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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對話「你懂什麼」
TAG︰健身房

#宇善齋戒活動 #宇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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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

昨晚工作應酬到半夜,助理今天還突然請假,害自己一早就要早起去交文件,累的不想駕車改乘公車打算稍為補眠一下,結果遇上了麻煩傢伙。

「真夏の空の下で(在盛夏的藍天下)...震えながら(一邊顫抖著)...君の事を考えます(一邊想著關於你的事情)...嗯...下一句怎樣接才好呢...」後座位的人一直咿咿喔喔的哼著不知名的歌曲,偶爾還會發出不斷按壓原子筆的「喀喀喀喀」聲音,吵的宇髓天元覺得好像有無數隻小蜜蜂在大腦中飛出飛入,煩躁非常。

就在後面的人突然哼出一個高音調後,宇髓終於忍不住爆發大吼一聲「喂,吵死了!你知道什麼是公德心嗎?」

低著頭的金髮少年被咆哮聲驚嚇的整個人彈跳了一下,連戴著的漁夫帽都嚇的跌在座位旁。

勉強將注意力從筆記本上移開,一抬頭,琥珀色的雙眼就看到了怒目相向的血紅眼睛。

好帥!但是很恐怖!不會打我吧?!金髮少年當下的第一反應是覺得眼前人有點耀眼過頭,但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急急開口顫抖著說「對...對不起...!」

看到少年被嚇呆的大眼睛,加上像要哭出來的道歉,本想破口大罵的宇髓輕挑眉毛,心想「不會吧!這樣就哭了?」的同時,氣也消掉了一半,隨即改為碎碎念「喂你知道公車上要保持安靜的嗎?這裡是公眾地方啊,一直在唱歌就不怕騷擾其他乘客?本大爺想休息一下都被你吵醒了,你到底有沒有自覺的?這樣太不華麗了...」

宇髓喋喋不休地說著,看起來毫無停止的打算,本來帶點愧歉的金髮少年越聽越不耐煩,眼看快到站了,便極速的收拾東西、按下停車鍵、衝到閘門,臨下車時毫不客氣的回嘴「我都道歉了你這大叔還想說教到什麼時候啊?煩不煩啊?」

整個動作太過一氣呵成,宇髓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看到金髮少年已經下車了,還對著他做出可惡的鬼臉。

膽子真大?!竟敢嫌本大爺煩?宇髓心裡發出憤怒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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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米爾格拉姆於1967年曾經做過一次連鎖信實驗,以證實《六度分隔理論》的存在。雖然字面上說是六度分隔,但並不是指人與人之間必須經過六個人才能聯繫上,而是想要表達一個重要的概念,任何兩個互不相識的人,只要通過一定的共同性,總能夠產生必然的關係...」帶點灰髮的教授正慢條斯理地講解著名的心理學理論,講台下的學生們全神貫注地上課,認真地抄著筆記,但當中的金髮少年卻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喂...善逸...快醒醒啊...你又來了...要是被教授發現就死定啦。」炭治郎輕手輕腳地推著旁邊睡的好夢正酣的好友,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

「嗯...不要吵啦...昨晚寫歌寫到天快亮了...今天又早課...讓我小睡一下嘛...」被喚作善逸的少年不但沒有醒來的意欲,還抓著炭治郎的手不讓他推自己。

深知好友屬性的炭治郎不再多說,一隻手俐落地按著善逸的嘴巴,另一隻手伸到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善逸馬上痛的想大聲叫喊,但嘴巴被按著,痛呼卡在喉嚨內發不出來,只能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同學們聽到聲音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再理會,對於帶點曖昧感覺的兩人已見怪不怪。

善逸已經醒來了,揉著大腿被捏痛的地方,淚眼汪汪的看著炭治郎。

「好痛呀炭治郎,你怎麼忍心捏我大腿啊,痛死了痛死了!」知道仍在上課中,善逸也不敢大聲抱怨。

「你活該,我都叫你好多次了!」炭治郎拍開善逸想要伸到他大腿捏他的手。哼!還想報仇嗎?

