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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義炭/R18】專屬特調
文/圭圭圭
*架空,雙調酒師,已交往設定
*沒什麼邏輯只是想要打炮
*試圖考據但其實根本不懂調酒所以會有很多bug以及OOC

調酒師穿襯衫小馬甲西褲很辣...nice body...喝了酒又更好打炮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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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光臨,期待您下次光臨!」爽朗的青年音隨著玻璃門關上的清脆聲響而響起,竈門炭治郎正在用抹布擦拭調酒桌,看了看時間想著這應該是今天的最後一位客人,走到電源開關處將大燈打開。

  酒吧的性質比較特別,相較於其他店家大部分都燈光亮堂的營業模式,平時酒吧裡的光線自然不可能是讓人一覽無遺的白光,而是偏昏暗的橙黃光線,反倒是在關店收拾時才能打開大燈。

  自從在大學裡接觸到調酒社團,明明不怎麼嗜酒的炭治郎卻無可自拔地喜歡上調酒,甚至投入了大量的時間,一直往更深的地方鑽研,為了能讓品嘗的人展露笑顏、或暫時能忘卻煩惱。

  工作和興趣結合是夢寐以求的事,經營一間酒吧確實是他的夢想,只是他沒想到夢想能實現得這麼順風順水,找到了興趣相投的好朋友,成為了事業上的合夥人,最後甚至從合夥人轉變成戀人,這些都是他從未想過的。

  富岡義勇第一次在調酒協會的活動上見到炭治郎,就罕見地多花了些注意力在他的身上。

  青澀的臉龐看上去年紀不大,說是高中生都會有人相信,站在一旁溫潤無害的樣子把酒瓶拿在手上的時候卻陡然變了氣場,散發出自信的光芒。

  精湛的技巧永遠來自於鍥而不捨的練習,而炭治郎手上的繭和淡淡的疤痕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

  ——也許緣分的開始只需要彼此都多看那麼一眼。

  炭治郎也相當肯定富岡義勇的調酒技術,在心底暗暗地欽佩著,並在會後主動喊住了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搭話的人,原本沒有交集的平行線就這樣匯合到了一點。

  他們相約在假日的時候一起切磋,久而久之便熟稔起來,最後商量著一起開了一間小酒吧。原本就是兩人的專長和興趣,酒吧裡的所有事都由他們親力親為,漸漸地養了一批常客,店營收相當穩定。

  而日久生情後兩人開始交往,有了些積蓄後乾脆將酒吧樓上的公寓也租了下來,兩人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活,也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共同經營的酒吧相當有格調,並不是想像中龍蛇混雜的地方,反而相當具有情調,客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小酌,沒有嘈雜的音樂和眾人大聲的調笑聲,而是悠閒的品酒氛圍。

  營業時間也不算太晚,晚上十二點會準時打烊,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後炭治郎會將鐵門拉下來,開始例行的店內清掃和清洗使用過的鍋碗瓢盆。

  「炭治郎,不關上門嗎?」富岡義勇看著他還沒拉下店外的鐵門,手上俐落地擦著外場的桌子,忍不住疑惑地詢問道。

  炭治郎在吧檯下面擺放洗好的杯子,聞言從下方探出頭來,只露出紅色的頭髮和一雙紅寶石似的眼睛,看起來就像躲在森林裡的小動物:「啊,我差點忘了,可以的話義勇先生幫我關一下吧?」

  富岡義勇當然欣然同意,走到門口去拉上鐵門時卻聽到讓他動作一頓的發言:「本來今天打烊後找了善逸來試喝調酒,結果他臨時有事沒辦法來了,我剛剛還想著晚點再關門的呢……」

  「……這樣啊。」微不可察地皺起眉頭,富岡義勇伸手將門栓鎖緊,嘗試著忽略內心裡的那點不滿。「我也可以幫忙試,不一定要找他吧。」

  他知道我妻善逸是炭治郎的大學同學、相當要好的朋友,但他不懂為什麼每回發明出新的調酒都得指定我妻善逸來試酒,而不是找一直待在他身邊的自己。

  這種小事與其說是忌妒,不如說是有點不太平衡。富岡義勇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幫上戀人的忙,好歹他也是個專業的調酒師,這種小事情還在他的能力之內,可炭治郎總優先找一個局外人來嘗試,反倒讓他有種自己的能力不被信任的複雜感受。

