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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7 SC]杀死那朵花
是练笔

#注意和上次摸鱼那篇设定不一样,当是新文看就可

#没人员伤亡(什)祝阅读愉快



凋落,或许是也另一种重生

克劳德最后还是带着那瓶花离开了第七天堂



那瓶花是那时得到的:当他接近那扇残破而又老旧的木门时,他有些犹豫,准确来说是因担心自己轻轻一敲这扇摇摇欲坠的门会不会就这样应声倒地----毕竟他可不想花费除了买必需品和保养芬里尔以外的费用。悬在半空的手正犹豫不定之时,门竟倏的打开,肉眼可见的灰尘突然扑面而来,呛的克劳德有些头疼,迫使他整个人这能微弯下腰来轻咳着,视线所及之处因灰尘的而有些发涩的眼瞳模糊的望见黑袍的一角,见此正要尽全力的抬起头来说些什么,但喉咙里的灰尘呛的他喉咙有些微微发疼,一时只能发出几声细微而又嘶哑的声音。因刚刚的张嘴而又呛得重咳几声,背过身去微缓过神擦干脸上的生理泪水,再次抬起头来竟早就没了黑袍的影子,只留下木门后的一片漆黑

昏暗而又神秘

他可不是那种会被好奇心随意所支配的人,毕竟他早已经历了许多也让他深刻的明白到好奇心害死猫这样的道理,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向前探着

昏暗而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竟就向着那暗不自觉的迈出脚步直至屋子的中央,目及之处一朵淡金色的花映入眼帘。手间不自觉深处轻碰着,指尖微凉的触感让他整个人忽地回过神来。猛的重咳着,桌上厚重的一层灰忽的飘起

淡黄色的花瓣轻颤着,脆弱而又美好



他不是没有寻找过那屋子的主人,也不是没有去试图无视那朵花

他只知道最后再次缓过神时已是夕阳斜挂之时,橘红的余晖打在芬里尔洁净的车身上笼出几分柔和。那朵花正轻轻插在克劳德的衣兜里,在临近傍晚有些开始发硬的风下吹拂着打着颤

等他回过头来竟再也找不到那间屋子

它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对方给自己的地址、订单记录都消失不见,手机里只留下几个客户的留言和蒂法催促自己早点回来的消息

只有喉咙间的干涩与微疼,还有那朵花,在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腰间有些微微的酸痛,焦躁的关掉手机,将花从衣兜中取出轻轻摆放在路边的草丛中,只留下了点点淡金



克劳德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是从哪里来的,它有些既像是被他人所威胁时掐出的红痕,又像是带有几分暧昧的吻痕,这让克劳德有些难堪----蒂法的反应与质问实在是有些让他无措。不过最让他头疼的是那朵花竟出现在他的床头,悄无声息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再怎么差也不至于感受不到对方的到来。但那朵花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摆放在的他的床头,带着那日灰尘的气息与草间泥土的芳香

但这一次,他却移不开视线了,如同那日昏暗的屋子一般,他有些不受控制的捧起

「杀死那朵花」



克劳德猛的愣住了

淡黄色的花瓣因先前猛的发力而有些微折,脆弱的花瓣上出现了点点折痕,看起来好不可怜。克劳德带有几分心疼的抚了抚,想要起身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接点水将花插进,但倏的一阵头疼让他猛的有些站不住身子,顿时腿脚一软重新瘫进了床,四肢似被抽了筋一般没了力气。正当他动弹不得之时,恍惚间有一只手好似在掐住自己的脖颈,但有些发黑的视线早已捕捉不到什么了

窒息感渐渐消退,溃散的蔚蓝眼瞳映着点点银丝与淡黄

「杀死那朵花」

[杀…死那朵花?]



克劳德觉得他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

他猛的支起身子,凭着本能将那朵花插进还剩下点矿泉水的瓶子内。头疼感瞬间的减轻了不少,新鲜的空气猛的灌入肺部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渐渐四肢也恢复了触感。水瓶横倒在桌上,几滴所剩无几的水从花瓣上滑落,在木制的地板上打出一圈圈水晕



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与那朵花有什么联系



经过这几日对花的精心照料,之前时不时的头疼也意外的好了许多,所以克劳德便对这朵花利索应当的上心了许多,甚至上心到给它买了一个花瓶。现在它正被摆放在第七天堂最朝阳的位置,沐浴着点点暖阳显得好不柔和

但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了,特别是每当他开始照顾那朵花时

「杀死那朵花」

[你…是谁]

每当这时总会传来一声轻笑,对方仿佛是对他的发问而感到满意一般



声音变得越来越频繁了

“单子这样签就可以了是…”

“闭嘴”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站在门口的大爷像是受惊吓了一般望着克劳德

“啊抱歉不是说你,对的签在这里就可以了抱歉抱歉”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默默忽略对方有些怪异的眼神收好单子朝着芬里尔走去



“如果睡眠不好的话就休息两天吧克劳德,黑眼圈很重哦”

一杯热牛奶轻轻摆放在面前,面对着蒂法满是担忧的眼神克劳德不禁有些躲闪,一时有些心虚的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最后只能转过头望着门口,不去对上对方的视线含糊的回应着。少女只能无奈的顺着青年的目光望去

“啊那朵花最近可是有些要枯萎了呢”



克劳德最后选择了离开

当令他头疼的声音再次响起之时,克劳德不受控制的举起了那个花瓶试图砸破它

「杀死那朵花」

他已经受够了

[他要杀死这朵花]



在蒂法的阻拦与惊讶的目光下克劳德选择了离开,美其名曰搬出去休息几天

不过这样说也没什么错误,他确实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了,男人的声音总是无时无刻的响起,挑动着他早已绷直到极限的神经,夜晚更是让他头疼,那触感仿佛是在自己的耳边吹着气,下一秒视力便被剥夺去,对方的双手从自己的身上游走,时不时在乳/头处轻轻摁下

他已经受够了,已经到他忍受的极限了

他离开了,摸不着头脑的带着那瓶花



已经…不行了

桌上的花朵已经半蔫,在阳光的照射下勉强的透露出几分生机,但它的主人却被圈在一片黑暗之中,男人高大的身影牢牢的挡住了本应照射在青年身上的阳光

「杀死那朵花」

满意的抚上对方有些苍白的脸颊,任凭对方的泪水滴落在他皮质手套上,银丝轻轻的笼住微微颤抖的青年,微弯下身来在他的脸上庄严而又神圣的落下一个吻



任其凋谢于自己手中,也是一种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