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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授权翻译】Glass House CH.2(mangapple)
文前警告:这章开始,爱丽斯会持续出现在云片短暂逃避现实的性幻想中。这章算是几句话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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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相互影响的钢铁意志

克劳德虚弱地呻吟着,当他试图拉伸僵硬酸痛的四肢时,他的身体对此提出了抗议。听到金属链条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的声音时,他停下了下来,这个年轻人很快从半昏迷状态清醒过来。伴着难以自抑的慌乱,他注意到自己手腕上有一副金属手铐,由一截短链相连。另一条长锁链穿过短链中间位置,顺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下,链接了他脚踝上的镣铐。

手腕反复摩擦过金属镣铐所引起的疼痛让克劳德不由停下动作,重新观察起他所身处的这个新环境。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并未移动,而且赤身裸体。似乎是有人刻意剥光了他,寒凉的空气让他不自觉轻颤,泛起鸡皮疙瘩。他心蓦然一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注意到他正被关在一个不超过150平方英尺的小房间中。

随着他动作,有些东西在吱呀作响,当他筋疲力尽地躺平,弹簧床垫发出的声响让他整个人都感到不适。他被安置在干净的床铺上,双腿被迫张开与肩同宽。双眼如被灼烧,头痛欲裂,他回忆起萨菲罗斯是如何野蛮粗暴地将他击晕,难怪他醒来时如此痛苦难捱。任何一个戴着镣铐不得不忍受这般粗暴对待的人都会觉得浑身不适。

他想要仔细观察这个房间的更多细节,但他眼中所见仍旧是雾蒙蒙模糊一片……

“准备好战斗了么?”在他右侧,一把悦耳的嗓音懒洋洋地响起,克劳德四下寻觅,发现对他说话的正是那个可恶的片翼天使。啊哈,这足够解释一切。越来越多的记忆模糊浮现。暴雨,闪耀的雷电,繁茂的树冠,鲜血,自己的热泪,死亡的渴求……以及萨菲罗斯……

虽然在这之后的事情克劳德都已无法记起,但他只希望他的宿敌在找到他之后,能满足于仅仅将他一人如囚犯般关押在此。最重要的是,克劳德不希望蒂法,马琳或巴雷特也被袭击俘获。他期盼他们仍能自由且不受伤害。如果他们受到伤害,克劳德永远无法原谅他自己。

无视脑后淤肿引起的阵阵抽痛,克劳德拼命集中注意力,艰难地眨了眨眼,试图向萨菲罗斯投去冷漠的视线。不经意撞见自己赤裸的身体时,他不由停下视线,注意到萨菲罗斯扔了一条床单在他生殖器附近权作遮蔽之用。

克劳德气急败坏地怒吼道:“该死的我的衣服究竟在哪?”

与这间房相邻的其他房间是完全空置的,属于萨菲罗斯的黑色长靴不急不躁来回踏过地板的声响是此时克劳德双耳所能捕捉到的唯一声音来源,而他看向克劳德的眼神中透漏着淫邪。

奇怪的是,房门是敞开的,于是克劳德伸长脖子努力向门外看去,发现与他们所在的房间相连的是一间宽敞的门厅。根据他所瞥见的门厅中家具的摆放情况推测,与之相连的应该还有几间休息室,一个大厨房,几间空置的曾另做他用的房间。

突然,萨菲罗斯低吼着猛冲向克劳德,钳住他的下巴,迫使这个年轻人转头看向他:“看着我!”

冷不防被打断思考的克劳德不由对萨菲罗斯怒目而视,而对方也未再有动作,只专注地凝视着他。而在重新夺得了属于他的青年的关注后,萨菲罗斯脸上的寒意消融无踪,那种熟悉的,如得见心爱玩具般的愉悦眼神重又出现在他眸中。

意识到这点后,克劳德眨了眨眼,困惑不安。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萨菲罗斯?他如何能轻易在残暴病态与温文尔雅之间无缝切换?

突如其来的愤怒促使克劳德责问出声:“我会被剥光衣服扔在这里是因为你不仅想要折磨我还,还想操我是吧?”他干笑一声,又自以为狠毒地补充,“你这个该死的色情狂!”

