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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折斷的信念被震離手中,白皙的肌膚沾上乾涸的褐色血跡,原本潔白的羽翼也染上怵目驚心的鮮紅,折斷了、張不開的翅膀顯示著主人的孱弱。

天使金獨子為了救援與魔王軍戰得奄奄一息的同伴尚雅和秀英,自願成為誘餌引誘魔王軍到遠離主戰場的地方,被魔王大軍團團圍住的他已失去防身的武器,閉上雙眼等待自己最後的命運——被亂刀砍死或是亂箭射死?

已拯救同伴的金獨子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但迎接他的並非死亡,而是他想不到的殘酷現實——

————————

天界與魔界的戰爭持續了千年不歇,在這當中兩方的領導者已換過幾輪,但這幾年魔王軍卻漸居上風,因為他們得到了一位強而有力的領導者,傳說他劍鋒一出即能殺敵千百,讓無數天使為之折翼,卻擁有似精靈般如夢似幻的面容和壯碩有力的身材——

他是精靈族的劉衆赫。

—————————

「活捉。」

大軍的頭領低沈渾厚的聲音迴盪於天地之間,金獨子就這樣被暗黑魔力所俘,轉瞬間失去了意識。

——————
獨子在黑暗中醒轉過來。

冰冷的地面、完全沒有任何一絲光線射入,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雙腳被牢牢地銬在地上⋯⋯不僅如此,這似乎還是具有封印能力的腳鐐?

身體傳來錐心刺骨的痛楚⋯⋯當時說要活捉他的魔界將領是誰?怎麼不讓他當場在那裡消逝了便好?

「嗚唔!」

金獨子勉強著想支起沈重的身軀,卻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道昏黃燈光由遠而近慢慢移動過來,沈重的腳步聲令人心驚。

「你這天使怎麼掙扎也是沒用的!等下大王就要來對你下達判決了!」面目猙獰的看守者啐了口口水,看金獨子動不了的模樣,之後又到他處巡邏了。

——————

昏昏沉沉的金獨子突然聽到大批人馬走近他的囚籠——

「大王說要把這天使洗乾淨!」
「乾淨的衣服在哪?快備一套來!」
「你們這些傢伙慢吞吞的,大王說半小時內要送到他辦公室!」

金獨子被一干人等從地牢裡帶了出去,要他進裝滿溫水的浴盆裡自己清洗,攙扶著他起身後用大浴巾裹得密密實實吸乾了水分,再小心翼翼地讓他套上一套乾淨的新衣服。

瘋了嗎?

這些魔族拿來的衣服幾乎衣不蔽體,就連舉止輕佻的天使們也不會穿上薄如蟬翼的乳白色薄紗,雖然是連身的樣式卻過於緊貼肌膚,連胸前的小點都能透出粉色,更別說底下的羞人之處形狀完全顯現無遺⋯⋯

無法反抗的金獨子被送入一間簡單低調的房間,可以看出這裡的主人喜好高雅卻不張揚,像是他身下的沙發就以精緻的絲線繡出典雅的花紋、洗過澡加上柔軟的觸感讓他昏昏欲睡。

「來了嗎?」

高大的男人走近金獨子,那渾厚的嗓音與當時下令的人無異!金獨子正想開口問他為何不殺了他時,男人低下頭靠近脖子聞了一下,然後擅自張口以齒輕咬上獨子的頸動脈。

「我喜歡你的氣味。」

「等⋯⋯等等!」獨子昏了頭,他這下是要直接被生吞活剝了?果然魔族就是殘忍血腥的!

「你要吃了我嗎?」抖顫顫的聲音從天使口中傳出。

男人使了點力磨著獨子細緻的頸肉,兩片唇瓣大力地吮著肌膚,止不住恐懼的獨子從喉頭滾出細小的哀鳴,男人像是嫌棄那聲響轉而堵住了獨子的嘴。

被⋯⋯被親吻了?
獨子睜大了眼看著以俊美面容逼近他的男人,差點忘記了呼吸。

等到獨子被吻得暈乎乎時,男人輕笑一聲:「有趣。你似乎沒有過任何經驗?」

「我⋯⋯我可沒有被吃掉的經驗。」
獨子一頭霧水,被吃掉就死了呀?怎麼還能累積經驗?

