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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7/sc】Hiraeth

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捆在头顶。克劳德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处于这个糟糕的境地。
昏迷的后遗症让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如针扎般刺痛。他试着回想在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剧烈的头痛和充斥着大脑的蜂鸣让他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只有一些零星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
两个穿着黑色西服自称是塔克斯的男人来找他,说是妈妈把他托付给他们的社长,他们是来带他走的。
开什么玩笑,妈妈还在生病,他怎么可以离开。而且,妈妈是绝对不会把我交给别人的,该死,我要,我要去找她。
克劳德咬着牙强忍着头疼,勉强转动手腕想要解开捆住自己手的绳子,然而绳子以一种他不能理解的手法打成了结,任凭他怎么摸索,也解不开。
克劳德急得想要支起身,这时他听到身边传来“哼”得一声轻笑。
克劳德悚然一惊,身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紧绷起来,听觉在这一瞬间放大了数倍,怕错过这个房间里一丝一毫的动静。
克劳德听到那人起身时衣服的摩挲声,和鞋子踩在地毯上发出的轻微的摩擦声,声音逐渐靠近,停在了他的床边,即使被蒙住眼睛克劳德也能感受到那是一个非常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在他的身影之下自己无处可逃。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身子,让自己更有安全感一点,但那人一手按住了他的肚腹,一腿压在了他弓起的膝盖上,像捋平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一样,迫使他摊平在床上,向那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你是谁?你想干——唔……”话没有说完,一根被包裹在皮质手套里的手指挤入了他的口腔,抵住了他的舌头。那根手指在克劳德的舌面上缓缓研磨着,指腹摸过每一寸舌面像是在鉴定着一段丝绸的品质。盛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被带走了所有属于克劳德的体温,从嘴角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一路留下冷腻的水痕最后消失殆尽。克劳德想要合拢嘴,咬断那人的手指,却被那人抢先一步伸入另一根手指抵住他的上颚,而原先玩弄着他舌头的手指,则伸向了他的喉咙深处。
克劳德感受到冷硬的皮革填充进他的喉咙,把喉咙撑开,那根戴着手套的手指太过粗长,让他的呼吸受到了阻滞,鼻息间全是皮革的味道。手指的不断深入引起克劳德的反胃,收窄的喉管紧贴着那人的手指,更清晰地勾勒出那根手指的形状,克劳德感受着那根手指是怎么缓慢地强硬地推开自己喉部不住痉挛收缩的肌肉,一寸一寸地向着更深处推进,像有一条蛇要从他的喉咙钻入他的胃,手套上的纹路摩擦着他的喉管,让脆弱的喉管不住翕动。克劳德强迫自己放松喉咙的肌肉,减轻异物感,但只要那根手指一动,他的肌肉就又反射性地紧紧包裹住它,继而引起更强烈的呕吐感。
萨菲罗斯感受着克劳德的喉咙一松一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待他的手指深入得不能再深入的时候,他满意地撤出那根手指。新鲜的空气涌入克劳德的肺部,萨菲罗斯看着手下的克劳德大口地吸入新鲜的空气和因为剧烈的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腔,萨菲罗斯又感到那股久违的控制欲和毁灭欲在他的心间升腾而起。他想要碾碎克劳德身上每一块骨骼,然后再一块一块地亲手将它们重新拼凑起来,他想要握住克劳德的心脏,让它的每一次跳动都由自己掌控,他想要把克劳德拆吃入腹。咀嚼他的骨肉,吮吸他的鲜血,亲吻他的心脏。克劳德的眼睛要留到最后,他要让克劳德看着他是怎样和自己融为一体的。
对,克劳德会和自己融为一体。
一想到那美妙的感觉,萨菲罗斯就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心跳会重叠着克劳德的心跳,他的血管里会流着他们混杂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的血液,他们会用同一双眼睛见证一切的消亡,直到宇宙的尽头。
任由心中的危险的想法肆虐,萨菲罗斯缱绻地摸过克劳德的每一颗牙齿,在滑过犬齿的时候那透过手套传来的一丝尖锐的触感拉回了他的心神。
