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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互動,明明應該是甜的,怎麼刀起來了

有劇透 捏他 OOC 錯字 慎入

明明只想寫擼貓但...?






人難免一死

老死,病死,意外,天災- 這個世界上每一秒都有人死去,虎杖悠仁向來分的清楚,甚麼是該背負

的,甚麼不是他該負責的,他並不是盲目的揹負著所有死亡的聖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咒術師而已。

但這些人的死亡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是正確的死亡方式,或許咒術師的戰鬥難免會波及到普通人,

可是再怎麼樣,那些傷亡是有一定範圍的,而不是像兩面宿儺創造的屠殺一樣,是的,就是屠殺,轉

瞬間那些被劃進領域的人就死去。

他們本來可以擁有美好的生活的,要不是自己出現在那裏,要不是自己太弱小,沒有保持清醒,要是

自己再強一點,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他要救更多的人去償還這份罪孽嗎? 可是他要怎麼做? 如果做為容器繼續活著,他能控制得住嗎? 我應

該要去拯救他人,可是,我拯救的人數,只是被這具身體殺死的零頭而已,我該怎麼做?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可是還不能死,還有五根手指,老師也還沒脫困-那就暫時,只是暫時,

繼續這樣苟且偷生,在倒數的死亡來臨之前,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



在眾多咒術師不停的攻克,加上五條悟本身的特殊性使然,最強的咒術師總算從那方小小的匣子中脫

困,只是,興許是受到了不明的影響,畢竟沒有人知道五條悟在被封印起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情,又或者說,他到底看到了甚麼才會被咒靈封印。


「我回來了,任務好累啊」五條悟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打開鎖上的房門,無視昏暗的玄關,逕自走下樓

梯,來到地下室,順帶一提,跟當初把悠仁藏起來的時候是同一個地方。微黃的燈光和電視螢幕上的

光線充斥著小小的空間,在沙發上背對著自己的是一顆粉紅色的腦袋,他想了想,走過去對著就是一

頓搓揉,愣是把那顆用了不少髮膠固定的髮型弄的亂糟糟的

「五條老師,都跟你說不可以這樣揉了」伸出手阻止他的殘酷暴行,悠仁仰著頭看著自家老師抱怨了

一下,接著往旁邊挪了挪,方便對方坐在身旁。

「抱歉抱歉,都是悠仁太可愛了,一時沒忍住」相當為老不尊的不良教師長腿一邁直接坐在沙發上,

非常自然的躺在學生的大腿上。正常來說,遇到這種行為,我們一般都是直接按下手機直接報警的,

可惜出手的人是五條悟,這個方法就沒什麼用了。

「好癢」虎杖悠仁往沙發裏面縮了縮,單手抱著咒骸繼續練習咒力控制,至於另一隻無處安放的手,

正被五條悟緊緊牽著,修長的手指穿過指縫緊緊扣住手背,雖然不是第一次牽手,但總感覺有點害

羞。

隔著黑色的布料看著雙方交握著的手,目光順著手背滑到纖細的手腕上,悠仁的體脂率很低,肌肉結

實勻稱,但在意外的地方卻很瘦,比如手腕,又比如腳踝,平常包裹在樣式樸實的校服裡面,偶爾能

從寬大的褲腳中窺見一截細瘦的腳踝,明明只是普通的運動襪和運動鞋卻硬生生透出了幾分無聲的誘

惑,只要伸出一隻手就能圈住,稍微施加幾分力氣就能夠折---

不對,為甚麼會想要折斷呢? 那樣子悠仁會很痛的,像現在這樣就很好,戴著細細的金屬長鏈,除了

自己身邊哪裡也去不了,沒有任何會危及性命的危險,這次一定會保護他,不會再讓他死去。

他不想再親手殺掉自己重視的人了,這種體驗一次就足以刻骨銘心,到頭來還成為了自己的破綻。多

麼可悲而又可笑,每個人都知道夏油是他的摯友,就好像一場可笑的鬧劇一樣,他親手送唯一的摯友

歸西,出於只要是人都會有的,那麼一點微小的私心和心軟,不想讓夏油傑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不能

