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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前精神喊話》




這是四學院鬥法大賽前一年的小插曲。

據說是因為葛萊芬多前幾年無論是學院盃還是魁地奇都輸到脫褲,魁地奇隊長表示今年至少魁地奇要贏回來……原來已經放棄課業加分的部分了,全葛萊芬多的學生表示智商被質疑了好難過。

葛萊芬多素有與史萊哲林不對盤的傳統,撇開學院盃不談,魁地奇競賽輸給史萊哲林,對他們而言猶如學院之恥。於是,今年隊長發下豪語的宣言很快地傳遍整個霍格華茲。

「贏史萊哲林,就是爽!」

奇怪的口號自然也飄進眾史萊哲林學生耳中,史萊哲林的隊長聽說笑到嗆水。

然而尷尬的是,兩名隊長最終都沒有下場比賽。前言便明說了,兩學院一直處於交戰狀態,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敵人隨時都有可能暗算選手一把──簡單來說,隊長互相暗算對方,結果兩人都沒得登場。

順道一提,前日雷文克勞VS赫夫帕夫,由雷文克勞取得勝利。

「是一場好比賽。」六年級,神宮寺寂雷,雷文克勞的看守手說。

「啊、嗯,多……多謝指教……」五年級,觀音坂獨步,赫夫帕夫的追蹤手說。

如字面所示,是一場堂堂正正,絲毫沒有小動作的優良競技。

四年級,躑躅森盧笙,雷文克勞的打擊手,此時坐在寂雷正後方,嘆了口氣說:「每當到了這個時節,即使只是坐在觀眾席,也會為上面飛來飛去的他們捏一把冷汗。」

六年級,雷文克勞的打擊手,天國獄聳聳肩:「反正教授們總有辦法,再不濟就親自飛上去強制他們下場。」





「請雙方隊長……啊不,你們沒有隊長……總之,請雙方派代表向前握手。」魁地奇裁判邪答院仄仄吹哨。她的嘲諷實在過於中肯,反而沒人出聲吐槽。

五年級,葛萊芬多的追蹤手,伊弉冉一二三無奈地吐了吐舌──不如說,比起仄仄的冷笑話,他因故必須全副武裝才是更多人想吐槽的部分。隊長實在太衝動了,這點真是硬傷。

五年級,史萊哲林的追蹤手,入間銃兔微微笑著,右手擺在左胸處,像是完美的執事:「非常抱歉,我們的隊長就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蛋……簡直就像葛萊芬多派來的間諜。」

「嗚嗚……」三年級,史萊哲林的搜捕手,飴村亂數雙手握拳置於眼前,振翅般地揮動假哭:「好可憐喔,對面的笨笨們……哭哭……」

太嘲諷了。葛萊芬多的選手們青筋畢露。

即便如此,球場上決勝負的終究是進球的實力。

「今天就讓這群史萊哲林的哭著回家。」一二三甩動手臂走向前:「尤其是打擊的,竟敢把獨步親撞下掃帚,絕對不原諒你們!」

史上最錯誤的選擇。

當獨步被搏格擊中側腹掉下去的瞬間,觀眾席坐在一二三方圓十里內的學生及教授,八成都被他慘烈的獅吼功影響。一年後有一名姓天谷奴的學生被震碎外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指名你喔白膠木學弟。」六年級,史萊哲林的看守手,天谷奴零拍拍句中人物的肩:「是說關於這點大家彼此彼此,你們的打擊手不也把雷文克勞的躑躅森盧笙打下去了嗎?」

這就是體育競技啊。零補充道,誰都有可能受傷的。

四年級,史萊哲林的打擊手,白膠木簓欠了欠身,「欸嘿」吐舌:「抱歉啦?」

儘管雙目瞇著,但能依稀感覺到簓本人對盧笙被重擊一事相當不悅。

觀眾席,出現在雙方話題中的兩人,被投以關懷的目光,各自撇過頭,裝作自己不是他們講到的對象。不知是否為巧合,盧笙與獨步恰好也有一些煩心的事,與底下的兩人漸行漸遠,不過這是一年後再提起的事了。

「嗯哼、嗯哼。」仄仄輕咳了聲,雖然她本人並不介意與一群長相好看的男學生們同框:「雙方代表,你們再不握手,比賽可永遠沒辦法開始喔?」

更正,長相好看但是令人糾結的部分很多的男學生們。

一二三與銃兔分別掛著營業式微笑,使盡全力彷彿要捏斷對方的手,力道大得青筋迸出,兩人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畢竟也是兩學院比賽的默契十足的傳統項目了──反正就是要握斷手。

「空却,速戰速決。」三年級,葛萊芬多的打擊手,山田一郎倒是審慎應對到皺了眉:「跟他們比賽,拖愈久對我們愈不利。」

「施主,你要知道,這金探子呢,可不是拙僧隨傳隨到的乖小孩啊。」三年級,葛萊芬多的搜捕手,波羅夷空却翻了翻白眼:「難不成你覺得拙僧能邊騎掃帚躲搏格,邊拿魔杖喊『速速前,金探子』嗎?」