萨菲罗斯被激怒了,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警告意味。“丢弃你那些自我怜悯的故事吧,克劳德。你不会得到特殊对待,尤其当你如此亟不可待地想要让自己被彻底遗忘。”

这番话并未对克劳德产生丝毫影响,他叹了口气,头往后仰,脑袋陷入干净的枕头之中。虽然闭眼后金星乱冒,这点痛楚仍不足以令他真正关心起自身幸福。

“那好吧,”他开始用一种强装不在乎的语调说道:“随你想做什么。我不在乎,我也不会哭着求你停手的。”

萨菲罗斯恼怒地瞪着他,而他只是尽力保持视线对准前方,以免自己的意图不慎暴露。片刻后,萨菲罗斯离开了他身边,走到房门旁,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砰一声用力将其阖上锁紧。而后转过身,穿行过大半房间,将银色钥匙随意抛掷在地板某处。钥匙落地的轻微声响引得克劳德脊背微颤,但在他意识到之前,这种感觉已消影无踪。

萨菲罗斯迫近他身边,手指灵巧地在床单下寻到了束缚克劳德脚踝的镣铐,用一把新的钥匙打开了这副枷锁,这位高大的前特种兵凝视着被他囚困的普通士兵。

克劳德拒绝显露出怯懦的一面,他干脆地无视了萨菲罗斯,再次环顾整个房间。看起来这里是主卧,房内有着大量古旧但精心保养过的家具,大床摆放于房间中央,飘窗之下。

大腿处突来的推力让克劳德不由向前,而后他被推搡着站到了床前,一时不明所以。而在萨菲罗斯准备解开他的手铐时,他未再犹豫,大声咆哮着,用尽全力猛击对方胸腹处,令其后退了几步。既然他的双脚已重获自由,克劳德自然不会放弃逃脱此处的可能。可不及走远,双腿忽遭猛踢,整个人被掀翻在床,手腕脚踝上的锁链立刻回归原位,甚至比先前收得更紧。

克劳德挣动着双腿试图翻转过身,突然手腕上链条被猛得一拉,他整个人被连带着拽至床头,不安地瞥见落在那处的另一条锁链。萨菲罗斯动作灵巧地将男孩翻转过身,双手绑缚至床头,而后从床上退下。

经过一番内心争斗,克劳德最终决定让他的骄傲见鬼去吧,他翻过身俯趴在床上,这让他可以靠着膝盖匍匐前行,最终调整姿态跪坐起身。而在完成这一切动作后,他立刻转身瞪着萨菲罗斯。他想要求对方放他走,也想知道这该下地狱的混账片翼天使到底想做些什么,但他选择保持缄默,想看萨菲罗斯是否会忍不住先开口,显而易见的是,当克劳德沉默不语时,这个人会更乐于敞开心扉。

萨菲罗斯在他面前摇了摇手指,满溢怒气地低吼:“看来我还是不该信任你,对吧?”

克劳德痛苦地呐喊:“放我走!或者干脆杀了我!而不是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令人讨厌的银发男人却只是对着他露齿一笑,“何不多睡会儿呢?无论如何,你哪里也去不了。”他在房中绕行,意有所指地比划着距离,重又回到原处时突然宣告:“你太瘦了……晚些时候我会带些食物来给你。”说完,他转身面向房门。

“呃-嘿,等等!”克劳德在他身后绝望地喊叫,面向房门身体扭成一个难受的姿态。萨菲罗斯短暂停顿后转过身来,那双绿宝石眼眸好奇地望向他。

身体过分疲劳让克劳德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的声音紧绷:“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不杀了我?”他甚至并不确定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为何如此在意。毕竟,归根结底,萨菲罗斯总是证明他才是更为强大的一方,而且从来为所欲为。求饶乞怜对他并不管用,所以为什么还要尝试?

