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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3:地狱之境
mangapple
  克劳德很快失去了对时间流速的感知。他可能已经在这个属于萨菲罗斯的秘密房间,一个谁-知道-在哪儿的房屋中的一间里,度过了大概,一周时间?坦率地说,这个迷茫困惑的年轻人并不知道也没有准确判断时间的方法。总而言之,他确信他们的朋友们毫无疑问会在四处寻找他,但最让人害怕的是,克劳德自己其实并不想被找到。

  即使他无比感激同伴们对他的关切及为他所作的一切努力,他仍然只想一个人待着。不幸的是,命运对他另有安排。他知道当他被别人掌控时,他几乎身不由己。

  萨菲罗斯依旧让他赤身裸体地被锁着,只定期提供一些食物饮水。又过了一天枯燥无味,例行公事般的日子后,萨菲罗斯安静无声地进入房间中,解开了克劳德身上的锁铐,但依旧用粗绳小心地捆绑住他的手腕。对此,克劳德既无法反抗也无法抵御,只能任凭萨菲罗斯按照他所想去做。

  他们一起安静地走出房间,来到大厅右侧,萨菲罗斯打开了另一扇门后,温柔地将克劳德轻推进门。这是一间宽敞的浴室,克劳德努力从现有的信息中拼凑出他的看守者究竟想要做什么。老实说,他知道他自己闻起来已经有点味道了,他十分高兴他终于有机会洗个澡了。

  尽管如此,隐私对他而言依旧很重要。他转过头,冲着萨菲罗斯发脾气。“你还打算在这里待着?”当他站在水槽附近发问时,萨菲罗斯猛地拉开了浴室中央灰白色的浴帘。

  靴子在铺满瓷砖的地板上咔哒作响,萨菲罗斯打开了水龙头,调试水温使其变得足够温暖。蒸汽在浴室中蒸腾而起时,萨菲罗斯卷起了他白色衬衫的袖子。这是克劳德第一次见到男人穿得如此随意,如此不同以往。通常情况下,萨菲罗斯总是穿着他那一套特种兵制服,巡视领地般来回走动,但现在,他只是简单套了一条黑色长裤和白色衬衫,甚至衬衫前三个扣子都被解开了。

  呆愣片刻后,片翼天使凶狠地看向水槽。克劳德转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当他看到柜旁一把锋利的剃须刀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想要做什么——”

  萨菲罗斯优雅地走到克劳德身边,捧起水槽边的剃须刀,而后猛然将他拉近:“你在害怕什么呢,克劳德?”他冷酷地笑了起来,轻快地瞥了一眼年轻人双腿间的位置,傲慢地嘶嘶道:“那处我早都看过了,相信我,并不值得一看。”

  愤怒几乎写在克劳德脸上,情绪激动的他忍不住叫喊起来:“你这个变态色情狂!你怎敢如此侮辱我!”在他至今的年轻生命里,试图踢萨菲罗斯一脚无疑是最愚蠢的一次选择。在他向这个高大,身形修长的男性猛冲过去时,萨菲罗斯握住了淋浴喷头,直接对准了克劳德将水流开到最大。

  虽然水很温暖,但被液体堵得近乎窒息却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突如其来的水流溅射成功让克劳德陷入窒息状态,他拼命摇头闪避着,而萨菲罗斯却将喷头继续向他推进。

  “不——不!停下!”克劳德漫无章法地上下挥舞着被捆绑的双手,在他几乎要在地板上滑倒时,他哀求着:“别!啊!!”

  “我已经受够你那讨厌的态度了,明白了么?”萨菲罗斯关了水,只是继续紧握着淋浴喷头,苍白皮肤上青筋毕露。唇瓣开合间,吐露出的是恶毒的嘲讽。他一边嘲笑着克劳德,一边稍稍让开位置,朝着墙上原本悬挂淋浴碰头的地方抬了抬下巴。

  “别浪费我的时间。”

  克劳德踟躇着,再次偷瞥了一眼那把剃须刀。而注意到他目光所及之处,萨菲罗斯讽刺地拖长音道:“如果我是你,克劳德,我可不会再作什么蠢事。这可不是你那些为了拯救你的朋友会做的可笑的英雄行径。”

  在经历过地狱一般的折磨和这个疯狂怪物的玩弄欺骗后,克劳德不再那么容易上当,不再简单相信萨菲罗斯说的语。他怯懦地低语:“你是-是否打算用那-那个来伤害我?”

