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XXXXXXXX Rule

現代趴囉,設定光忠是家教、俱利為準考生
另有壓切長谷部與鶴丸國永兩位角色出場,長谷部與俱利彼此間為叔姪關係,鶴丸則以俱利的同學登場
故事總共有四節,分有01.02.03.04,當前為02.


02.

說不記得燭台切光忠是騙人的,只是單純不想在本人面前承認記得罷了。

存在於大俱利伽羅印象之中的燭台切光忠,是一個身材俊俏、長著一張好看的臉又善於打扮自己的男人,光是走在路上就能沿途吸引許多男女老少的眼睛。

至於真正要命的,恐怕就是當這男人開口時,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合適恰當的禮儀與談吐,以及會時不時放電、勾走他人魂魄的雙眸……就連與自己對上眼都要小心翼翼。

雖然之前僅有過幾次會面的緣分,但這般如此令人印象深刻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就忘記。

然而眼前這個已許久未見的男人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老實說著實嚇了一跳,雖然還是能第一眼認出他人,但直覺告訴自己:對方身上有很多東西在經歷了時間的研磨之下改變了樣子。

總之,既然能夠做到與壓切長谷部--那總是能從雞蛋裡挑骨頭的性子,與自己這樣的親戚好好相處並長期往來,甚至還被給予好評價的人,從裡到外恐怕已經逼近甚至能堪稱完美,簡直不像是一般正常人類了。

不過大俱利伽羅很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擁有如此多令人稱羨的條件,本身卻仍有著一些小缺點,更別說還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陷,而燭台切光忠唯一的美中不足是--

「哦~是那個吧!那個人就是你的家教了,對吧?」
毫不客氣壓上大俱利伽羅的背部,鶴丸國永指著某個剛出站的人嚷嚷,聲音大得大俱利伽羅忍不住皺緊眉頭抱怨對方好吵。

鶴丸國永是自己入學時認識的室友,原本好好一間四人房不知為何就只有他倆人住進去,是到後來才知道這房間死過人之外還有很多靈異傳說,知情者早已想辦法調換房間,倒楣的人則是辦理退宿尋求其他辦法。

--要是真有什麼跑出來嚇人也很有趣,不是嗎?
告訴他這些事的人正是自己的室友,擺出一副打算看好戲的模樣。

大俱利伽羅並沒有什麼信仰,對於迷信也抱持半信半疑的態度,因此只是平平淡淡的一聲喔表示知道,再一句謝謝表達出對方願意告知自己這些事情的感謝之意之外再無其他。

--那作為謝禮,可以讓我看看你手臂上那條龍嗎?

大俱利伽羅的警戒再度升起,但見人表現出的僅只是單純好奇的情緒,也不好多說什麼,點點頭允諾之後就將手臂伸了出去讓對方看個夠。

--如果表明想看更多好像會出事,就到此為止吧,謝謝啦。

是看出什麼端睨了?又或者是……?然而鶴丸國永除了給予真是好看的刺青、想必刺上去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苦頭吧,諸如此類的評價之外,什麼話都沒有再多說。

是想太多了吧?但可疑的事情也是就此開始,或許手臂紋有龍紋的刺青本身就很招搖,也會讓人產生各種遐想,然而因此捲進各種暴力事件,甚至在具有不在場證明的情況下依舊被先入為主認定和自己有關。

儘管最後都無疾而終,但流言蜚語始終沒停過,是一直到牽扯上毒品,警察進入宿舍並從房間裡找到幾包難以抵賴的證據之後,大俱利伽羅才是真正進了警局,與鶴丸國永一起被列為毒品持有者的嫌犯受到偵訊與審問。

--是你做的嗎?
--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事情不是我做的。

由於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有再多臆測也無法成為辦案關鍵,案件之後成為一樁懸案,兩人最後獲判無罪因此分開之後,也沒再特別聯絡,平時更沒會有所交集。

只是在自己有了家教之後,鶴丸國永不知道又吹了什麼風打著怎樣的主意,再度靠了過來並與自己親近。

走出票口的燭台切光忠一看見大俱利伽羅,便笑著揮了揮手走了過來,並在發現還有其他人跟在大俱利伽羅身旁之後,對人表示出興趣:「是同學嗎?」

「唷,我是鶴丸國永!很高興認識你。」鶴丸國永伸出手想表示友善,燭台切光忠基於禮貌也握了上去,卻因此將人的手整隻扯了下來。

「啊……」看著愣住的燭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羅不禁搖頭,深知這又是鶴丸國永的把戲,作為先前被惡整過的對象吃過好幾次虧。