「那你一定沒被吃過這裡⋯⋯」

男人的唇舌隔著薄紗舔上了獨子胸前的小點,把它當成美味多汁的小莓果又啃又咬⋯⋯雖然被咬了,可是這男人怎麼還沒用牙齒撕裂他的血肉?反而感覺身體裡有種陌生的感覺,像是一種浮在雲端上飛翔的快樂,那種血液衝上腦子的快感——

男人往下拉開金獨子的貼身衣袍,望著已微微翹起的陽物,因為天使的膚色白皙,那陽物透出淡淡粉紅,粉嫩的頂端滲出了點晶瑩光芒,男人伸出舌舔去水液,喟嘆著:「聖水的味道真好。」

怎麼會舔上那不可言說之處⋯⋯!

驚呆的天使燒紅了臉,定睛一看才發現男人的長耳顯示他並非魔族,而是精靈族⋯⋯

擁有強大魔力的精靈⋯⋯難道這人是⋯⋯?

他是⋯⋯傳說中的魔王嗎?

金獨子尋思著是否該開口詢問男人的真實身分,對方的神色冷了幾分,淡淡道:「我在吃你呢?怎麼分心了?」

「嗯⋯⋯我⋯⋯想請問您是否是魔王殿下?」好奇心最後還是贏過了恐懼,天使帶著純真的眼神探問著。

「想知道的話,就弄出更多聖水讓我解渴吧。」男人像是被神親吻過的臉龐,此刻露出了充滿慾念的表情。

「請問⋯⋯聖水是⋯⋯?」

「就是從你這邊泌出的液體。」男人用指摩挲著獨子的蕈狀頭,小小的開口又滴出幾滴透明津液。

「啊嗯⋯⋯」好羞人、可是又好舒服!但是要怎麼讓聖水泌出呢?

「請問,要怎樣做才能讓聖水流更多出來呢?」

這天使真是純真的可愛,在天界時難道真沒被抱過?不過如此一來,他就是第一個佔有他的人了。

心情大好的男人開口說:「我只教一次,你仔細看著。」

男人溫熱的大掌把獨子秀氣的陽物裹在掌心,稍微拉開了外層的薄皮,讓嫩生生的龜頭完全露了出來。他一手前前後後的擼著陽物,另一隻手則碰觸龜頭下方絲滑而敏感的繫帶。

「啊!那裡!」好奇怪的感覺!好像身體深處有一股源源不絕的衝動,正湧向那害羞之處亟欲噴發出來——!

男人的手停了下來,獨子正微喘著氣調整自己過快的呼吸時,對方下達了命令:「現在換你自己來了。」

眼見男人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獨子羞得小聲發出了請求:「可以不要看著我嗎?」

「不看著怎麼知道你做得對不對。」

男人理直氣壯的回應讓獨子無話可說,被那樣俊美的人盯著看自己碰觸那羞恥之處⋯⋯獨子臉頰的熱度始終無法下降,兩手摸上自己已挺發的陽物,照著男人碰過的地方和手勢做著。

怎麼比起剛才身體還要更熱了?
灼熱的視線鎖在自己身上,羞赧讓獨子的動作慢了下來。

「太慢了,這樣可是無法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男人支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純真的天使行那取悅自己之事,唇角彎起綻出了笑。

若是其他魔族看見他此刻的神情肯定會大吃一驚吧!男人自成為魔王後一直以冷若冰霜的表情示人,在偌大的魔王殿中似乎沒有什麼讓他欣喜之事了,而今卻因這天使⋯⋯

「啊⋯⋯要這麼快嗎?」

獨子的手帶出了更多透明水液,而後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爆發——他激射出陣陣白濁,而那全被面前的男人以口接下。

「好喝。」

「那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第一次自瀆的天使睜著水亮亮的眼看著男人,眼裡還纏著些媚意。

「我是劉衆赫。現在魔族的領導者。」

男人說出了獨子一直想知道的事,看著軟嫩可欺的天使又摸上了他的乳尖,或撥弄或以指揉捏,讓獨子不自覺吐出呻吟,還邪惡地對他說:「這邊也能產出聖水⋯⋯要試試嗎?」

「啊嗯⋯⋯!」

獨子夾緊雙腿,感覺身體裡又興奮地騷動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身把兩粒鮮甜乳頭送近劉衆赫手中。

「淫蕩的天使⋯⋯」

魔王低下頭覆上其中一顆蓓蕾,貪婪地吮吸著,隨著天使身體的興奮,還真有些乳白奶水從中滴落,連另一側沒被劉衆赫唇舌照顧到的,也滴下聖水在獨子平坦小腹上流淌。

這是⋯⋯!

