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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Summary:
任務完成後的成人時間。

Notes:
因為讓克勞德穿上制服了,所以只好開車(欸

Chapter Text
薩菲羅斯跟上克勞德,和他一起前進。「路法斯的委託是什麼?」他詢問道。

克勞德看了他一眼,一邊走,一邊說:「你應該知道的吧?在隕石墜落的危機解除以後,環繞星球的生命之流便改變了流向。那導致魔晄爐無法繼續採收星球的生命,因此從那時候開始,人類便失去魔晄能源。」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兩人來到一道閘門前。克勞德暫時停頓下來,從衣袋裡拿出路法斯給他的保安卡,插進去門旁的電腦上稍作操控,打開了門。「路法斯也擁有這件事的記憶。於是他在想,我們是否可以使同樣的事情在這個世界發生。」

薩菲羅斯聽到這裡,回想在他們原來的世界裡,星球是因為遭遇黑星隕落的迫切威脅,所以讓古代種能夠呼召生命之流集中起來,從星球的內部釋放。那之後,生命之流便四散開去,重新回歸星球體內,形成新的流向。

「如果那是你的願望的話,我隨時都可以為你召喚隕石。」

「不,我希望你別做那種事。」克勞德舉起一隻手做出阻止的手勢。

「那或許會是最方便快捷地解決那個女神現在最大的煩惱的方法。」薩菲羅斯嘗試勸誘。「讓歷史重演一次來使這個星球的人類醒悟,並且摧毀神羅。」

「我們不可以那樣做。那會使整個世界陷入恐慌和混亂,還有那種做法對於那個孩子來說太危險。」

「孩子?」

「這個星球的女神還是一個小孩。」克勞德說完便往打開的門裡走去。

因為塔克斯在暗地裡幫忙的關係,所以他們一路上並沒有遭受自動防衛機器的攻擊。至於他們遭遇上的守衛兵都在見到薩菲羅斯的時候因為一瞬間的驚訝而被克勞德的睡眠魔法撃中倒地。

「果然跟你在一起會比較容易完成這件工作。」克勞德看著地上陷入昏睡的士兵,語氣裡好像帶著一絲快樂。

薩菲羅斯看他高興,也就不追究他利用自己的臉來迅速解決神羅的守衛兵。

「你剛才說這顆星球的女神是一個小孩子?」他一邊說,一邊與克勞德一起繼續往前走。

「對,或許如果你能夠見到她的話,你不會那麼討厭她。」

「為什麼?」

「因為她長著一張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

那的確有引起薩菲羅斯的興趣。

「我詢問過蓋亞,除非是面臨像隕石墜落那樣的重大危機,否則要突然一下子改變整個生命之流的流向是不可能。不過在艾莉絲的幫助下,或許她可以嘗試慢慢地一點一點挪移它。」

「她在成功逃跑前便會先被神羅榨乾生命力。」薩菲羅斯說著,察覺到一個從陰暗的角落鑽出來的守衛兵,手輕輕地一揮,便讓那個士兵在發現他們之前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所以那只是計劃的一部分。」

「路法斯的計劃是什麼?」

「逐步用石油取代魔晄能源,和實行米德加的城市改革。」

「那聽起來很偉大。」薩菲羅斯的語氣十分冷淡,漠不關心。

兩人沒多久便到達魔晄爐的核心。克勞德走到那巨大的鋼鐵裝置前,在那上面尋找合適和隱蔽的位置,然後在那裡安裝上一個只有像大拇指一樣的大小、貌似晶片的東西。

「那是什麼?」

「路法斯說這是里夫製造的小機器,可以影響魔晄爐的正常運作,減少星球生命的抽採量。」

「那個男人真大膽。」

「因為這是副總裁找他特別定做。」

「副總裁上面的總裁要是知道了,他應該會氣瘋。」

「路法斯說那時候可能就要麻煩你幫忙。」克勞德說完便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可是就在兩人要開始撤退的時候,他們都一致地突然停止所有的動作。