他看着身下这副青涩稚嫩的身体,不同于他的克劳德有着修长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肌肉,肌肉的幅度贴合着他的掌心就像是专门合着他的心意长得一样合适。现在在他身下的克劳德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手脚都干瘦得如枯柴一般,只要他稍加用力,就能听到清脆的断裂声。克劳德的腹部在他的手掌下规律地起伏着,柔软得就像一个棉花娃娃,全身散发着一股奶香味,让萨菲罗斯忍不住俯下身深嗅。他的鼻尖和唇部贴着克劳德的肚子,那触感就像是上等的乳酪,细腻,有弹性,让人忍不住切下来尝一口。
克劳德感受到那人挤入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他踢动着双腿想要挣脱,脚掌蹬在了那人的肩头,然后被那人惩罚性地拧了一把乳头。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呻吟了一声。随后那人钳住他的膝盖,埋首于他的肚腹上。他感受到那人的呼吸扫过他的皮肤,带起一片酥麻,然后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肚脐。
“是舌头。”意识到这一点的克劳德脸涨得通红。那人把克劳德的衣服推上胸前,一手不断地捻动着他的左乳,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他的肚脐眼打转,留下一圈水渍。粗糙的舌苔舔弄过他的皮肤时,克劳德感到一阵电流从他的大脑直窜到他身下不可说的地方。那人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似的,对他肚脐那一圈的肌肤不住地舔舐,那温柔的添弄,舒服得让克劳德不自觉在他的唇齿离开的时候抬起腰想要更多。舔完他的肚脐眼后萨菲罗斯像是确认主权似的在旁边狠狠地咬了一口,给克劳德盖了个戳。克劳德百分百确定那一口咬出了血。
“混蛋,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克劳德挣扎着想要踢他,但是膝盖被那人牢牢钳住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他的小腿只能无力地踢着那人的后背。
这点力气对萨菲罗斯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他任由克劳德的腿踢着他的后背,混合着唾液和鲜血一路向上舔舐着克劳德肌肤,在被冷落的另一边的乳头上扫了一圈,原本凹陷的乳头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但萨菲罗斯不再管它,径直吻向克劳德。
克劳德闻到一股血腥气向他扑来,那个人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舌头蛮横地闯了进来,一股铁锈味在他们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双腿夹在臂弯之间,双手捧住克劳德的脸颊,纵情地吻着他。
克劳德的裤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褪去,那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下半身隔着皮裤,一下一下地上下蹭着他的下体。克劳德惊恐地感受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贴着他的阴茎正在慢慢苏醒,变粗变硬。自己也被蹭得浑身燥热,阴茎早已挺立,前端开始断断续续地渗出液体滴在他的腹部和粘在那人的皮裤上,每当那人耸动着擦过他的阴茎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那片被他分泌出的液体弄湿的皮革的凉意。舌头被那人完全包裹住,像是要榨干他口中所有的津液般吮吸着,耳边全是唇齿交缠时发出的啧啧声和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克劳德觉得自己就要被吻得窒息,而那人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不时把他的舌头勾到那人的嘴里继续纠缠。下身也胀得发疼,终于在那人又一次狠狠擦过他的下身时,一道白光在他的眼前炸裂,灵魂像是被挤出了他的躯壳,飘飘然的不知着落,窒息感混合着快感,让他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
“啊…啊啊…”克劳德过了好一会才灵魂归位,意识到这羞耻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他立刻咬紧了牙齿,防止自己再发出丢脸的呻吟。
“哼,仅仅是这样就射了吗?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克劳德。”萨菲罗斯笑着弹了下克劳德还稚嫩的阴茎,那阴茎跳了一下又吐出一股精液。“啊,要不要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给你的母亲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你说怎么样?这样的身体被你的母亲看到了,她会怎么想?原来我们的克劳德是这样的坏孩子啊。”萨菲罗斯恶意地贴着克劳德的耳朵用情人间呢喃的语气说着恶魔的话语。
