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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牛奶【2】

药物注射是在三周前开始的。在那前的一周,神罗的将军,英雄萨菲罗斯刚刚从朱农的战场上下来,彼时,克劳德收到了体检不及格的通知和再一次特种兵申请的驳回。

他的成绩一直很优秀,包括最不擅长的格斗也能得到了B-,然而很遗憾,他的体检总是不及格,这使他第二次与特种兵失之交臂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适合这个。

扎克斯一如既往的阳光活泼,即使在朱农这个大型的战场上滚了一圈也没有抹杀他小狗一样的性格,前段时间安杰尔成了扎克斯的导师,扎克顺利成了2nd,他的宿舍也确定了不会再有其他人搬过去,扎克斯还做了个一直为你保留的手势,让克劳德又高兴又悲伤。

不过,今天这些就先放到一边吧,克劳德把自己的体检报告单放在柜子里,和他的两张前辈一样被压在最角落。扎克刚从战场上下来,虽然只是负责后勤的总领工作,但还是很值得庆贺一下的。克劳德带了他自己做的布丁和冰淇淋,(虽然克劳德很无语但是如果是自己亲手做的食物扎克还是能尝出味道的,只是任何味道都带着克劳德自己的cake的味道。)他也想带些酒和熏肉什么的,但这些他不会做,会做的又被扎克吐槽总是带着一股奶味,那是克劳德自己的味道,很淡,很容易被忽略,但混在一起又有着独特而鲜明的不同。所以后来干脆就只带着奶制品来犒劳扎克斯。

扎克的寝室一片漆黑,是还没有回来吗?克劳德小心翼翼的迈步,他可不想被扎克扔的满地的东西给绊倒,扎克会笑话他一年的。

奇怪,他记得灯就在这里啊,克劳德伸手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却摸到了一片冰冷的肌肤。



谁?克劳德一惊,黑暗中只能看见属于特种兵的绿色瞳孔,然后他感觉自己后颈一痛,有人给了他一下,他晕了过去。



萨菲罗斯觉得自己可能是流年不利,当然他是不知道这个词的,但他用不幸来概括他的经历又未免有些不足。

他,在带着部队进攻朱农时被朱农的反抗军利用地型优势分散了,一个人硬抗了朱农的军队后发现他的所有魔石包括治疗用的全部随着袋子在乱战中划烂而不知所踪,只剩下他一直抓在手里的雷电。一番苦战后魔力也见底了,想用雷电打个火结果魔石到了使用的极限,它碎了。虽然剩下的残渣还能加工一下变成新的魔石但现在,他是没办法给加工的,于是他决定扔掉残渣。他单手提着正宗想要去往记忆里部队驻扎的方向,结果路上碰到了一大堆怪物,还都很不常见,颇有朱农地区特色的怪物。一番苦战,大量失血之后他终于回到了原点,看着已经熄灭的篝火他可以确定他和部队走散了,于是又顺着行军痕迹跟上,结果看到正面和亚种龙来个一对一对决的扎克斯。他还来不及想朱农地区哪来的龙就被拉入战斗,直到安吉尔姗姗来迟加入战斗才算一刀了结了那头可怜的,被扎克和萨菲罗斯削得满是刀痕满地鲜血却死活死不了的亚种龙。在安吉尔严厉的念叨中俩人总算顺利脱身。

萨菲罗斯从战场上下来后就躲起来了,他受伤了,不想让宝条在借着检查身体再做什么奇怪的实验,他想到了扎克斯实际上只有一个人住的双人宿舍,他决定去借宿一下,再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应该能痊愈大半。

然而在他到了没多久之后,另一个人到了。以他良好的夜视能力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的样子:金发,蓝色的眼睛,手上提着食物,是来找扎克斯的吧。对方嘟囔着“扎克还是没回来吗?算了,把东西放他桌上他自己就会吃了,算是犒劳一下他的嘴巴吧。”

笨蛋,特种兵根本就没有味觉,你送的食物就跟送了个可食用蜡烛没什么区别,还不如送营养剂。但奇怪的是,丝丝缕缕的奶香味不断从对方传到他的鼻子里,好甜啊,这股蜂蜜牛奶的味道,就像个是个小爪子一样,轻轻地撩拨着着他。萨菲罗斯承认他被诱惑了,他出手敲晕了对方。

