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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亂糟糟地,修葉蘭也憋不住想法,只是反射性問他還要多久。 「唔……我還想做個一、兩次?」 「……你的?」 「當然啊,你的一兩次根本很快吧?」金侍朝他眨眼睛,露出曖昧的笑,扣著修葉蘭側腰的手移到了性器上,只是輕輕地順著柱身套弄幾次,又加強了對冠狀溝的刺激,沒一會,底下的人又是一陣顫抖,張著嘴洩了一次。 好不容易回過神,修葉蘭就看見金侍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眼裡寫著幾個字──「看吧」,氣得修葉蘭掙扎著想要起身扁人。 「哎呀,別這麼生氣嘛──」 故意放跑對方的金侍愉快地看著修葉蘭起身、推倒他,最後被自己推了一下膝蓋後,而不得不趴倒在自己身上。金侍贏家般地托起對方的臀部,依舊挺立的莖身又毫不留情從下方貫穿他。 「啊啊──」 「爽嗎?我很爽喔──我老早就想看你在上面搖了。」無論是嘴還是動作,金侍一點也不留情面,扣住對方軟綿綿的腰,就大力晃了好幾下,「不過你應該也動不了了吧?畢竟很舒服的樣子啊。」 「誰、動、不了……」 總是激不起別人嘲諷的修葉蘭咬牙開口,掌心撐在了金侍的胸膛上,漫著慾望的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他──性感地令人血脈賁張。 激將法果然是對付修葉蘭最好用的辦法,沒有之一。金侍故意面露震驚,實則心裡暗爽,欣賞著眼前朝思暮想的畫面。 被自己留下許多吻痕的身體漂亮情色,腰身雖然細卻有力,動起來時能見到性感的腰腹線條,往下的腿又長又白,跪在自己身體兩旁簡直養眼。 最色情、也最好看的就是修葉蘭那張臉,海藍色被染上了慾望,又被他的刺激染上了熊熊火光,還有那不甘心而抿起的唇線──能見到這一切,金侍覺得自己死而無憾。 他享受著修葉蘭主導一切的動作,看著他在起伏中偷偷磨蹭體內舒服的點,而被快感弄得皺起眉毛,可愛到不行的模樣。 只要修葉蘭稍稍因為太過舒服而偷懶時,他就會在出聲調侃,逼得人用這那副快高潮的身體重新搖晃── 「哈、啊、唔嗯──要、唔……!」 穴肉一陣痙攣,把性器咬得死緊,金侍看著高潮後虛脫倒在自己胸前的修葉蘭,不給人喘息的空間,趁機伸手扣住了他的腰,從下而上用力地頂弄他,鑿開那不斷收縮、敏感至極的軟肉。 「啊──啊、不行、唔嗯!我才剛、嗯!停下、停──」 崩潰的聲音從唇中溢出,修葉蘭埋在了金侍的頸窩呻吟,極近的距離下所有的淫語都被聽得一清二楚。 「金侍、嗚、金……哈……洛艾爾……」 稱呼脫口而出的同時,修葉蘭和金侍一同停下了動作,方才的旖旎一瞬間被靜默給取代。 「你剛剛喊我什麼?」 金侍那聽不出情緒的聲線令修葉蘭有些懊悔,他是因為快感而上頭,理智本來就不存在多少,會叫金侍「洛艾爾」……其實就只是因為知道他的本名,在這種時刻想要拿出來喊而已。 就跟確定關係後,他會希望金侍喊自己「修葉蘭」而不是生疏調侃的梅花劍衛。 只不過他才剛從過去的瑟羅回來,金侍也很明白自己一直用著不同的稱呼來喊過去的「金侍」和現在的「金侍」。所以在這時候提到洛艾爾── 簡直是糟到不能再糟了。 金侍問完那句話後,便不再開口,也不再動作,只是安靜的等待他回應,讓修葉蘭如墜冰窟,後背一陣發寒。 修葉蘭在開口前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提高渙散的注意力,以免後續又失言。 「我……你聽錯了,我剛剛……不,抱歉,是我不小心……」 他本來就靠著金侍的肩窩喘息,此刻自然不會刻意抬起臉來面對他,也因此帶著歉意的話語比平時更容易脫口而出。 「我下次會──」 他的承諾即將說出口時,金侍咦了一聲,隨即抓著修葉蘭的肩膀就把人往上拱,好讓他看清對方的表情。 本來以為會是羞恥和慾望交織的臉──印入眼簾的卻是帶著愧疚和心虛的神情,剛才那些瑰麗的模樣全數退去,反倒隱隱臉色變得蒼白。 這讓想要調戲修葉蘭的金侍嚇了一大跳,立刻順著對方的思維想了一遍後,他便徹底明白修葉蘭難看的表情出自於何了。 而他思考的這段空白,讓修葉蘭更是難熬,上百種劇情跑過腦海中,一個比一個慘,最後他被幻想嚴重恐嚇,竟然想伸手推開金侍、讓體內的性器跟著分離。 