萨菲罗斯愉快地对他笑了笑,但那笑容中并不包含任何令人安心的存在。“克劳德,在这里,你才是那个决定了你自身目的和行事理由的人。”他的回答直截了当,带着残忍的意味。他压向房门,影子将木纹遮挡吞噬如同他在咆哮。鼻孔大张,瞳孔放大,令他他显得邪恶而疯狂。

他笑容满面,如得到玩具的猫一般满足而深情地低语:“在你能够回答为何你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前,我恐怕你会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他神采飞扬,无情地补充道:“现在,你是我的了。所以你最好从现在开始认真考虑你的答案。”

克劳德感到一股凉意窜上脊背。他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声音。

最后一段演说结束后,萨菲罗斯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并再次将其关上。这一次,克劳德未再尝试阻止他,呼喊他,反而茫然地看向飘窗外,颤抖着蜷缩起脚趾。他真的成了一个囚犯,他的生命举无轻重。据他所知,这是他所遭受的另一种残酷馈赠。即使他的父母被残酷地带离他身边也无所谓,即使他最亲密的好友被杀也无所谓。他现在独自一人,在一个他所不熟悉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逃脱。

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愤怒地拍打它,因自身而暴怒。他可能永远也无法逃离这里,无论他是否选择战斗。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因为,他得承认,如果他选择放弃,那他无法心安理得。他仍活着,而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不能让萨菲罗斯从折磨他的行为中获得满足。

克劳德慢慢闭上眼,从五十开始倒数,在他屈服于睡意之前,他争分夺秒想着在萨菲罗斯回来前最好的结束自身生命的方式。

ӜӜӜ ӜӜӜ

一天中大半时间,他借由睡眠度过,试图忽视每次醒来寻不见萨菲罗斯踪影,心中漫溢而出的孤独苦痛。即使在克劳德刻意疏远旁人的那段时间,甚至在他与蒂法,巴雷特同住的时候,也有能够对话,互动的其他人。但在这里,他一无所有。寂寥蚕食着他的决心。被隔离于此竟是如此可怕,他闷闷不乐地想着。如果萨菲罗斯能够来伤害他,或者嘲笑他的囚犯身份,那会好太多。更糟糕的是,噩梦持续地折磨着他,他频繁自浅眠中醒来,最终干脆坐起身,打着寒颤。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他依旧拒绝爬回被褥中休息。这成了现时唯一他所能做到的,小小的抗议行为。然而与他相伴的唯有屋外无情的寒风,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固执毫无意义。待到早晨,盛放着美味餐点的托盘已摆放在床边他触手可及之处。他别无选择,大口吞咽着迅速将其吃完了。待到第三天,他再难保持清醒,他屈服了,他溜回到舒适的被褥中,将自己牢牢裹紧,寄望着能再次入睡。

三小时后,房门砰地一声开了,他被这声音吵醒。受到惊吓且失去方向感的他试图翻滚下床,却被手腕上的链条绊住。饱受惊吓的克劳德神经紧绷,他强迫自己转头,圆瞪双眼看向萨菲罗斯,后者如暴风般袭来,正低声咒骂着什么。

克劳德不愿让自己背对着这位强大的前特种兵,他扭动翻转过身,维持着坐姿。所幸链条足够长,让他这样坐着并不会感到太多不适。谢天谢地,萨菲罗斯并未在意他的行为,只是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压向床铺。

事发突然不及思考的克劳德甚至未能作出任何拒绝的反应,就这么被压倒在床。萨菲罗斯顺势调整了他的动作,将他的双臂高举过头顶,而不是将其捆绑在背后。这变化让金发男子怒吼着抗议,他不喜欢此刻萨菲罗斯脸上的表情,他想要尽可能多的自由。

萨菲罗斯则显然对所见一切感到非常满意,他突然退后,从床底下取出一个黑色袋子。他在袋子中翻找搜寻着什么,袋子中物品随着他的动作互相撞击出声,但紧张焦虑的克劳德甚至未能从他那获得一丝关于袋中物品的线索。苍白长发垂落至他的下腹,萨菲罗斯,这个不可一世,自诩尊贵的傲慢神明,戏弄着他的俘虏,嘲笑着他的无力。

克劳德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在近一周的时间里,这个人从未露面,而现在,他又在神神秘秘地作些什么?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克劳德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尽可能以最好的状态开口:“萨菲罗斯,拜托,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他仍在为对方过去一周或多或少对他弃之不顾的行为感到怨愤,他害怕他如果再大声一点,就会变成尖锐的嘲讽。

而萨菲罗斯只是干巴巴地问道:“你为什么想死?”