他吃掉了对方带来的食物,来不及怀疑食物是否有问题。丰腴的奶香味带来的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是自他出生起从未感觉的味道。这是味道,他的本能如此告诉他,他就是你对应的那块cake。



对方带来的食物太少了,远不足以丰盈他那自出生起就饥饿的胃。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了散发着蜂蜜牛奶味道的本人。

萨菲罗斯轻轻地抬起那个人的手,很小,跟自己比起来像个孩子。他拉下对方的手套,轻轻吻了他的指尖,果然,味道来源于这个人。有意思,他是谁派来的?神罗?宝条?未知势力?但应该都不是,他来扎克斯这里只是临时起意,连扎克斯本人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早知道扎克会连夜被安吉尔批评,他根本不会来这里。所以,这只是个意外。这只金色的小羊羔只是来找扎克斯的,而他恰巧遇到。他忽然觉得有些不爽,扎克和广大特种兵一样,是没有味觉的,这只小羊羔带着这么甜蜜的味道来找在扎克,是自己送上门来吗?或者说那就是他想要的?很好,扎克能给他什么,他也能给,并且给更多。

萨菲罗斯的脑子被食欲冲的一团乱,完全没有想过他在想什么东西,以往冷静的思维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优雅淡漠也好,冷静自持也好,全都被抛在了脑后,此刻,他不是神罗的将军,不是无所求的圣者。他只是狩猎者,而猎物就在他眼前,昏迷着,毫无防备的倒在他怀里。

萨菲罗斯再一次吻上他的手指,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ll吻着,连指缝都不放过。太甜了,丝滑的奶香顺着喉咙而下,胃里叫喊着更多,只能尝到味道却吃不到比尝不到味道更可怕,牙齿在小羊的指节上轻轻衔ll摩,舌头在口腔中带动指尖翻滚,偶尔舔ll弄戳ll刺。

他ll硬ll了。

比起二十五年来第一次主动产生的欲望,他更关注这只被他享用的小羊,他飞速的扒ll掉了这只小羊的上衣,如他所料,小羊的身体也很可爱,不同于自己冷白色的皮肤,小羊的皮肤是暖白色,他顺着手臂舌尖一路从掌心滑到肩膀,蜂蜜牛奶的味道也逐渐从布丁变动成奶油。要不要留个标记呢?他舔着小羊的脖颈想着,不,这次就算了,他得先找到这只小羊是谁,打草惊蛇总是不好的。

他顺着往下,来到一处味道很浓的地方,这里好像是奶与蜜之地,像是书里的糖果屋或是什么蜂蜜牛奶蛋糕嘉年华,然而蛋糕上的樱桃总要比蛋糕更加吸引人。他张开嘴轻轻地咬住了那个小东西,用舌尖不断地戳ll弄,用粗糙的的舌苔磨蹭,樱桃变得更加鲜红欲滴,引人一口吞下,他又想起了另一边青涩的那个,哪个会比较好吃呢?萨菲罗斯想,于是换到了另一边,在不断的品尝对比之后他得出了答案,左边比较好。于是他更加爱怜的舔ll弄着。

期间克劳德曾经醒了一次,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月光看见赤裸的自己,以及自己胸前那个长着银色长发的头,是萨菲罗斯!但怎么可能?难不成他在做梦?随着疼痛的黑暗再次降临,克劳德想,果然是在做梦吧。

清晨,看着躺在被窝穿戴整齐的自己,克劳德一巴掌拍到脸上,果然是追星追到走火入魔,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又看看另一张床上的扎克,以及扔了满地的布丁和冰淇淋盒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扎克刚从战场回来已经很累了,别叫醒他了。他轻手轻脚的离开扎克的宿舍,完全没注意到身上不该有的浅浅吻痕。





不知道为什么写这段的时候想到了枪哥,是因为大家都是蜂蜜牛奶吗?还有种老萨很变态的感觉,我写的明明是cc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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