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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先生的飼育守則(節錄試閱)
注意:本文含有養成、人獸、假孕、產乳、些微煉銅

一輛大卡車緩緩駛進木柵欄裡,卡車上的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男的腦袋後梳了一個包包頭,女的留著及肩短髮,正抽著菸,兩人身上都是一身白色實驗袍。
「悟叫我們來,那他人呢?」女人抽著菸,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打個電話給他吧。」男人拿出手機來撥打電話。
「這裡收的到訊號嗎?」女人詢問。
「當然收的到啊!」
一道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他們齊齊回頭,看向叫自己前來的好友。
「傑!硝子!我等你們好久了。」
曾經被稱為天才研究員的五条悟如今穿著一身農裝拿著鏟子站在他們面前,正興致高昂地舉著手中的小傢伙,說:「給你們看看,我的牧場裡最新的奇蹟!」

(中略)

一對獸耳豎了起來,孩子在黑暗中睜開眼,他撐起身來,一邊揉眼睛,一邊看向正在換衣服的男人,男人注意到他起床,對他露出笑容說:「早安啊,悠仁。」
「早安。」
「今天又長大了一點呢。」男人說。
悠仁低頭看了看手腳,小小的腦袋已經比一個月前更能明白男人說的話,他嗯了一聲,開心地說:「我又長大了。」
男人笑著走進他,捧著他的臉頰親了他的嘴一口。
悠仁眨眨眼,想起男人說過的話,撐起身也親了對方的嘴一口,說:「悟要去工作了嗎?」
「沒錯,悠仁要幫我嗎?」
「好哇!」
孩子立刻從棉被裡鑽了出來,站在男人面前張開雙手,嗯了一聲,男人便蹲下來,幫他解睡衣的釦子,然後說:「悠仁早餐要吃什麼?」
「都可以,悟給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那吃麵包好不好?」男人脫下他的睡衣,然後換脫他的睡褲。
「可是乾乾的。」他抬起腿讓男人把褲子脫掉。
「牧草不也乾乾的嗎?」男人失笑。
「沒有啊。」悠仁並不覺得乾乾的,說到牧草他還有點懷念那個滋味,可是悟說他不可以在吃以前的食物了,他已經是人類,是悟的妻子。
「想吃啊?」男人抹了他的嘴角一下。
「啊。」悠仁連忙吸了吸口水,含糊地說:「沒有。」
「貪吃鬼。」男人捏他的臉頰,一邊笑著說:「不可以亂吃東西,知道嗎?」
「嗯,知道。」悠仁點點頭。
男人便起身去拿他的童裝,悠仁轉頭看看鏡子,不管看幾次都還是覺得很神奇,他往鏡子走近,貼著冰涼的鏡面,一下舉起手,一下晃動尾巴,直到男人走回來,從他背後抱著他給他穿衣服。
「還是這麼喜歡鏡子啊?」
「因為很酷!」悠仁雙眼發亮地看著鏡子,其實他也不知道很酷是什麼意思,但是傑哥哥說是很厲害的意思,他指著鏡子說:「裡面有我!還有悟!有兩個我和悟!」
孩子說完又想往鏡子湊過去,但被男人握著手抓了回來,男人側頭咬他的嘴唇,悠仁唔唔幾聲,男人放開他的嘴,悠仁不解地道:「悟為什麼這麼喜歡吃我的嘴巴?」
「因為覺得你很可愛。」
「很可愛嗎?」悠仁歪歪腦袋。
「嗯,好可愛。」男人忽然一把抱住他。
「悟好奇怪。」孩子困惑地說道,但也伸出了手抱住了男人,他喜歡悟抱他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半晌他感覺男人摸他的尾巴時,悠仁才扭起了身體,他低叫著:「悟......」
「討厭?」男人放開他的尾巴,改為輕拍他的屁股。
「不知道......」悠仁說不上來那種感覺,麻麻的,讓他感覺很奇怪。
「好吧。」男人將手撐在他的屁股下,將他抱了起來,悠仁抬起頭,男人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說:「去吃飯囉!悠仁。」
悠仁舉起手,開心地說:「喔!」