「明知心理學科都是早上的課堂,你為什麼還要選修啊?每次來上課都在睡覺,還不如直接翹課算了吧。」

聽到炭治郎的調侃,善逸忍不住回嘴「心理學可以讓我更加了解人類的行為,幫助寫詞嘛...而且雖然我看起來睡著了,但其實都有聽到教授說的內容,報告都有好好的寫啊!」

「唉...不說這個了...炭治郎...新歌的靈感卡了,怎樣寫都寫不好,今早在公車上本想繼續寫,還不是那大叔害我的靈感飛走的更快了...」善逸突然想起那個漂亮大叔,有點莫名的生氣。

「大叔?」炭治郎疑惑。

不想提起大叔話題,善逸直接跳過炭治郎的疑惑「算了...表演準備的如何?」

「啊,煉獄老師說基本上都準備得七七八八了,但資金還是有點緊絀,要是能找到贊助的話那就完美了!畢竟租音響什麼的都是錢,學校想我們自己想辦法...」

善逸忍不住皺眉「唉...現實就是現實...沒辦法了,要是找不到贊助,我再努力點打工,看看能不能把資金湊齊呢。」

「對不起啊善逸就讓你一個人拼命打工,我都幫不上忙...」

「不要這樣說!你也有家事要忙,能在精神上支持我就好了,再說現在的工作也很好啊,讓我得到很多靈感。」

炭治郎看著善逸有點不太好的臉色,忍不住說「你不要太拼啊,煉獄老師也說正在找朋友幫忙了,希望奇蹟會到來吧!」

溫柔的語氣為善逸帶來點安心,正想給炭治郎一個兄弟式擁抱時,講台上的教授忽然將焦點指向他們「最後一排的我妻同學跟竈門同事聊的滿愉快嘛,看來對這個課題相當感興趣,你們下周把心得交出來!」

「啊!什麼!!」二人組合同時發出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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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偌大的辦公室,沒理會沿路上同事們艷羨跟愛慕的眼光,走到門口刻著「宇髓天元」的房間停下,打開門,深深地坐進辦公椅,喘一口氣,明顯的心情不佳。

從來只有本大爺無視其他人,那個死小鬼竟敢這樣對待本大爺,還嫌他煩?

可惡,要是讓我再遇到你,你就死定了!

隨手抓起辦公桌上的捏捏樂舒壓玩具,那是一隻全身黃色的小雞娃娃,帶著萌呆表情,軟軟的彈性很好,雖然被宇髓用力地又揉又捏,但很快的又恢復原狀。在來來回回捏了幾次後,宇髓終於將情緒都發洩完,心情也好轉了。

看著手上的小雞,突然聯想到了金髮小鬼的可惡鬼臉,說真的,其實還滿可愛。

就在宇髓疑惑於自己的這個想法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沒等到回應,富岡義勇就擅自打開了門,走到辦公桌的對面坐下來。

「辛苦了。」義勇簡單的說了一句話,看了眼宇髓手上的捏捏樂,又看了眼宇髓的表情,嗯,他應該生氣完了。

「你知道我辛苦,就不要硬拉著我去應酬,而且我的主業是作曲家,副業才是這間公司的老闆啊,義勇先生。」

義勇還是沒說話的看著他,宇髓繼續說「喂,問問你,我看起來像大叔嗎?而且還是那種很煩人的大叔?」

「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要不要去健身房舒解一下,會籍放著都很久沒用了吧。」義勇帶點疑惑的回話。