  萨菲罗斯沉默了很久,克劳德颤抖着抽着鼻子,就像一只躲在角落里被打湿了毛发的老鼠,他强作凶狠地吼道:“你是打算杀了我么?”

  萨菲罗斯挖苦道:“除非你等不及了。”

  再没有其他选项了,克劳德低下头,放弃抵抗地显出一种近乎顺从的姿态。倔强傲慢无法为他带来好处,他只想尽可能不再被侮辱伤害,而不是兀自沉湎于自我怜悯中。

  虽然内心怒气仍无法抑制,克劳德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踩过潮湿的地砖,拉近了与萨菲罗斯的距离,在这个过程中,他强迫自己看着地面。而在他打开龙头放水前,萨菲罗斯只给了他一个不可思议的充满矛盾感的眼神。

  为了尽可能长时间地避开他的看守者那炽热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克劳德将被捆绑的双手移到身前,拼命遮掩住他的生殖器。然而这对于萨菲罗斯的计划而言是不可忍受的。他紧皱眉头稍作思考,就用套着长靴的腿轻轻推了推克劳德。

  而这个年轻人拒绝服从命令,或者仅将此行为当作另一种抗议或者挑衅的方式。萨菲罗斯严肃地命令道:“克劳德,放下你的手。”

  克劳德却是冥顽不化,轻声但坚决地抗议:“不!我这样感觉很-很舒服!”

  萨菲罗斯将喷头移到了他胸前位置,叹息一声:“克劳德,我需要冲洗你的全身,所以放下你那该死的手,或者我来帮你。”

  显而易见,他试图借由言语进行抗辩的行为是愚蠢的。萨菲罗斯很可能会再次用水浇他的脸。克劳德深深叹了口气,将手移到了一边,在萨菲罗斯冲洗他私密处时,他选择移开视线看向左侧。在清洗他全身的过程中中,男人用一种奇怪的声调哼唱着,工作到一半时,他回头转身去拿来一些洗发水和沐浴乳。

  他毫不吝啬地挤了很多洗发水揉在克劳德头上,耐心细致地做着按摩和清洁,确认揉搓到位后,他又在克劳德生殖器上涂抹了沐浴乳,冰凉的感觉让克劳德忍不住吸气嘶声,并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对上萨菲罗斯警告性的眼神后,他不得不乖乖回到原处。

  在片翼天使帮他冲洗头发时,克劳德眨了眨眼,透过混着洗发水的水流,看到萨菲罗斯从淋浴间伸出手,拿起了那把剃须刀。这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而后年长的男性再次转向克劳德,将剃须刀高举在空中,刀上反光危险地闪烁着,跳动着。

  克劳德不由自主地开始向墙角靠拢,但萨菲罗斯比他动作更快。在他拉近两人之间距离的同时,剃须刀已经靠在了克劳德生殖器的旁边。

  克劳德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如同一个弹跳玩具玩一般。克劳德的恐惧之心达到了顶峰,他呐喊着恳求道:“停下!拿开它!不!”

  “嘘-”萨菲罗斯轻声道,用空着的手臂将他牢牢困住,刀片危险地靠近了克劳德的下腹部。

  感受到冰凉刀片紧贴上他柔软肌肤时,克劳德抽噎着,哭喊着,直到他开始难以呼吸。他双眼圆睁,无力地乞求着:“不——!别伤害我!我发-发誓我会乖乖的!我保证我不会再抵抗力!我会——”

  刀片立刻移到了他左侧,在他的耳朵附近徘徊。那可怕的存在抵着他的喉咙,虽然他因为恐惧而如雕像一般凝固,但他可以发誓,他感觉自己的生命脉动跳跃在刀尖上,那声音在他身体中回荡。

  萨菲罗斯的细眉挑高,直截了当地强调:“这里是你的颈动脉。我可不想发生什么可怕的意外啊,克劳德……” 黄昏逐渐暗淡的光线透过窗户射入,映照着萨菲罗斯那邪恶残忍的笑容。他看着克劳德恐惧颤抖的模样,如同在狼吞虎咽一道美味大餐。