  「義勇先生不是不太喝酒嗎,我也不希望你喝太多酒,喝酒還是挺傷身體的……」聞言炭治郎叨叨絮絮地回應道,手上正在進行最後的整理工作,直到將吧台擦得一塵不染才抬起頭看到對方的表情。

  雖然那張俊臉一直以來情緒都淡淡的,不會具體地將不滿寫在臉上,但炭治郎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沒有人比他還了解自家戀人現在的情緒並不愉快,再結合剛剛那句半帶埋怨的話語,答案呼之欲出。

  「不是懷疑義勇先生的能力,但找第三者比較客觀嘛,而且又是平時不怎麼喝酒的善逸,如果真的難喝的話他一定會很直接地大叫著說出來的。」

  從大學時期炭治郎開始研究調酒,就自然而然抓了最相熟的我妻善逸替他試酒。那時他還沒有太多技巧,有時亂發明的新調酒會難喝到讓對方一點也不留情地直接吐出來,光想到那個畫面他就忍不住笑出來。

  炭治郎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對方的表情,看到對方的態度很明顯軟化下來便乘勝追擊,伸手捏了捏他的掌心,像是在順毛讓他別再生氣了:「那我調一杯給你喝算是賠罪,不過好不好喝就不一定了哦。」

  家養的大貓還沒來得及炸起的尾巴很快就被馴獸師順了毛。富岡義勇望著開始在調酒檯後忙碌的人,心中的那點小情緒隨著簡單的幾句話煙消雲散,坐在吧檯前用手撐著下巴,認真而專注地看著眼前戀人的動作。

  酒吧的氣氛一向是帶著慵懶和神祕,這很大的功勞源於昏黃的燈光和酒精渲染出來的氛圍。此時在明澈的白光映照下是完全不同的氛圍,少了幾分曖昧,卻讓站在吧檯後的人更為奪目,至少富岡義勇是這麼認為的。

  被盯著的人自然感受到了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眨了眨眼想叫對方別看又覺得沒道理,只得羞赧地繼續手上的動作,試圖忽略那專注的目光,集中注意力在手上的作業中。

  他伸手將已經收進去的雪克杯再次拿了出來,端詳了一下檯子上備著的好幾種酒,伸手從裡頭挑出幾罐在手上把玩了幾下,接著俐落地開瓶,酒水流入鋼杯裡發出潺潺的細微水聲。

  炭治郎的雙手都帶著些不明顯的傷疤,那些是他在練習花式調酒時不慎留下來的各種傷痕,而這些痕跡也代表著他的努力不懈和進步,手上的動作優美,每一個步驟都流暢而不拖沓,每一次酒瓶離手時都會引人驚呼,卻不會有刻意炫技的不自然感。

  沉浸在調酒中的炭治郎靈動得像一隻自由的小精靈,那些酒瓶乖乖地聽從他的安排,或在指間或在空中跳躍著,最後再被歸位至原處,取而代之的是一杯已完成的調酒。

  剛完成的酒液裝在高腳玻璃杯中,底層是深不見底的深藍色,越往上顏色越淺,接著漸層變為淡淡的湛藍,上層的冰塊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漂亮的水波。

  「很久沒在義勇先生面前調酒了,還好沒緊張得出錯。」他不好意思地笑道,在客人面前他倒是已經不再有緊張感,反而面對自己最親暱的愛人時手腳都快打結似的不聽使喚,幸好多年來的經驗讓他不至於因為緊張而失準。

  炭治郎伸手從冷藏庫拿出鮮奶油,在杯口點綴了一些,將整杯調酒裝飾得更加完整,輕輕地推到對方的眼前,開玩笑地介紹道:「久等了,這是您點的專屬特調。」

  要調出漂亮的漸層需要技術,比單純的分層還要難上一些,調酒有時也必須懂得一些基礎定理,比如密度和重量,必須要略知一二才能運用在上頭。

  實際上這杯酒確實讓炭治郎構思很久,他一直想調一杯專屬於自己愛人的酒,苦於想不出要怎麼搭配基酒,試了很多種搭配都選擇不出哪樣是最好的,最後還是衷於自己最直觀的念頭。  

