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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有事情在發生前都有徵兆

這是公雞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得出來的結論

那個人在下了航母後明明有說有笑、像個孩子王似的和大家玩鬧,當被自己拉住時也沒有掙脫,還用那帶著笑意雙眼看著自己

望向那淡青色的眼瞳讓他一度忘記想要說什麼

直到因為太久沒有說話,那個人便悄悄掙脫自己的手,低下頭輕笑著轉過身擺了擺手,小聲說了些什麼便離開了

那時他沒聽清楚,但現在那句話卻宛如洪鐘在腦內迴響:再見,布雷德利,不用這麼勉強自己

他就不明白怎麼當初就沒有發覺呢?

發覺那人的餘光總是在自己身上打轉,發現那人雖然時常嘴上不饒人,但是卻總是在背後默默的付出一切
發覺當他們對上眼神時,那雙淺綠的雙眼裡滿滿映著的都是自己
發覺...

發覺其實自己該死的在意著他


而自己明明打算回到基地後就要告白,但現在那人卻連影子都不見了

為什麼都沒發覺呢?公雞坐在吧台喝著悶酒

匕首小隊的12人在秘密任務後便被辛普森中將吸收,成為北島航空站的新一支戰鬥機攻擊小隊,上面派發下來的任務只要具有一定特殊性基本都會交給他們

畢竟現在會玩命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但機密任務還是該死的那麼多

再次接到新任務的眾人聚在潘妮酒吧,還是跟以前一樣玩鬧著,但是唯獨少了一個人,那個曾在任務前發下豪語的金髮上尉

任務結束後下了航母便失去音訊,像是從人間蒸發般,連郊狼都毫無頭緒

公雞再次灌了一大口悶酒,為什麼劊子手想要消失?他內心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卻總是看不透

為了這個答案他曾追問過辛普森中將關於劊子手的下落,但中將只是嘆了口氣,告訴他這是機密,縱使他升上了少校,也無權過問;公雞被這個答案定再了原處許久,直到貝茲中將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不用擔心,那人依舊是匕首小隊的一份子,只是他被外派到其他地方做機密任務,需要一些時間才會回來

什麼樣的機密任務,會讓才剛完美完成擊墜敵機的功臣,在下了航母之後便必須馬上動身?

酒精燒灼的公雞的喉嚨及腦神經,似乎找到了問題,卻又好像不知道重點該放在哪裡

「我最好的朋友,為何要唉聲嘆氣?」鳳凰拉開了公雞身旁的椅子坐了下來,豪邁的慣了口啤酒

公雞雙掌摀住臉後、偷偷皺了一個鬼臉,「沒事,我只是在放空」
他暫時還不想這麼快把內心那個禁忌般的模糊地帶攤開來給好朋友審視

但鳳凰不領這個情,直接戳破他鴕鳥般的小心思,「絕對是因為劊子手,肯定沒錯」,他大笑的將自己的杯子和公雞手上的啤酒瓶對碰

「噢!不!」

「行了,他不就是去秘密任務嗎?既然中將說他會回來,那就一定會回來」

公雞看了好友一眼,塌下了雙肩搖搖頭「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回來」

「為什麼?」

「不知道,我也在找答案」公雞晃著手中差不多退冰的啤酒瓶,仰頭把苦澀的液體灌進口中

內心惶惶不安的預感讓公雞感到非常焦躁,但新的任務再次將他們推上高壓的訓練中,使他無法多分心在探究那股預感

直到預感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