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一郎性轉+舔舔+潮吹

左馬刻走進便利商店,原先只打算去櫃檯買包菸,想了想,卻在走到櫃檯前調轉了腳步,拉開了後方落地的冰櫃。視線在一排碳酸飲料裡巡梭,對他來說這裡平日基本上不值得他目光停留一秒,他只需要罐裝的小瓶黑咖啡。

手腕上的護身符串珠撞上準備要關起的冰櫃門發出了喀喀的聲響,他的手指碰上了紅色包裝的罐子,卻是轉頭抽了一瓶旁邊黑色的,轉身到櫃檯去結帳。

提著塑膠袋掏出了菸,用嘴咬住一枝,褲子後袋的打火機有著簡樸的銀色外殼,火苗舔上了菸頭前端,他叼著菸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家門口突兀的擺著一雙球鞋,而這瓶飲料也正是為不速之客而準備的,左馬刻上了樓,在自己房間找到了縮在自己的床上,放空著眼神還有點手足無措的「她」。

「拿去,給你的可樂。」左馬刻把罐子遞了過去,雖然一般情況下用拋的才是他的通常做法,但為了防止自己房間出現可樂噴泉,他還是勉強妥協了下。

「啊!謝……左馬刻先生,這是零卡的。」一郎瞪大了眼睛,零卡可樂根本不能被稱為是可樂。左馬刻原本想著面前人最喜歡的可樂可以讓她打起精神,卻不想她第一時間的關注點完全在這之外。

「女孩子,糖要喝少一點。」飄飄然的烙下一句話,身邊的人一時像鬥敗的公雞一樣低下了頭,無奈口乾舌燥,只能轉開蓋子,一口一口地把加了代糖的碳酸飲料喝下肚。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面閒晃,弟弟不會擔心嗎?一郎。」左馬刻手裡夾著菸,看著他喝飲料時仰起頭的角度,沒有平時那般俐落,少掉了突出的喉結。

「但是我這樣怎麼能回去……」一郎低頭看了下,比起長了一些的髮尾,更為要緊的是胸前隆起的雙峰,他也能感覺股間怪異的觸感,對他來說,這是不願意在弟弟面前出現的原因。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左馬刻伸手往他胸口一碰,日常動作卻在此刻得到了不同的反應,一郎焦急地想要往後退,卻一下子撞上了牆壁,摀著頭喊疼。

「啊……抱歉。」左馬刻只能用吸菸的動作來逃避,早上用髮膠向後固定住的髮絲因為過了不少時間而落下了幾撮,卻正好給了他逃避視線的理由。

一郎對於自己下意識的反應感到有些彆扭,平時和空却還有左馬刻沒少在勾肩搭背,現在的反應卻是跟個真正的女孩子。而左馬刻也在反思著自己的行為,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尊重對方現在身為女性的這個事實。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房間的氣氛不自覺的曖昧了起來。

「『我!』」對上視線的那刻兩人都開了口,卻又同時停下,只剩下窘迫的寂寞,左馬刻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說話。

「對不起今天打擾了,我還是先回去吧!」一郎關上了可樂的蓋子從床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襬,忽略過那寬大的上衣撐出的弧度還有縮水的身高,勉強看上去還是個山田一郎括弧男性。

「女孩子這麼晚了,自己在外……」

「女孩子女孩子的!」一郎突然打斷了左馬刻的話,沒預料到這情況,左馬刻頓時有點腦袋當機。

「雖然知道這是關心!但是我可不是真正的女孩子。我還是希望左馬刻先生跟平常一樣對待我!」一郎說完也知道自己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他不敢再跟左馬刻對上視線,選擇就這麼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左馬刻反射性抬手抓住了他,一郎像平常一樣甩了下卻怎麼樣都掙脫不了。轉過頭來,卻是看見了左馬刻有點愧疚的表情,第一次看見,讓一郎不自覺地也愣住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在街頭說一不二的碧棺左馬刻,現在連句話都憋不出來,不單單只因為反思了自己剛剛的舉動,也因為意識到山田一郎變得有些女性化的臉,自己居然有了些反應。