  富岡義勇對他來說就像是深不見底的大海,尤其是那雙紺碧色的雙眸,看似冰冷而無法窺透,但他知道其中有多溫暖,也知道這片海有多溫柔而包容。

  看到成品後富岡義勇先是一愣,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接著拿起這杯和他的眸色相仿的漸層酒,對著白光燈端詳著,在對方忐忑的目光之下以唇就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滑潤的酒液帶著酒精特有的味道滑過喉頭,在嘴裡泛開的是清爽的甜味,隨即是香醇的底蘊,不算有侵略性但漸漸滲透每個味蕾,是直直泛進喉頭的甜蜜。

  酒杯放到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裡頭的酒水隨著剛剛的傾斜及晃動而混和,打破了漸層的邊界,不同濃度的藍色在裡頭交融,再混了些表層的奶酒和奶油,最後慢慢地沉澱為粉藍色,乍看之下多了點夢幻的少女情懷。

  富岡義勇不言一發地再抿了一口杯中已經徹底混合的淡粉藍液體,看著眼前的人有些忐忑的神情,開口詢問道:「炭治郎,你自己喝過嗎?」

  「嗯?自己在試酒的時候是有喝過……」聞言他突然緊張起來,看著對方高深莫測的表情又看不出個所以然,趕緊追問道:「味道很糟嗎?還是比例哪裡出問題了……」

  富岡義勇推開吧台的矮木門,腳步俐落地跨到對方身邊,修長的手指再拿起斟了那杯專屬特調的高腳杯,碰著唇飲了一口,隨即不由分說地吻上了戀人的唇。

  因為吃驚而半啟的雙唇給了他趁勢而入的機會,甘甜的酒水被渡到對方的嘴裡,跟著液體一起入侵的還有溼熱的舌尖,頂開齒列往後掃蕩,唾液和酒水在口腔內流竄,被靈活的舌頭或吮或舔,最終甘甜的液體消失在深吻之間。

  「很好喝。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喝這杯酒。」

  說話間的吐息隱約帶著甜酒的芬芳,甘醇的酒液在唇舌交纏間從唇角溢出,再被不知誰的舌尖舔去,富岡義勇放過已經被吻得有點腫的唇瓣,最後下了一個結論道:「很甜。」

  也許對其他人來說,他是一個冷面又難以接觸的人,但炭治郎腦中只要一想到義勇先生,心裡就會泛起一抹甜蜜。這就是為什麼這杯特調他選的全是甜酒,因為他的中心思想就是一個「甜」字。

  不過甜得似乎有些過頭了,回頭把比例再改一下吧——炭治郎抿去唇邊的酒水暈暈呼呼地想著,但他記得當初試酒時明明調得剛剛好,怎麼現在就甜得讓人迷醉呢?

  不知為何這杯酒最後是嘴對著嘴喝完的。殘餘的酒液分別落入了兩人的腹中,順著喉頭流至胃裡,酒精在身體裡發酵著,牽引著心跳不可控地加快起來。

  酒精總讓人能釋放最真實的自我。

  包裹得規規矩矩的白襯衫在推搡間被扯亂,酒紅色的馬甲背心收出俐落的腰線,卻被等不及的一雙手給剝下,隨意丟到才剛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地面。

  溼熱的舌尖帶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甜,舔吮著胸前惹人憐愛的乳粒,兩個小點很快就被舔得又紅又腫泛著水光,才滿意地繼續往下前進。

  貼身西褲包裹著的臀型挺翹,富岡義勇摸了兩把毫無留戀地將裡褲外褲剝得一乾二淨,舌尖來到了一絲不掛的後穴皺褶,抵著穴口一下下地磨弄打圈。

  早就硬起的陰莖也被照顧得妥貼,泌出的前液被舔去,順著經絡向下舔到根部,輕吻著鼓脹的囊袋,最後依舊回到羞澀緊閉著的小穴,鍥而不捨地堅持舔弄著那處。

  赤裸地躺在木製吧台上總讓人有種被當成餐點的羞恥感,現下還真的被從上舔到下,男人的頭顱像小孩子對著乳頭又吸又舔是最普通的,被溫暖潮溼的口腔包裹性器的快感也不算什麼,最讓炭治郎羞恥的就是舌尖挑弄穴口帶來的酥麻感。