“不,不要让妈妈知道……你不要告诉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替你做……”克劳德哀求着那人,他一想到他的母亲会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就恨不得这人现在就杀死自己。
“哦?什么都可以给我,什么都可以替我做。可是克劳德,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人偶,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根本不用得到你的同意。”萨菲罗斯捏着克劳德的下巴,不让他企图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他的脸与克劳德的脸离得极近,说话时克劳德能感受到气流扫过他的脸颊。“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的人偶。你的母亲再也不会看到你了,因为——她已经死了。”
“……”
“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的母亲已经死了。克劳德,你再也看不到她了。”为防克劳德听不清,萨菲罗斯笑着一字一顿地复述了一遍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妈妈……妈妈怎么可能死了,不…这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我要去,要去找她……”克劳德不断地摇着头,他不相信那人说的话是真的。他用力地拉扯着捆在手腕上的绳子,想要靠蛮力挣断,但这只是让绳子在他的手腕上多留下一圈狰狞的勒痕。
“真是懦弱啊,我的人偶。”萨菲罗斯看着泪水浸湿了蒙着克劳德眼睛的眼罩,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他压住克劳德的手腕,沿着泪痕一路舔去,隔着眼罩感受着克劳德的眼睛在自己的舌下不断地颤动。克劳德甩着头想要躲开萨菲罗斯的舔弄,嘴里喃喃地念着:“不…不可能,你肯定在骗我,让我相信妈妈死了,好操控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这个恶魔!”
似乎是“恶魔”这个称呼让萨菲罗斯感到愉悦,他笑了一声,拉起克劳德,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克劳德实在太过瘦弱,几乎是整个陷在他的怀里,萨菲罗斯让克劳德单薄的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把腿支成M型。一手顺着克劳德的头发安抚着他的陆行鸟,一手却不断向下,握住了克劳德的阴茎,温柔地上下套弄着。
“那么,我的人偶让我来好好帮你回忆一下吧。那天你是在哪里遇到塔克斯们的呢?”萨菲罗斯贴着克劳德的耳畔低语道。
“是…是在山脚的小镇上。”
“为什么要去离村子有半天路程的山脚的小镇?”
“因为…因为妈妈想吃笨苹果,但是,我跑遍村里都没有卖。”
“现在是笨苹果收获的季节吗?”
“……”克劳德没有回答。
萨菲罗斯又追问:“一个重病在床的母亲,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在什么情况下会支走自己的孩子让他去买根本买不到的东西呢?”
克劳德开始发抖,巨大的悲伤和绝望笼罩着他,断续的哀鸣从他的嗓子里挤出来。
萨菲罗斯满意地想:“他意识到了。”然后他毫不留情地降下最后一击:“因为她不想让你看着她死去啊,克劳德。”
克劳德终于被这残忍地最后一击击倒了,他崩溃地哭着,瑟缩着把身子不住地往萨菲罗斯的怀里挤。这个在几分钟前被他视为恶魔的男人此时却好像成为了他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脑袋埋入身后的人怀里,就像他能帮他隔绝此间的一切,让他忘掉刚刚意识到的真相。
看着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克劳德,萨菲罗斯的笑容咧得更开了。
他温柔地放下克劳德,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曲起他的膝盖支起他的下半身,让克劳德跪趴在他的面前。克劳德哭得没有力气去管萨菲罗斯怎么摆弄他的身体,他只是本能地想要缩回萨菲罗斯的怀抱蜷起身体,却被萨菲罗斯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乖一点,我的人偶。”
他按住克劳德的腰让他的胸脯紧紧贴着床单同时让屁股高高撅起。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伸入克劳德的嘴里,示意他帮你自己摘掉。克劳德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艰难地咬住萨菲罗斯的手套把它拽下来。末了,萨菲罗斯拍了拍克劳德的脸颊说:“真是个好孩子。”
克劳德努力地转过头想要看向在他身后的男人,问:“你…嗝…你,要…嗝…要干什么?”