察覺修葉蘭的企圖後,金侍當機立斷,把人重新壓好、抱牢,聲音比剛才軟了不少,全是哄著人的音調。 「我沒生氣,你別誤會──我只是剛才覺得有點奇妙的感覺竄上來而已,這不是壞事,對吧?」 修葉蘭那張愁苦的臉非但沒被他安撫好,反而全寫著:「這就是壞事」,讓金侍哭笑不得──但他知道他要是現在笑出來,肯定就完了,於是竭力的忍著笑意。 「真的啦,不然你再喊一次?」 「不要。」 「拜託──已經很久沒人喊我名字了,我是因為這樣才愣住,不是因為別的,也絕對不是因為認為你還想著『洛艾爾』。」金侍連忙補充,說完後便見到修葉蘭的表情緩和了一些,立刻一股腦地繼續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腦袋有你跟『洛艾爾』的記憶,那些事也彷彿身臨其境,我不介意你把我們當兩個人或一個人看,所以……」 他用手指戳了戳修葉蘭的嘴角,聲音帶著明媚的笑意,笑容和煦,眼神誠懇閃亮,「再喊一次試試看嘛。」 修葉蘭閉著嘴沒開口,金侍卻繼續對他死纏爛打,直到修葉蘭不情願地張口,小小聲吐了一句。 「洛艾爾。」 「唔……還是有點感覺不對。」 修葉蘭還沒來得及瞪這個提要求又不滿意的人,就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被金侍重新壓倒進床鋪中。 「因為你剛才是邊呻吟邊叫的吧?我覺得那樣聽起來更好──」 金侍托起了他的腰,毫無預警地深深埋入軟穴中,一口氣將那些方才沉睡的細胞通通喚醒,碩大一下下地撞擊著深處。 「什、啊──你不要突然這麼、嗯!深!」 「可是你夾得好緊,剛剛你被嚇壞了吧,都軟了啊。」 金侍的聲音有幾分惋惜,很快地他就伸手在修葉蘭身上重新點起火,直到原先因緊繃情緒而疲軟的性器重新挺立,他才滿意地停下,低頭吻住修葉蘭。 嘴裡呢喃著不要、停下的人,卻在唇舌的靠近後主動伸舌汲取,伸手勾著金侍的脖子與他深吻,細碎黏糊的悶吟從糾纏的吻中溢出。 啾地一聲,嘴唇在分離時發出了黏糊曖昧的聲音,修葉蘭被刺激地睜開了眼,就撞見金侍滿是笑容的雙眼。 「再叫一次?」 「……」修葉蘭咬著唇想抵死不從,但很快地洶湧的快感就讓他不得不張嘴吸氣、喘息,最後在金侍一聲聲的蠱惑中,終於再次開口。 「……洛艾、爾……哈啊……」 這次,金侍沒有露出剛才一般呆滯的神情,反倒是提起大大的笑容。 「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再多叫幾次好不好?」 金侍態度的轉變讓修葉蘭在半信半疑和慾望不斷衝擊之下,又喊了好幾遍的「洛艾爾」,直到眼前的人雙眼放光,越來越興奮,體內的昂揚也在射過一次後又迅速硬起時,修葉蘭才隱隱察覺不對。 「為什麼、哈啊……變這樣、嗯……完全沒有、時間休、啊!」 「那肯定是你喊我『洛艾爾』時太誘人了。」 「什、嗚、那我不喊了!啊嗯──」 「不管現在喊與不喊,結局都是一樣的,親愛的,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吧?」 從金侍的笑容中,修葉蘭讀懂了他話中的含意,倘若他抵死不從,金侍就會在床上讓他嘗到苦頭,倘若他乖乖配合,那可能攻勢還能緩和一些──雖然不太可能。 但主動找罪受對修葉蘭而言來說很傻,而金侍愉悅興奮的樣子……說實話的也很合他的喜好。 於是他配合著,用著煽情、黏糊的聲音,緊貼著金侍的耳朵淫吟,果不其然很快就看到金侍有些失控的模樣。 這讓整個晚上都被對方控制住步調的修葉蘭感到滿意,即便後果是自己可能距離下床的時間越來越久── 「洛、嗯、洛艾爾,我好餓、嗯、已經太久了……!」 「餓?你這裡面吃的很飽啊,還不夠嗎?我知道了。」 「等──哈啊!我要的不是、嗯……!洛艾爾!」 「原來你要我,早說嘛。」 就這樣,修葉蘭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被金侍完美扭曲成自己想聽的意思,而到了後頭他又再次忘記飢餓,重新被捲入了更深的情潮之中。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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