「……你聽到了嗎?」克勞德壓低著聲音說道,全身都呈現出緊張和戒備。

「當然。」薩菲羅斯說著,正宗已經出現在手裡。

魔晄爐內,一種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鋼管和牆壁上爬行的聲音傳進兩人的耳裡。那聲音一開始細小和遙遠,逐漸的,它變得愈來愈接近和響亮。

很快的,聲音的源頭便出現在薩菲羅斯和克勞德的眼前。那一頭看似蜥蜴的怪物,牠身處於兩人的上方,攀爬在鋼鐵的牆壁上,佈滿滑溜鱗片的巨大身軀是銀白色的,翠綠色的眼珠子在眼窩裡轉動著。牠東張西望,彷彿在搜尋著什麼,最後把視線固定在克勞德的身上。

克勞德隨即感覺到身體內一陣惡寒,接著便是熟悉的頭痛。他忍耐著不適,一邊也讓組合劍出現在手裡,一邊向薩菲羅斯說:「你之前編造的謊言看來成真了。」

「相信我,我沒有跟怪物分享你的興趣。」薩菲羅斯說完,那長得像蜥蜴的怪物便尖叫著從牆壁上面一躍而下,朝著克勞德衝過去。

薩菲羅斯立刻朝怪物放出魔法,但是魔法的攻擊在碰觸到怪物的身體的瞬間就在那光滑的鱗皮表面上滑開,並在空氣中消散。

「嘖……!魔法抗性嗎?」薩菲羅斯打了一個響舌,馬上提刀改變攻擊的方式。

怪物跟之前他們在第五區遭遇的那些銀色異種一樣,注意力都集中在克勞德的身上。牠無視薩菲羅斯,向克勞德吐出紫紅色的舌頭。那長長的舌頭像鞭子一樣,在克勞德閃身躲避後,擊中地面,使之碎裂。怪物看自己失準了,腦袋一晃,還沒有收回去的舌頭橫掃向克勞德。克勞德馬上舉劍抵擋,但是怪物的目的不是攻擊。只見滑溜的舌頭纏上他的腰緊捲起來,克勞德大吃一驚,手中的組合劍立刻就要朝舌頭揮落,他卻忽然感覺全身痲痺,失去力氣。

他頓時意識到是舌頭上的唾液帶有毒素。這時候一道銀光在他眼前落下,緊接著他便聽到怪物的慘叫。纏在他腰上的舌頭鬆開來,掉落在地上扭動。克勞德看著被切斷舌頭的怪物一時狂亂地尖叫和退縮,他雙腳一軟,在要跪倒在地的前一刻,有力的手臂攔腰扶住了他。

「沒事吧?」薩菲羅斯一邊詢問,一邊在克勞德的身上施下解除痲痺的魔法。

恢復過來的克勞德點頭表示沒事。他重新握好武器,面向再次進攻的怪物,在薩菲羅斯的幫忙掩護下,迅速地將牠消滅。

「這些跟你顏色一樣的傢伙該不會有著跟你一樣的喜好?」克勞德半開玩笑地說道,覺得自己連續被有著相同特徵的異變怪物針對實在是太奇怪。

「話先說在前頭,除了顏色,我跟牠們一點都不像。」薩菲羅斯清楚地表達出他對這一點的不以為然。

克勞德對於他會在意自己的外表感到意外和有趣,不自覺地回應說:「確實,你不是怪物,而且你長得要好看多。」

薩菲羅斯愕然地回望朝他微笑的克勞德。他身為公眾人物,被別人誇讚美貌已經是日常的事,但是任何人的讚美都比不上眼前的青年的說話讓他心動。他伸手想要摘下青年頭上的頭盔,但是對方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已經轉身開始離開。

「走吧!在別人發現這裡的異樣、並對我們起疑之前。」克勞德催促道。



兩人走出魔晄爐的時候,之前那名跟克勞德在一起的士兵彷彿早就在守候著一般跑來,敬畏地向薩菲羅斯說了一句辛苦了,然後詢問魔晄爐內部的情況怎麼樣。

薩菲羅斯冷靜地說他找到了自動機器偵測到的魔物,並且已經將之處理掉。

那名士兵鬆一口氣,十分的感激。薩菲羅斯趁機請他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張揚出去,因為這是他私自的行動,他擔憂著魔晄爐和米德加的市民的安危,所以他沒有等待正式的指令便來調查問題。

