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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活】穴


「神庭,在髮際直鼻,督脈、足太陽、陽明之會,禁不可刺,令人癲疾,目失精,炙三壯。」

趙活眼上蒙著布,根據指尖點的部位來判斷是甚麼穴道,或許是看不見的緣故,皮膚要更加敏感,手指拂過都會引起一點顫抖,他握緊放在身側的手,燭火的劈啪聲從旁響起,他驚地聳起肩膀,這時手指觸到了左耳垂後,指頭輕輕點了一下。

「翳、翳風,在耳後陷者中,按之引耳中,手、足少陽之會,刺入四分,炙三壯。」

趙活抿起唇,現下氣候炎熱,脫光衣服本挺舒適,可他覺得冷,那手指也像幽魂似的涼,腦中突然憶起睡前聽的精怪故事,每逢聽到都必然要纏著人一起睡覺,也每次都被罵為何要聽這種故事,他喜歡的並非故事本身,而是對方每次罵完都還是會跟著躺入被窩抱著他睡,但現在游離於身上的手指到底是屬於他非常、非常喜歡的那個人,還是某個偽裝成人的妖怪呢?

趙活被布遮住的眼開始蓄了點淚,那手指抵在下頷將頭抬高,接著再滑落一些點在一個凹陷處,這次點得有些大力,他吸了一下鼻子才開口。

「……廉泉,一名本池,在頷下,結喉上,舌本下,陰維、任脈之會,刺入二分,留三呼,炙三壯。」

房內只有燭火偶爾發出的聲音以及自己有些悶的呼吸聲,像是這裡只有他一人,趙活全身開始發起抖來,遮眼布被短短睫毛沾上的眼淚弄濕一點,布上的濕痕開始緩慢地外擴。

趙活帶著泣音說:「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帶……嗯!」突如其來的刺激切斷他的話語,引出一道高音。

手指正點在左乳頭上,指腹輕輕摩娑,見趙活還未回答,便施力下壓後磨蹭,接著鬆開讓乳粒彈出,此刻稍微發脹,指頭輕撫著下緣再摸到頂端,指尖壓著細小的奶縫戳。

細密的快感在那顆被玩弄的小小果實底下竄動著,趙活並沒有壓住聲音,相當自然地哼出一點甜膩的音,手指指腹上有著薄繭,擦上去的時候表皮微癢,多摩擦幾次便癢中帶點麻,將左胸下的心搔弄得跳動加劇,他的意識集中在左乳上,胸口挺得更高去迎合手指,而相較之下的右乳顯得寂寞,趙活垂在身側的拳鬆開,手指抽動一下就要抬起去摸。

「……咿!」趙活痛地縮起身體,左乳頭傳來的刺痛驚醒了他,他從快意中被抓起,乳粒被擰住的疼痛繼續加重,他這才憶起自己該做的事,於是慌忙開口:「乳、乳中,禁不可刺炙,炙刺之,不幸生……生蝕瘡!瘡中有膿血清汁者可治,瘡中有息肉若蝕瘡者死!」

奶尖總算被鬆開,有種火辣辣的疼,可同時也令趙活安下心來,這種實質上的痛楚並不陌生,做錯事時偶爾也會被這樣懲罰,突然間他不再感到害怕,對方的存在感巨大起來,而腦中突然晃過可能發生的事,身體便發起熱來,他輕輕吐出一口氣。

有東西滑過右乳,趙活的肩膀輕跳一下,胸膛要挺起去追,可被巧妙地避過略微翹起的地方,落在右胸的下緣,因身體尚未發育完全,縱然對方的手指偏向纖長,卻仍是成年男性的手,於是指頭戳在上頭,離乳頭倒也不遠,趙活心跳有些加快,他稍稍移動身體,只是指尖並不如他所願,依然點在同樣位置。