早已習慣了義勇的答非所問,宇髓繼續玩弄手上的捏捏樂。

「反正還有點時間,你就去運動出一身汗,憋著對身體也不好。」

起身走到門口,義勇突然想到什麼「記得不要忘記今晚公司的晚宴,到時候靠著你跟客戶打好關係了。」

「你這個老闆是不是也要負責一下,幫忙討好客戶啊?」宇髓不滿,老闆又不是只有他一人。

「要是我懂應酬的話就不會拉著你一起開公司了。」門適時關上,剛好躲開了隨後飛來的捏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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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日式便當送到客戶手上,時間已到午後三時,我妻善逸隨便找了個有點樹蔭的路邊長椅,把腳踏車泊在旁邊,便坐下來準備吃午飯。

「好累啊。」昨晚寫歌到天亮、今天又早課,剛剛還跑了五張外送單。看著手上的日式飯糰,善逸忍不住嘆氣。

飯糰是伊之助剛剛送給他的,因為有一張外送單是來自於他當學徒的餐廳。

善逸從中學時期愛上音樂,跟炭治郎合組了一個樂團,本來想拉著伊之助一起玩,但他說比起音樂,更愛吃的,還建議組合名字可以叫做「魚糕小隊」,當然狠狠地被二人否決了。高中畢業後,伊之助貫徹他的喜好,跑到餐廳當學徒了,說是將來要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餐廳。而善逸跟炭治郎決定唸大學,基於現實考慮,炭治郎選了經營管理學系,以便將來打理家族生意,善逸拿不定主義,家裡並不富有,只能勉強供他上大學,玩音樂需要錢,而且頂多是興趣,確保不了未來的三餐,所以最後跟隨了炭治郎的選擇。

可是他還是放不下音樂,即使是業餘的也好,只要有機會還是想好好把握。所以他們在高中畢業後,仍然以學長的身份參與校內音樂社的活動,盡量不切斷關係。

不過,善逸其實是知道的,炭治郎很善良,只是勉強配合著他組樂團而已,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因為沒有了炭治郎,善逸的夢想大概走不下去。

但是,不知道還能走多遠呢?

好迷茫。

時值盛夏,馬路的氣溫非常灼熱,地面上蒸發出一層薄霧,像是海市蜃樓,把善逸的眼睛都蒙上了水氣。

誰,誰願意來跟他說,繼續夢想是沒有錯的?

邊咬著手上的飯糰,善逸邊哼著昨夜寫的歌詞,聲音有點模糊。

会いたいんだ
今すぐその角から
飛び出してきてくれないか
夏の魔法に連れ去られ
僕のもとへ

(好想見你啊
能不能馬上從那街角出現
讓我跟你相遇
讓夏天的魔法將你帶到我身邊)

善逸直盯著轉角處,期待著拯救他的人會出現。

吶,快點出現吧。

有人出現了。向著他走來。

善逸抬起頭,看到高大的身影已經站定在眼前,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也沒發現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很久了。

「喂小鬼,本大爺有那麼可怕嗎?怎麼每次都是一副要哭的樣子?」宇髓居高臨下的看著善逸,背後的陽光非常刺眼,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我沒哭!」善逸艱澀地眨了一下眼睛,眼淚便沿著臉頰滑下,但仍然倔強的否認。

宇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理會善逸會否反對,便轉身坐在他的身旁,毫不避諱地打量起人來。

「你...你...要幹嘛...?」被露骨地看著,善逸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伸手輕抹去善逸眼角的淚水,不意外地看到少年驚恐的表情,宇髓笑著說「在吃飯?」

沒回應。

「你叫什麼名字?」

沒回應。

看到少年身穿的制服,宇髓再接再厲「外送員?而且還是會寫歌的外送員?」

沒回應。

「現在的年輕人那麼沒禮貌,都不懂答話啊?」

「我不覺得我們有熟稔到可以聊天的程度。」善逸瞪了眼宇髓,轉頭繼續吃飯糰,心想真是倒楣到一個點,不僅沒遇到美女,還碰上了今早一副想揍人模樣的大叔,而且還被看到最狼狽的樣子!上天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是在怪責他善事做的不夠多嗎?!

「你沒聽過一回生二回熟嗎?放心,我不會吃人啊。」悅耳的聲音傳入耳內,善逸更為生氣,可惡,人帥就算了,連聲音都這麼好聽是怎麼回事?