士兵心裡的感謝頓時轉變成感動。「我明白了……!請放心!我一定不會把今天晚上有關於將軍的事情說出去!」他一邊敬禮,一邊答應。

克勞德站在薩菲羅斯的旁邊,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士兵完全地被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再一次深切地體會到男人善於利用自己的個人魅力的可怕,禁不住對士兵心生共鳴和同情。

曾幾何時,他也跟面前的士兵一樣單純和無知。

「謝謝你的協助。那麼,在被別的士兵發現我之前,我先告辭。」

克勞德跟著那名士兵一起行禮,目送薩菲羅斯離開。之後他也找了一個藉口讓自己早退。他單獨地移動到隱蔽無人的地方去,找出藏在那裡的衣服,脫下頭盔,正準備換回原來的裝扮,他突然察覺到身後有動靜,正要轉身,一隻手從後捂住他的嘴巴,緊接著他的視野被黑色的翅膀遮擋,他感覺到一陣迅速的天旋地轉和失重感。當克勞德重拾穩定和清晰的知覺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一號魔晄爐所在的地點,而是在一個辦公室裡面。

「……你在幹什麼?」克勞德的上半身在一張辦公桌上仰躺著。他朝處於自己上方的薩菲羅斯皺眉,雙手手腕都被對方鉗制在自己的頭部兩側,壓在桌面上。

「我在想,你這身制服接下來需要還給路法斯嗎?」

克勞德不太明白他這問題的意義是什麼,不確定地回答:「我想應該是不用還……」這種衣服在神羅裡多的是。

「這樣嗎?」薩菲羅斯放開克勞德。克勞德困惑地支撐起上半身,正要詢問他怎麼了,便聽到男人對他說:「轉過身去。」

「欸?」

「接著脫掉褲子。」

「什麼——」

薩菲羅斯打斷他,說:「這是長官的命令。」

克勞德頓時明白了男人在想要做什麼。他迅速地變得滿臉通紅,想要拒絕,說:「你——」

「克勞德。」薩菲羅斯直視著青年,再次阻止了他說話。他的聲音低沉,散播著媚惑的同時,亦不可思議地充滿威嚴。「我剛剛說說了,這是『命令』。」

「嗚……!?」克勞德馬上感覺到自己失去身體的控制。他顫抖著,想要抗拒男人的〝言靈〞,制止體內的細胞對男人俯首稱臣,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失去拒絕薩菲羅斯的能力。他按照著男人的說話轉動身體,雙手解開自己下身的衣服。

薩菲羅斯看著克勞德的皮帶、褲子和內褲掉落到地上,愉快地接著說:「趴下。」

克勞德依言趴伏在辦公桌上,渾身上下都在因為內心的羞恥和無法違抗男人的氣怒、無助而瑟瑟發抖。

薩菲羅斯那閃爍著快樂的眼裡浮現著情人可憐的模樣,不禁心生憐愛。「放輕鬆,克勞德。」他把一隻手放在青年那白嫩結實的臀瓣上,使青年哆嗦著發出一聲嗚咽。薩菲羅斯低聲笑著,說:「把腿張開。」

克勞德那原來合攏著的兩條腿在薩菲羅斯的眼前分開,暴露出他的性器。薩菲羅斯在他的身後跪下來,雙手捧著他的臀部,十指小心地把那兩團觸感極好的肉掰開,露出藏在裡面的嫩穴。他往那裡埋首,朝那羞澀的洞穴裡面伸出舌頭。

「啊……!?」克勞德馬上要整個人彈跳起來,但是趴伏姿態和在後方控制住他的薩菲羅斯限制住他的動作,只容許他猛烈地抖了一下。

薩菲羅斯的舌頭深入他的甬道裡蠕動,仔細和緩慢地舔舐、搔刮和推擠裡面的軟肉。

「不……!停……嗚唔!」克勞德無力地扭動腰部,把紅透的臉埋在自己的臂裡,試圖遮掩住自己呻吟的聲音,但是那悶在臂彎裡的哼聲和哭音仍然不斷地傳入薩菲羅斯的耳裡,刺激著他的下半身,使他更加積極地擴張青年的後穴。