除了帶著他喜歡的天使香氣,這聖水好像還有其他的功能?

當又香又濃的聖乳進入口中,劉衆赫就感覺到體內的熱流奔湧不已,血液也為之沸騰集中到下身,讓他的分身變得更為硬挺。

還想要更多!
魔王靈活地移動,唇舌來到獨子流滿奶的腹部上,舔得發出嘖嘖水聲。

啊⋯⋯身體被舔了⋯⋯
好難為情、可是、不想讓他停下來!

身下的獨子沒想到魔王竟像個嬰孩一般,忘情地汲取他流出來的聖水,舔過敏感帶時獨子就更加興奮地流出更多奶水,讓他抱著魔王的頭輕呼舒服。

一時之間房間裡乳香四溢,滋滋水聲迴盪,兩具身體交纏,難分難捨。

——————

果然還是軟嫩嫩的頸肉讓人想啃咬——

在軀幹上留下了不少吮痕和齒痕的劉衆赫把軟綿綿的受傷天使抱在懷裡,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從後面以齒輕磨著天使的頸子,高挺的鼻子頂上,吸取他身上的香氣。

唔⋯⋯屁股縫下那硬硬的東西是魔王的⋯⋯
在那裡滑來滑去,感覺身下某個難以言說的孔穴因此而緊繃著,好像隨時都會被侵入?

「你再扭來扭去的話,我可要懲罰你了。」
魔王充滿威嚴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嚇得金獨子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可魔王並未因此而停止他的毛手毛腳,在啃著頸肉的同時,一隻手捏了幾把金獨子的翹臀,另一手則是輕撫著折傷的羽翼根部。

「嗚嗯⋯⋯不要碰翅膀、感覺變得奇怪了⋯⋯」帶著鼻音的哭腔混雜著情慾的味道,看來這裡是天使的弱點?

翅膀的根部和白似雪的肌膚緊密相連,劉衆赫以靈活的舌撫慰幾個滲著血的傷處,換來的是金獨子更為濃重的哭喊:「嗚⋯⋯劉衆赫、不要舔那裡、哼啊!」

連對魔王的敬稱都丟棄了,金獨子已陷入恍惚的瀕臨高潮狀態,肌膚上泛著淡淡潮紅,小小的乳頭又流出大量乳汁,只是劉衆赫哪裡會聽他的?

魔王再次向與羽翼相連的嫩肉咬去,讓金獨子直接顫抖著小死了一回,額上滲出不少汗水,身上乳汁橫流,吸著鼻子嗚咽著:「嗚⋯⋯欺負我⋯⋯」

「你這裡可不這麼想。」

魔王的長指探到天使臀縫裡那個隱秘的穴口,按開了菊花瓣般的皺褶,直接戳進沒有人進入過的軟肉。

「呃嗯⋯⋯拿出去——!」

怎麼能戳進那個用來排除穢物的地方?

獨子又驚又恐,可長指探進兩個指節觸到了帶點韌性的橢圓小球時,竟然傳來一股痠軟又想射出點什麼的感受。

「放開我,我好像想去解手⋯⋯」
金獨子眼眶含著淚光,轉頭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魔王。

「我想看你尿出來。」

劉衆赫邊說著,手指不停按壓刺激那個小球,又羞又急的獨子大腿夾得緊緊的,想阻止這奇妙的痠軟感和尿意,但像是海浪一波波的衝擊累積了無法阻擋的能量,終將潰堤——

「啊啊啊——不要!」

獨子大喊著邊洩了出來,噴出透明無色無味的大量津液,同時累積在體內的奇妙壓力也似乎一起發洩了,轉而變成像是躺在雲端上那樣舒服愜意的感受。

「還想要⋯⋯」

太過舒服的感覺衝擊了獨子,讓他眨著朦朧的雙眼、意識漂浮,粉嫩小口吐出最為真實的心聲。

「如果還想要,就用嘴巴服侍我。」

魔王從褲襠中掏出了龐然陽物——
那陽物比金獨子的略深了一個色階,可巨大程度完全不是金獨子可以比擬的,只能說不愧是魔王,上面佈滿猙獰的青筋,因吸收了聖乳而極有精神地挺立著。

「什麼是服侍⋯⋯?」

金獨子因突然出現的巨物而大為吃驚,魔王還說了要「服侍」?