克劳德耐心告罄,恶狠狠地回应:“关你屁事。”

当萨菲罗斯猛然靠近时,克劳德才意识到他彻底惹怒了他的所有者。男人伸出大手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的头不由甩向一侧,不得不用手臂支撑才避免了上半身再次在床上翻滚打转。他被惹火了,无视了攻击,努力踹向这个片翼混蛋的,瞄准的是膝盖或者大腿根的位置。而当萨菲罗斯正圈住他的腿,用链子锁在床尾柱子上时,这动作显然难以完成。

萨菲罗斯最初开始动作时克劳德并不在意,但当这个银发男人一只胳膊压在他胸前,拍打揉捏他的一个乳头时,克劳德忍不住开始尖叫。

“住手!别碰我!”甚至请求萨菲罗斯“停下”都是毫无意义的。年长的男性并不打算停止他残忍而恶趣味的动作。

他无情地继续,空着的手掐弄,拉拽,击打,揉搓着克劳德的右乳头。他已经摘下了手套,肌肤肉体的直接相触让年轻的金发男子因厌恶而痛苦地尖叫。

当萨菲罗斯抓住了他拼命踢蹬的双腿,将其从身边拉开,让他的袭击落空时,克劳德几乎陷入了歇斯底里中。愤怒的泪水自他眼角淌落,他哭喊着:“你混蛋!你闯入我家中,绑架了我,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最后还抛弃了我!结果现在你又期望我滚过去让你为所欲为?”他停住了,眼泪哽咽在喉。他不敢相信他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哪怕是最微小的挑衅,都足以令他哭泣。

但他的话语似乎对萨菲罗斯产生了一些影响。当他再次看向克劳德,碧绿眼眸柔和下来。他依旧紧抓着青年肌肉紧实的脚踝,但他跪在床上,动作轻柔地边移动边将克劳德的腿往后推。

在他把克劳德摆弄成他所期望的样子后,萨菲罗斯的目光落到了这个年轻人被蹂躏得充血起立的双乳上。“我明白了。你很孤独,那么……”他喃喃自语,观察着男孩因真相被揭穿而涨红的脸颊。

萨菲罗斯的微笑中透着施虐的欲望,他低声轻哼:“不用担心……我会照看着你,所以你不会再有那样的感受……”

在克劳德惊恐的注视中,萨菲罗斯在床脚下搜寻着什么。伴随着一阵沙沙声,萨菲罗斯举起了他拿来的一些东西。他从一个小袋子中拿出了什么,而后走近了克劳德。迎着年轻男性因恐惧而呆滞的目光,萨菲罗斯冷漠而娴熟地将一个夹子夹在了克劳德的左乳头上。

这冰冷的金属夹紧咬撕扯着敏感的表皮,引发剧烈疼痛。克劳德后仰着头,痛苦地尖叫,喉咙发烫,声音粗哑。

萨菲罗斯小心地站了起来,忽略了他的痛哭声,走到了属于他的囚犯的另一侧,准备将另个夹子夹在克劳德的右乳头上。

克劳德几乎要崩溃了,他特别不喜欢自己的乳头被触碰,当萨菲罗斯的拇指指肚刷过第一个乳头时,带给了他一种怪异反常的感受,让它挺立起来。他扭动着身子,头枕在宽阔的肩膀上。不幸的是,先前所被给予的温柔爱抚被尖锐的疼痛所取代,萨菲罗斯的手指扯紧了属于他的青年的皮肤,而后用第二个夹子夹住了他的乳头。

尽管被紧紧捆缚,克劳德仍旧痛苦地扭动挣扎着,试图大喊着再次作出抵抗,然而一切徒劳无功。他左乳头上的夹子粗暴地磨着他的乳尖,毫无疑问地流血了。至少,他认为是这样,但他不愿去确认。他此前从未遭受过这等的扭曲而残酷的对待。

在萨菲罗斯把他右乳上的夹子进一步压紧时,眼泪在克劳德满含痛楚的眼中汇聚落下。他无法习惯这样的对待,这世上也不曾有任何东西足够让他为之作好准备。他的父母,开明的一对,拒绝惩罚他,宣称那是“对人格有害”。他唯一遭受过的来自物理攻击和魔法伤害的暴力行为全都来自战斗,但从未达到这般反常的程度。事实上,他无法对这种行为作出反应。他无法喊叫,他无法移动,他甚至不想开口让萨菲罗斯停下。