趙活噘了噘嘴便乖乖回答:「乳根,在乳下一寸六分陷者中,足陽明脈氣所發,仰而取之,刺入四分,炙五壯。」

手指抬了起來,點在肌膚上的觸感消失,趙活抿起嘴唇的下個瞬間,指腹便磨過右乳暈,他輕呼一聲,那粒得不到關愛的乳粒被捉了起來。

「呼、嗯……嗯……啊。」趙活發出柔軟的喘息,指頭的力度控制得宜,右奶尖被搓揉得舒服,倒是換成腫脹的左乳粒泛出空虛的癢,他抬起自己的手去捏,卻是捏得不成章法,全然沒有右邊的舒適,下腹處在灼燒,雙腿互相摩擦著,隱隱有些濕潤的聲音。

太輕沒有太多感覺,重了又有些疼,趙活夾著自己的左乳首揉捏,捏上一會還是不夠爽快便想開口呼喚,左腿卻猛然被抬起,突然間失去平衡的他便往後仰,倒在一個溫暖的懷間。

一隻手掌握住腳跟摩娑一會便貼著皮膚滑移,手指按在離內踝不遠處的地方,趙活慣性地抬頭去看,只是被布遮掩的眼甚麼也看不見,指頭輕敲幾下,他才重新把注意力擺回腳上,他忍著右奶粒傳來的爽感,壓住呻吟開口:「三陰、交,在內踝上、呃、三寸,骨下陷者中,足太陰、厥陰……嗯……少陰之會,刺入三、三分,留七呼,炙、啊、三壯。」

狎弄著乳尖的手指放開,用指甲去貼腫脹硬挺的奶粒,從下緣將鮮紅色的小巧果實頂起一會便改用指腹挨著膨起的乳暈往下,手指滑落至腹部,停在肚臍邊,指尖在周邊輕搔,接著戳進裡頭用輕巧的力道去頂蹭,應該只是有些癢,可下腹暗藏的火像是被扔了柴薪似地壯大起來,趙活吞了吞口水,繼續回想書中的內容背誦出來。

「臍中,禁不可刺,刺之令、令人惡瘍,遺矢者死不治。」

握著小腿的手動了,手掌摸到膝蓋處,指頭在膝蓋後方的窩內撫摸,輕微的搔癢感讓趙活縮了一下腿又很快放鬆,指尖並沒有讓他等太久便按在了窩處靠內側的位置。

「陰谷者,水也。在膝下內輔骨後,大筋之下,小筋之上,按之應手,屈膝得之,足少陰脈之所入也,為合。刺入四分,炙……呼咿!」

趙活還沒有回答完,原先戳在肚臍的手指已經沿著腹部正中線往下移至鼠蹊部,抵在靠近性器的位置,指頭按了進去,趙活此前多喝了些水,原本也沒甚麼,偏偏被按住這地方,尚且年幼的陰莖立刻有了衝動,龜頭隱隱發熱,偏偏現下的姿勢讓他夾不住雙腿、也夾不好臀,手指的力道開始加重,逐漸加深的尿意催促著趙活開口。

「橫、橫骨,一名下極,在大赫下一寸,衝脈、足少陰之會,刺……刺入一寸,灸五壯!」

指尖的力道輕了一些,趙活剛有些放鬆,左腿被扳得更開,手掌從膝下繞過,挨著大腿摸,指頭游移一陣便點在了大腿前側的某個位置,雖然減輕了一些,可蠢動的尿意還在,趙活做了個深呼吸。

「箕門,在魚腹上越兩筋間,動脈應手,太陰內部,足太陰脈氣所發,刺入三分,留六呼,灸三壯。」

壓在下腹的手繼續往下,掌心貼緊摩娑,指尖畫圈似地在性器根部滑,那股尿意被轉為另一種很熟悉的模樣,下腹部的熱意再次被點燃,指頭緩慢向大腿根滑去,趙活可以感覺到陰莖被夾在手指之間,在那些曖昧的摩擦下更加脹大,布後面的眼稍稍瞇起,趙活吐出一點喘息,停滯一段時間的左手再度捏起自己的奶尖。