“做一些愉快的事情。”说完,萨菲罗斯毫无预兆地将两指刺入克劳德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疼!!放开我!!!”后穴未经润滑便被异物插入的疼痛,让克劳德扭动着想要挣脱萨菲罗斯钳着他腰窝的两手。
萨菲罗斯的感受着克劳德的肉壁紧紧地吮着他的手指,感到久违的怀念。他草草抽插了几下当作扩张,毕竟夹太紧的话,两人都不会好过,便抽了出来。
克劳德感受到男人把手指撤了出去,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想松一口气,却感受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穴。他想起来之前那个男人胯部贴着他肚子磨蹭的时候感受到的巨物,克劳德浑身开始颤栗:“不,不要…求你,不要…会死的,我会死的!”
萨菲罗斯对克劳德的请求置若罔闻,或者说,这更激起了他暴虐的欲望。他掐着克劳德的腰,让他塌下腰的同时高高撅起屁股,然后便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克劳德觉得下身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痛感就像一根根钉子,从下身传来,钉在他的神经上,眼前在一片黑暗中出现一片片红的紫的青的色块。如果能就此晕过去或许是幸事,偏偏身下触感依旧鲜明。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被撕裂的穴口流下的鲜血,用食指挑起一抹放入嘴里,啊多么怀念的味道。他想起很久以前,久到连他的记忆都已经有点模糊的时候,他用正宗把青年钉在米德加外的荒壁上,艳丽的红玫瑰从青年的嘴中吐出,在的身下的土地上绽放。他会巨细靡遗地吻过青年的全身,然后再把已经被快速自愈的骨骼牢牢卡在骨缝间的正宗一点一点地抽出,看着青年因为疼痛双手紧紧握住正宗的刀刃就像现在身下的克劳德的后穴裹住他的阴茎一样。
“真是久违的感觉啊。”萨菲罗斯想着不顾克劳德的惊呼将人掰过身。他解开拴着克劳德手的绳子,牵着克劳德的手盖在他的小腹上,大手压着比他小一倍的手不让克劳德逃脱:“好好感受我进入你的过程吧,克劳德,忘掉那个女人,忘掉其他一切,你是我的人偶,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你的脑子里只能想着我。”
克劳德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出男人的形状,“不要…太大了…哈…不要…我不要…呜呜……,嗯…啊啊啊…”随着男人的进入,他觉得他的身体里有什么从前他不知道的地方被男人顶开了,灵魂像被凿开了一条缝然后一根木樨硬生生钉入其中。“啊…啊啊啊,嗯…疼…放过我吧…嗯…求你了……”克劳德感到有粘腻的液体从他的穴口流出淌过他的大腿根最后滴落在床单上。男人龟头像鹅蛋一样大,光是龟头挤进来克劳德觉得自己的后穴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像一根失去弹性的皮筋。龟头的冠沿擦过他的肉壁,像一把小毛刷扫过,带起一片酥麻的电流,痒得克劳德忍不住收缩后穴,期待那冠沿能更用力地擦过帮他止住痒意。
随着男人的插入,克劳德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空罐子在不断地被注入热水一般,那肿胀的满足感已经盖过了最初撕裂的痛感。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传来的搏动不断打在他的肉壁上,克劳德喘着气意识不甚模糊地想:“我正在被他占有。”
进入的过程漫长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当男人终于停下的时候克劳德想自己大概已经出气多于进气了。克劳德觉得自己就像被串在铁钎上的烤鸡,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埋入他身体里的那根炽热的阴茎上:“哈嗯……哈…结…结束了吗……”
“恰恰相反,这才开始。”萨菲罗斯说着猛地将全部进入的阴茎全数抽出,然后再整根顶入。
毫无准备的克劳德被顶得耳边一片耳鸣,口水从他张开的嘴里流出。有短暂地几秒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等他回神的时候听到那个人调笑道“又射了吗?这是你今天第二次射了,射这么多可不行,对小孩身体不好。”这么说着,男人干脆利落地撤了出去下了床,空留克劳德已经被撑成男人的形状暂时收不回去的小穴张开着从里面流出一股一股的血丝混杂的淫水。冷飕飕的空气从大开的穴口丝丝缕缕地钻进去,被吹冷风体液糊在穴口让克劳德觉得不舒服,骤然失去阴茎的穴里也让克劳德觉得难受。