「哼,把搏格送到那些史萊哲林人的臉上不就好了?」三年級,葛萊芬多的打擊手,碧棺左馬刻摩拳擦掌,筋骨發出喀喀聲:「上去第一個就把那隻兔子打下去。」

發言極其恐怖。

四年級,葛萊芬多的看守手,毒島梅森理鶯不發一語,腦中全是如何擋下任何角度射向球門的快浮。他的防守能力相當出色,對上赫夫帕夫時,即使被打擊手有栖川帝統頻頻砸搏格妨礙,也成功閃躲並封鎖獨步等追蹤手的射門,讓空却比較沒有壓力去追金探子。

「二郎小心一點喔。」忽略左馬刻的發言,一郎轉身面對初次上場的弟弟山田二郎,苦口婆心地叮嚀弟弟球場上的注意事項:「要躲開搏格,也要注意史萊哲林的打擊手,應付不來的話盡量把快浮傳給有經驗的伊弉冉學長……」

二年級,葛萊芬多的追蹤手,山田二郎頻頻點頭。

是說,比起穿著紅袍在天上飛來飛去擔心黑色鐵球搏格飛來砸自己,二郎覺得來自山田三郎的怨念更令人芒刺在背……畢竟一年級生不能擁有自己的掃帚。

雷文克勞的觀眾席上,三郎鼓著臉頰,怨念地啃食巧克力蛙。

「喔呀。」

史萊哲林的球員中,傳來一聲不帶憐憫的輕嘆。

「對面打擊手似乎打定主意要集火你呢,考生學長。」三年級,史萊哲林的追蹤手,夢野幻太郎歌唱一般地說:「不知是覺得小生過於無威脅性,還是學長一臉嘲諷樣呢?」

五年級生於學期末會面臨一場攸關巫師生涯的大考──普等巫測,涉及之後續修的超勞巫測科目,甚至是未來出路。

「……那只能祝福左馬刻的普等巫測成績全部拿到山怪(T)了。」模擬測驗拿到全O的銃兔將亂掉的瀏海撥正,惡狠狠地說出最可怕的詛咒。左馬刻覺得自己的耳朵很癢。

幻太郎的詭譎與靈敏在魁地奇賽也是出了名的,先前對上赫夫帕夫時,帝統瞄準而擊出的搏格全被前者花式甩開,逼得中間隊長喊暫停時,獨步只有拜託帝統專心攻擊另外兩名追蹤手。

「拜託亂數早些找到金探子了。」幻太郎升空,綠袍的袖掩口,笑得甜美卻含著幾分劇毒:「小生可不想多流汗。」

「先攻,葛萊芬多。」

快浮、搏格、金探子,全數升空。快浮被拋到一二三手上,金探子振振翅膀,很快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兩個搏格則滯留半空,虎視眈眈場上所有追蹤手。

「Hi Fu Mi!Hi Fu Mi!Hi Fu Mi!」葛萊芬多觀眾席爆出女學生們興奮的加油應援聲。其中幾個人還特別施展魔法做出一二三頭像的大旗幟,儼然放大的一二三飄在半空中。

幻太郎聳聳肩,盯著對方手上的快浮說:「……宛如我們是客場比賽呢。」

不知道要不要同情對面,握著球棒擺出打擊姿勢的一郎,不忍心提醒幻太郎……史萊哲林無論跟誰打都是客場比賽。

顯然也不想流太多汗的一二三揚起傲然的弧度:「沒錯,為了不讓小貓們傷心難過,不如就請三位史萊哲林的追蹤手原地被搏格砸下場吧?」

空却吹了吹口哨。

就打擊姿勢的簓歪著頭:「已經不曉得誰才是問題學生了。」

「就各種意義上簓你也是問題人物。」左馬刻各種回憶簓可怕的冷笑話,心想搏格要砸的對象還得再計一個簓……這當然是後話,一年後的簓連對龍種也能自在地說冷到凍結魁地奇球場的英式笑話。

簓瞇著眼瞠目結舌。聽起來很矛盾的形容,但左馬刻的解讀就是這樣。

搏格向持有快浮的一二三發動攻擊,一郎飛上前鏘地擊飛搏格,執拗的鐵球們開始無差別襲擊在場的追蹤手──





赫夫帕夫的觀眾席,靠近尾端處。

二年級,四十物十四將他珍視的布偶抱得更緊,目光並沒有放在賽場上。

「Sectumsempra(撕淌三步殺)……Imperio(噩噩令)……Crucio(咒咒虐)……」

音量不大,單純只是自言自語,若是聽清了內容,後果可不堪設想。

「……Avada Kedavra(阿哇呾喀呾啦)……」

翌年,這些黑暗將籠罩霍格華茲。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