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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送走神祕偵探後,訓練家 白 和火球鼠 陽 茫然地對望。
「墨海馬殺了可達鴨,兇手是溜溜糖球……這整件事聽起來好可疑。」而且連委託人都很可疑的感覺,講個案情還嘻嘻嘻嘻笑個不停,原本一起想努力聽講的線球 系 都索性爬到天花板角落結了個網開始打盹。
「嘛,算了,先去畢庫里湖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白 把睡的嘶嘶打呼的 系 收到寶貝球內,然後抱著 陽 站起身往屋外走,邊說:「也能順便讓新來的夥伴散散心。」
新來的夥伴是從猜謎活動得來的一隻驚角鹿,從聽委託開始就在門口不停走來走去。但是也許是因為莫名其妙來到奇怪的地方又被沒戰鬥過的訓練家收為神奇寶貝,一直都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畢庫里湖到了。」有驚角鹿旅行有如神助, 白 忍不住這麼感嘆著。手上的地圖對自己簡直形同天書,見自己和 陽 研究半天一個指右一個指左沒個結果,牠乾脆也湊上來看地圖,指給牠看後只聽見牠得意地噴噴鼻息,揚頭要我們上鹿,沒一會兒就到了。畢庫里湖湖水清澈甘甜,不僅有許多水系神奇寶貝,也有其他住在森林中的神奇寶貝到湖邊歇息。環境相當好,食物也充足,看來也不會是什麼搶食事件。
「墨海馬殺了可達鴨,兇手是溜溜糖球……诶完全搞不懂阿」白 和 陽 抱頭苦思,已經放了鯉魚王 漣 前去湖中打探有沒有當事人,也就是墨海馬和溜溜糖球的蹤跡,不過一時半刻還沒有什麼消息。系 是女孩子,爬上樹和其他蟲系神奇寶貝聊八卦……但就算牠問出來,要怎麼告訴 白 還是個問題。
「『殺了』和『是兇手』的定義是哪邊不同了阿?」複誦神秘偵探講過的話,白 的思路開始往牛角尖鑽。
「直觀來看,『殺了』是指動作,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算是兇手?只要有行使『殺掉』的行為,就該被叫作『兇手』吧?如果他特意要將兩個基本上算同義詞的東西分開使用,一定要有什麼決定性的差異才對阿……
「也許溜溜糖球是實質造成可達鴨死因的? 嗯……光溜溜糖球那個外形就很不妙阿,就算他只是待在可達鴨前面,只要任何誰帶賽往兩位直線方向撞過去害溜溜糖球的刺插到可達鴨致命處的話那就。不過要嚴謹來說,溜溜糖球算『兇器』不算『兇手』吧?
「所以說,這裡的『兇手』是有殺意還是沒殺意很重要阿阿阿!如果兩方都沒殺意,那可達鴨大概是這種衰爆的死法吧?如果『殺了』單指動作則墨海馬沒有殺意,『兇手』則是有殺意的一方,溜溜糖球對可達鴨抱持殺意,而且間接殺人,嗯……
墨海馬正要對可達鴨來個熱情擁抱時,溜溜糖球假裝路過抓準時機抓準角度衝到兩者中間,利用墨海馬的衝力給可達鴨來了個致命一擊。再加上堅持自己只是路過的說法,得以消遙法外。身為摯友卻殺了可達鴨的墨海馬終日以淚洗面,而畢庫里湖則因這悔恨的淚水而帶上了些許苦味……」
面對調查不到什麼而乾脆腦補完畢的 白,白 的PM夥伴們都翻了個大白眼。

>後面結局腦補MAX,若只需推理過程,以下可略。

最後是鯉魚王 漣 神神秘秘地游回來硬把白他們往水裡拖,移動到一個山石隱密的地方,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關了一堆可達鴨,還正要粗暴地抓幾隻裝一袋不知要帶往哪,定睛一看,這不是委託人嗎????
原來委託人根本不是什麼神秘偵探,而是抓了許多隻可達鴨還嫁禍給墨海馬和溜溜糖球的傢伙。連合湖中的墨海馬和溜溜糖球給他一個教訓後事情也圓滿落幕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