太陽很大,悠仁拉上兜帽,將耳朵藏起來,僅露出一張小臉,他跟著男人到處走,兩手拖著肥料,悠仁其實不太記得之前還不是人類的記憶,過去的記憶很模糊,倒是成為人類後的記憶很清楚,他知道是男人、悟在養他,悟說他叫五条悟,叫他悟就好,悟對他很好很好,悟說他是人類,所以悠仁也覺得自己是人類,雖然有時候他會覺得很疑惑,為什麼悟沒有毛茸茸的耳朵,也沒有跟他一樣的尾巴,可是悟跟他其他地方都一樣,所以悠仁沒有困惑很久,他看著五条悟做什麼,就跟著做什麼,悟說他的身體已經快五歲了,很快就可以準備學習,悠仁不懂什麼是學習,悟說就是讀書寫字。
「讀書寫字?」
「嗯,是啊,就是那個、悠仁每天睡覺前都會看到我在寫字不是嗎?」
「喔......對。」悠仁點點頭,原來那叫寫字,他想了想說:「悟的字很好看。」
「是嗎?」
「是啊,我喜歡悟的字。」
雖然悠仁不太確定那個字和自己想的一不一樣。
悟笑了,他們停在牧場門口,悠仁放下手中的肥料,他的力氣很大,咚地一聲鐵桶發出了響亮的聲音,悟將他往後拉,避免他被肥料濺到,悟說:「悠仁,躲到我後面。」
「嗯。」悠仁將自己的尾巴拉到跨下夾起來,然後躲在男人身後,悟也放下了手中的拖車,然後一輛大卡車慢慢地開到了門口。
每天中午都會有一輛大卡車來收牧場的肥料,悟會跟車上的人類說話,然後車上的人會下車來收那些肥料,悠仁聽到他們在說:「小哥,那是你家孩子嗎?」「是啊。」「想不到呢,你結婚了啊。」「還沒喔。」「咦?那是跟人家未婚生的囉?」「也不是耶,啊,今天的數量就這些,帳款我再跟你們老闆收就好。」「喔,好的,小朋友。」
悠仁聽到人類在叫他,他抬頭看著悟,雖然很想打招呼,可是悟說過不行,於是他緊緊抓著悟的衣服,將臉埋在悟的大腿上。
「真怕生啊。」
「是啊。」
人類沒意思地收回了視線,將肥料放到卡車上後,走回了駕駛座,噗嚕嚕地開走了。
「悠仁。」
「......對不起。」
悠仁忍不住道歉,他還是很想和其他人說話。
「沒關係,我知道你很寂寞。」
「不寂寞喔。」悠仁抬頭看著悟,他有一點明白什麼是寂寞,可是他並不覺得寂寞,他說:「我只是想說說話。」
「嗯......也是,你從小就愛說話。」
「嗯......」可是現在他跟同類說話,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了。
「不然我找傑哥哥和硝子姊姊來和你說話?」
「可是前天他們來過了。」
「我再叫他們來就是了。」悟摸摸他的頭。
「真的嗎?」
「真的。」
「謝謝悟!」悠仁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他嘿嘿地笑著,男人彎下身來將他抱起。
「悠仁剛才說我的字很漂亮,那我來教悠仁寫字好不好?」
「悟要教我嗎?」
「嗯,我很聰明喔。」
「我知道啊,悟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事。」
聽到他這麼說,悟露出笑容,說:「悠仁好會說話。」
「因為是事實嘛!」
「啊哈,是哪一張嘴這麼甜!」
悟高興地捏著他的臉頰又咬了他的嘴巴一口。
「唔唔唔。」
悠仁閉起眼睛,乖乖地被咬了一口,男人啵地一聲放開他的嘴,悠仁捏著自己的嘴巴,說:「悟真的好喜歡咬我的嘴巴。」
「這不是咬,是親,代表我很喜歡你。」悟一邊晃著食指,一邊抱著他往工廠走去。
「可是悟咬了我的嘴巴。」悠仁不懂這有什麼差別。
「雖然說是咬,但意圖是親吻,所以還是親。」
「?我不懂。」
「悠仁是笨蛋呢。」
「我不笨!」
「那悠仁下次伸舌頭出來,我教你親親。」
「悟要教我親親嗎?」
「嗯,要嗎?」
「嗯......」
「悠仁不喜歡我嗎?」
「喜歡啊!」
「那要不要親親?」
「親悟的話,悟就會知道我喜歡你嗎?」
「當然,悠仁親越多次,代表越喜歡我。」
「那我要!最喜歡悟了。」
悠仁伸出手抱住男人,他將小腦袋貼上男人的肩膀,輕輕地蹭了蹭,尾巴也高興地晃啊晃。
他說:「那悟將我寫完字後可以教我親親嗎?」
「沒問題!」男人豎起了大拇指,笑咧了一口整齊的白牙。

於是夏油傑來到牧場時,看到了那樣的場景,男人抱著孩子,低頭忘我地吸著孩子的舌頭,他無語地站在門口幾秒,忍耐住撥打報警電話的衝動,朝猥褻孩童的摯友走了過去。

---試閱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