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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熙王世子宣望舒+墜樓半身不遂文司宥,沒有邏輯且OOC對不起我只是想色色......




在文司宥成為清源伯以前,文家的世家之名囿於地處東南的越陽,然後同文行悄悄蔓延根鬚,待得承永帝欲封爵召見文會長司宥時,其人已名滿大景。
熙王世子宣望舒便是於此時於寒江出發,到得宣京。
說來最早發覺同文行如野草般的勢頭的還要數宣望舒——或許要再加上其父宣雲霆——他便曾如此揶揄文司宥,而文司宥從容一笑:「同文行依靠的是民生經濟,若無沃土,何來蔓草。」
那是數年前同文行欲在寒江開設醫館與鍛鐵坊時,文司宥親來選址,少不得上下周旋,載譽四方的熙王自然也要見上一見。熙王府當然也在考察這同文行與文司宥,宣雲霆便遣他那看起來遊手好閒的兒子去探探。近年來宣雲霆行事愈發低調,也把兒子養得道貌岸然,卻有一縷癲狂的靈魂。
這下好了,宣望舒本也好奇這個傳言中機敏精明,雙腿卻不良於行的同文行會長究竟是何方神聖,便靜立於一幫湊熱鬧的寒江百姓間,文家馬車轆轆而來,馬是吃苦耐勞的西南品種,車身是上好柞木,仔細上了漆色防水,倒不刻意顯擺,只在側邊印了個魚龍白浪紋。文司宥被家僕半抱半扶著下車,穩穩落在早已備好的輪椅上。他竟如許年輕,抬起一隻白淨的手扶了扶單片眼鏡,側頭往人群中一掃,嘴角一勾,便吱呀吱呀地轉著輪椅進了寒江城中最大的客棧——門檻還是家僕抬著輪椅過去的。
宣望舒微微挑眉,被一雙穠麗的紫色眼睛在人群中精準捕捉到,逃是不想逃的,於是越過街道,也進了客棧。寒江城中誰人不識熙王世子,掌櫃的正要張嘴招呼,卻被他揮手制止了。他找了張桌案坐下,小二奉上的茶水不去碰,撐著臉聽到文司宥操著繾綣的越陽話和家僕說了些什麼,轉頭卻是字正腔圓的官話。文大老闆說:「煩請在餐食上印魚龍白浪紋,隨掌櫃的開價。」
掌櫃一愣,打量起這文會長,不知是否對方刻意刁難。文司宥說話從不咄咄逼人,一字一字卻如珠璣滾落齒間,堂上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落針可聞。宣望舒在這寂靜中微哂,施施然起身,道是自己可以幫文會長這點小忙——反正他自己也不吃外人做的東西。
熙王世子竟有好手藝,端出的菜品色香味俱全,饒是挑剔如文司宥也多動了幾筷子。飯罷文司宥要歇息,家僕背著他上樓去,宣望舒則回到熙王府,宣雲霆問他看到了什麼。
宣望舒一笑:與本人相比,傳聞都無聊了。
宣雲霆:?
翌日便傳出同文行會長要在寒江聘一個廚子的消息,宣望舒去了,卻在客棧裡閒了一日,晚上做了三四道菜給文司宥,這才算見到了面。文會長身邊的家僕告訴他,會長初到寒江,需要一名嚮導,那便是他了。宣望舒笑吟吟地應了。
文司宥要看的不止是阡陌交通,宣望舒站在他的輪椅右後方半步,於他隨口問的地理與經濟也都能對答如流,侃侃而談,竟懶於掩飾鋒芒。如此過了小半個月,文司宥的事情處理完了,留了幾名能幹部下掌事,對宣望舒道:「明日你陪我走一趟熙王府後,我便允你一個要求。」
宣望舒道:「我扶東家上車吧。」
文司宥不置可否。於是翌日宣雲霆便看見兒子從馬車裡將文司宥抱下來,還推著輪椅一路來到堂上。熙王府中的僕役都低下頭,默然不語。文會長此來與熙王淺談自己的為商之道,概括起來是生意流轉,無道不可生財。