「哼嗯……陰廉……在羊矢下,去、嗯、氣衝二寸動脈中,刺……刺入八分,灸三壯。」

大腿內側有些濕潤,手心磨蹭著往深處走而帶起濡濕的聲響,趙活的身體微微顫抖,攬著腿的那隻手在撫摸臀底,指頭愈來愈靠近微腫的穴,那小口不久前上過藥,周圍有些黏膩的滑溜,指尖碰觸到邊緣了,心跳驟然高漲起來,他將後背全然地挨在對方胸前,等待手指滑入穴內,或許是過於期待,內裡的肉痙攣起來,連帶著小小的口也跟著張縮,就在要含入的瞬間,手指從旁掠過,滑到了前後陰之間,一瞬的失落讓趙活猛然捏緊奶頭,腫脹乳首升起的刺痛讓他發出帶有痛意的輕呼。

手指戳了戳那塊地方,示意他快些回答,趙活才懨懨地說:「……會陰,一名屏翳,在大便前、小便後,兩陰之間,任脈別絡,俠督脈衝脈之會,刺入二寸,留三呼,灸三壯。」

按在大腿根的手指往回走,趙活的嘴唇微微嘟起,發燙的身體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安撫,淚珠似乎又要從眼眶掉出,他只能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放得又慢又長,突然頭上傳來輕輕的哼笑聲,這是對方今晚的第一次出聲,他豎起耳朵去聽,已經退回到鼠蹊部的手掌突然向前伸,握住了翹起的陰莖。

「呃!」突兀的襲擊讓趙活喊出聲音。

纖瘦的手掌將陽根完全收攏,有別於微涼的指尖,溫熱的掌心格外舒適,表面薄薄的一層繭將表皮磨得舒服,不時滑到頂端去蹭龜頭,輕微的粗礪感不至於過度刺激,趙活喘著氣順著慾望擺動腰身,從馬眼流出來的汁水濡濕了整根肉棍,在摩擦之下引起明顯的水聲。

或許是腰身的晃動幅度激烈,原本抵在會陰處的手指在趙活的移動下點在了肛門邊,隨後順著殘留在外緣的藥膏滑了進去,趙活猛吸一口氣,小穴總算吃到期待已久的手指,近乎本能地吸吮起來,那緊窄的穴還沒經過太多教育,光是一根手指就能塞滿,可精心調養的結果還算不錯,腸肉黏膩地纏住,彷若邀請般地往內吸,可手指並沒有動,只是任由穴肉糾纏。

「呼、呼、呃……嗬啊……嗯!」

性器上傳來的快感讓趙活頭暈目眩,陰莖頭部似乎在發燙,燒得他不斷往前頂,將龜頭蹭在掌心之內,疊得愈發高昂的快意令他全身都燒灼起來,就連吐息都很熱,可不管趙活怎麼摩擦,依然只能在臨界點附近徘徊,他喘著夾緊敏感搔癢的穴肉,肉道激情地吮含手指卻得不到回應,迷濛雙眼含住的淚水隨著這股不滿足愈積愈多,他終於忍不住了。

「錚、錚哥哥!拜託,活兒的屁、屁股想要!請插一插活兒的小穴……喔哦!」話才剛說完,穴內的手指驟然往後退,就在離穴口處約莫一個指節處往上一勾,指頭用力按住一磨,猛烈的性刺激貫穿全身,意識像是衝破雲端一般,又高又尖的黏膩尾音從趙活嘴裡叫了出來。

有鮮明的水聲響起,房內瀰漫著清淡的騷味,舒暢的解放感緊隨著性愉悅而來,趙活的心神全然地沉浸其中,輕微的窸窣聲出現在耳邊,被淚水沾濕的布解了開來,淚霧浸潤的眼看出去一片朦朧,一隻手貼上他的臉頰輕柔撫摸,有悅耳的男中音在說話。

「壞孩子。」

模糊視線裡的人偏偏翹起了嘴角,貼在唇邊的手指輕撫著下唇,雙臀間的小洞還在留戀,過敏的肉又開始搔癢起來,趙活縮起穴,張開嘴含住手指的同時,也跟著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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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名、解說及針炙手法皆取自【西晉】皇甫謐《針炙甲乙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