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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naFulgur】我可以被擁抱嗎?

  
※JK鳥嫖性工作者羊,BG的指交、GB的道具使用描寫有,自己斟酌,如果想跳過前面BG鋪陳的話跳過✤✤這兩個符號中間的字就好,但我覺得蠻百合的啦哈哈
  
※參考的同名漫畫也很好看我大推!!
  
  Enna Alouette在十八歲生日當天決定要光顧風俗店。
  沒為什麼,她把打工賺來的零用錢撰在手裡,鈔票都捏皺了,沒為什麼,她本來就想這麼做,不是因為最好的朋友在她生日當天沒空,Millie已經傳來不下二十封訊息告訴Enna她有多愛她,如果今天Millie在這兒,也只是她們兩個人一起去風俗店而已。
  真的,沒有什麼。
  她拿著手上的鈔票,深吸了一口氣。
  公營店家價碼清楚,她把一晚的價位放在櫃檯上,櫃檯前那個女人頭也沒抬地問有沒有指名?
  「隨、隨便。」
  她回答的時候還咬到了舌頭,好丟臉,她看見那個座櫃檯的女人抬頭,看了她一眼之後推給她一個掛房號牌的鑰匙扣。
  0326。
  她手心撰緊的東西變成了那個鑰匙扣。
  轉開門的時候浴室有水聲,剛換下來的床單疊在旁邊,空氣裡有一些氣味,被微開的浴室門裡飄出來,沐浴液的香氣掩過去,她在毛玻璃裡的輪廓裡看見那個人的影子,白色頭髮霧在水氣裡。
  好高,身材好漂亮。
  Enna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床緣邊坐下,旅館的燈光煽情廉價,紫紅紫紅的照在床邊,好的是這樣也許對方不會把她的狼狽看得那麼透徹。
  她等了一會,沖水聲停了下來,模糊的影子靠近毛玻璃,一條毛巾搭在肩上。
  「抱歉久等了,多謝指名,我是Fulgur……」
  浴室裡的人變得明晰,柔軟的臉部線條,肩線,和她差不多沒起伏的胸,細窄的腰,還有……兩腿間的,欸?
  Enna沒忍住尖叫出聲。
  「What the,這不是男性向的風俗店嗎!」
  「操,坐櫃的在幹嘛,這不是未成年嗎?」
  「我今天滿十八歲了,但先把你的東西收好!我不想看到。」
  她把身分證拍到Fulgur的臉上,男人翻看了一下證件(全裸),然後有些疑惑地歪過頭。
  「這不是你來風俗店的目的嗎?」
  「我!要!找!女!人!」
  一陣兵荒馬亂之下男人在用雙手把眼睛捂得嚴嚴實實的制服裙女高中生面前套上了上衣和短褲,保持好安全距離,才終於得到了溝通權。
  女子高中生,Enna Alouette,縮著腿,說我只是想投入香香軟軟的大姐姐的懷抱,尋找我夢想中的依託我的溫柔鄉。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埋在膝蓋間失去了尾音。
  「抱歉啊,我們店裡是這個面向的。」
  男人,Fulgur Ovid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椅背轉面對她,Enna用剩餘的視野看漂亮的男人,銀白的髮留到肩上,漂亮的淺色眼珠子讓整體的色素看起來很淡,側過臉的線條也很柔和,只可惜是個男的。
  Fulgur想了想,說不然吧,我把錢貼給你,我們今晚當做無事發生。
  「他們抽多少。」
  Enna悶悶地說。
  「呃,兩成?」
  「那不要,這是你的辛苦錢。」
  「這也是你的辛苦錢。」
  「我活該,這是我欠這世界的。」
  Enna嘆了口氣,就算她拿回了錢又怎麼樣,她一輩子的勇氣在看到Fulgur的瞬間被消磨殆盡了,就算把這筆錢退給她,她鐵定也會在下一間風俗店面前卻步。
  好蠢喔。
  她覺得好想哭。
  沒有為什麼,她大可在家等Millie忙完回來,她們可以一起唱一首生日快樂歌,這才是正常人會有的十八歲生日。
  好蠢、好蠢、好蠢。
  Fulgur支著臉看她,說要不如果你只想用手指的話,我也可以。
  「手指,道具,或其他什麼,被當成女人這件事我挺擅長。」
  銀白色的髮散在肩頭,從短褲裡露出來的小腿也很細。
  「喏,我不說話的話看起來還行吧。」