「就是用你的嘴舔它,把它含進嘴裡。」霸王很好心的解釋了該怎麼做。

天哪⋯⋯
那前端流著汁液的陽物太過巨大,自己的嘴巴哪能塞進那東西?

「那我不想要了。」
天使說著話時,把屁股悄悄地又往遠離魔王的方向挪了一寸。

剛才高潮後就滑落在沙發上的獨子,看到魔王的那陽物本就倒退了些,此時更是想逃離魔界之王的身邊。

「你想逃?」

空氣頓時冰冷了幾度。

魔王皺起好看的粗眉,質問著受驚的天使,那陽物還抖了抖,等待進入一個溫軟濕熱的窄處——不論是天使小小的嘴巴,還是緊緻的後穴。

魔王從手指釋放魔力,轉瞬間便有黑色魔力線將金獨子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柔嫩的腳踝也被分開,用魔力線固定在沙發椅背和椅墊上,被迫雙腿大開的天使,連最隱秘的那嫩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想清楚了,你要用嘴巴服侍我、還是用後穴吞下我?」

劉衆赫居高臨下地看著發抖的天使,等待著他的回應。

「我用嘴巴好了⋯⋯」

天使被嚇得淚眼汪汪的樣子讓魔王有些心軟,走近扶起他,讓他靠在沙發把手上,嘴巴的高度正好可以舔到站立著的魔王的陽物。

金獨子伸出小舌探向魔王的分身——
鹹鹹苦苦的津液滑入口中,舌頭在最頂端繞了好幾圈,聽見魔王倒吸口氣的悶哼,顯然是刺激到他的敏感處了。

還要再深入一些⋯⋯
金獨子張大嘴巴,試著把那根含得更深,魔王的味道充滿了鼻腔和口中,熱燙的分身在嘴裡一跳一跳,似是有自己生命的物什。

就是現在!

金獨子用力一咬,想直接攻擊魔王的命根子,卻沒想到此時劉衆赫因為太過舒爽的感受,硬是把獨子的頭拉近,整根巨棒直接撞入狹窄的喉頭,嗆得獨子咳出了淚花。

「咳咳⋯⋯」

魔王自知衝動,把那根從天使嘴裡抽出,只見天使含著淚一臉痛苦的說:「我可以用手嗎?」

「⋯⋯好吧。你可以先用手讓我射一次。」

劉衆赫鬆開了對金獨子手腕的束縛,獨子摸了摸被綁到發紅的手腕,才開始仿照剛才榨出聖水時的做法撫慰著魔王的巨大陽物。

先是擼著前後的柱體,再撫摸敏感的頭部,下方的繫帶也不能放過⋯⋯那陽物在手裡一抖一抖,看來是即將要吐出汁液了。

魔王英俊的面容佈滿情慾,對天使說:「快一點,要不然就用下面的小嘴吃。」

金獨子連忙加快了速度擼著,直到魔王洩了滿手、噴得他滿臉都是才停了下來。

滿臉白濁的天使呆愣愣的看著魔王,他射了的瞬間的表情讓人完全移不開目光——眉頭微蹙、闔上眼時長長的睫毛拍動,唇角哼出動人心弦的音調⋯⋯

簡直比天使還要美麗。

這樣的人為何要我這個普通的天使服侍他呢?金獨子的疑問盤旋在腦海難以忘懷。

———————
「看傻了?」
劉衆赫拿起紙巾幫獨子把臉和手都擦拭乾淨。

其實他剛才隱隱察覺到天使在進行服侍時,眼底有些狡詰的光透出,就像那日以自己當誘餌拯救同伴時的盤算,魔王軍的動向完全在這天使的掌握之中,也因此那天他才會俘虜了他,將他帶回魔王殿。