  他用雙臂掩耳盜鈴地遮住自己的臉,試圖合上大開的雙腿阻止對方的動作,腿卻軟得一點也使不上力,只能抱著膝窩顫抖著腿根發出象徵性的抗議:「不、義勇先生、不要舔那裡……」

  「不好好做的話你會痛的。」正忙碌著的嘴撥空理所當然地說了一句,接著繼續湊近被舔得一縮一縮的黏膜,軟滑的舌面掃過臀縫,弄得一片水光瀲灩。

  黏稠的清液由鈴口流出了不少,因重力而滴落至腹肌上,有些順著柱身向下流,匯聚到會陰處還來不及在穴口周圍多停留,就被在那區塊遊走的舌頭給舔去。

  兩個人的狀況忍不了再上樓回房拿潤滑劑,富岡義勇的前戲做得格外用心,不顧對方羞恥的推拒,舌面舔著已經開始放鬆的入口,用唾液來潤滑緊閉的甬道。

  從尾椎直直向上竄的快感讓炭治郎遏止不住嘴上的呻吟和喘息,見對方鐵了心不肯鬆手,便丟掉了僅剩的羞恥心,伸手摸著那頭柔順的黑色髮絲,將腿打得更開方便對方的動作。

  執拗的舌尖或快或慢地舐著,一一舔開收緊的皺褶,富岡義勇用雙手大拇指將穴口撐開一些,好讓盡可能地將舌頭探進更深的地方,舔舐裡頭的每一寸軟肉。

  感受到後穴立竿見影地變得溼軟,他才抬起頭用指腹揉了揉一張一合的皺褶,將手指插進去模仿性交的動作進出,曲起的指節磨蹭著穴壁,擦過前列腺引來一聲驚喘。

  變本加厲的動作逗弄著已進入狀態的小穴,除了併攏著在甬道肆虐的手指,他分出一隻手開始上下套弄著乏人問津的陰莖,替對方將敏感點都照顧得周到,虎口沾著鈴口流出的清液不斷磨過表面的青筋。

  「唔、不行、這樣很快就會……嗚……」前後夾攻的感受太過刺激,炭治郎咬著下唇也無法完全止住呻吟,只得如一條擱淺的鯨躺在沙灘上,任由海水浪潮一波波打在自己身上。

  帶著鼻音的綿軟喊聲在空間裡迴盪,混沌的腦袋暫且一片空白,從後穴傳來的快感讓他瞬間滅頂,直到回過神來才發現白液早已沾染上自己的腹肌弄得一塌糊塗。

  高潮後炭治郎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躺臥在吧台上吭哧喘著氣,接著感受到散發著熱度和硬度的東西抵上自己的後穴,將尚在痙攣中的入口頂開,緩緩朝裡頭抵入。

  龜頭的部分一向是最粗大的,抽搐著的穴肉特別敏感,被填滿時帶來的飽脹感讓他的大腿根止不住地打顫,鼻間發出小動物般的輕哼聲。

  「等、我才剛……嗯啊……」他開口想讓對方至少等他高潮的餘韻先過去,但一看對方額上的汗水都滑落至鬢角,顯然是隱忍得難受,心頭一軟便乖乖地將雙腿纏到腰際,方便對方將脹硬的性器挺進身體裡。

  「炭治郎……」低沉的聲音喊著戀人的名字,專注地凝視著身下的人,男人向前俯下身吻了吻對方的唇,溫柔而細碎的吻落在頸邊,他扶著線條姣好的腰身將人往自己的方向帶,同時循序漸進地將自己脹硬多時的陰莖往前送。

  沒有潤滑劑也沒有保險套的性愛困難度還是比較高。細心開拓過的窄穴依舊緊得讓人長出一口氣,低頭用雙唇裹住胸前的乳粒,試圖以此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將挺立的乳首吸得紅腫不堪。

  像是被按了慢放鍵的動作終究是炭治郎沉不住氣——每次總是這樣,在這方面細心過頭的富岡義勇忍耐力驚人,反倒是炭治郎總被撩撥得心癢——結實的雙腿一施力將富岡義勇的腰纏得更緊了些,進入了三分之二的肉棒被這一夾無聲地插到了最底。

  被吸吮玩弄的乳頭帶來的快感終究有限,緩慢的插入早就讓炭治郎從射精後的不應期中緩了過來,被慢慢地磨的後果就是小穴無法饜足地收縮著,渴求裡頭的肉棒快點動起來替他止癢。