  直到這一刻Enna才有了點對方確實是妓的實感,風俗街的燈紅酒綠沒有月光,但一直以來的他像那種東西,開在月光下的白花。
  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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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lgur從床邊的櫃子摸出一些東西,一支造型看起來甚至算得上典雅的按摩棒,一灌潤滑液,還有一顆跳蛋。
  「道具,還是手指?我都有消毒過了衛生問題沒有疑慮。」
  Enna的手指從左到右,停在Fulgur的手上。
  媽的那個按摩棒是他手指的三倍粗,她才不要那種東西放進來。
  「需要我閉上嘴嗎?」
  Fulgur半側過身,Enna抿著唇搖頭,她現在緊張得不得了,Fulgur的指尖隔著底褲碰上她私處的時候其實她有點想逃,但逃掉又已經沒有意義。
  碰觸很輕,指尖隔著薄薄的底褲在陰部打圈,試探一樣。
  Fulgur身上有沐浴乳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特地挑過的味道,不是男香的侵略,也不盡是女香的甜,很乾淨溫和的味道,草本植物,但他更適合花香。
  他們兩人都衣著整齊,Enna閉著眼,在那張大床上聽指示把腿微微張開。
  「我可以碰你身體的其他地方嗎?」
  「不要……」
  「好。」
  裙子是最後的一塊遮羞布,掩下來就無事發生,像所有電車裡伸進底下的手。
  這個比喻不太恰當,她不是被強迫的。
  Fulgur的碰觸讓人感覺很舒服,她想起他手指的形狀,輪廓漂亮,那是一雙彈鋼琴鐵定也很適合的手。
  但他在這裡。
  在這個泥沼裡。
  指尖碰在陰蒂上,Enna稍微夾緊了腿,大腿內側碰到Fulgur的手,一股電流灌過脊椎一樣的感覺。
  「放鬆點,不會吃了你的。」
  身體很軟,很輕,她捂著嘴,怕自己發出太難為情的聲音,Fulgur的視線不定焦在她身上,Enna顫著聲音問我對你有吸引力嗎?
  「就憑你乳臭未乾的小鬼嗎?」
  他像是在看床單上洗不乾淨的污漬,但那個移開的視線讓人放鬆很多,Enna說bitch,我花錢來嫖你的,哄我。
  Fulgur笑出來,她和內衣不成套的內褲被褪到腿間,男人說你的腿很好看,如果我再年輕個十歲二十歲,還會躲在空教室看黃書的年紀,會喜歡。
  潤滑液在指尖抹開來,Fulgur的手指在陰部畫圈,濕潤的觸感帶來一種那是她因為舒服的分泌液的錯覺,手指在她沒注意的時候順著窄縫滑了進去。
  指尖指腹指節,不知道是角度的問題還是足夠的潤滑,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所有在教室炫耀初體驗的女孩子都說過痛,而她只是在不適應的異物感中感覺到有些脹。
  能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手指緩緩地把她打開,事實上她想問的是什麼,我值得被愛嗎?有人在乎我嗎?又更甚我值得被在乎嗎?
  她想我一定會孤老終生,如果不在十八歲那年把處女交了,那她可能到入土前都是完美的原裝品。
  那樣好丟臉喔。
  但性愛的意義又是什麼?如果她找不到人來愛她,也找不到人去愛的話,就算體驗過了把A放進B的生殖行為又有什麼意義呢?
  Fulgur的手指緩緩地抽插起來,不難受,確實很舒服,她覺得呼吸有點燙,人類在性愛裡追求什麼,傳宗接代以外的事嗎?
  水聲?水聲,黏稠的,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很短很淺,被捂在掌心裡,那是真的很舒服,輕柔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的錯覺。
  沒有話語,沒有視線,更不存在愛。
  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當下她感覺自己是被重視的。
  