直到今日才有空見他,但他身上甜美的香氣卻使得自己心蕩神迷,騙了這傻乎乎不懂情事的天使榨取他的聖水和聖乳。

若想跟他有更進一步的親密,勢必得找個可以封鎖天使神力的空間才行⋯⋯

對了,就那邊吧。
花園裡有著巨大的金色鳥籠,可以封印天使的力量,把他放在那裡就不用擔心他逃跑或是向我發起反擊了。

劉衆赫決定好便催動魔力,把兩人一併轉移到那處。

——————
金色巨型鳥籠裡有著舒適的貴妃椅,也有著帶有簾幕的柔軟大床,魔王順勢轉移了些鮮甜的果實擺在桌上,隨時都可取用。

當天使輕飄飄地落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時,感覺到全身的神力被完全封印,連一丁點都無法集中在指尖。

「這裡是⋯⋯?」

魔王溫柔地撫著他的頰,卻說出最讓他害怕的事實:「這裡是囚錮天使的牢籠。」

也難怪自己會覺得除了神力被封印,身體也軟綿綿地使不上力。魔王究竟想做什麼?他不是要吃了我嗎?怎麼還會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

「魔王大人,您不是要吃了我嗎?為何⋯⋯又要我做那些羞人的事情⋯⋯」未經人事的金獨子實在不知道魔王的心思如何。

「那我開動了喔。」

劉衆赫的長指再一次闖入隱密的穴口,剛才的開發已經讓那處有些鬆軟的跡象,但仍遠遠不夠。

剛才只用了一指試探,現在食指與中指並用,在緊窄的小徑裡搔刮著那敏感小球。

「啊⋯⋯又來了⋯⋯這種感覺!」

金獨子想伸手推開魔王在他秘穴作亂的手,卻只能軟弱無力地扶在對方健壯的前臂上,汩汩聖水從嬌美陽物流出,被魔王沾取了當做增加擴開後穴的潤滑。

如未開放菊花花瓣的穴口被漸漸拓開,染上豔紅色澤,魔王從兩指增加到三指,穴口已被蹂躪呈一道線狀,淋漓的聖水混著腸內的液體,沾濕了魔王的大掌。

為了讓天使在擴寬時不那麼痛苦,魔王的另一手揉著那秀美陽物,熱燙的唇舌吻上天使,嚥下他所有的驚呼與吟聲,上下兩張小嘴全都被魔王佔得滿滿的。

天使的整副心思也只能放在他身上,沒辦法再動些什麼壞主意。

見拓寬的差不多了,魔王把天使翻了個面,方便他對敏感的翅膀根部上下其手,從背後進入也讓初次體驗的天使能感覺比較輕鬆。

「嗯哼⋯⋯翅膀⋯⋯好舒服⋯⋯」

就在金獨子一邊沈浸在愛撫翅膀的快感中,劉衆赫的碩大也進入了天使的秘穴。

「啊——!太大了⋯⋯!」

就算魔王已經費了不少心血要讓天使的第一次更為舒適些,但過大的陽物還是塞在小小的穴口。

「嗚嗚⋯⋯快點拔出去——!」

天使的眼淚如串串珍珠滑落,雙手雙腳因劇烈的疼痛而抖個不停,那東西真能塞進來嗎?如果全都進來了,內臟一定會被攪得一團亂吧!

魔王不管不顧天使的哭喊,執意慢慢在甬道中推進,終於觸到那個最敏感之處。

「嗯啊!被頂到那裡了!又要變得奇怪了啊啊啊——!」天使軟了身子塌下腰,臀部高高抬起,正好讓魔王捧著他的臀猛攻敏感至極的前列腺。

等到獨子又洩了一陣聖水後,劉衆赫繼續慢慢探入到深處,天使下面的小嘴終於把魔王的整個性器都含了進去。

「我是第一個吃掉你的⋯⋯」魔王在天使的耳邊細語。

「呃嗯⋯⋯這就是被吃掉的感覺嗎?」身體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彷彿可以感覺體內跟魔王的脈動緊密相繫⋯⋯

「我要開始動了。」

劉衆赫挺著有力的腰,把自己的陽物連根拔出,直到蕈狀頭快要離開那溫暖潮濕的甬道時,才又狠狠盡根沒入。

操幹的狠勁正如魔王的行軍風格一般果決明快,飛快的速度讓抽出時還帶了一些粉嫩腸肉,插入時兩個飽滿的囊袋又撞得天使的粉臀為之紅腫。

啪啪聲不絕於耳,被抓著髖部操幹的天使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太過激烈的衝撞讓他連話都無法說清楚,只知道被次次肏過的最敏感之處累積了大量的快意,像悶著的壓力鍋中累積的氣體即將要噴發出來一般——