他一襲白衣,坐在輪椅中,脊背挺得很直,手中捧著一盞熱茶,霧氣氤氳了單片眼鏡,一雙漂亮的紫眸裡映照八方風物、千萬人、千萬顆星星,而他本人在這裡,彷彿天上捉不到的小月亮被塵世間的一汪水澤拓了下來。
這一汪水澤就是他的兒子,宣雲霆覺得有點頭疼。
宣望舒確實向文司宥提出要一晌貪歡,文司宥也允了,當晚甚至早早沐浴完畢,坐在屏風後等宣望舒。宣望舒繞過屏風時最先注意到文司宥的裸足。那是一雙孱弱蒼白的腳,事實上,他的兩條腿白皙細長,甚至因為塗抹了護膚霜而泛出淡淡香氣,但宣望舒將它們握在手中時卻彷彿握著被刨去鱗甲的魚,它們毫無生氣。
文司宥躺在床褥上,眼睛半闔著,長而濃密的睫毛掩住一雙剔透的眼珠子,他任由宣望舒擺弄自己的雙腿,只在被撫弄下身時亂了氣息。宣望舒倒也很喜歡文老闆的那截細腰,他愛撫它、親吻它、掐它、使它彎折,由上往下深深插入文司宥的身體。文司宥側過頭喘息,雙手抓皺床褥,身體搖晃顫抖,身下被汗水與融化的脂膏洇濕一片。宣望舒還把他無力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勾著他的一綹髮絲,文司宥被插得狠了不禁嗚咽,宣望舒卻也是頭皮一陣一陣發麻,他也曾倚紅偎翠,睡過溫柔鄉,卻從未如今夜般放縱。他把文司宥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半宿,那人前端洩了兩三次,想要推搡他肩膀的手也顫抖著滑落,呻吟聲都啞了,卻始終清醒著。
宣望舒退出來時就著殘燭微光看見文大老闆的後穴被自己弄得有些腫了,正翕張著吐出被射進去的液體。他摸摸鼻子,待氣息喘勻,情潮退去,抱起文司宥的身體擦洗,並替他換了件單衣。然後他於破曉前回到熙王府。
文司宥如期離開寒江,往後所到之處卻都能「巧遇」那寒江城中未曾自報姓名的「廚工」。宣望舒倒是食髓知味,文老闆的身體他要,也當樂於卸下溫雅表象,一笑出門去,千里落花風。一次他替文司宥直接處理了弄權欺誑的屬下,文司宥問他為何不報官,宣望舒冷笑一聲,俊臉上的譏嘲一閃而過:「東家何必倚靠這也將傾覆的衙門。」
此言不虛。不出一年,那知縣便被彈劾革職,犯的也還是貪瀆重罪。文司宥將邸報遞予宣望舒,宣望舒接過,看了一眼便擱在案上。他二人本就不似主僕,言談舉之止間看似莫逆,卻又是不逢迎也不拒絕。偶爾宣望舒在握住文司宥細瘦的雙腿時,會有些恍然:這腿是沒有什麼用處了,拖著使身體沉重、看見了要被提醒舊傷沉疴,文司宥卻從不抱怨,仍仔仔細細每日潔淨身體,塗抹護膚霜。
他輕輕咬了文司宥小巧的腳趾一下,那隻被握住的腳毫無反應,卻惹來文司宥的側目。
宣望舒道:「東家絞得我更緊了。」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他以熙王世子的身份,冠帶綬服前往清源伯的封爵典禮。文司宥那日也不是白衣,身披深色厚重禮服,被人摻著下了輪椅,膝蓋落地時沒發出聲音,謝了龍恩後也未及整理衣服便退出大殿。他還在宣京置辦了一座府邸,以應往來應酬之用,有大小官員和巨富商賈也都來道賀,宣望舒坐馬車來,於天色將暗時遞上拜帖,擦著最後幾名客人的肩膀進入宣京文府。
文司宥見著他並不驚訝,宣望舒也知道他一直未點破自己身份,大方開口:「文會長可願一覽宣京風光?」
文司宥眉眼間略帶倦色,右手虛握成拳,抵在下巴上,兩息後開口:「熙王世子相邀,文某自當應約。」