不過燭台切光忠似乎只是對於意料之外的突發狀況愣了一下,隨後恢復回原來的表情和鶴丸國永問好:「我是燭台切光忠,小俱利受你照顧了,從沒看他和誰走一起呢。」

同時不動聲色將那隻假手臂作為一般物品拿著並尋找歸還的時機,而作為惡作劇的始作俑者,鶴丸國永對於燭台切光忠異常冷靜的應對嚇了一跳,但也將話題接了下去:「小俱利,是說大俱利伽羅嗎?這個稱呼真是不錯。」

「你也認同嗎!太好了,看來能成為好朋友呢。」
這一回變成燭台切光忠主動伸出手,手空晾在兩人之間等候著鶴丸國永。

「是啊,看來是能成為好朋友。」

但在鶴丸國永要握上的時刻,對方的手卻迅速換上假手臂,鶴丸國永對著燭台切光忠苦笑之後乖乖將自己的東西拿了回來,隨後鶴丸將掛在手臂上的外套穿了起來,一邊笑呵呵地解釋是怕著涼,畢竟感冒才剛好之類地云云,沒再多說什麼。

真是小心眼的傢伙。
燭台切光忠趁勢偷捏了鶴丸國永的手臂一把,力度大概不清,要不然鶴丸國永為何要特意穿上外套遮掩?

大俱利伽羅將所有的一切全看在眼裡。

「小俱利。」

此時,燭台切光忠突然叫了大俱利伽羅,並且一臉認真告訴他:「我知道我教得不錯,讓你想找朋友一起聽我教課我不反對,只是下次要早點告訴我才好。」

「嗯。」大俱利伽羅就算心有不甘,依舊不打算多做辯解,直接應了一聲息事寧人,心裡卻默默又吐槽起對方:這自大又自戀十足的自信家。

但燭台切光忠說得也沒錯,確實是能教得很好。

作為測試燭台切光忠的實力,大俱利伽羅以自己最擅長的物理出題,他將自己有問題的部分拿到燭台切光忠的面前要求他說明與講解,從簡單開始小試身手到後來是越來越難。

然而燭台切光忠不僅能用淺顯易懂的方式說明給他聽,也能舉一反三提起許多相關的公式與概念,提出考題可能會出的陷阱等等,讓他獲取不少收穫,受用無窮。

「那麼繼續站在這裡也不好,先回去之後再說吧?」
就在燭台切光忠提議移步大俱利伽羅家的時候,鶴丸國永突然說:「不,我就先回去了。」

「「欸?」」大俱利伽羅與燭台切光忠同時表現出困惑。

「瞧瞧你們兩人的反應一模一樣,我都嚇到了。」
鶴丸國永對於收到兩人露出的反應似乎非常開心,他將雙手插進外套口袋,行了個簡單的禮後說:「要是當起電燈泡就不好了,先走一步了!」

隨手掏出電子票卡往查票口嗶了一聲通過,鑽進人群中不見蹤影。

「你的同學真是有趣呢。」
燭台切光忠跟著大俱利伽羅一起目送鶴丸國永離去之後,最終作出了這樣的結論。

電燈泡……嗎?
鶴丸國永的話卻讓大俱利伽羅若有所思,兩人返家的路上盡是沉默。

「回來了嗎?」
在關起門的時候,走廊深處的廚房傳來壓切長谷部的聲音。

「嗯,打擾了喔,長谷部君需要幫忙嗎?」回答的人是燭台切光忠,原本保持在與大俱利伽羅並肩齊步的狀態因為碰上壓切長谷部有所改變,他小跑步到廚房關心著正在下廚的人。

「不,這是我份內的事情。」
對方很快就拒絕了關心,但對燭台切光忠來說拒絕才是真正的開始,他信心滿滿拍拍胸脯保證,同時也露出無辜的表情反問:「反正我也擅長這種事情,就讓我幫忙不好嗎?」

「你別把所有的事情搶去做就好。」
「好喔那我……」

「我先回房間了……」
看兩人在廚房裡忙起來的模樣,也不知道有沒有報備到,大俱利伽羅說完後就匆匆離開現場回到自己的房間,還不忘將自己的房門關上連帶將鎖壓下。

自從燭台切光忠來到這裡成為自己的家教之後,壓切長谷部待在家的時間也變多了,大俱利伽羅起初是很高興,他為壓切長谷部感到慶幸,能結交到這麼關心身體狀況的朋友是好事,然而--

那是在過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注意到的。
只有在燭台切光忠會來到家裡教導自己的時間,壓切長谷部才會在家。

有一天,大俱利伽羅忘記自己從學校帶回一張需要家長簽章的通知,是到回房間打開書包後才猛然想起,他拿著紙想要找人,卻因此不小心撞見兩人接吻的畫面。

沒想到燭台切光忠竟然喜歡男人,並正和他重要的親戚--壓切長谷部交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