突然毫无预兆地,萨菲罗斯抓住了克劳德的鸡巴。在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时,克劳德因惊讶而沉默了。那只手开始上上下下套弄着那处,而它不顾金发男子的意愿,兀自变长变硬。当他的鸡巴足够硬挺时,萨菲罗斯再次从他的袋子里掏出了两个银色圆形的物体。他甚至不容许克劳德先看一眼它们是什么,就迅速将两个圆环套上——一个套在克劳德鸡巴的根部,另一个套在囊袋的顶端。在第二个环上,萨菲罗斯加了一个小砝码,这迫使克劳德的囊袋被痛苦地下坠。

“噢!你个疯子!痛死我了!”克劳德吵嚷着抗议,他伸手试图推开他的所有者,但萨菲罗斯制止了他。片翼天使抚摸了他几下,很快对此失去兴趣,再次将注意力放回他红肿涨大的乳头上。

萨菲罗斯看向他的目光病态而疯狂,他取下了左乳上的夹子,绕着克劳德的食指打转,无疑是在逗弄他。“怎么了?现在,有感受到些什么?”他声音粗哑,满含嘲讽,只激得克劳德越发挣扎着大声呐喊。

“我说了停下!”

萨菲罗斯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低语道:“这很好。我喜欢你的这一面,克劳德……它足够真诚。”他走近一步,看着这个属于他的饱受折磨的青年,轻声笑了起来。

当萨菲罗斯再次把夹子夹上他的左乳头,乳头因放松而得到的短暂舒适被刺痛取代。当克劳德眨着眼强忍着新生的泪水时,萨菲罗斯用力拉拽了夹子突出的两端。

“这可真美。”萨菲罗斯发出满足的喟叹,在戏弄性地轻弹了下串联乳夹的链子后,将手指插入了克劳德的胸脯中。

克劳德呜咽着表达抗议,他的身体一再陷入难以抵抗的令他眩晕的痛苦中。当萨菲罗斯苍白的长发卷曲着挠过他裸露的皮肤,一幅幅痛苦的画面在他脑中闪过。他喘息着发出嘶嘶声,痛苦和带着愉悦的刺痛交替冲击着他的思绪。

萨菲罗斯只是观察着他,尽管这十分奇怪,克劳德还是尽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上面挪开。 他现在无所遮蔽且极易受伤,他看到高个男人的手将串联乳夹的细链固定住。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已陷入困境,他不确定自己应该向前还是后退,寻求快乐还是回避痛苦。下一刻他就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他被萨菲罗斯往前推,男人半裸的胸膛紧贴在克劳德的腰腹处。

痛苦与羞耻让他难以承受,克劳德绝望地哀求:“请,请停,停下来!我,我发誓我不会把这个告诉任何人!求求你!”

出乎意料的,萨菲罗斯解开了链子,但夹子依旧在年轻人饱受折磨的乳头上晃荡,看来十分痛苦。克劳德不情愿地被往前一拉,但当他对上萨菲罗斯锐利的视线,他记起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克劳德轻蔑地怒斥:“你……你总是热,热衷于像,像这样摧毁我……”

萨菲罗斯却对此表示了否定,甚至有些急躁地回应:“克劳德,这并非关于欢愉或是享乐,这是为了修复那些你所认为已经破碎的事物……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双眼扫过他的囚徒涨红的脸,萨菲罗斯忽视了克劳德的鸡巴,那处现在已经完全挺起,高高翘起。

“如果你能像现在这样达到高潮,我承诺我会停下。”

有那么一段时间,因为乳夹仍在拉扯跳动,克劳德没有注意他的所有者在说些什么。虽然有点晚,但他仍旧不住抱怨:“什么?你说了什么?”

萨菲罗斯向他点了点头,坦承道:“如果你可以像这样达到高潮,我今天就放你独处。”

这话是如此荒谬,恶心,辱骂且邪恶。然而,如果这意味着摆脱困局,这会是他愿意为之努力的一件事。屈辱感应该晚些再来打搅他。因着再无其他选项,克劳德匆忙点了点头。

“好的!没,没问题!我会……嗯!我会做,做到的!”

