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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權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冰冷陰暗的地下室裡,一個被鐵鍊吊起雙臂的金髮男人,痛苦的懸空著,
滿地的血跡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滿身狼狽的他憎恨的盯著眼前的紅髮男人,
紅髮男人沒有回答,而是勾起了嘴角,右手拿著皮帶重重的揮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

皮帶又一次落在那已經血肉模糊的地方,被吊著的男人痛的雙眼發紅,
鮮血從嘴角不斷流下,身體也不自覺的在顫抖,視線早已被汗水跟淚水模糊,
眼前的男人出現許多殘影,在失去意識前傳入耳中的一句話,
「啊..心情真不爽快..又暈過去了。」

又一次被注射了不知成分的藥,再次甦醒過來,依然是那個地獄,
但這次不一樣的是,除了一如既往那令人厭惡的響亮皮鞋聲,
還多了一個輕柔的腳步聲,費力的抬起頭,往權宏身後看去,
一個滿身都是繃帶的小女孩露了出來,
是那天在權家宅邸二樓看到的女孩..她說她叫...權嘉?

「砰——」

房門被狠狠踹開的聲音,小女孩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看起來心情非常不好的父親,沉著臉走到自己面前,
低頭瞟了眼桌上的拳擊教學本,嘲諷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看這些是想幹嘛,是想要反抗我嗎,嗯?」

頭髮陡然被扯住,小女孩空洞的眼神多了一絲憎恨,沒有回答他,
這男人也不需要回答,他總是會自己想出自己想聽的答案。
「爸爸今天心情很不好,所以啊..帶我們小公主去散散心怎麼樣。」
不是疑問句,還不等小女孩作出任何反應,他就扯著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走過飯廳跟客廳,最後到達的是他的書房。

「咔嚓。」
男人轉動桌上的雕塑,書櫃緩緩的往外移動,
被書櫃遮住的一條陰暗通道露了出來,小女孩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該不會....自己從那天開始一直擔心的事情....
「帶你去看爸爸最近到手的『新玩具』。」

緩慢的跟在父親後面,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盡頭那裡似乎有著一絲微弱的光芒,踏入那充滿血色的地方,
憤怒、驚恐、懊悔、恐懼等等的情緒湧進小女孩的心,
淚水不自覺的奪眶而出,看著那已被折磨到不似人形的金髮男人,
她後悔得恨不得現在就把父親殺掉,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你看看他,多可愛啊~」
父親一臉迷戀的掐著金髮男人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噁心的感覺瞬間湧上,
「嘔——」
胃內一陣翻江倒海,把體內不多的胃液吐出,不舒服的感覺佈滿全身,
「怎麼吐了,是不是覺得無聊了啊,來來來,看著爸爸哦。」
男人轉身挑選著他想要的皮帶,拿在手上熟悉了一下以後,轉身重重的往金髮男人揮下去。

一聲聲的慘叫以及皮帶拍打著皮膚的聲音充斥著這個陰暗的空間,
父親似乎是累了,終於停下那肆虐的動作,聽著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小女孩一直低著的頭終於有了反應,父親第一次蹲下與自己平視著,
但那變態般的笑容讓自己生不起任何期待,
「小公主來,你試試看。」
握著父親遞過來的皮帶,被硬生生推到金髮男人面前,
這一切都讓自己噁心到不停的顫抖,
「快動手。」
看著金髮男人的雙眼,小女孩無力的垂下雙手,
剎那,背後的父親拿起另一條皮帶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子。

「你自己選擇,他痛苦還是你痛苦?」

「呃——」

皮帶上的金屬帶扣用力的劃破了脖子的肌膚,
在快碰到那脆弱的頸動脈之際,一直沉默著的金髮男人開口,
「你快動手吧!叔叔我沒關係的....」
那無力的聲音帶著一絲慈愛,感覺到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
小女孩抬起那瘦弱的手,往金髮男人身上揮了下去。

女孩狼狽的跌在地上,脖子的血不斷的冒出,
父親似乎很滿意這個結果,走了出去找家庭醫生,
「對不起..對不起..」
崩潰的重複著道歉的話語,金髮男子硬撐著扯出一絲笑容,
「沒事的..叔叔很強壯..無論你是誰..我想要你幫叔叔一個忙....可以嗎..」
聽著他的話語,女孩早已淚流滿面,小幅度的點頭,他繼續說道,
「我的女兒...兒子...如果你有機會講到的話..要告訴他們..爸爸很愛你們..」
看到小女孩點頭答應了,金髮男人才放鬆下來,徹底陷入昏迷。

而這一天,給小女孩烙上的,除了脖子那醜陋的疤痕,還有的是洗不掉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