很快的,克勞德的股穴從穴口直到深處都被男人的唾液和自己分泌的淫水弄得濕透和軟潤。薩菲羅斯讓自己的口部離開克勞德的肉穴,滑出的舌頭和濕淋淋的穴口之間牽著一條淫靡的銀絲。他欣賞眼前的美景,青年的穴口在興奮和飢渴地開合著,透明的黏濕液體隨著那肌肉的動作從肉洞裡被擠出,順著臀部的線條,走過泛起櫻色的皮膚,流落到青年那半硬的性器的根部,然後再掉到辦公室的地上。

「真美啊,克勞德。」

「別對著那種地方說——啊!」克勞德怪叫一聲,感受著從臀部上傳來的火辣刺痛感,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打了。

薩菲羅斯嘴角上揚,說:「注意你對長官說話時的語氣。」

克勞德心裡有好幾句髒話要衝口而出,但是他緊咬住下唇把那些說話都強行嚥回去肚子裡。他不敢想像,現在要是繼續刺激薩菲羅斯的話,自己會遭遇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忍耐著不作聲,聽到身後傳來拉鏈被拉開的聲音,然後一個温熱和碩大的東西抵在他的穴口上,沒有給他心理準備便兇猛地挺進他那急不及待地緊緊吸吮的甬道裡。

「啊啊……!」克勞德感覺到自己的股穴內壁被霸道地入侵的巨物以暴力撐開,下身一瞬間被塞滿的充實感使他全身的細胞在歡悅地顫抖。他的身體被男人猛烈地頂撞,雙手無助地抓著、攀附著身下的桌面。「啊……!嗯唔……!等……你……啊嗚!太深了……!」克勞德高聲地呻吟和尖叫,腰肢迎合著薩菲羅斯每一下直搗最深處的插入,淫亂地擺動。

結實的辦公桌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搖晃,不時發出悶響。薩菲羅斯在不停的抽插中注意到比較粗暴的動作會讓身下的青年反應變得熱烈,於是他毫無預警地增加力度和加快節奏。克勞德的聲音裡頓時增添數分的亢奮,但是同時地,他開始失神,身體也跟隨著顫抖發軟,追不上薩菲羅斯的氣力和動作。原來是互相取悅的行為逐漸地彷彿變成單方面的侵犯。克勞德哭著,叫聲支離破碎,但是被操得痙攣的後穴仍然貪婪地吸緊著男人粗硬的肉棒。

薩菲羅斯享受著他的屈服和不可自拔,在一下緊接一下的撞擊中,他彎腰讓唇貼近克勞德的耳朵,用充滿情慾的聲音向他說:「可愛的士兵,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他的問題把克勞德那沉浸在慾海中的意識稍微地拉回來,但是他無法思考,也無法說話。

「啊……嗚……」克勞德失神地用下身吞吐著男人的陽具,手不知道何時潛到自己的身下,套弄著自己硬挺的陰莖。此刻的他毫不關心自己和薩菲羅斯以外的任何事,他只想要男人給他更多的快樂和寵愛。

薩菲羅斯見了,在克勞德的身體裡停下來,並捉住青年那在愛撫自己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輕咬,說:「聽好,我的人偶,這裡是我在神羅的辦公室。」

克勞德嗚咽著,一臉迷惘和難受地看著薩菲羅斯向他露出狡詐的笑容。

「這個時候,大部分的神羅職員都已經歸家。不過,你應該知道,或是你還記得嗎?夜晚當值的士兵會來這裡巡邏。」

克勞德頓時清醒。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兩人都聽到在外面的走廊上逐漸接近的腳步聲。薩菲羅斯抽出一半的陰莖,然後重新頂入。克勞德來不及阻止自己,在那撞擊的刺激下,發出叫聲。

在外面巡邏的士兵們馬上停下腳步,低聲細語。

「……!」克勞德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一邊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一邊承受薩菲羅斯在他體內毫不留情的不斷進出,分不清是生理還是痛苦的淚水從他那濕潤的眼眶裡重新湧出,滑落他那豔紅的臉頰。