  ✤
  
  「感覺如何?」
  Enna抱著腿,不敢把臉抬起來看Fulgur濕答答的手指。
  「不怎麼樣,不能說不舒服但是不怎麼樣。」
  高潮的瞬間她確實理解了吸毒的人,做愛的人在追求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是空白的,好像世界沒有除此之外。
  但那也只是空虛的一個瞬間而已。
  「是這樣,會沉溺在這件事上的通常只有無聊的男人。」
  Fulgur起身,轉身進廁所把手洗了,他的聲音遠遠地從浴室裡和著水聲傳出來。
  「他們也是這樣對你嗎?」
  「不盡然,主要是通常不那麼溫和。」
  Fulgur用還帶著水珠的手把那支按摩棒推到她面前。
  「怎麼樣,你要試嗎?」
  他說。
  「反正還有時間。」
  
  她還有半個小時可以待在這裡。
  
  把手指順著潤滑液送進Fulgur的穴口的時候她想的是好軟,地上那條換下來的床單大概是不到一個小時前的上一個客人,她的指尖很輕易地就能推進去。
  柔軟的穴肉夾著她的手指時她想,自己剛剛也是這樣夾著Fulgur嗎?
  進入和被進入的觸感不同,也許陰道和肛門的肌肉也不同,她的手指有一種被吸住的感覺,好軟,好濕。
  潤滑液之外的什麼,這就是娼妓和她的不同嗎?
  略長的上衣正好能遮住Fulgur的下身,就像她剛才的制服短裙,看不見男性性徵的話他看起來真的好像女人,她把手指很快地加到兩根,Fulgur只是淺淺地哼了一聲。
  「不用顧慮我。」
  「你怎麼那麼賤啊?」
  她的手指輕輕地探開那個穴口,眼睛盯著交合處,才不會讓她說出來的話太難為情。
  「我不想像那些人一樣,不可以嗎?」
  Fulgur笑了,說可以。
  「抱歉,我就習慣被當成賤貨了。」
  手指伸進去第三根,她知道自己的三根手指說不定還沒有對方的兩根手指粗,潤滑液擠出的水聲,要拓到多開才能把東西放進去呢?
  Fulgur把腿張開了一些,像是方便她能在最小的肢體接觸面積裡幫他擴張,在一個妓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不是什麼好事,但她就是在所有細微的小動作裡找到了他小心翼翼的活。
  他的腿也好漂亮,弓起來的腿算不上穠纖合度,太細了,好像輕易就能折斷的玻璃藝品,卻又是玻璃藝品。
  淺淺的疤痕和也許前一個客人留下的一點痕在大腿內側,指的翻攪帶出的一點軟肉,她每次把手指往外抽的時候都感覺像要被留下來。
  Fulgur在那根按摩棒上淋上潤滑液遞給她,她把東西推進去的時候聽見一聲悶哼。
  「唔。」
  瞇起的眼,抿緊的唇。
  她在用那個東西侵犯Fulgur的時候才切實地感受到會沉溺在性愛中的只有無聊的男人這句話,性愛的本質不是生殖繁衍更遑論愛,只是一種荒唐的破壞拆解和玷污,她像是在把那朵開在月光裡的花踩進泥濘。
  按摩棒開到一段,那雙漂亮的手抓著床單,手背泛起的一點青筋都很性感。
  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壓抑的聲音像試圖在女高中生的面前保持住最後一點尊嚴,Enna模擬活塞地把那根按摩棒往後往前,不知道是不是頂到了敏感點,Fulgur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按摩棒的震動幅度往上加了一段,她突然覺得好荒謬,在沒忍住洩出來的短促聲音裡,不管是賭氣一樣地走進風俗店,拿電動陽具上著剛剛幫自己破處的男人,還是以為自己能夠被愛這件事本身都好荒謬。
  她沒來由地覺得想要哭,床單的皺摺和顫抖的身體,寬鬆的衣服稍微撐起來的一點幅度,他是舒服的嗎?
  按摩棒被推到最底的時候她被Fulgur一把摟進懷裡,男人說抱歉。
  「冒犯的話我馬上放開,但妳看起來需要這個。」
  體溫、體溫、體溫,她應該要感到噁心,他們兩個人中間夾著挺立的什麼,他是興奮的嗎?她應該要感到噁心。
  但Enna只是用力地回抱住了Fulgur,抓著那件可能不在他身上的時間更多一些的T袖。
  她的膝蓋頂在那根按摩棒上,男人的腳趾有些緊繃地抓著床單,挺立的性器隔著制服裙子貼在她的下腹部,寬大的骨架是性別相左的證明,好荒謬、好荒謬、好荒謬。
  喘氣聲,破碎的斷音,心跳。
  「他們都怎麼叫你?」
  「Fu……chan。」
  「好可愛。」
  輕笑,Fulgur說謝了。
  她的聲音被悶在布料裡,就算在這裡哭出來也不會怎麼樣吧,在溫暖的擁抱裡,她不敢奢求的擁抱裡。
  她抱著Fulgur,Fulgur摟著她,直到他說shit,伸手去推她的肩膀。
  她並非不知道這個動作的意思,但Enna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了Fulgur,摩擦的刺激,被又往內頂了一些的按摩棒,Fulgur顫抖地射了出來。
  一股濕意滲過布料,黏膩地沾上她的下腹,Fulgur的手有些脫力地環住她的身子,高潮的餘韻未盡,他側過臉,有些羞恥地說抱歉。
  「妳的裙子……」
  她伸手按掉按摩棒的開關,制服的布料並不能那麼好地吸收液體,她用女子高中生的手,細軟得像羊脂一樣的指尖沾起一點體液。
  「Fuchan。」
  她說。
  「啊。」
  Fulgur側著臉,用張開口去含她的手指,齒是硬的舌是軟的,他的口腔也是溫暖的,她說我下次還能買你嗎?
  「有錢我來者不拒。」
  