  如同猫戏老鼠,他略微用力让刀片浅浅地压入克劳德肉体,过了一会儿,才满不在乎地轻哼着放开。克劳德可以对天起誓,他甚至一度无法呼吸。萨菲罗斯涂了一些沐浴乳在克劳德肌肉线条优美的大腿上,拥有魔晄眼的年轻人小心地观察着,看着萨菲罗斯开始剃除他浅金色的耻毛。

  上,下,上,下,在这里温柔地刮一下,在那里小心地剃一刀。这轻微但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浴室中,当萨菲罗斯唱到那首令人不寒而粟的歌曲的高音部分时,两者混合一起,形成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克劳德紧紧闭上了双眼,将注意力集中到随机出现的环境音上。首先,他听到了微弱的滴水声,不仅仅来自于淋浴喷头,而是来在他湿透的发梢。

  滴答…滴答…啪嗒…啪嗒…

  这组合模式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它的构成元素是如此简单。他的心跳跟上这节拍,就像溅落在瓷砖上的水滴。他几乎能够感觉到他的血液是如何在他的血管中奔涌,尤其是向下流到他双腿之间时。他知道萨菲罗斯现在正目不转睛地观赏着他那个部位。有那么一段时间,克劳德甚至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样一个扭曲古怪的时刻,他为自己的兴奋而羞愧,他试图再次回到自己的思想中去,但已经晚了,他听到了萨菲罗斯明显的,因感觉到快乐而发出的窃笑声。为什么,这个战士甚至没有退缩!所有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指指点点,嘲笑克劳德,然后这就会让克劳德越发狼狈难堪。

  克劳德咬牙切齿,用力地几乎要伤到他自己,他粗鲁地喊道:“你居然在笑?你这个病态——”

  “我很抱歉,克劳德,但你似乎在这方面颇有天赋!我甚至从未想过你会善于此道!”萨菲罗斯站直了身,将淋浴碰头对准了克劳德刚被剃过的部位。他没再触碰克劳德,只是不知羞耻地对着他笑了笑。

  克劳德气得想对他啐一口唾沫,而他的自制力最终被证明是他的救星。虽不情愿,然而,当水被关掉时,他依旧止不住颤抖,而萨菲罗斯已经去为他拿毛巾了。

  在高大的男人将毛巾披到他身上之前,克劳德就已经稍微屈服于他那孩子气的,任性的欲望中。好吧,现在萨菲罗斯已经看过了他最低落的样子,迫使他承受了不可理喻,道德败坏的行为,那么他应该要确保自己至少能得到一半的回报。

  伴着一声酸楚的咆哮声,克劳德尖锐地指出:“我敢打赌你也一样,变态色情狂。”

  正用毛巾将他慢慢擦干的萨菲罗斯听闻此言,停下了动作,他的眼睛再次落到克劳德身上。他勾起一个疯狂的假笑,声情并茂地开始发表演说:“你擅长去感受一些事物。我知道,对你而言,当流水滑过你的肌肤,你感觉就像我正注视着你一丝不挂的身体。”

  这一次,当萨菲罗斯正面对上克劳德,金发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了。所有暴怒与怨恨的感情驱使着他,快速而准确地对准萨菲罗斯右脸颊吐了口水。

  出乎预期的情况让萨菲罗斯一时怔住了,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缓慢眨着眼,就像要从梦中苏醒过来,他小心地触碰了他脸上湿漉漉的部分。他轻轻拍了拍它,看了一眼,而后轻蔑地对着克劳德摇了摇头。

  当这个脾气暴躁的年轻人再次开始挣扎起来,萨菲罗斯只是简单地将手放在金发青年强健的臀部上,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呢,克劳德?”