“难受,好难受……想要被填满…不,不,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是不对的…但是…好难受唔”双手已经被解开,克劳德摸索着摸上自己的阴茎“想要,更彻底的释放…”灵魂还没有得到满足,身体却已经疲惫不堪,他毫无章法地摸着自己,发出细碎的呜咽,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得其法,阴茎软趴趴地蜷着。
脚步声靠近接着床被压下一角,手被人一把拍开:“我不记得我有准许你碰自己。”萨菲罗斯冷漠的语气让克劳德忍不住瑟缩起身体。萨菲罗斯再次将克劳德抱入怀里,这个刚刚让克劳德眷恋的怀抱现在就像地狱,让他想要逃离。萨菲罗斯往克劳德的阴茎上拍了一掌:“听话,不要乱动。”
“啊!”刚刚还萎靡不顿的阴茎被男人拍了一掌后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男人好像很满意看到这个,他揉搓着克劳德的阴茎,他的手掌真的很大,一手就能包裹住克劳德的阴茎。食指在克劳德的龟头上画着圈,将吐出的液体抹到整个柱身,时不时还会浅浅地戳进去。整根阴茎都被弄得湿答答,让克劳德痒得难耐,他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追逐更多的快感,男人也任他去,配合着他的速度套弄着,克劳德觉得自己就像泡在一股暖洋中,舒服得直哼哼。在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他想要男人更用力更快地摩擦他的阴茎让他射出来,但是男人却戛然而止。
“嗯…不要停…啊要…要到了”克劳德更努力地挺腰,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忘了吗?我说过射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拿了这个。”
有什么细长的东西碰上了克劳德龟头的小口,然后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克劳德发出惨叫,尿道塞呈串珠妆,一颗一颗地被插入克劳德的阴茎。
“这是尿道塞,放松,克劳德,它会让你更舒服的。”
“不…不,我不要!”克劳德整个人都打着颤,腿疯狂地踢着床单。
“唉。”萨菲罗斯叹了口气,像是为自己不听话的孩子烦恼似的。他稍稍抱起克劳德的身体,阴茎捅进了那一直不能恢复原状,不断嗫嚅着的小穴,像是一个被自家淘气的儿子闹得毫无办法的单身父亲,妥协似的亲亲了克劳德的额头又去亲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睛,希望他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萨菲罗斯的阴茎抵着花心,浅浅地戳刺着,手上却又稳又准地将尿道塞继续推进。
“嗯…啊…啊啊啊…”身后被整个填满,随着尿道塞的不断深入,身下的戳刺也越来越激烈,痒意从花心蔓延一股向下,让他的腿整个失去了知觉,一股直冲脑门,他忍不住绷紧肌肉。即使被那人抱在怀里剧烈地起伏着,那人往他的阴茎里插入尿道塞的手却没有一丝抖动,稳定匀速地将尿道塞推进,橡胶质感的串珠尿道塞擦过克劳德的阴茎内壁,克劳德觉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贴着他的大脑皮层擦过。当尿道塞顶到尽头的时候,高潮也如洪水猛兽搬地席卷了他,精液从囊袋不受控制的冲向阴茎,推着那堵塞着唯一出口的尿道塞将它一寸寸地顶出去,克劳德的肌肉绷紧,感受着刚刚进入他身体的尿道塞的串珠再被一颗颗推出去,马上就能获得快乐了,然而有人,按住了那快掉落的尿道塞,再次不容置疑地推了进来,并且那人的食指按住了他的铃口,彻底阻断了精液的出口。
“啊啊啊嗯!!!!”精液回流的痛感让克劳德发出惨叫,他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抵抗那回流的痛苦。然而回流的精液又被身下的冲击再次带向高潮,克劳德就像一艘在波涛起伏的海浪上航向的小船,高潮迭起,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脑子被不断冲击的高潮打成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他听着男人在他的耳边不断地说着什么。