金獨子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最高點時是否喊出了聲,乳汁和聖水全都泌出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讓上面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濡濕痕跡,可身後的那男人還沒射⋯⋯

獨子眼裡浮起一層水霧,差一點就要化為眼淚流下——腰很痛、後面不能言說的穴口應該也被摩擦的紅腫不堪,但他絕不求饒,這是他身為天使的一點尊嚴。

「!」
身下的天使似乎在忍耐些什麼⋯⋯

剛才他高潮時穴內的軟肉溫暖地包緊了自己的分身,好像捨不得分身的離去,讓自己又忍受不住多肏幹了幾下,但果然對初經人事的天使還是太過勉強了吧。

魔王低下身溫柔地吻上天使的眼角,感受到苦鹹的滋味,而後在盡處噴灑了自己的精華。

—————

「第一次被吃,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魔王吻去天使最終滾下的淚水,讓他枕在自己的臂彎內歇息。

「嗯⋯⋯」自己以後還會被吃嗎?魔王要怎麼處置他呢?心裡滿是不安情感的獨子開口了:「請問我以後會怎麼樣呢?」

「你覺得呢?」

劉衆赫用手背輕撫著天使的頰、以指纏繞他細軟的黑髮,看著疲累的他靜靜沉入睡眠。

這就是憐愛的感覺嗎?

劉衆赫在心底悄聲對自己說著,成為魔王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心靈滿是喜悅的時刻了。

然而魔王並沒有發現,他一心想守護的天使是含著淚光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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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最近一回宮殿就往花園裡跑,是怎麼一回事啊?」愛嚼舌根的魔族貴族A熱愛八卦,當然對他們的王也不例外。

「聽說最近來了個皮膚白白嫩嫩的天使,大王可把他捧在手掌心裡呢!」魔族貴族B撫著鬍鬚,一向最沒花邊新聞的劉衆赫竟反常地寵愛某物,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哪!

「噓⋯⋯你們別張揚,據說那天使可是個聖娼,那一舉一動楚楚可憐,特別是在辦事時叫的可騷了!」魔族貴族C掩著嘴,但音量卻讓周圍五六人都能清楚聽見。

「哎喲!我還聽說他小小的軟乳會產奶,身體會發出一股奶香味,還有那小穴兒咬得可緊了,男人都為之銷魂,難怪被稱做聖娼,在天界時肏過他的不知凡幾啊!」魔族騎士把聽來的見聞又加油添醋一番,因為他也想嚐嚐那天使的滋味,但卻無法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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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見到宮殿裡的僕人幫他鋪上新床單時,金獨子總是羞紅了臉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

沾滿聖水和聖乳的床單⋯⋯
實在太羞人了,都是魔王他⋯⋯

此時獨子發現,在花園裡閒聊的婢女用好奇又奇怪的眼光看著他。

「⋯⋯那就是傳說中的聖娼嗎?」
「我看長得也普普通通嘛。」

婢女們一下就離去了,但獨子卻聽得一清二楚。

聖娼⋯⋯是什麼?

在這裡的生活已經夠不自由了,還有針對他的流言蜚語?折了翼的天使,還有什麼資格苟活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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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的魔王劉衆赫在謠言四起時,就當機立斷換了一批完全對他忠實的奴僕,並馬上處理謠言的源頭,卻沒想到防範其他貴族的婢女嚼舌根。

也因此他沒想到會有一日,當他走進花園裡的巨型鳥籠時,會看到這樣的光景。

潔白的羽毛飄散一地,還有更多的是在籠中飛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劉衆赫驚愕地想找尋他最愛的天使,卻發現天使的眼神失去了平日的光彩,只是端坐在床上不斷地拔著自己的羽毛,每一根羽毛的羽根都混著天使的血。

「⋯⋯!」

劉衆赫緊緊握住獨子的雙手,想阻止他自殘的行為,天使渙散的眼神讓他不禁探問:「發生了⋯⋯什麼事?」

「⋯⋯⋯」
纖瘦的身軀不停顫抖著,卻不願意吐露一絲訊息;空洞的眼落下無聲而透明的淚,似乎在訴說著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劉衆赫轉而緊緊擁抱他,緊擁到讓人難以喘息的程度,在他耳邊不停地訴說著:「沒事的,有我在。」

