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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難開》




這是發生在第三任務進行途中的小故事……小事故?

「三郎在那裡。」等觀眾就定位後,一郎才總算找到三郎的身影,雖然距離有些遠,無法看清弟弟此刻的表情。三郎總是逞強,受了傷也隱忍不說,更不用說緊張了。

「看你一直幫他練習,感覺沒什麼問題吧。」咀嚼口香糖的空却吹出泡泡,將腳翹到前方的椅背:「順便提早複習普等巫測,不愧是一郎,是認真的好學生呢。」

「……我有不祥的預感。」一郎面色鐵青,早上的咖哩明明很好吃,卻有些食不下嚥,最後勉強吃了一兩口。

空却吹出的泡泡啪嘰一聲破了。山田血統最大共通點,毒奶。

「請非鬥士人員離開比賽場地!第三項任務即將開始!」

乙統女的聲音放大,響徹整座魁地奇球場,宣告比賽開始。一郎看著三郎的背影消失在迷宮入口處,心裡更加不安了。

空却重新將一顆口香糖丟入口中,神情一派輕鬆,跟眼珠子要瞪出眼眶的一郎形成強烈的對比。不過觀眾席什麼鬼比賽內容也看不到,空却不懂有什麼好看的,安排比賽人士的腦袋一定有洞。

「你要是不放心,要不拙僧跟你練習幾招,真的有危險你再跳下去幫忙。」空却看著比參賽者還緊張的一郎,提議。

「例如說?」一郎還是瞪大雙眼看向場中央的迷宮。

「放小火花?嘶嘶退之類的。」

「……我可以合理懷疑你想搗蛋嗎?」一郎擔憂的點丕變。

「嘎哈哈哈──」空却仰天大笑:「早就看那些老傢伙不爽了,連比賽都不好好給人看,擺明了有問題嘛!」

不得不承認空却說的沒錯,這點在比賽後半充分得到了證明。

一郎認識空却四年了,這個傢伙總是把挑戰教授掛在嘴邊,說這就是青春……感恩世界,幸好空却這幾年還沒有鬧出大事。好吧,他大概準備要大鬧一場了。

「温咖癲啦唯啊薩!」就當陪空却玩玩,指著空却手上的佛珠,一郎揮和彈。

佛珠慢慢上升,與一郎魔杖指著的方向連成一條線,順著一郎的揮動而於空却頭上飛來飛去,像極了金探子。

「你弟會職業病發作吧哈哈!」身為橫衝直撞追蹤手的空却樂不可支,口中的二郎是葛萊芬多魁地奇球隊的搜捕手。

「那你要施點什麼?」一郎問。

「看拙僧的吧!」空却吊兒郎當地揮動魔杖:「飛飛禽!」

說完,魔杖尖端飛出一大群吱吱喳喳的小鳥,翱翔藍天。

端看施法者心情,這些鳥禽可能攻擊特定對象,也可能無害。一郎凝視著那些飛上天的鳥兒,不難想像空却發起瘋來,噴出來的小鳥會是什麼模樣。

一郎沒見過空却真正生氣的樣子。

佛家出身的空却在喜怒哀樂的把控上相當得宜,雖然外表長得叛逆了些,發脾氣的次數卻是用手指就能數出來的……甚至一郎還比較衝動。實際上,一郎還挺羨慕空却看開的人生態度。

「我以為你會想練石化咒之類的。」以擊敗教授為前提,空却施的咒語可謂文不對題,一郎打趣道:「總不能期待這些小鳥在啄教授的臉吧?」

「拙僧想練的話,你要當白老鼠嗎?」空却嘿嘿笑著。

「那還是算了。」

這樣一想,或許空却的本意只是想讓一郎輕鬆些,才出練習魔法的餿主意吧?雖然問了他本人也不會明講就是。

「噗噗蘭。」心裡默默感謝著,一郎輕聲念道。

葛萊芬多觀眾席的一角,一郎的魔杖尖端迸出一束花。等三郎凱旋歸來後,送他這束花,對他說聲「你很努力了」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