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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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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克勞德的相伴下過去,賽菲羅斯不曾想過他也會碰上一個伴侶並朝夕相處,那本是一個普通的人生階段之一,但遇見克勞德之前,對他來說則是個無法想像的虛幻假設。



他帶著愛人遊走大樓樓層與設施,克勞德完全掌握了神羅大樓的監控系統,他們毫無阻礙的在深夜時分至無人場所探索,金髮男孩每去一個新地方就對著男人提出各種疑問並四處張望,如同好奇心旺盛的幼貓般,直到賽菲羅斯把人撈回來並附上一記深吻告訴對方該打道回府,孩子才依依不捨地跟著銀髮人回公寓。



「唔……原來從上面看米德加是這樣。」



這次他們來到某處露天平台,克勞德趴在欄杆上俯瞰腳下的米德加,賽菲羅斯對這片景色倒盡胃口,但見到愛人如此歡欣便覺倒也值得。



「你很常來嗎?」



「很少。」賽菲羅斯從後方摟住愛人,「只來過幾次。」



「媽媽說從高處看米德加就看不見圓盤下的貧窮骯髒,不想解決問題的人就會對問題視而不見。」孩子又說,「雖然公寓裡看出去的景色也不錯,不過這裡能看到米德加全貌。」



「你喜歡從高處看?」男人將下顎與嘴唇埋進愛人的金髮裡。



克勞德點頭,「挺有趣的,風景會不一樣。」



銀髮人撫摸懷中人的後頸並親吻那迷人的髮旋,惋惜著自己不能飛。








不再有任何不受歡迎的訪客侵擾,賽菲羅斯抱著克勞德在肉麋空間每一處翻雲覆雨,在克勞德的體內一遍遍地射精,看著金髮人情色淫蕩地在他身下擺出各種姿勢,弓起腰身或是抬起屁股,克勞德有著足夠柔軟又彈性的身體來承受銀髮人的撞擊和抽插,更加絕妙的是,男孩和賽菲羅斯一樣不需要睡眠,再累也不會。



克勞德簡直就是為他而生的伴侶。賽菲羅斯從背後環抱愛人的腰邊前後挺動抽送邊想著。



「哈阿!」



趴在牆上翹著臀部、雙腿大開的克勞德在賽菲羅斯頂至深處時因生理刺激而頭部後仰,身體被男人撞得搖搖欲墜,聲音也越來越高亢,幾次晃動後金髮孩子睜著泛著水光的藍眼往後看了不停地將陰莖插入的銀髮男人一眼,而賽菲羅斯像是發現了什麼停下動作。



「克勞德……」賽菲羅斯扳過愛人下巴,「你的眼睛……顏色不一樣了……」



「恩……唔?是嗎?」



手指輕撫對方眼角眉毛,「之前是藍色的,但現在你的瞳孔周圍有著一圈綠色。」



那顏色看著有些熟悉,被異形肉塊包圍後那燈火闌珊的世界早已從賽菲羅斯記憶裡消逝無蹤,但克勞德眼裡的那抹妖異綠色卻令他眼熟,朦朦朧朧的好像在哪裡見過。



「綠色……」克勞德喘息地說,「和你……一樣嗎……?」



賽菲羅斯怔了怔,那似曾相似的顏色有了解答,他瞪著愛人的雙眼好一陣後問道,「克勞德……你……能吸收生物基因?」



金髮人眨著藍眼,「唔……恩……可以…………」接著艷紅在孩子雙頰上蔓延,「……抱歉……因為你……每次都灌好多進來……」



濃郁熱烈的深吻止住克勞德的可愛歉意,賽菲羅斯胸膛裡黑洞般的佔有慾被藍色包裹住的螢綠給填了將近十分滿,喜悅與亢奮從胸口聚集到下腹,他將愛人揉進懷中並用甜蜜且劇烈的力道貫穿對方。



那色彩是克勞德屬於賽菲羅斯的證明,是賽菲羅斯的印記及思念。



「不需要道歉,克勞德。」男人舔著克勞德耳後,在一片叫喊呻吟中低聲說,「往後,我會灌更多進去。」








傑內西斯翻著書頁坐在辦公桌一角,他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紙張邊緣,褐髮人很明顯的沒將注意力放在書本內容,他的右手邊坐著安吉爾,臉色是說不出的黯淡,札克斯則坐在安吉爾另一邊,同樣表情愁苦。



但這三位SOLDIER的表情都比不上面色鐵青的拉札德,還有他旁邊的曾。



「我該恭喜你嗎?曾,你活下來了。」



平常總是第一時間教訓傑內西斯的安吉爾此刻卻沉默不已,札克斯垂著頭,活像隻沮喪到不行的小狗,曾沒有對那番話表現出好笑或生氣,他面無表情但嘴角緊繃,而SOLDIER總管的雙肩看上去有如千金重物壓著般。