留下,結果卻是對方的屍體被有心人士利用,當成可以絆住自己的道具。

確實,當年還在就讀高專的五條悟可以說是意氣風發的輕狂少年,做事當然不會像成年人一樣面面俱

到,幸好,他一向擅長從錯誤中學取教訓,重蹈覆轍是不可能的,身為一個成熟的大人,五條悟會用

更周全更完善的計畫去達成目標。



電影的高潮告一段落,沉浸在劇情中的虎杖悠仁總算能把目光移開,他看了看躺在腿上一語不發的五

條悟,和往常完全不一樣呢,如果是平時的五條老師,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開始鬧自己了,不會只是牽

手就能安分下來,美其名是增加干擾提升難度,但實際上感覺倒是像一只被飼主忽略的布偶貓黏呼呼

的圍著自己轉。

說到五條老師吧,就這點來看真的很像布偶貓,同樣的配色,看起來優雅高冷實際上卻很黏人,特別

愛撒嬌,對了,還有奪人目光的美貌這點也很像。

可能是真的很累了吧,這種時候,根據自己久遠的養貓經驗,當貓咪毫無防備的躺在腿上朝自己露出

柔軟的腹部時,就是要來一頓猛的-力道適中且有規律的順毛,套用到人類身上的話---果然就是摸

摸頭吧?

虎杖想起了小時候做了好事,被爺爺誇獎的時候,老人溫暖的手掌會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短髮,一邊

對著年幼的自己說著做的很好,臉上便忍不住笑意。於是他如法炮製,先把咒骸夾在自己和沙發扶手

中間,用空出的手慢慢的順著毛擼貓…擼五條老師的頭髮,手感柔軟蓬鬆,讓人不免好奇這樣的頭髮

是怎麼只用眼罩就能束起,不過如果是老師的話,能做到這種事也並不讓人意外。

「老師已經超~級厲害了,累了就休息一下,沒關係的」手法嫻熟溫柔,順帶加了一個直球讓五條悟

完全沒有辦法抵抗,瞬間就淪陷在學生溫柔的摸摸頭裡,完全看不見成熟大人的影子呢。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上層那些傢伙太煩人了」堪稱是稀世珍寶的聰明腦袋,無間斷的支撐著術式

運轉,又利用反轉術式維持在穩定狀態,換作是其他人都不一定能像虎杖悠仁一樣直接碰觸到五條

悟,更不用說可以輕易造成致命傷的頭部。但或許也只有這個在過去15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接觸過

咒術界的新鮮血液,才會少掉那層固有的濾鏡,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對待。這讓五條悟感到放鬆,

不論做甚麼事都沒有關係,都會被這個孩子包容。意識有點昏昏沉沉的,周圍原先吵雜的聲音逐漸變

小,加上那隻溫柔撫摸的手還有少年身上淡淡的,清爽的檸檬香氣包圍著鼻腔。五條悟瞇著眼想著,

就一會,稍微,休息一下,到電影結束之前就好。

「啊,看完了」基本上非常順手的一邊看完電影一邊全程擼貓…擼五條老師,中途那隻牽著自己的手

默默地鬆開,呼吸也變的平穩起來。好像是睡著了? 看樣子老師真的太疲倦了,沒什麼可以休息的機

會呢。

貼心的調低了音量,只留下細碎的,微弱的聲響,讓對方可以好好休息,悠仁自己則是繼續專注在電

影和咒力控制上面,直到電影結束也維持著同樣的姿勢,不過視線卻是移到五條悟那張精緻的面孔

上。咒靈確實造成了相當嚴重的事故,而五條悟作為最強,作為庇護著許多人的存在,自然也有逃避

不了的責任-只要他想護住那些人,就不得不和高層繼續斡旋,一邊收拾那些爛攤子,也難怪對方這

麼累。

作為造成大量死者的罪魁禍首,自己還能活著,只是被限制人身自由,而不是在情況穩定後立刻被處

死,五條老師也出了不少力吧?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能替他做的有限,但至少可以讓五條老師好過一