“克劳德你总是那么心软,你不舍得杀了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自己好好照顾他,这次就不会重蹈覆辙。哼,确实,你把他教育得很好,他是个品行正直的人,是个值得尊敬的长官。你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我们之间的纠缠着的命运了吗?我的人偶,你太过天真,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承认吧,你需要我的引导,克劳德。”
萨菲罗斯让克劳德躺回床上,将膝盖压在他的胸前,下身迅猛地挺动着,龟头次次都狠狠顶上尽头的软肉。克劳德觉得自己的那根阴茎几乎都要顶到他的胃把他的五脏六腑搅成一团,那人力道大得让他不断地撞上床背板。眼罩因为不断地撞击也被蹭了下来,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男人,在不断剧烈晃动的视野中,是从男人肩上散落的银色长发。长发将克劳德的脑袋和男人的脑袋笼罩在一起,隔绝了周围的景象,让克劳德只能看着男人。
“啊…好漂亮的眼睛”克劳德痴迷地盯着男人那闪烁着绿色光芒有着如针一般竖瞳的眼睛,“但是他的眼睛里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克劳德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便被男人掐住了脖子。
萨菲罗斯双手掐着克劳德的咽喉,看着克劳德因为窒息和高潮的快感逼得开始翻白眼,他满意地低头吻住了克劳德,同时下身在几下大开大合地抽插后,释放在了克劳德体内。

啊,克劳德
我的
克劳德

米德加的深夜一点,执行完为期一个月的清缴任务的萨菲罗斯走在神罗大厦灯光昏暗的走廊里。
他缓步走向自己的宿舍,心里想着这次的任务。这次依旧没有找到和那个人有关的情报,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内。那个人——他的母亲,是个找不到来处,在他七岁的时候把他从神罗的实验室掳走,最后在他14岁的时候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人。从他再次回到神罗开始,每次外派任务他都会背着神罗借机去寻找和那个人有关的信息,但每次都无功而返,虽然几乎对此习以为常,但仍然让萨菲罗斯又一点失落。
扫描过指纹,萨菲罗斯打开了宿舍的门。虽然是宿舍,但是给神罗1st的宿舍自然不像普通兵那般随意简陋,客厅,卧室,厨房所有配备一应俱全。
萨菲罗斯走过客厅,看到有灯光从他的卧室半掩着的门里泄露出来。他恍然想起,这个宿舍,现在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大约是在一年前,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他知道他在找什么,他能够帮助他,只要自己答应在他需要的时候把身份借给他用。
萨菲罗斯自然不相信那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话,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找到他的母亲,其他任何事他都无所谓,毕竟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而且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在,也方便他背着神罗出去搜集信息。所以他答应了。
那个人大部分时候都找不到踪影,偶尔和他一同出现在他的宿舍的时候,也只是各干各的事。
萨菲罗斯走向卧室,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房间飘出来。
“是个孩子?”萨菲罗斯玩味地一笑,打开了卧室的门坦然地站在卧室门口“我不记得有允许你带人回来。”
那确实还是个孩子,背对着他坐在那个人的怀里,身下还插着那个人的阴茎,刚刚还不知收敛呻吟着现在却战战兢兢地缩在那人怀里,发着抖。
那个人抚摸着怀里男孩支愣的金发,看向他:“你不认识他了吗?”
“什么?”
男人掐着那个把脸埋在他胸上的男孩的下巴,将脸别向他。
萨菲罗斯震惊地看着那个人怀里的男孩,那个男孩的脸和他的母亲的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他见过他的母亲年幼的时候的样子,萨菲罗斯想,那大概就是眼前这个孩子的样子。
“他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人,你已经不认识他了吗?”