薩菲羅斯看到他這努力的樣子,禁不住低聲輕笑。「你應該不想要讓別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對吧?」言下之意便是如果他不想暴露的話,那便咬緊牙齒。

緊接下來,薩菲羅斯的動作再次變得激烈。克勞德險些遮擋不住自己的呻吟。他任由薩菲羅斯的性器在自己的體內兇狠肆虐,偶有無法蓋掩的哭聲和淫叫聲從他的指縫間泄漏出來,滲雜在兩人下半身碰撞的啪啪聲響中。

沒多久,即將要高潮的感覺終於侵襲克勞德,像一股電流傳遍他的全身。「啊……!」他張開口咬住自己那被淚水染濕的手腕,在薩菲羅斯數下的頂撞後,他的身體緊繃,腳趾彎曲。一陣可憐和高亢的嗚咽從他的喉嚨裡溢出,他的牙齒用力地咬進去自己的皮肉,將聲音堵在口裡。「嗚唔……!」克勞德那脹硬的陰莖在他的兩腿間顫抖著射出白濁的精液。那淫靡的液體濺落在他上半身的制服上,和薩菲羅斯的辦公桌上。

釋放過後,克勞德渾身酥軟地放開自己的手腕,血絲和唾液從那被咬的地方緩慢地流落到桌面。

薩菲羅斯一臉憐惜地握住那手腕,彎身親吻,並舔拭那上面滲血的牙印。尚未釋放的他仍然在動著,但是克勞德剛剛高潮時,甬道的緊縮讓他感覺自己也要到達快感的頂點。

「我要射在你的裡面了,好好地全部接下。」他輕咬克勞德的耳朵後,往那包裹著他的濕軟肉穴裡挺動兩下,便把帶著他體溫的精子灌注進克勞德的肚子裡。

「啊……唔……!」克勞德聽話地夾緊屁股,但是量多的白液還是有一點從兩人結合的地方流出,沿著他的大腿滑下。

這時候,在外面巡邏的士兵已經重新邁步遠去。薩菲羅斯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正要把克勞德抱起來,卻被白色的翅膀扇了一臉的羽毛。

比起飛行,青年似乎更擅長於用自己的羽翼打他。

「怎麼了?」薩菲羅斯困惑地皺眉,不明白情人在不高興什麼。

克勞德扭頭用哭紅腫的眼睛瞪著他,咬牙切齒,說:「……不要未經我的同意便控制我。」

哦,那的確是青年的地雷。

雖然兩人的性交從中段以後便完全是克勞德自己的配合,但是薩菲羅斯知道現在不是該向生氣的青年指出那一點的時候,而且他在一開始的確有對青年實行操控。

「我知道了,是我不對。原諒我。」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把克勞德從桌子上拉起來抱在懷中。

克勞德的怒氣消失了一半,剩餘的一半使他在薩菲羅斯的臂彎中掙扎著扭動身體,說:「不要,別碰我!」他覺得在這件事上,自己不能夠輕易地迅速接受對方的歉意。

薩菲羅斯牢牢地抱住克勞德,覺得他的抵抗並沒有用上全心全意,但是跟他鬧彆扭的青年並不消停。他回想起傑尼西斯今天跟他說過的話,覺得友人的建議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現在要讓克勞德安分,還是用他自己的方法比較方便快捷。

於是他單手抓住克勞德的下巴便低頭封住他的嘴巴。

「嗯嗚……!」克勞德雙手緊握成拳往他的身上捶打,眼裡閃爍的怒火和從喉嚨裡發出的抗議聲彷彿在責備情人又在用同一招來迫使他變得乖順。

但是薩菲羅斯的這個方法對他的確湊效。克勞德很容易地便被他那帶技巧的吻征服,原來亂動的手腳都停下來,並纏上他的脖子和腰。

薩菲羅斯感覺到下身再次躁動,在結束與克勞德的熱吻以後,隨即向同樣起了反應的青年詢問:「要再來一次嗎?」他說著,雙手已經摸上青年的雙腿,把它們往兩邊打開。

克勞德兩頰緋紅的瞪著他,手臂環抱住他的脖子,咕噥道:「……我討厭你。」

薩菲羅斯低聲輕笑,然後便再次進入情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