「今早那麼吵,現在都不作聲了?」

「我那有很吵!?只是...只是公車太安靜而已!」善逸忍不住生氣的回嘴,這大叔還是那麼嘮叨,這樣無視他了都不打算走開嗎?

「但是公車不是你的私家席,那樣還是有損公德啊。」

「關你屁事。」

「哎呀呀...你這樣的態度不適合從事服務性行業啊。」

「你說完了嗎?沒其他事的話,可以請你滾去另一邊的長椅嗎?謝謝。」善逸忍著怒氣,冷靜點,這大叔根本想耍著他來玩。

「今早那首歌是你自己寫的嗎?曲調聽起來有點乏力,歌詞好像也有點彆扭...」宇髓完全沒打算放過善逸,還開始說起意見來。

果然,成功地把少年激怒了。

「你懂什麼?!你這大叔什麼都不懂,憑什麼批評別人?好,你不走是嗎?那我走。」善逸生氣的把剩餘的飯糰一口吃完,站起身扶起腳踏車就打算離開。

看著即將離去的身影,宇髓沒挽留,以確保少年能聽見的聲音說「聽別人把話說完嘛...雖然能力還很稚嫩,但華麗的不錯啊。」

轉過身的善逸明顯的呆愣一下,但隨即邁開腳步,不再多留一秒。

「我覺得我們會再見面的,要是我贏了的話,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媚惑入骨的聲音在耳邊迴響,少年俐落的騎上腳踏車,頭也不回地走了,但被指尖碰觸過的眼角卻微微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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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髓踏著輕快的腳步、哼著歌走進健身房。

他今天竟然罕有地聽從了義勇的建議,打算到健身房出一身汗水,結果走到健身房樓下時就看到金髮小鬼一個人呆坐在長椅上。

當他發現時,腳已經不自住地走到少年的面前。

本來想教訓一頓,但看到抬起頭的他,宇髓又不忍心了,跟早上一樣嘛,又是一副想哭的樣子,有點可愛。

之後的雖然說不上是健康的對話,但不知為何,宇髓就是覺得心情很好,很想逗弄他。

最後小鬼還落荒而逃呢。

第一回合讓小鬼勝出了,第二回合總算扳回一城,比起捏捏樂更有舒壓效果。

「幹嘛笑得那麼噁心?」輕柔帶點空氣感的話語聲音響起,健身房的老闆娘——蝴蝶忍提著便當盒,從裡面走出來。

「嗨,蝴蝶,好久不見。」宇髓看到來人後便隨性的打起招呼。

「你這稀客,有什麼颱風要來了嗎,怎麼把你吹來了?」蝴蝶習慣性的調侃著宇髓,坐下來便要開餐。

「義勇擔心你生意不好,要我多來幫忙。」

「那你要當裸體模特兒嗎?剛好有一個名額留給你,招攬得來的生意八二拆帳。」

「我怕到時候群情洶湧,人多到會踩爛你這健身房啊...喂,你這便當是外送員送來的?」宇髓看到蝴蝶正在吃的飯糰有點眼熟,看起來跟那小鬼剛在吃的是同一款。

「對啊,幹嘛?」

「你有聽說過外送員偷吃客人便當的事嗎?」

「......果然如義勇所說,你壓力太大了,快滾去裡面洩慾吧。」蝴蝶不想再理他,馬上把人趕走「對了,裡面有位煉獄先生,橙紅色頭髮,看起來很熱血的那位就是他,他有點事可能需要你幫忙,既然你自投羅網了,就聽聽他說吧。」

