,任由Leif繼續胡鬧。

  這樣陌生的感覺令Ivan感覺到他壓抑住的另一股燥熱緩慢爬上了他的身體,從那被Leif觸碰到的地方,一路向下。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沉淪在和那個男孩……歡愛的時候。」青年繼續說著,絲毫沒有察覺到隔板另一側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是沉浸在訴說自己的罪孽中,渴望有人能夠來拉他一把,讓他不再回到那個地獄。

  可此時,他所求助的神父,卻是在一點一點的淪陷。

  Leif覺得已經玩的差不多了,見Ivan忍耐又難抑情慾的樣子,他勾起嘴角,小小的身軀落在了Ivan兩腿間,他仰著頭,用那張稚嫩無比的臉龐,還有青澀的聲音對Ivan說:

  「Ivan不用繼續忍耐了,接下來我來幫你抒發出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