ӜӜӜ ӜӜӜ

  克劳德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双手手腕被包覆着软垫的皮带牢牢捆住,而后紧紧系在床柱上。另一条皮带则被当做了眼罩使用。当然,除了脖子上那一圈黑色镶钉的皮革项圈,他依旧是全裸的。

  因为视线被阻隔,他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更为敏感,他试图判断出他的看守者在房间中的一举一动,但他做不到。这并不算太坏,萨菲罗斯本就擅长沉默的艺术,他过去已很好地利用这一点谋杀了许多毫无防备的人。

  随着他越来越多地试图想象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的听觉被他身体中血液奔涌轰鸣的声音所完全占据。在这种情况下,他所能做到的只有屈服于他自身无休止的绝望与无力的状态。他的嗅觉被从充当眼罩的,束缚手腕的与圈在脖颈上皮革上逸散而出的被汗液浸透的皮料的味道所淹没。

  在他呼吸时,皮革与汗味不再只是一种气味,而是一种明确的味道。他的神经末梢在灼烧,他的触觉过载,那轻柔的吹拂过房间的风如同击打着他身体的风暴。

  虽然克劳德被眼罩严实地封住了视线,但他知道他是低头跪着,满手是汗,屁股高高翘起。他四肢着地,可供支配的仅有五感,所幸至少还留有那么一点控制权。但这种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当他仔细倾听,他捕捉到来自于他的所有者的长靴踏过地板的声音,对方正稳步靠近他。

  他也能听到某种坚硬的东西正富有节奏感地拍击着他的看守者的手掌,他颤抖着,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无论萨菲罗斯打算对他作些什么,那无疑都是极端的,淫荡的,堕落的,一贯如此。现在不过是时间问题……

  萨菲罗斯在床铺附近停了下来,他的长发垂落到克劳德裸露的肌肤上,挠得小个子男性痒得难受。克劳德挣动着试图避开着长条状发尖的挠骚,吸着鼻子抱怨着:“快停下。萨菲罗斯,这该死的很奇怪!”

  他几乎能看到这个年长的男性脸上显露的那人特有的乖戾,恶毒的露齿笑容。

  萨菲罗斯深情地哼唱着说道:“我理解你那愚蠢的沮丧,克劳德,但是当人们闭着眼睛心甘情愿去面对时,他们往往能够获得更为丰富的体验。”

  克劳德迅速反应过来,立刻挖苦道:“是自愿还是被迫失去视力?这显而易见。”当一个冰凉的,扁平的物体轻轻拍打在他的右脚上时,他忍不住尖叫出声。这并非为了伤害他,而只是让他知道它的存在。它是平滑的,冰冷的,并不太厚。

  克劳德大声问道:“那是什-什么?”

  萨菲罗斯噗嗤一笑,他回应道:“不如你自己猜猜?”

  克劳德的情绪失控了,他愤怒地开口:“你把我绑在这里,让我的屁股对着你的脸,你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你现在还要我猜。滚开。”

  “好吧,我就纵容你这一次……”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克劳德耳朵上,萨菲罗斯滚着嗓子,直截了当地公开了答案:“这是一个手拍。一般用于分散鞭打分散身体各处,但如果你做得好,也可以用来给予奖励。”

  克劳德尽可能扭动着身体,拼命抗争:“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别想用那玩意碰我!”

  “唔?你说什么?”萨菲罗斯平静地咕噜着,毫无意义是在嘲笑他的青年,他翻转过手拍,克劳德能感觉到某种毛绒绒的东西触碰着他的脚底。

  克劳德颤抖着,他顾不上自己颤抖得有多厉害,只是使劲叫嚷着:“它是……啊哈……它好奇怪……”

  手拍慢慢挪到他腿上,带起一阵麻痒的感觉,让这个被束缚的男性开始感觉兴奋,这让他惊愕而沮丧。他试图反抗身体本能的反应,这因快感而起的颤抖。萨菲罗斯准确无误地将手拍移到克劳德屁股上,滑过两块臀肉,而后向上抚摸他背部每一寸肌肤。克劳德不得不羞耻地承认,毛皮带来的感觉是如此强烈而不可忽视。他的臀部顺着它提供的温暖而挪动,他开始懒洋洋地,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我发现你很享受这个,克劳德。”萨菲罗斯又一次因被取悦而轻声低笑。“停止动作,专注于触摸本身。”听到紧接而来的下个命令,克劳德快速地遵从了。

  附着绒毛的手拍反复抚摸着他的肉体,这无疑是一个十分美好的缓刑,尤其是克劳德刚在浴室中与萨菲罗斯有过摩擦之后。这并不坏,他很快飘荡沉浸入一个和平的,令人放松的幻想仙境中。爱丽丝柔美的脸庞几乎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她微笑着,露出如珍珠般贝齿的笑容。这总是给予他一种舒适的感觉,让他忧虑不安的精神与饱受折磨的心灵得到抚慰。悲伤,苦痛,以及可悲的恐惧都因为她那真诚的面容而消融。克劳德突然发现,他已经沉溺在真正的幸福中笑了一会儿。

  不幸的是,萨菲罗斯听到了,他停止了他所给予的抚慰行为。那冰冷的视线仿佛无处不在,年长的男性严厉地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克劳德再次颤抖起来,尤其当他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和谁为伴,他无力地辩解道:“不-没有什么!我-只-只是——”

  啪!