当他咒骂着自己这会对恶魔的触碰起反应的身体,克劳德陷入了一种精神幻想中。取代了萨菲罗斯所给予他肉体痛苦的,是他所想象的爱丽丝的温暖臂弯,她会用那柔美的嗓音在他耳畔低声哼唱。他们会自由地度过这段时光,沐浴在彼此的温暖中,世界上再无人可以打扰……

只是,这并非他所面对的现实。不,事实是乳头被夹得越紧,克劳德背叛了己身意志的身体就越发追逐着灼烧般的疼痛,而那最后会被虔诚的愉悦所取代。鸡巴开始吐露清液,他紧咬着牙,被抽打般翻滚着,臀部不由自主地在空气中扭动着。

因为无法面对他生命中所遇到的种种残酷现实,这个有着魔晄瞳的人纤弱易碎的心灵开始崩坏。最开始很缓慢,容易被忽视,就好像瓷器上出现一条发丝般的裂纹,但持续不断的伤害加速了这一进程。在彻底崩溃破碎之际,这个年轻人饱受创伤的心灵为了自我保护骤然改变:它推断,如果解决现实中的问题会使得一切变得更糟,那么最简单的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是完全无视现实。

因此,当他的鸡巴抽搐着,渴求着释放,硬得几乎要爆炸之际,克劳德的思想学会了逃离牢狱。他知道萨菲罗斯正肆无忌惮地观赏着他的身体遭受虐待的模样。在虚无之中,远远地,冷漠地观看,就像任何一个孩童看着损坏的玩具。当他的宠物突然有所反应时,主人对此的态度是满腔的愤怒,紧接着的,是充满掌控欲的仁慈。

在萨菲罗斯在克劳德耳边低语着可怕的称呼与惊叹时,这个固执的年轻人却将它们全都替换成了急速生长的自我贬低,挫败的哭喊,更多的愤怒,困惑,最后,是天赐的冷漠。乳夹在克劳德乳尖磋磨而过,而后萨菲罗斯将它们绕着克劳德的乳晕打转,克劳德的快乐之巅抬起了它丑陋的头。

他这该死的身体的施虐狂本性促使他猛冲过去,当他摇摇晃晃地从悬崖爬下来时,克劳德用一种汗津津,肮脏污秽的方式释放了自己的憎恨和自我厌弃。意识到自己的种子在皮肤上迅速冷却,他嫌恶地转过身,将鼻子和脸都埋到了枕头中。

萨菲罗斯给了这个破碎的年轻人从极度压抑的痛苦中一个短暂的喘息,首先是作为他流泪的借口,然后是肉体从内心苦痛情绪中得到片刻解放。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精神和肉体上遭受的折磨会开始越来越多地影响克劳德。当从紧张的情绪中得以释放,他逐渐安静下来,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克劳德逐渐明白,这并不意味着他得到了自由……这意味着更多问题的开始。

很快,他精神与肉体的幸福感会开始衰退。

萨菲罗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后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很好。”他信守了承诺,尽可能小心地取下了乳夹和银环。

谢天谢地,克劳德看到他并没有流血。和往常一样,他只是他想象虚构出的存在。不,真正的伤疤还留在他的左腕上,他注意到萨菲罗斯很早之前就已将其治愈。

萨菲罗斯将他留在原处,只有锁门时的咔哒声提醒了克劳德他的离去。

克劳德转过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到目前为止,最糟糕的部分,不是他因被锁链束缚而无助,也并非俘虏他的人推开了他,让他独自承担痛苦。不,最糟糕的是,植根于克劳德所记得的那些罕见的情况……

他不想记起它们,但是他的大脑不管不顾地将它们输送给他。萨菲罗斯确实如他最初表现出来那样温和有礼,当他在克劳德耳边低语时,他一直满怀爱意地向他喃喃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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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可能地狱已为我预留一席之地,但我并未如我所想那般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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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废话:

原文里的his junior和his senior我想了好多版本都没有能完全表达我所理解的意思的,目前用了 属于他的青年 和 他的所有者 暂代,我会继续想的。和朋友们聊下来,我觉得这两个说法既有指原来萨菲罗斯和克劳德的等级差别,也有引导者和被引导者,希腊少年爱年长者和少年的关系等。而文里的BDSM设定,又让我觉得是Master和Slave的对应,所以嗯,找不出词。

另外原文用词会给我一种野性的感觉,growl,purred,snarl,但考虑到整体的阅读感受和我个人用词习惯,基本都作了调整。嘛,片翼奇美拉萨就是我对这文里萨的定义了。

翻得无比艰难,希望至少不会给大家造成理解障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