一郎又被拉得坐回的床上,左馬刻看著他的臉組織著語言,一郎突然發現面前人的臉頰上有根睫毛,湊近了想要撥走,卻就著這個姿勢被摟住了腰無法移動。

親吻像是突如其來的意外,卻也像是預謀已久的蓄意為之,左馬刻如願嚐到了那糖份過量的唇,像是擦上了可樂口味的護唇膏一樣柔軟,那因為女性化而變得柔和的眉眼,此時視線正固著在彼此身上。

大掌揉捏著一郎突起的雙峰,一出口的呻吟讓一郎驚了一下,連忙堵住了自己的嘴,卻沒有要推拒面前左馬刻的意思。隔著衣服的大掌能感覺到乳肉的柔軟,卻也發現了有些硬實的手感。

「你沒穿內衣?」即使是酷哥也會因為一點小事而失去表情管理,左馬刻微微瞪大了眼睛,如果此刻他嘴裡咬著菸怕不是會掉下給床單滋出一個洞。他拉開了一郎衣服的拉鍊,手伸進了黑色打底衫裡,摸到了一手滑膩的乳肉。

「我去哪買內衣啊!我內褲也是平常那種……」用來反駁左馬刻的話語後半部被吞了回去,上次被左馬刻嘲諷了說這麼大個人了還穿三角褲之後他就換成了四角的,但這實在不是個適合說這種話的場合。

「啊?你不會還在穿那土到沒邊的三角褲吧?」左馬刻倒像忘了兩人剛剛得尷尬,伸手就是拉開了他肥大的闊腿褲。沒有一點脫女孩子褲子之類的尷尬,倒是看到他穿著四角褲時笑了出來。

「左馬刻先生!」一郎的喝斥就平常來說應該能制止左馬刻的笑,但無奈變成女孩子之後聲音聽上去有些尖細。不像是喝斥反而有了些撒嬌的意思,左馬刻笑得更大聲了。

「抱歉抱歉,但穿這樣不會不舒服嗎?」左馬刻笑完了,故作鎮定的抹掉了眼角笑出來的淚,點上了今晚第二支菸,一邊抽一邊問他。一郎手撐著床鋪,倒像是想開了一樣踢掉了褲子。

「挺不舒服的,中間那塊磨得有點痛。」這時的一郎倒像平常有點傻的感覺了,大開著腿往床上一坐,剩下的可樂就是咕嘟咕嘟的往嘴裡灌。左馬刻推了推他的腿要他把腳合起來,一郎哼了下沒打算理,還一腳跨上了左馬刻的大腿。

「山田一郎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吧!」左馬刻氣急敗壞地撲過去,他可是知道這個天天跟在自己身邊喊哥喊先生的小男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癢,伸手就是在他腰側亂搔。

「不要……別……那裡……啊哈……」大約是因為身體變性了,平時反抗的聲音聽上去都變得帶上了柔媚的感覺,一郎一邊被搔得滿臉通紅,眼眶泛淚得看著左馬刻。

停下的姿勢很尷尬,左馬刻整個人的身軀卡在一郎的腿間,逼得他張腿也不是合腿也不是。左馬刻放開的手撐在一郎的左右兩側,兩個人的目光交會,像是有條看不見的線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說第一次的吻是個意外,第二次的吻就是預謀犯罪,綿長的呼吸奪掠最後以一郎被嗆到作結。放開之後一陣亂咳讓左馬刻一時也有點慌,拍了拍他的背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郎的咳嗽停下之後臉頰還是紅紅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嗆到、親吻、又或是因為左馬刻本人,變小的手掌勾住了左馬刻的脖子,像是給出了邀請的暗示。