  萨菲罗斯毫无预警地收回手,挥起手臂,用手拍的另一端拍打克劳德左边屁股。落在屁股上这一击重拍带来的灼烧刺痛感,与先期那种舒适形成令人害怕的强烈反差。

  克劳德虚弱地喘着气,即使他知道下一击将会到来,但他对被重拍仍然毫无准备。萨菲罗斯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手拍再一次落下,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啪!

  “克劳德,别再试图对我说谎。”

  啪!

  床铺也被克劳德的动作带着摇晃,他可怜巴巴地抽泣着,软软地呜咽:“不-别这样!我知道错-错了!”

  啪!

  萨菲罗斯严厉地命令道:“计数。”

  感受到背后袭来的凉气,克劳德作好了准备,察觉到萨菲罗斯正将长臂高举过头,他胆怯地,近乎耳语地开始数数:“一-”

  啪!

  克劳德忍住尖叫,眼泪夺眶而出:“二!”

  啪!

  直到数到了十,萨菲罗斯开始交替抚摸他的臀肉,不断变化着拍打时间与节奏。他在两次拍打间预留的足够时间,让克劳德能稍作休息,继续报数。

  手拍在他足部开始了新的旅程,搔弄着他敏感的脚尖。尽管头晕目眩,克劳德依旧感觉到萨菲罗斯正用他独有的方式挑逗着他饱受折磨的身体,试图哄他作出一些回应,却是一无所获。这让克劳德很高兴。金发男性再次大声笑起来,只是这次,他对必将到来的惩罚一点也不在乎了。

  在萨菲罗斯问出他为什么如此快乐前,克劳德大胆地抢先回应:“我……绝不……妥……”

  萨菲罗斯冷冷地俯靠在他身上,空着的手撑在克劳德腰部右侧的床铺上。他避开了克劳德的勃起,打算将最大的挑战留在最后。“我明白了,克劳德。不过,我想知道你花费了多少精力在感受现状而不是想象着你过往失去的那些……”在他说话的同时,他将手拍移到了他的青年平坦的腹部上,用毛绒绒的一面骚挠着那里。

  克劳德对于自己的身体对此未有任何反应而感到十分自豪。克劳德知道,相比他的脚,他的腹部可算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手拍在他胸部轻快地画圈,轻柔地摩擦过他的乳头。唤起了不久前乳头被夹起折磨的痛苦记忆。克劳德呜咽着抗议起来。看着它们变硬挺立起来,萨菲罗斯露出了笑容。在这个扭曲的游戏里,这个无意识的反应是唯一让他觉得喜欢的。

  萨菲罗斯用手拍拍了拍克劳德硬挺的蓓蕾,稍稍后退膝盖压在床上,床垫因为这重量而凹陷。“现在是对你自控力的绝佳测试。”他小心地移到克劳德臀部附近,而后下令:“分开你的腿。”

  如同触电般,金发男性情绪激动地哭喊起来:“什么?!”

  萨菲罗斯对于不得不回答他感到非常恼火,他不耐烦地咆哮:“分开你该死的腿。”

  克劳德白皙的手指紧抓着床单,眼泪落在床单上,他服从了。

  手拍从克劳德囊袋根部开始了它最后的旅程,最开始,是柔和的抚摸,而后是轻揉而至用力的摩擦。毫不费力地,萨菲罗斯朝着他的最终目标动手了。从他的囚徒的柱身底部开始,先是摩擦过一侧,而后是另一侧,却偏偏避开了头部。毫无疑问,他想将其保留到最后。