那一晚,魔王徹夜未眠。

劉衆赫的薄唇覆上獨子缺水而皸裂的唇,屬於魔王的氣息漫天鋪地的向獨子席捲而來,唇與唇相觸、舌頭繞進口中,在絲滑柔軟的口腔中慢舞,徘徊於每一個敏感的齒齦之間⋯⋯

「嗯⋯⋯」
因為這個甜蜜而繾綣的吻,獨子的眼神漸漸恢復清明,也終於停止了流淚。

「我⋯⋯好多了。」
原來還有人會為我著急難受⋯⋯
啊⋯⋯我並非⋯⋯孤身一人⋯⋯

獨子伸手想撫平劉衆赫緊皺的眉眼,換來的是更多的擁抱與無數次的甜蜜親吻,還有密密相繫的兩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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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衆赫從背後擁著獨子,雙雙側臥在床上,他的內心像被剜了一塊般疼痛——因為見到獨子血跡斑斑的羽翼蜷著,便鬆了一隻手柔柔地梳理起被弄得雜亂的羽根,邊以唇膜拜著與其相繫的背肉和羽翼的薄膜。

「哼⋯⋯啊嗯⋯⋯!」

翅膀被溫柔地親吻、撫摸和舔舐,本就是敏感帶的羽翼帶來陣陣快意,如竄上幾道閃電劈進大腦裡,細白的腳趾不自覺向下蜷曲,金獨子鳴出幾聲懷春的啼聲。

「只是在幫你清理,怎麼哼出那麼美妙的聲音?」明知故問的魔王惹來天使的嬌嗔:「還不都是你⋯⋯嗯啊⋯⋯⋯!」

聽到愛人的回應,劉衆赫是舔得更起勁了,還宣告魔王的唾液有治療效果,可以幫助傷口加速癒合。

「我傾注的魔力會有作用的。」
「少來!你就是個愛舔我的變態而已!」

見到能對他正常回嘴的天使,劉衆赫感到欣喜不已,也在心底暗暗下了個決心,他絕不允許他最愛的人受到任何一點委屈。

「嗯哼、衆赫、再舔下去我會⋯⋯」

⋯⋯沈溺在惑人心智的快感裡無法自拔,被珍愛的感覺如此美妙,金獨子明白劉衆赫傾注的愛意,這能幫助他不再被流言蜚語所傷——即使被傷害了,也有能站起來向世界宣戰的勇氣。

「差不多該上藥了。」
「等一下!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黑色柔軟的絲綢蒙上金獨子的雙眼,一瞬間失去視覺使得其他的感官更為敏銳——軟嫩的頸被柔韌的皮帶圈上幾圈,雙手交握以祈禱似的姿態被綑綁,和頸部的束縛相繫,此刻的天使神聖而虔誠的姿態令人移不開目光。

「哈啊、哼啊——」

魔王的長指沾取冰涼的藥膏,從背後一點一點仔細地塗抹在天使羽翼上的每個傷處,在敏感之處過於溫柔的撫觸讓獨子不住喘息,在空蕩的鳥籠中響著曖昧的呻吟。

「舒服嗎?」

魔王在耳邊的呢喃成為動情的催化劑,加上被放大的觸覺讓獨子更加敏感地抖著身子,接受劉衆赫以動人心弦的低音和誘惑人心的輕觸編織成一場感官的饗宴。

「嗯——」

獨子咬緊牙根隱忍著,試圖讓自己不要再發出那引人誤會的吟聲,卻被劉衆赫空著的另一隻手伸進嘴裡:「別咬著傷了自己,要咬就咬我的手指吧。」

「嗚嗯⋯⋯」

手指兀自插進天使的小嘴,挾著舌刺激著口腔內部,止不住的晶瑩口唾垂落嘴角,被背後的劉衆赫以舌尖接下,輕嘆著:「我的天使好甜。」

———————
「嗚⋯⋯想要⋯⋯」

擦完藥的天使順從地像隻軟綿綿的小綿羊,面紅耳赤拉著魔王的衣角囁嚅著想做。

這時劉衆赫才想起魔界的藥草對天使似乎會有催情的效果⋯⋯今天原本是想等他身體康復了再說,但看著懷裡柔似蜜的情人還是無可救藥地想滿足他的慾望。

魔王輕柔而熟練地掀開天使身上的衣裳,明亮的月懸在空中,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他白皙美麗的身體。