沒有人對傑內西斯的調笑做出反應,良久後,拉札德沉重地開口,「……重新把所有可疑事件展開看一遍……」他頓了頓,「把賽菲羅斯的行程和足跡列在上面……」



札克斯抬起頭瞪大眼,他張嘴想說什麼,嘴巴一開一合了幾回也沒說出半個字,最終他放棄似的垂下肩膀,看著曾將所有資料攤在桌上。



「第一位不明原因失蹤的是科學部門研究員,最後一次被目擊是在加班途中出去買消夜未歸,監視器沒有拍到他離開大樓。」黑髮塔克斯另外放了一張紙條在旁邊,「此時的賽菲羅斯沒有任務和安排。」



「正確來說,他拒絕了我那天安排給他的任何工作。」拉札德的雙手在下巴交疊,「傑內西斯和安吉爾也在場。」



褐髮SOLDIER點頭,他的兒時好友依舊緘默著,曾繼續說,「這名研究員並不是什麼不可取代的人物,至少對寶條博士來說。」塔克斯手指點了點被標記死亡的研究員資料說,「監視器有拍到他走出科學部,也有看見他出現在走廊。」



塔克斯忽然停了下來,傑內西斯見狀便出聲,「然後呢?走廊把研究員吞了?還是那個研究員半路碰上賽菲羅斯被他拆來吃了?」



曾瞥了他一眼,爾後皺眉嘆了口氣,「科學部們的人把當天一部份的監視記錄拿走了。」



「寶條?」傑內西斯蹙眉,安吉爾和札克斯也瞪著塔克斯主任,「但我記得寶條當天──────」



「人在米德加外圍,研究一起毛爾波爾突變個案。」曾把話接下去,「這一起失蹤事件基本上和寶條扯不上關係。沒有動機,有不在場證明,況且寶條若想踢走一個研究員,只要說句話就行了。」



「那為什麼拿走記錄檔?不是因為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寶條也可以命令──────」



「另外,賽菲羅斯當晚並不是一直待在公寓。」曾抬起手打斷札克斯,「電梯和走廊的監視器拍到了他,當時他正往倉庫方向走,卻沒有拍到他回公寓。」



傑內西斯安靜下來,他知道眼前的塔克斯會說什麼,「因為監視器被關閉了。」



「我不懂,這跟被拿走的紀錄有什麼關係?」札克斯不解。



「意思是被寶條拿走的監視記錄很可能拍到賽菲羅斯帶了什麼人進來,或做了什麼非常不利於神羅的事。」靜默半晌的安吉爾突然說,「而那名研究員可能成了目擊者,而寶條替賽菲羅斯掩蓋,這代表賽菲羅斯……」



「很大的機率帶進來的是恐怖分子,或幹出了能被視為反叛的事,作為目擊者的研究員被滅口了。」傑內西斯接著說。



「這……這只是猜測!」札克斯聲音有氣無力,「……我不明白……」



「札克斯說得對,雖然過於可疑,但沒有明確的證據顯示賽菲羅斯和研究員有直接接觸。」拉札德揉著眉心,「第二名失蹤者呢?」



「上班時間去了洗手間,同樣的,只拍到人進去。」曾打開另一份資料,頁面上蓋著行蹤不明的紅印。



「賽菲羅斯和總裁與海德格去了朱農,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拉札德推了推眼鏡,「我無法理解的是,這明明只是一個普通職員,沒有任何接觸到機密資料的機會。」



「比起那個,除非事先埋伏在廁所,或是跟著被害人一起進去,要怎麼把一個人從洗手間裡綁走還不被監視器拍到?」傑內西斯提出了疑問。



「通風管,這是最合理的解釋。」曾回答到。



「所以這位入侵者把人拖進通風管,避開一路上的熱感應和動態偵測,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名普通神羅員工抓去不知道幹嘛去了!」褐髮SOLDIER翹起雙腿將書本砸在腿上,「帶著一個人從通風管道行動,先不論那個員工有沒有抵抗,即便是SOLDIER也很難辦到!」



「感應偵測被關掉了對吧?」得到曾的肯定後安吉爾說,「我們能假設有另一名入侵者?」



「不排除這個可能,塔克斯已經將監控室的人員列入監視,關於系統上的侵入我們請教過里維部長。」曾搖搖頭,「毫無頭緒,也無法逆向追蹤。」



「失蹤員工的生活圈呢?」拉札德問。



「沒有值得注意的,和同事關係良好,沒有樹敵,失蹤前一星期去參加了一場婚禮。」



五人陷入沉默一陣,隨後SOLDIER總管示意曾繼續,黑髮塔克斯拿出另一份資料,擺上桌面時札克斯一臉難過到不行。



「我認識這個人……」年輕的SOLDIER望著資料上的照片說,「最後一次見到他時他很興奮的說要和賽菲羅斯出任務,說回來之後說不定就能成為2nd……」



「沒發現遺體就代表還活著。」安吉爾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賽菲羅斯沒有理由攻擊一名3rd,還是個傷員!」



