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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夏花 7





  夜已深,窗外明月悄然掛在天上,城內的騷動也逐漸平息。
  凌亂的床鋪上,甫才結束一場心意相通的性事的葉藍二人,就蓋著薄被單,相擁的二人,藉著彼此的體溫依偎在一起。
  只要一個抬頭,就能感受到貼在肌膚上的熱度,還有男人未刮去的鬍渣。
  藍河知道擁著自己的男人不過是假寐,知道被寵愛的自己,自然也就放大膽的去觀察起這個將整個大陸攪得亂七八糟、戰火四起的男人。

  葉修,前嘉世最高位階元帥,卻因內鬥而黯然退位遊走他方。
  一年之內便佔領了各國不敢逾矩的土地,更是建立起興欣,與各大國往來周旋。
  興欣雖國土小、人民少,但在這富饒的土地上,葉修和他身邊的人帶給人民的是希望與對這片土地的尊重,不是貪婪的掠奪。
  興許是見到嘉世的悲劇,他才意識到自己以前對於他的國家對土地的忽視,讓身邊的同伴對土地、對人予取予求。
  當他意識到時,早已殘破不堪、搖搖欲墜,自己在力挽狂瀾前,就已經被當作異類和毫無利用價值之人,最後、被驅逐。
  那之後,便是和這男人相遇,以及、肉痛的摧殘。

  這個男人真的厲害得亂七八糟,藍河感嘆。
  自己也散是半個見證他從零開始走到現在的人,他由衷佩服這個現在睡在自己身旁,毫無防備的男人。
  撥開額頭上的碎髮,藍河仔細詳端起這男人的輪廓,手輕輕撫過有些虛胖的臉頰,手指輕點上男人的唇瓣,而後仔細地描繪。
  就是這張嘴,被他嘲諷得無言以對。
  就是這張嘴,被他掠奪得甘之如飴。

  一想到自己跟男人的相遇到現在的種種,藍河不自覺地笑出聲,好笑的在葉修的唇瓣上蜻蜓點水。
  就在要離開窩在男人身邊睡去時,大掌隨即扣上自己的腦袋,不知何時睜開眼的男人,在滿是笑意的眼神裡,加深了親吻。
  藍河稍稍驚訝後,也就隨著男人,趴在他身上,張嘴接受強烈的擁吻。
  空氣裡稍稍散去的旖旎又回溫,繼續溫存。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的來到濕漉的小穴,在裏頭溫存一會兒,抽出指頭,一個翻身將藍河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的絕色。
  「乖乖、搞偷襲不厚道啊。」葉修笑著說。
  「你才不厚道,大晚上的想做什麼呢!」藍河戲謔的反諷這頭貪得無厭的色狼。

  「你說呢?」葉修掰開藍河的雙腿,將自己的猙獰抵在人兒濕潤的穴口,曖昧的磨擦。
  「流氓!」戲謔一罵。
  「嘿、哥還沒處罰你就先罵人了?」葉修圈握起自己跟藍河的性器,擼了擼圈握在一起的昂揚。
  「罰我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幹。」藍河微微喘著氣息,雙眼直盯著被圈握在一起的性器,自己又再一次甦醒的玉莖已經吐露出顆顆晶瑩,打濕了葉修的手還有他們的硬挺。
  「還說沒有。」葉修笑著放開,托起藍河的臀,「各國都有個不成文規定。」
  「啥規定?」藍河水靈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底在花蕾上的青紫,喉嚨一緊,不自覺吞嚥了口津液。
  「建國後不許成精啊。」說完,葉修一個用力的貫穿藍河的小穴,發狠插進歡迎他的甬道。