「我想看著你的臉做。」

雙手像是捧著珍貴而易碎的寶物,捧起獨子帶點憔悴卻散發著聖潔氣息的臉龐,珍而重之地用唇細數他纖長的睫、柔嫩的頰、小巧的鼻尖,來到蜜一般的唇瓣⋯⋯

整個人都被魔王濃烈的氣息籠罩著,他的吻帶點暴風雨前的味道,強烈地索求著自己的回應,心口被捂得像寒冬夜裡的火爐前暖和,而後被舔咬上最接近心臟的那處乳肉。

「嗯⋯⋯啊⋯⋯想要你吸我這裡⋯⋯」

害羞地說出自己的需求,他的手指輕巧地點上紅粉乳頭,邊確認著:「這裡?」邪佞的唇一邊吮了上去,沒幾下就吸出奶香。

「嗯⋯⋯很舒服⋯⋯」

天使的眉眼彎彎,唇角也綻出笑意,像是很滿足的樣子。劉衆赫油然而生一股要更珍惜眼前的他的感受,他的長指沾滿了潤滑油,熟門熟路地探進底下那張會讓天使更愉悅的小嘴,勾起手指挑弄那敏感小球,讓獨子興奮地扭著身子,輕哼著舒服。

「不可以同時——!」

天使被刺激那處使得聖水滿溢,他再以唇舌汲取那汩汩清泉,同時刺激兩個最敏感的地方,身下的獨子含著歡愉的淚花,高聲呼喊著迎接了一次高潮。

「想要被填滿⋯⋯」

眼眶裡仍帶著淚,但火熱的身軀亟需要被填滿剛高潮後的空虛,獨子用雙腿圈緊衆赫的腰,把他拉得更近,期盼他的壯碩洞入那貪吃的小嘴,緊緊地夾著他不放。

「吶——衆赫,我是個淫蕩的天使,才會被傳出那樣的謠言?」

底下的秘穴把魔王的陽物含得滿滿的,又疼又爽的感覺襲擊了獨子的理智,深感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養成沒有魔王就活不下去的模樣,獨子歪著頭問出了這句話。

「你不是——」

劉衆赫溫柔地擁著獨子,慢慢地伸展、感受著緊緊相繫的親密感。憐愛的情緒在心中發酵,他一邊頂著獨子、同時開口問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啊、嗯⋯⋯在花園裡閒逛的人說我是聖娼⋯⋯」被頂到敏感處的獨子誠實地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當然不是。你這模樣是我開發的,也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到⋯⋯」

在深入抽出的同時,衆赫吻上獨子的唇,與他交換著彼此的吐息,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嗯——!太快了!我會⋯⋯!」

被撞入深處,而後承接他所有精華的獨子狂亂而嬌媚的模樣深深印在他心上,清冷天使深陷在情慾之中的表情和姿態,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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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們啊——大王——!」
一干曾對獨子指指點點的魔族全被捉到劉衆赫面前,跪著哭求他放過他們一馬。

「全部拖出去處理了。」
劉衆赫在王座上大手一揮,忠心耿耿的部下立刻把他們帶至刑場。


經過了長久的戰爭,今天是魔界與天界簽訂停戰協議的日子,兩方終於不再有無謂的犧牲,和平相處。

而這一切都是源於天使金獨子與魔王劉衆赫相知相戀,進而決定相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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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深了——!」

獨子的雙腳被衆赫扛在肩上,拉高身子大敞著下身被操幹,次次都操進最深處的強度讓他覺得不僅太過激烈,腰好像也快折斷了。

但魔王仍繼續在他身上逞兇。

兩顆圓球每次都親吻到獨子的翹臀,整根陽物全進全出,像高速打樁機的急速讓天使軟了腳,全身汁液橫流——有陽物激射出的聖水,粉嫩乳頭溢滿白色聖乳,沾濕了肚腹⋯⋯

「我的王妃這種模樣只能讓我看見。」劉衆赫挺起胯猛抽狂送、嘴角上揚。

因為魔王完全不想與他的臣民分享獨子的美貌,所以他們並沒有舉辦婚禮,而是在魔王寢宮中做了3天,充作儀式。

天使與魔王共結連理,他們恩愛的故事被傳誦到世界的每個角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