“我不喜欢有人和我开玩笑。”萨菲罗斯举起正宗对着那个男人。
那个在男人怀里的孩子害怕地看着正逼面前的正宗的刀尖,慌乱的想要缩回去,男人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哄了几句,萨菲罗斯听到他说:“克劳德,别害怕。”
克劳德,确实是他母亲的名字。
“呵,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们本是一体,我就是未来的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说着那个人顶了下腰,在他怀里的孩子发出一声惊呼,旋即又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你知道的,萨菲罗斯想要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如果还不信的话,看看他的眼睛吧。”
萨菲罗斯看向男人怀里孩子的眼睛,纯净的蓝色中间有一圈绿色包围着他的瞳孔那是moka的颜色,眼眶因为快感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眼里沁着泪珠。这确实是他在夜里思念过无数次的眼睛。
“放开他。”
“为什么?”

萨菲罗斯不想在和那个人废话,正宗快如闪电的向那人刺去。然而在碰到那个人的时候却并没有如预期那般刀穿过皮肉的手感。
那个人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正宗如穿过无物。
“啊,看来我的时间到了。”男人笑着看向萨菲罗斯,最后吻了一下怀里的克劳德的眼睛便化成荧光消失了。
失去了男人支撑的男孩倒在了床上,萨菲罗斯扔下正宗,去抱起克劳德,查看男孩的身体状况:“克劳德!?”
克劳德的瞳孔依然是涣散的,他茫然地看向这个和之前那个不断强奸他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眼眶再也盛不住他的眼泪,他挣扎着躲开男人的怀抱,蜷缩起来自顾自地号啕大哭。
萨菲罗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尝试着把男孩抱进怀里,男孩却不断地踢打他试图逃开,“不,不要碰我!滚!快滚开啊!”
他必须要检查一下克劳德的身体,确保他的伤得到治疗,最后他终于狠下心,用了点力固定住克劳德的四肢。
克劳德的身上遍布青紫的淤痕,手腕和脚腕是一圈深深的勒痕,萨菲罗斯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那个自称是未来的自己的男人,掏出魔石给克劳德治疗。上半身的伤痕被治愈后萨菲罗斯看向克劳德的下身。
克劳德极力想遮掩自己的下身但是被萨菲罗斯半哄半强势地拉开了他遮着下体的手。看了一眼,萨菲罗斯就后悔刚才没有更快一点,把那个家伙捅个对穿。
克劳德的阴茎里还插着那个尿道塞,挺涨着不得疏解,后穴周围的肉被扯得都是伤痕,有白色的浊液混着血丝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萨菲罗斯尝试着把尿道塞抽出来,但是克劳德的身体长时间没得到释放,只要一点点刺激就会敏感得绷紧。萨菲罗斯想尽量不伤到克劳德小心地把尿道塞抽出来,但是只要抽出来一点,就会因为克劳德绷紧的肌肉停住,甚至重新吞回去。在心里啐了一声,他亲吻克劳德的脸颊:“抱歉,克劳德,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的。”趁着克劳德沉溺在他的吻里的时候双指用力捏住尿道塞的尾端猛地抽出来了。
“啊!”精液从克劳德的阴茎里迸射而出,一些甚至粘在了萨菲罗斯的眉毛上。
克劳德从激烈的高潮缓过神后看到自己的精液沾到对方的眉毛上,愣住了,想了想,他勾住了萨菲罗斯的脖子示意他低下头来。
萨菲罗斯不明所以,但仍然如克劳德所愿。克劳德伸出舌头仔细地替他舔去那些白液,然后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怯怯地看着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有点惊讶地看着克劳德,克劳德见他没有回应,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又想去勾萨菲罗斯的腰带。萨菲罗斯这才回过神,把克劳德的脸靠在自己的怀里,“不,你不用这么做……我不是那个人…不用讨好我。”
他把克劳德抱起来,带他去浴室清洗,洗到一半克劳德已经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清理完克劳德的身体,换过床单后已经是凌晨三点。身心俱疲的萨菲罗斯终于能抱着克劳德睡下。
紧紧地搂着已经熟睡的瘦弱的克劳德的萨菲罗斯想:“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次我会好好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