  「哈啊、哈啊!嗯、嗯啊啊!」
  夜晚仍長著,甜膩而沙啞的呻吟縈繞在整間房間,窗外銀白月光打進,窗邊是二人旖旎的影子。
  葉修雄性氣味糾纏著藍河,他低頭看著緊緊抓著枕頭,迷濛氤氳的雙眼,嬌喘連連的小嘴,在空氣中挺立顫抖的乳首,沒有慰藉卻勃發得隨即要宣洩的玉莖,一朵只為他綻放的薔薇,一條只為他流淌的溪水,堪稱絕色。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葉修牙一咬,將藍河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加重力道和速度,把應得發疼的性器往濕濡花穴裡撞,每每一撞,藍河便是意亂情迷喊著淫語和葉修的名字。

  頂撞上脆弱的敏感突起,藍河身體更是死咬葉修的利刃。
  狩獵者雙眼散發銳利,興奮的看著獵物在自己底下又在一次的高潮,隨著撞擊,從玉柱頂端射出的透明精液胡亂的射在自己的身上又或是人兒的身上,抑或是床單上。
  藍河攀上高峰那一刻,葉修也隨即在最後一次的進攻,滿足的射在貪婪的腸壁裡,填滿饜足的花穴。


  滿是春光過後是溫情。
  葉修拉起藍河,一個翻身的讓藍河趴在自己身上,享受高潮的餘韻。
  看著被汗水打濕的人兒乖巧的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作為一個男人,莫過於和愛人憶起享受餘韻與溫存,這愉悅的滿足。
  藍河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兒枕在自己身上,一雙眼睛裡饜足的看向自己。
  「你說、這殺手會是誰派的?」好一會兒,藍河這才懶懶地開口問道。
  「這個嘛、」葉修一手枕在自己腦後,另一手輕撫在有些濕漉的腦袋上。「還真不好說,你也知道咱們興欣不受人待見的。」
  「你也知道啊!」藍河沒好氣的說。
  「硬要說的話嘉世倒是有比較大的可能性。」一說到嘉世,藍河明顯感受葉修身形一頓,但不點破的靜靜聽下去。「現在的嘉世外強中乾,戰力已經大幅下降許多,而且土地資源也相對的減少許多,若不拿下我們,他們能用的資源無法超過二十年,這是沐橙離開前拿到的數據。」

  「再一點就是,他們見不得你好。」藍河默默補充,得到葉修摸摸頭的獎勵。
  「其他國家自然也是一樣,有資源為什麼不去搶?不多拿一點?」這是人類的心態,予取予求,從不考慮浪費和珍惜。「而這時原本跟大多數國家統一戰線的藍雨派你做為外交官,從這一點來看,你無非是被推到刀尖口上。只要你一死,各國就有理由跟我們興欣開戰。」
  「……你、懷疑藍雨也參一腳?」自己國家將自己推到刀尖子口上,這怎麼想就是被國家當作一個死活棋。
  死,即有藉口討伐興欣。
  活,即有機會共享資源。

  藍河嘶啞害怕的聲音一點一滴地敲進葉修的心臟。
  「藍雨的國君怎麼想無所謂,我不會讓你死的。」若是國家背叛,他葉修自然不會放過。「現在城裡的臥底都被拔得差不多,早上再去看看誰家的地瓜被咱們挖起來烤。」
  「嗯……」
  「別多想,喻文州姑且是知道我的個性,他不敢拿你當餌的。」葉修安慰情緒低落的人兒,「現在還是多想想該怎樣把咱們底下的兵操得更精實點,輪迴跟霸圖可是虎視眈眈。」
  在葉修的懷裡點點頭,又想到自己身上又被弄得黏呼呼,想再洗一次澡。

  他坐起身,在葉修的面前,緩慢的將埋在他體內的男根吐了出來。
  隨著他的動作,白濁的精液沒了篩子,一汩汩的流滿腿根,好不色情。
  「肚子挺脹的……」藍河摸了摸自己有點鼓鼓的小腹,下意識的一個使力,埋在體內的白濁流出得更多。
  「幫你弄出來。」說著,直接把人抱進浴室,繼續午夜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