宣望舒抱著文司宥上了馬車,卻將輪椅留在文府,親自駕車。文司宥不動聲色,也未多問,掀起車簾漠然看著車外景象,直到馬車駛出官道,七拐八彎漸漸遠離了高門大戶,街道兩側盡是茅頂柴扉,宣望舒停下車,在馬背繫上一具碩大的座鞍,掀了簾子探頭道:「文會長請。」
文司宥望著上了鞍的馬,微微蹙眉,宣望舒朝他伸手,他才在攙扶下移動到車駕邊。宣望舒一手摟著文司宥的細腰,一手在馬背上一撐,便俐落地上去了。文司宥的身體在騰空瞬間僵硬,他用雙臂摟住宣望舒的肩背——他有一雙肌肉勻稱的手臂,足以把宣望舒抓得吃痛。
那具馬鞍確實很大,足夠他二人同騎而行。馬也是健馬,宣望舒一夾馬肚便疾馳而去,跑得快且穩。然而文司宥仍感到顛簸,他的身體仍然僵硬,臉龐被風吹得發涼,宣望舒的手從他脇下穿過,環抱著他把握韁繩。那馬兒一氣跑到城郊一處小丘前才讓宣望舒一勒韁繩,緩步而行。
文司宥道:「熙王世子原是要帶我從高處一覽宣京。」
宣望舒道:「東家慣愛登高觀星,不若也看看這地上的煙火人間。」他頓了頓,微帶笑意,「便是這巍峨帝闕,也在你我腳下。」
文司宥不語,他早習慣了宣望舒偶爾口出狂言,竟不怕落他以柄,可是他現在也正與宣望舒並乘一騎,而雙腿用不上力,只能靠著腰部發力使自己坐穩,不一會兒便痠軟得半倚在宣望舒懷裡。
他們登上山丘,丘上有一座簡陋的涼亭,亭裡有一盤殘棋。兩人均未動那盤棋,在亭中坐了一個時辰,看看天、看看地。今日是朔月,天幕上遍灑星辰,流光溢彩。
文司宥開口:「我到宣京,也並不只為受封。」
「同文行樹大招風,文會長倒是喜歡親身取信於人。」宣望舒涼涼道。
文司宥微哂:「為商以誠。況且在適當的時候藏玉藏劍,也不是什麼壞事。」
換宣望舒默然。熙王府同樣是某些人的肉中之刺,哪怕沒有錐心砭骨,也必定夜夜不得安寢。他注意到文司宥在夜風中縮了縮,便又將人抱上馬,遛躂著下山。
文司宥仍半倚在他懷裡,忽然在達達蹄聲中喃喃道:「我字霽月。」
宣望舒心中一動,將馬匹更放緩了速度,開始解文司宥的腰封,將手探進他的禮服內。文司宥拉了拉他的手未果,便不掙扎了。宣望舒猛然摸到一個冰涼的鐵器,拿出來仔細一看,竟是一管火銃,啞然失笑:「原來霽月早有準備。」
「還沒有要用上它的時候。」文司宥從他手中拿回火銃,放入袖袋裡。
若是腰間被那黑洞洞的槍口抵住,滋味肯定糟糕。宣望舒邊想邊隔著褻褲摸文司宥的性器,文司宥本在數年間變得愈發敏感,很快細細喘息起來,竟在馬背上被宣望舒摸得洩了。
他身體一軟,險些栽倒,宣望舒把他撈回來,將手探進褻褲內摸到一手精液,不止,文司宥的褻褲裡一片黏膩,竟是從未騎過馬,又穿得厚實故而出了一身汗。文司宥在馬背上抖起來,雙腿不受控制地晃來晃去,宣望舒還去摸他的會陰,又把他往前推在馬頸上,弄他的後穴。
因是在馬上,又身處野外,哪怕四下闃靜,文司宥仍緊緊絞著宣望舒的手指,待到他那處被伺候得又濕又軟,宣望舒也已滿頭大汗,被伏在馬背上顫抖的腰臀勾得胯下發痛。
他猛力一拉文司宥的腰,一下操進深處,文司宥驚喘一聲,因著臊熱滿臉通紅,吃力地挽著自己的衣褲,宣望舒還要來撩撥他的胸腹,讓他的乳首磨蹭著裡衣都嫌燒灼。馬兒似忽也因背上的動靜而浮躁,小跑了起來,宣望舒憋著一口氣,今夜的文司宥太緊了,雙手捏得他手腕生疼——肯定瘀青了,但這疼痛與在風中,在顛簸搖晃中,在天地中無數個剎那相連的極樂與潮熱相比根本不算什麼。他幾乎紅了眼,讓馬兒狂奔起來,又猛然停下。
文司宥又洩了,他也同時射在懷中人的身體裡。
宣望舒吃吃笑起來,竟有幾分癲狂:「霽月亦可以喚我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