  他終究被磨得受不了,在性器抵到最深處時不自覺地扭了扭腰,帶著鼻音和一絲不滿,每個動作都是最赤裸的邀請:「裡面想要義勇先生,快點動、嗚啊!」

  富岡義勇在各種方面都是個行動派,於是在他回答之前,身體力行地先滿足了對方的要求。

  肉棒迅速地抽出又填入讓他驚叫出聲,隨即疾風驟雨般的進攻讓他招架不住,後穴被狠狠進出被狠狠疼愛敏感點的感覺太過舒服,瞬間將方才饞得直收縮的穴肉給收服得服服貼貼。

  光是一個抽插的來回,他的腳趾就忍不住蜷起,無意識地舒張又蜷緊。但裡頭好不容易才進入正題的性器當然不可能只是一個來回就饜足,次次抽插間發出黏稠的水聲,以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在亮光堂堂的夜晚酒吧裡,炭治郎在他平時最熟悉的調酒台上被頂得直晃,仰著脖頸承受著一次次的撞擊,雙手放在膝蓋後方拉著腿,耳朵上戴著的花牌耳飾也被弄得一晃一晃,在調酒台上映出一片不斷搖晃的影子。

  後穴緊緊咬著進出的肉棒,從碩大的頭部開始接納至粗壯的根部,恥毛搔刮著穴口帶來另一種麻癢。插入的深度讓他有種被頂穿的錯覺,卻不禁沉浸於敏感點被輾壓的刺激感。

  他一向著迷於這種綿長而餘韻無窮的性快感,這和前方的性器受到刺激的感受完全不同,粗硬的肉柱頂開緊閉的穴肉,抵進最深處時又是另一種讓人瘋狂的快感。

  「義勇先生……好深、嗚、又頂到了……」紅潤的嘴唇胡亂地喊著字句,反映著他內心真實的感受,也許一開始還會因為害羞而不好意思出聲,但隱忍到最後總是會遵從內心的想望。

  「再插一下那裡、嗯……很舒服……」生理性淚水掛在眼睫,大腦被在後穴攪動的肉棒弄得迷迷糊糊,甚至開始下意識地指揮,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剖析給對方,「義勇先生很棒……」

  該說是長男習慣性地給予鼓勵嗎?富岡義勇偶爾會被這樣的誇獎弄得好笑,卻又有種被鼓勵到的微妙感,更賣力地為了讓戀人舒服而努力著。

  他傾身將那些淚水都吻去,繼續挺腰努力耕耘,被緊窄的穴包覆的感覺太好,嫩肉痙攣著收縮纏上來,看上去像是在阻止入侵者,實則是貪婪地想要更多的疼愛。

  經過了耐心的前戲和毫不保留的操弄,肉穴很快就變得越來越溼潤,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一些液體,在進出間被打成白沫,有些淫液飛濺至調酒台上,在兩人的交合處附近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

  查覺到這點的炭治郎更不好意思起來,他們不是第一次在酒吧裡做愛,但讓他躺在桌子上做倒真的是第一回。畢竟是他每日在這裡認真調酒的場所,桌面上沾上那些不可言說的液體還是格外難為情。

  但難為情歸難為情,身體總是比較誠實,直竄大腦的快感主宰著他的行動,反而讓他將腿打得更開,最終將一雙長腿纏在對方的腰上,脫力的雙手也向前伸攀住了頸後。

  富岡義勇會意地再往前靠一些,回應了這個肌膚相貼毫無保留的擁抱,湊上前給了他一個熱情且綿密的深吻。

  他們在這個幾乎令人窒息的唇舌交纏間,雙雙到達了頂點。

  酒的甜味好像濃得化不開,幾乎要融入骨血裡似的,錯落的喘息間他們一再品嚐對方嘴裡的餘味,酒精的濃度漸散,但卻好像摻了止不盡的蜂蜜,每一滴口涎都比方才更甜美。

  帶著距離感的冷色調,卻搭配成了名為戀愛的酒,入喉帶來的是讓人禁不住微笑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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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滿足性癖的大解放(靠
一直覺得調酒很帥,穿襯衫和馬甲西裝褲很辣,身材很好把衣服剝光更辣(ry
還有壓在桌上猛幹好像被當成大餐在吃也好辣ㄛ(奇怪ㄉ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