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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糟糕的早晨相反,維克多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要不是被打得紅通通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他恨不得立刻跳起舞來,慶祝他的主人已經消氣,還為此好好地處罰了他一頓。

雖然勇利的調教仍有缺陷,但他已經為此感到滿足,在浴室的鏡子前維克多對自己的身體左瞧右瞧,最後拿來了手機將對方珍貴的烙印拍了下來,存進上鎖的相簿裡。

要是勇利再賞罰分明一點就好,還有,勇利也需要多一點信心,他是主人,他沒必要徵詢奴隸的任何意見。

維克多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又翹起來了,他笑了笑,倒是什麼都沒做,畢竟昨天已經惹了主人一次,雖然他很想繼續看主人執鞭的模樣,但再這麼刺激下去,難保對方不會氣得轉頭就走。

要在勇利面前自慰的話,是下次的事情。

踏出浴室將手機放好,對於還坐在床緣的勇利他一個飛撲,將對方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維、維克多!」拔高了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倒不像氣急敗壞,維克多在勇利的頸窩上蹭了蹭,這才抬起頭來。
啊,勇利臉紅了,維克多開心地微笑,低頭去尋那精神奕奕的肉塊。

臀部上響亮的一掌讓他跳了起來,摀著屁股發出嘶聲。
「跪、跪好。」陣腳大亂的勇利好不容易掙脫了男人的箝制,坐起身勉強地訓斥道,「我沒允許你衝過來抱我!」
顧不得疼痛維克多趕緊跪好,雙腿的烙印讓他坐立不安,低垂著頭卻忍不住滿臉笑意。

他喜歡這樣。

被撞得七葷八素的勇利轉開了藥瓶,對於維克多肆意的行動感到無奈,以指尖抬起對方的下顎,尋找剛剛造成的傷口,冰涼的藥物塗上了唇側。
殷紅的舌尖偏要來搗亂,舔舐著指尖,雙唇順理成章地接納了手指,吸吮、貝齒輕咬,舌面嚐到的黏膩感讓他皺了皺眉頭,卻也不怎麼介意這不會傷身體的藥物,他的眼睛直視著對方,勇利茫然的表情讓他笑瞇了眼,進一步地將指頭以口腔包覆。

傷口有些刺痛,舌頭正要纏繞上的前一秒指尖被抽開了,勇利氣急敗壞地蹲下。
「維克多,張口。」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維克多感到困惑,卻還是乖乖照做。

舌面上的晶亮物體被對方抹去,勇利幾乎是立刻朝浴室走去,回來時手上拿著維克多的漱口杯,然而要踏出浴室那瞬間他似乎又變回了當初那個畏首畏尾的勇利,踟躕著卻仍一臉擔憂地盯著維克多看。

「勇利也太擔心了,口內膏又沒有毒。」勇利手上的漱口杯解釋了他一連串令維克多困惑的舉動,維克多輕笑出聲,順從地接走了盛滿水的杯子,走進浴室裡漱口。

「可、可是……」被那麼一調笑勇利的臉紅了,但既然對方不怎麼介意,他也不方便訓斥對方的不對,只得甩乾了手,無奈地躺回床上,將自己面對牆角,對於從旁跳上的狗兒予以親暱的撫摸。

軟軟的床鋪上落下人體的重量,布料摩娑的聲音,從背部貼上來的人體溫熱,脖子上銀色的髮絲惹得勇利有些發癢,勇利縮了縮身子,依舊不是那麼習慣對方的碰觸。

「主人……」溫熱的氣息噴得他耳殼發癢,摟上腰間的手仍帶著些許水氣,彷彿不想再放開般,收緊了的手臂,額頭蹭著他的後背,光裸的大腿蹭著勇利的睡褲,彷彿一隻人形大狗對著自己的主人撒嬌。

「維克多……」太緊了,然而更難受的是被對方緊緊貼著而感到困窘以及剛進入休息狀態的身體又被喚醒,勇利聲音微弱想要拒絕,身上的雞皮疙瘩卻悄悄地出賣了他。

放開手,維克多彷彿察覺了對方的情緒,將對方翻了過來,瞪大了的眼睛盯著對方,看起來多麼可憐,「勇利不是要多碰我嗎?」

「……!」勇利被對方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避開視線,拉過身旁的被子將頭蒙住,唯獨發紅的耳朵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