親吻的軌跡從脖頸向下,身上的衣服被脫去,胸前的軟肉被大掌揉捏,留下好幾個帶著煙味的親吻,還有些許啃咬的痕跡。在工地打工練出的腹肌線條變成女性之後,被埋沒到只剩下了兩條淺淺的人魚線,好像一直以來喝下的可樂糖分一次反撲了一樣,左馬刻摸上一郎大腿時還因為那滑嫩的觸感多揩油了兩把。

四角褲被脫掉,露出了隱藏在腿間的幽谷,一郎想要並上腿,左馬刻可不許了,一隻手壓住一邊的大腿,在他唇上又留下了一個帶菸味的吻,才開始探索他的身軀。

被柔軟炙熱的觸感觸上時一郎差點尖叫了起來,腿間傳來的觸感和自己平時自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全然陌生的快感從被觸碰的那個小小肉粒傳來,一郎害羞的伸手摀住自己的眼睛,試圖從指縫中偷看左馬刻的舉動。無奈這個偷窺的舉動被左馬刻發現了,一把抓過他的手,強迫他一起探索自己的身體。

以前陰莖所在的位子變成了一條細細的縫隙,兩邊的軟肉被撥弄之後像是嘴唇一樣微啟,一郎不自覺看的出了神。中間的小口有些乾澀,左馬刻帶著他手指巡遊的時候感受到了,示意一郎的手指按著兩邊露出肉唇中間的小穴,就這麼低下了自己的頭。

嘴唇貼上時一郎揪住了他的頭髮,被舔弄吸吮的快感大於能思考左馬刻的頭髮會不會被自己扯痛的想法,一郎只知道一陣電流從腿間竄上腦門,讓他只能發出無聲的驚呼,軟著腿承受。

左馬刻用舌尖撥弄著那小巧的肉粒,感覺到一郎的腿根因為這樣的玩弄而一下一下的收緊,在那濕熱的穴口用舌尖稍作試探,捲走泌出的些許花蜜,動情的體液隨著他的動作越溢越多。

一郎勾住肉唇的手像是因為快感失了氣力,左馬刻伸手壓在之上,強迫他大敞著嫩穴任他滿腹。舌尖從肉穴的最底端往上刷過,尤其著重著頂上的花蒂,用舌頭捲住之後像是平常抽菸一樣吸著腮幫子,一郎感覺全身通了電,眼前一片花白,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往外噴濺著濕熱的體液。

才想抬頭揶揄一郎怎麼這麼敏感,潮吹的體液噴濺了自己整個下半臉。左馬刻卻看著他一直低著頭,驚覺到自己怕不是把人欺負哭了,連忙欺身上去安撫他。

紅綠色的異色瞳沾了淚水像是寶石一般閃閃發光,眼淚滑過眼下的那顆黑痣,像是被海妖蠱惑了心神,左馬刻舔上了一郎的面頰,舔去了他臉上的那抹淚滴。

剛剛在動作過程中勃起的性器脫離了內褲的束縛,上下磨蹭著那柔軟的女性器官,潮吹噴出的體液弄得整個股間濕淋淋的,龜頭上下滑動石蹭過那些敏感的嫩肉一郎都會縮一縮身子,左馬刻的大掌在背後安撫著他,隨著一個深入的親吻楔入他的體內。

一郎只覺得自己像在狂風暴雨中遭了船難,像抱緊浮木一般緊圈著眼前的人。他們接吻,交換著彼此為數不多的氧氣,啃咬著嘴唇直到柔軟的薄唇變得艷紅,緊貼著的身軀因為灼熱的體溫而出了汗,雖嫌滑膩卻沒有人要鬆手。

被折騰的去了好幾次的一郎接近尾聲時就開始意識渾沌,大抵是記得左馬刻要射出時拔了出來。潮吹時的水液和精液混和把兩人的下半身陰毛都沾的濕淋淋的,最後的親吻像是生澀的溫柔,送他進入了夢鄉。

左馬刻點燃了菸,就這麼放任著過量的尼古丁侵蝕著肺部,白霧掩去了他的表情,只看見他細白的手指,抹平了一郎微微皺起的眉頭,幫他蓋上了被子。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