  而他的青年对于他的这些挑逗行为并未作出任何回应,也未有出声。于是萨菲罗斯将注意集中了他的囚徒身体上最后一处未被触碰的地方,用手拍覆盖毛皮的一面轻柔地拍打着柱身头部。克劳德今天的自控状态非常不错,无论他做了什么,他的身体都未对这种折磨行为作出反应。

  萨菲罗斯眉头紧皱,在他脖子后方怒吼:“过度压抑只会伤害到你自己,你应该明白。”

  克劳德清楚明白地知道,这个发言残忍而尖锐,不仅针对他在这里的性取向,同时也延伸到他生活中的其他方方面面。

  萨菲罗斯咕哝一声,将他向前推,让他的双腿紧贴他的腹部,观察着克劳的身体开始如他期望那般紧绷起来。动作和声音不再被压抑。也许这是对他之前操控的部分奖励。

  手拍再一次猛击在屁股上的时候,克劳德就嚎叫起来。即使他已为此作好了准备,而那处也已经被萨菲罗斯拍打过很多次了。疼痛,敏感的肉体对此有了糟糕的回应,热度从他的囊袋开始扩散。

  满足的咕噜声从萨菲罗斯宽阔胸膛中传出。“你的下半身像被烫过一样十分敏感。”而作为奖励,他再次粗暴地拍打他的屁股。克劳德立刻呻吟出声,痛恨自己开始承认这疼痛实际带来的感觉是有多美妙,又有多糟糕。

  萨菲罗斯继续残酷而用力地拍打着克劳德的屁股,每当手拍坚硬的一面击打在金发青年泛红的肉体上,都会制造出美妙的拍击声。从大腿到屁股的皮肤全都变成了一种可口的樱桃红色。克劳德的嚎叫声逐渐减弱为呜咽和呻吟,偶尔遭遇一次重击时才会再叫喊一声。萨菲罗斯在终于获得他所期望的完美红色时停止了动作,而他被捆绑着的囚徒则哼哼着对拍击的停止表达着失望之情。

  萨菲罗斯后退一步,轻柔地低语:“我们还没有结束。”在他的宣告之后,他又一次用手拍击打起克劳德圆润的屁股。

  三十次后,萨菲罗斯握住了囊袋,让手拍落在红得发亮的屁股上。听到克劳德抽泣着的数数声后,年长的男性把手拍扔在了地板上,仅仅用手触碰着克劳德红肿的屁股。

  萨菲罗斯仅仅隔着手套去触碰克劳德,这简直毫无帮助。不,这甚至无法削减分毫这种原始而野性,新生的渴求。

  他鄙视着它,知道他全身心地渴求着他甚至不能承认分毫的事情:来自比他更有力的手的触碰,低沉沙哑的声音,强有力的命令,与他自己所做的事情全然无关的皮肤上的瘀伤。他的思绪集中在他所顺从的事情,和那个将他变成这般模样的人。

  萨菲罗斯的手在克劳德背后游走,抚摸着他裸露的肌肤,摩挲过他的臀肉,动作优雅而缓慢地触碰着,探索着,温暖了每一寸肌肤。在克劳德卸下防备之际,他快而有力地拍击在臀肉上,正与第一次动作的位置相对称。燥热填补了空白,身体恬不知耻的渴求让他无比羞赧,脸颊绯红,鲜血欲滴。他紧闭双眼,咬着牙,感受着萨菲罗斯摊开的手掌一次又一次落在他身上。

  他们都很清楚,这还远远不够,但这也只是一个开始:让他们都能够达到下一步所需要的状态。

  萨菲罗斯的手掌顺着克劳德屁股发烫的肌肤一路滑下,抚过他的大腿,又回到他的背部。萨菲罗斯又再拍打了他许多次,只是这次仅仅对准屁股下方,让克劳德不由惊讶出声。此情此景,让萨菲罗斯不由轻笑出声,配合地打向另一边。

  这一切都结束得太快,克劳德为下一轮折磨作好了准备。有赖于敏锐的听觉,克劳德听到了一些沙沙声,和什么东西砰地打开了的声音。液体喷射而出,落在了并非他身体的某些物体上,发出了让他感到淫邪的声音。这刺激着他,让他被渴求的欲望所淹没,猫咪一般绵软地呜咽着。