「那也不能解釋那個3rd的失蹤,還是你比較想解釋賽菲羅斯背著一袋東西從逃生安全通道走回公寓?」傑內西斯冷冷地說。



「那個袋子又塞不進一個人!代表不了什麼!」札克斯插嘴道。



褐髮人獰笑,「把人切成三段就塞得下!」



札克斯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別開這種玩笑!安吉爾說沒看見遺體就代表──────」



拉札德敲敲桌面,將注意力拉到他身上,「第三個案件賽菲羅斯是脫離不了關係了!」他宣佈著,「但動機和意圖不明,有什麼能解釋神羅英雄去綁架或……謀殺一名同袍?」



「謀殺……總管……」札克斯對那用詞感到一股顫慄。



「如果是綁架,首先,那天塔克斯在賽菲羅斯的住處什麼也沒發現。」傑內西斯說,「他在監視器底下直接走回公寓,賽菲羅斯就算瘋了也不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



札克斯無助地看向安吉爾,對方朝著他搖了搖頭,嘆息地說,「如果是謀殺……屍體的處理我想……對賽菲羅斯來說不是問題……可能對他來說......就算被看見,也沒有人能拿他怎麼辦......」



看了眼將臉埋進雙手的札克斯,展開所有資料的曾拉了張椅子坐下,「再後來,這名3rd失蹤後的兩天,賽菲羅斯來找我。」塔克斯主任對當時的情況仍舊感到心驚,「他對公寓被搜查感到極度不悅,而對寶條的態度仍保持往常。」



「這就是目前的情況了,太多地方不合理也兜不攏。」拉札德說,「另外,讓我感到反常不合理的還有科學部門。」



「科學部……最近他們挺安靜的……」札克斯的聲音從手掌裡悶悶地傳出。



「太安靜了!」傑內西斯皺眉,「這時候最不該安靜的就是科學部!寶條除了拿走記錄檔和逼問塔克斯其餘什麼也沒做!上次光是賽菲羅斯一個頭痛寶條就扣留他整整八個小時!」



「說起來……為什麼科學部門要對賽菲羅斯那麼……特別?之前安吉爾和傑內西斯都沒有......」



札克斯的疑問其他四人都清楚答案是什麼,卻沒有一個人打算正面回答。



「朱農的事情後,會議上寶條說賽菲羅斯沒有需要向總裁報告的地方。」拉札德說,「綜合所有情報來看,寶條有極大的可能完全不知情。」



「但不排除他從最初就隱瞞的可能性,我們都知道寶條是什麼樣的人!」傑內西斯的語氣輕蔑。



「最關鍵的還是寶條拿走的紀錄檔,塔克斯這邊會想辦法去找檔案,或許之後會需要你們的協助。」曾說。



SOLDIER總管點頭,「我們會盡量幫忙,在事情無法收拾不得不報告給高層裁決前──────」



倏地,拉札德和曾的手機同時響起訊息提示聲,他們本不打算接起,但塔克斯主任在瞥見逐漸暗下的螢幕上顯示的簡訊傳送人後打開了訊息。



曾皺起眉頭,「寶條要我去科學部一趟。」



「我也是。」拉札德瞪著手機,「寶條從來不曾找我過去。」



所有人面面相覷,詭譎怪異的不適感攀上在場人的後頸背脊,恍如身置於暴風眼當中,對周圍的狂風雷電毫無察覺,卻只差一步便無法抽身,萬劫不復。








「恩!唔!」



這一波的灌精在肉棒往肉穴狠狠搗入並堵住穴口的一陣後結束,克勞德軟下腰喘著粗氣,賽菲羅斯整根陰莖仍深埋在金髮人的甬道裡,他們都知道只要彼此一旦開始交媾結合,不論哪方都不會輕意結束。



「恩……」克勞德下意識地摸了摸被灌入許多的下腹,上面沾滿白濁液體,每次做愛被射入大量精液都令他有著小腹被灌到隆起的錯覺。



「怎麼了?」銀髮人的拇指輕抹著愛人微濕的鬢髮,吻上孩子的額頭。



「恩……感覺……脹脹的……」



賽菲羅斯伸手去按摩克勞德飽脹的腹部,「難受嗎?」



克勞德搖頭,「不會……」



過了片晌,男孩瞅向地上被他們聯合捕獵來的全新食材,那個人類還活著,被賽菲羅斯施了沉睡魔法失去意識。



「他會睡很久嗎?」



「只要解除魔法就會醒了。」男人抬高克勞德的臀部,將身下的色情肉體打開,兩人一清二楚地感覺到再次硬起的肉根撐開軟穴,「待會再處理。」



「好……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