午後時段的健身房人已不多,宇髓一眼就看到蝴蝶說的人,正坐在訓練器上,拉展著背部肌肉。

走到旁邊的訓練器,宇髓也跟著做起動作來。

兩個渾身肌肉的男人比拼似地盡情展現身上的力量,場內讚嘆聲四起。

「厲害啊,竟然跟上我的速度了。」在完成一組動作後,煉獄停下來稱讚旁邊的男人。

「你也是啊,煉獄先生。我是宇髓,蝴蝶說你要找我?」宇髓帶點欣賞的眼光看著煉獄,建基於肌肉的友誼油然而生。

「你就是宇髓先生啊,幸會了!」想不到要找的人就在眼前,煉獄有點驚訝,但不忘要事「不好意思,恕我冒昧,我就直話直說吧。我任教的學校將要舉辦音樂會,但是資金有限,從蝴蝶小姐那裡聽說宇髓先生是音樂公司的老闆,所以想看看你們能否贊助活動,當作是培養未來的音樂人?」

煉獄說話直接,態度誠懇,理由充分,令宇髓不好拒絕,壞心情也被小鬼治癒了,便爽快地點頭答應。

「真的嗎?炭治郎肯定會很高興了!!」沒想到事情那麼順利地解決了,煉獄激動的大喊起來,但發現有點失禮,急著去解釋「哦,炭治郎是我以前的學生,他跟另一個朋友組成樂團,雖然畢業了,還是一直支援學校的音樂社呢。」

「我們晚點再討論詳情吧。」宇髓笑了笑,主動跟煉獄握手,代表協議達成,也將某條看不見的紅線牽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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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整天,善逸終於在黃昏時段偷得清閒,逛逛他最愛的地方。

琳瑯滿目的樂器、排列整齊的唱片、目不暇給的曲譜,滿眼都是喜歡的東西,讓善逸感到莫名的安心。

早知道當初還是應該堅持選修音樂系的。

善逸曾不止一次後悔做出的決定,但現在也只能見步走步了。

所以他很愛到音樂商店,讓他可以暫時逃避現實。

善逸拿起一張專輯看了很久,那是他最愛的作曲家的最新作品,還在猶豫買不買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炭治郎?什麼!?找到贊助了?真的嗎?老師會不會太神了?那我們要加把勁練習了...太開心了...」

聽到了好消息,善逸已完全浸淫在自己的世界裡,邊講電話邊離開音樂商店,沒留意背後有人一直緊盯著他。

宇髓早在善逸進入商店後就發現他了,驚訝之餘,本來想馬上走到金髮小鬼的面前炫耀一番,卻在聽到他的對話時停下腳步。

看到少年離去的身影,宇髓再次確認,他們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繫。

宇髓想了想,打開手機「喂,煉獄先生嗎?抱歉有點突然,我公司今晚有個宴會,能請你把剛提及的樂團學生帶來見個面嗎?」



大廳內到處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男女低頭相互交頭接耳,本應是商談生意的好時機,但宇髓的心緒都放在門口的接待處。

他會來的吧?

還在疑惑的時候,就看到煉獄出現在接待處,身後有位少年跟著,但視線剛好被擋住看不到臉。

宇髓立即走上前迎接煉獄,但在看清少年的臉後就感到失望了。不是他。

「宇髓先生,你好啊,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樂團主唱了。來,炭治郎,這位是答應贊助音樂會的宇髓先生,是他說想要見見你們的。」煉獄把炭治郎推前一步,熱絡的介紹著。

「樂團就你一人嗎?」

「不是啊,還有一位朋友,他剛剛去洗手間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後面的那位就是他!」炭治郎向著人群中的善逸大動作的揮手,成功吸引了對方的注意。

善逸在看到炭治郎的同時,漂亮的雙眼即時瞪的無限大,不自覺的叫了一聲「大叔」,然後震驚地看著向他走來的人,一步也不敢移動。

宇髓再次居高臨下的笑看著善逸。

又是一副欲哭的表情嘛。

「喂,我贏了,你叫什麼名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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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歌詞來自於back number的「高嶺の花子さん」
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有興趣的可以聽一下,翻譯是配合內文寫的,大概看看就好
感覺對於善逸來說,宇髓的確是高不可攀的花子先生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