  她拒絕了沖澡,反正她也沒有衣服可換,Fulgur想了想,把疊在一邊的外套套在她身上。
  「喏,送你了。」
  紅色的運動外套穿在她身上正好掩住裙子,她看起來像極了剛去男友家打完炮的女高中生,Fulgur拿一張名片背後寫字,遞給她是一串地址。
  「這麼晚了大概沒什麼地方可以買,不過Uki的酒吧應該還沒打烊。」
  他說。
  「去領個蛋糕吧,祝你十八歲生日快樂。」
  Enna拿著那張卡片,手機幾通未接來電,她傳訊息和Millie說我很好,回去再聊。
  兩條街外的酒吧,店主是看起來有些慵懶的紫髮男人,門鈴響起的時候他正好抬起頭,看見穿著紅色外套的少女,臉垮下來一半。
  他把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放在吧台上,Enna問多少錢。
  「招待。」
  男人把蛋糕往前推。
  「看在今天你生日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但是我警告你。」
  他說。
  「FuuFuuchan是我的。」
  對娼妓宣告主權好傻,Enna說我又沒要泡他。
  「一百八十個後來騷擾他的人都是這樣說的……他對誰都這樣,你一點也不特別。」
  Enna沒來由地笑出來,她把蛋糕接過來,說好,我知道自己和這世界上十多億呼吸的人類一樣不特別。
  「但我有他的外套,你有嗎?」
  踏著小跳步離開酒吧,她任由男人的Fuck you bitch留在那間優雅小酒吧裡,都市霓虹看不見星空,但今天的月亮好亮。
  她回到家的時候Millie哭哭唧唧地抱著她,把她從頭看到腳,連珠炮地一長串念。
  「天啊Enna你去哪裡了這件外套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的衣服對不起我應該提著刀跟主管說如果今天排我班我就從街頭殺到街尾……」
  Millie急得快哭出來,而Enna只是撰緊了那件上面殘著Fulgur體香的外套。
  「Babu,我去試著成為大人了。」
  她說然後累了,去洗澡我們吃蛋糕,祝我生日快樂!
  
  她最好的十八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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