  当萨菲罗斯戴着手套的手开始将油揉搓在他的青年火烧般红肿的屁股上时,呻吟声已逐渐变得低沉沙哑。在薄薄涂抹过一层油脂后,他开始寻找克劳德饱受虐待的屁股上,能引起最强烈反应的部分。不尽如人意的是,克劳德在床上扭动着,试图让萨菲罗斯的大手去触碰那个他一直尽力避开的位置,每当银发男性触碰到能引起更多痛苦的位置,他都会因欢愉而呻吟出声。最后,当萨菲罗斯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克劳德的臀缝上下抚弄,每次都会轻扫过那窄小皱缩的穴口。每次浅尝辄止的触碰,都引得小个子男性不住呻吟,甚至努力翘起屁股,诱惑着,鼓励着让那根手指能穿透他。

  没有任何迹象说明萨菲罗斯是否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只是停了一会儿,在手指上涂抹了更多油脂,而后继续他方才的抚弄。这一次他轻揉着粉色的球体,把它们藏在手心里,就好像握着成熟的果实。

  克劳德开始肆无忌惮地将屁股努力往后靠,但萨菲罗斯的手指固执地拒绝插入克劳德的身体,无视了他的恳求。“嗯哈……请-拜托了……萨菲罗斯……让-让我……啊哈!”

  萨菲罗斯假装他完全不理解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慢条斯理地展开了演说:“哦?你想要的那是什么,克劳德?”再一次的,他的施虐欲重又回归原处,他用他那涂满油脂的,戴着手套的手猛拍向克劳德疼痛难捱的肉体。

  克劳德呜咽着,身体随着拍打不断往前移动,他的手在床上滑动着,只能感受到来自鸡巴的拉力。他忍住了尖叫的冲动,双手往后拉扯着束缚带子。萨菲罗斯不曾给予他恢复的机会,他的手反复地触碰着大腿上部柔嫩的肌肤。克劳德扭动着双脚,发出一声悲鸣,捆缚住他脚踝的绳子太紧了,提醒着他现在无处可逃。

  “你……色情狂!”克劳德努力地紧抓着被单,试图在萨菲罗斯反复猛打他时保持静止的状态。

  “操——!”在又挨了六次痛打后,克劳德紧咬着牙,痛苦的呻吟丝丝缕缕溢出,更加重了色情的氛围。他的睫毛震颤着反复扫过眼罩,他呜咽着,期望着无论什么都好,只要能让这该死的东西停下来。

  “我知道你希望拥有你的视力。”萨菲罗斯贴在他耳边作着说明。他甚至伸出一只手指戳弄着克劳德右边囊袋仿若被被灼烧般的部分,力道大得足够留下淤青。他的手指残忍地戳刺,拉扯,而后释放了那团软肉。尽管疼痛难忍,但克劳德知道,自己的鸡巴更加硬了。

  萨菲罗斯必然也注意到了。他几乎是无耻地指责着他的青年“天啊,看看你变成了怎么一个淫贱的妓女啊,克劳德……要是你那些愚蠢的朋友能看到你现在这样子就好了。”

  克劳德刚一想到那个场景,就爆发出一声惨叫。他甚至能够想象出蒂法惊恐的脸庞,这让他痛苦得想吐。

  萨菲罗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语调优雅,不疾不徐地说道:“如果他们都在这里,就能看到你是如何哭叫着,索求更多……你还想要感受更多么,克劳德?”

  克劳德的身体反应快过思考,在得到允许前,已经亟不可待地嘶喊着:“更多……更多……”他的声音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的身体也同样。他被魔咒所控制,他是如此虚弱且毫无防备,但他这是他仅能做到的一切。他的心里不再有战斗和抵抗。

  萨菲罗斯稍微后退,平静地宣布:“那么如你所愿……”然后,他全然默许了。

  克劳德知道他的肌肤正被皮革轻吻,它带来灼烧般的刺痛感。当萨菲罗斯向后移动,细致照料着他的肌肤,他屏住了呼吸。皮革是凉的,但这并未持续太久。第一次的拍打是如此轻柔,一如蜻蜓点水。萨菲罗斯隔着皮革稍微施力,温柔地拍打着他的臀肉,慢却富有节奏。而后突如其来地,他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克劳德猛然一惊,下意识往前逃避,连自己的鸡巴都忘在了脑后,却被腿上束缚带制止了动作。他把头埋在床垫中,喘息着,喊叫着,痛苦与欢愉在他体内交锋。