點,這樣就夠了。



「啊,我睡著了嗎?」在電影配樂結束沒多久,五條悟從一片混沌中清醒過來,又或者是感受到了有

些異樣的情緒,擁有六眼總是對於周遭的資訊更為清楚一些,更不用說被列為重點關照對象的虎杖悠

仁,哪怕面上不顯,但五條悟就是知道對方又在胡思亂想。面對這種情況的話,最好的解決方式果然

還是-

「悠~仁~」指尖伸進蒙住眼睛的布料裡,掀開眼罩用那雙能夠擄獲人心的雙眼注視著自己的學生

「真的很舒服喔,意外的很喜歡被你摸頭呢」微微瞇起眼朝悠仁笑了笑,還帶著幾分慵懶-

啊,這張臉確實非常好用。

虎杖悠仁看著那張不管看了多少次還是依舊震撼的臉,目光無法從那抹慵懶的笑意移開,近距離直視

這張臉的結果是大腦徹底當機,萬千思緒變的凝滯,想不起剛剛到底想了甚麼,就彷彿被梅杜莎的眼

睛石化成一座石像,一動也不動,雙眼放空,呆愣的連被五條悟打橫抱起放到床上都沒發現,直到過

分柔軟的觸感碰了碰自己的額頭才清醒過…來,又或者變的更呆了。

「欸?欸?」似乎是被親了額頭,剛才發生了甚麼事? 自己怎麼被老師壓在床上了? 啊,老師的睫毛好

長,好近。笑起來的五條老師也太犯規了!

「太犯規了! 在那個距離看到你瞇著眼睛笑,除了五條老師以外根本沒辦法思考任何事情啊!」

過於直率的發言確實也,習慣不了啊,這種直擊內心的衝擊完全無法招架。於是順從內心衝動的五條

悟把那條還帶著溫度的布料曚在了虎杖悠仁的眼睛上

「為甚麼要蒙眼睛呀? 看不到了,老師平常這樣還能正常行動太厲害了吧?」

手指扯了扯眼睛上的布料,剛想掀開就被抓住手腕阻止了行動

「悠仁很容易胡思亂想呢,明明已經說過了吧? 」動作輕柔卻不容反抗,五條悟重新啟動了虎杖悠仁

手腕上兩條細鍊的術式,中間連接的鏈條被他縮短了長度,變相限縮了雙手的活動範圍。

「五條老師?」那怕雙手被束縛著,只能靠在一起,虎杖悠仁並沒有因此反抗或是掙扎,任由對方拉

著雙手舉過頭頂,失去視覺讓他有點不安,不過,是五條老師的話…

就沒有關係。

「悠仁是屬於我的,只要想著我就好。」他咬著柔軟的耳廓在虎杖悠仁耳邊低語 「你的罪孽、你的

責任、你的性命---甚至是視線還有思考,都是我的。啊,坦白說發現你想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悄悄的

死在沒人發現的角落這件事真的很讓人生氣,為了不要嚇到悠仁,所以才不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帶著薄繭的手掌滑進衣襬,撫摸著柔軟溫熱的皮膚 「成年人的獨佔欲可是很可怕的。之前就說過,

要是再被我發現,會好好的讓悠仁吃點苦頭,看來沒有被放在心上呢」

「老,老師,我…唔」

「恩,既然這麼喜歡亂想,不如就做到讓你什麼也想不了好了」看著底下突然繃緊的肌肉,五條悟發

出一聲低笑 「不要這麼緊張,只是一點小教訓而已,嘛,因為是懲罰,所以…」

「就算求饒,也不會放過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