  萨菲罗斯无情地又落下一击重拍,一下,又一下。每当皮革触及他的皮肤,克劳德就会无意识地发出咕噜声 ,而随着击打和灼烧感不断累加,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而随着萨菲罗斯又一次重拍,克劳德大声尖叫起来,甚至带着一些破音。

  一只手带着安抚的意味,摩挲着他的肌肤,克劳德难以自控地想象着被按压触碰到的地方,那里已经因为拍打而开始浮现出指尖大小的瘀伤。手拍落到了地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现在,两只手都落在了克劳德臀部,将他拉回了原位。他小声呻吟了一下,鸡巴也因此有了反应。随着萨菲罗斯的手指掐弄着陷入臀肉中,他几乎难以呼吸,克劳德不再像他自己了,他已经走得太远,在相互冲突的感受中迷失了自我。

  “这样够了么?”萨菲罗斯询问道,他的嗓音现在听起来如此邪恶。听到这样的声音,克劳德的呼吸变为急促的喘息,他开始显露出紧张的迹象。

  萨菲罗斯如同被取悦的猫一般咕噜着再次询问:“这样的伤痛足够了么?还是你想要更多?”

  此时此刻,克劳德能感到自己整个脸都烧着了。“更多。”他喘息着,心砰砰直跳,双眼紧闭,让自己能够更多地感受黑暗。他的鸡巴抽搐着,他不得不忍耐住拉扯束缚带的欲望。

  他没能听到萨菲罗斯的回应,但他感受到坚实有力的手掌再次拍向他。随着这一击拍打落在他身上,克劳德的哭喊声混在空气中,他只知道,他想要释放了,就在此时,此地。

  第二次掌击的力度并未减弱分毫,它落在克劳德屁股周围,甚至打得他撅起了屁股。痛苦带来的欢愉让他忍不住大喊出声,他拳头紧握,鸡巴越发硬起来,他知道他即将无法自控地迎来高潮。

  带着施虐意味的第三次拍打落到了克劳德一边臀肉上,他大喊着,眼中满是泪水,他享受着这拍打。几秒钟后,伴随着心脏跳动,新鲜血液脉动着汇集到他受伤的部位,肉体颤动着,越发燥热。强烈的悸动顺着神经蔓延至指尖,让他的四肢明显因为欲望而变得麻木。

  萨菲罗斯调侃道:“我敢说你现在就想要射了。”他开始用手推压克劳德受伤红肿的肉体。紧接着的击打同样猛烈,而另一边,克劳德弓起了背,双臂与双腿都被紧紧束缚拉扯着,鸡巴紧绷。他浑身是汗,由于疼痛太过剧烈,他的下半身已经痛到发麻,满是鸡皮疙瘩,在床铺上蹭来蹭去却是徒劳无功,但他依旧追逐着,磨蹭着,上,下,上,下……

  萨菲罗斯并没有放过他,虽然那足以带来灼烧般痛感的拍击力度逐渐减弱,他依旧好好地照顾了克劳德的整个屁股,从臀部,而后到大腿,从一边而至另一边,直到虚弱的金发青年开始挣扎着,啜泣着,语无伦次地哀求。

  又一次的击打,这次同时顾到两块臀肉,快速而有力。克劳德再一次尖叫,声音嘶哑,他那罪恶的鸡巴最后一次抽动着,射向了干净的床单。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暴虐,痛苦,又飘然欲仙的高潮。它持续着,很快,眼泪喷涌而出,不受控制地在他脸颊上蜿蜒,汇聚,最终像他的鸡巴那样,一波波地淌落下来。

  疼痛从他的屁股,沿着脊椎蔓延至后背,热切而真实。在耗尽最后一滴后,所有事物突然出现在视野中。他喘着气,抬起头,注意到眼罩已经消失不见。他快速眨了眨眼,发现萨菲罗斯已经无声地解开了他的所有束缚。克劳德的手腕重获自由后,这个年轻男性就翻过身将自己放平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努力控制着平复自己的呼吸。那个冷淡无情的单翼天使的形象落在他的眼中,烙印在他的记忆里,而后他陷入无声,无梦的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