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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阴魂不散的前男友绝不愿意成为过去式
作者 : JessicaTodd
分级 成年 同性(男)

原型 最终幻想7重制版 萨菲罗斯,克劳德

标签 ff7re

163 1 1 2020-8-5 17:26
导读
Cake&Fork的设定,有私设。
ff7重制版小巷名场面。
cake香度:上嘴咬>体液血液>裸露皮肤
私设云云居然不清楚自己是个fork,毕竟他只碰到一个cake而且那个cake的味道代表着他的美好记忆。
(未成年fork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jpg)
滴——哒。
血是黏腻的,它们钻出细小的伤口,一点点聚集起来,形成小小的血滴,留恋片刻,才不舍地离开主人的指尖。
区区一滴血滴落下的声音理所当然地湮没于高架桥倒塌的喧嚣中,但克劳德的突然停下却不是给倒塌的建筑物的,而是因为他的嗅觉。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眼底的绿自作主张地漫延开来。
他的记忆混乱。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相似的经历、又该如何应对它。那股微弱的甜味在他注意到之前就强势地渗入他的身体,激发他身体中的本能,逼迫他放弃理智、去追逐美味的来源;然而毫无理由的渴求与头痛伴生,克劳德眼前的事物微一模糊,接着他发现自己置身于火海。
这是哪里?
他为什么在这里?
克劳德站在中央,倒塌的建筑将他包围,短暂的失控感已然消失,错乱感将之取代。明明将夜色都烧得猩红,熊熊烈火却不明亮,反倒泛着老照片般的色泽。他站在原地,直觉催促着他去寻找他还不知道是什么的美味。
于是克劳德去找。他看见有人背对着他站在火中,火焰舔舐着银色的发丝,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收紧,那把原本静止的太刀轻轻随着主人的动作起伏,银色的反光像月光般流淌,逆着刀锋向上。
那个男人像是注意到了克劳德的注视,在克劳德的注视下向右转身。
萨菲罗斯。
克劳德的头疼症状猛然加重,破碎的记忆片段闪现,与这一幕重叠。幻觉已经消失,他的周围虽然有燃烧的建筑,但灾情并没有他刚才以为的那么严重,那个男人也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克劳德一时愣神,他怀疑那个男人只是他的幻觉。对啊,那个人已经死了,作为杀死对方的人,自己再清楚不过。克劳德对自己重复这一事实,松了口气,转身要走,却差点撞进另一人怀里。
萨菲罗斯。
克劳德抬头,那双低垂的幽绿竖瞳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早有预料般等待着克劳德与他对视。原本微弱的气味骤然充盈于鼻尖,错乱感与失控的冲动并行,克劳德下意识去抓破坏剑的剑柄,感官集中在粗糙手感上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强迫自己后退的那几步带着他自己无暇注意到的踉跄。
嘭——
房屋的支柱被火焚烧,终于坚持不住,轰然倒塌。屋顶的石块落下,碎石溅开,克劳德习惯性地抬手格挡,回神时面前只剩远去的故人身影。
“怎么会……?!”
这不可能。萨菲罗斯不该活着。他也不应该跟上去,而应当继续找路、与其他人会和;但腿已经违背了他的意愿,追随对方而去。密集的疼痛警告与无处安放的渴求在他体内交战,他眼前的画面时而模糊,破碎的记忆片段一次次与现实交叠。他踉跄着拖着步子向前,看着故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后。
“等等……”
他像是陷入了黏腻的沼泽,每一个动作都要费尽力气。他像在筋疲力尽的大战后一般喘息,能够挥动重剑的手如今连做一个握拳的动作都费劲。这种时候就该找个长椅坐下休息,然而有什么牵扯着他、催促着他,分不清到底是情感还是其他的本能,克劳德无法停止追逐对方的念头。
“怎么可能……你应该……”
萨菲罗斯已经停下,随着克劳德向他靠近,那股微弱的甜味一点点扩大,唤醒他以为早已被时间消磨的记忆。
蛋糕,苹果味的,过生日的时候妈妈给他做过。做蛋糕用的一小袋面粉是妈妈用鸡蛋和村里磨坊主换的,苹果是他从后山采来的,材料简陋,但蛋糕居然好运地一次就做成功了。他在妈妈微笑着的注视下鼓起腮帮,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顿时家里只剩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蛋糕不大,他切了一半和妈妈分,妈妈拒绝了,他就举着叉子把蛋糕喂到妈妈嘴边。本就小的蛋糕更小了,他珍惜地一点一点地吃,连叉子都舔的干干净净,真甜,他幸福得眯起眼睛。
明明苹果味蛋糕并不是最甜的,他用的还是来自后山的野苹果;按扎克斯说的,什么樱桃味百香果味的蛋糕甜多了。但离开村子以后,克劳德再也没吃到比妈妈做的蛋糕更甜的蛋糕了……
“……已经死了。”
对此,克劳德的幻觉不可置否地给予一个语气词。真的很像萨菲罗斯,克劳德想,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态。连味道也像他。克劳德曾经揣测他最憧憬的前辈是不是也喜欢苹果味的蛋糕,因为在寥寥几次见面中,他好像在前辈身上闻到了和记忆中相似的味道。但他们接触并不密切,那股甜味也一直若隐若现,克劳德不好意思把这种莫名其妙的猜测告诉他的偶像,那显得自己太孩子气了。
“是我亲手……”
重剑捅入后背,浓郁的甜味散发开来,因抿唇动作纳入的些许血滴,甜得像当年母亲给他做的最后一个生日蛋糕。克劳德的味觉退化,他已经很久没能重温让他记了那么多年的蛋糕是什么味道了。过载的感官将这侵略性极强的美味全部纳入,强烈的刺激一时甚至覆盖了他其他的感官,克劳德软倒下去,眼前发黑双耳轰鸣,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肢体;他可以感知到的只有萨菲罗斯,也只能是萨菲罗斯,直至陷入死寂的黑暗。
没人能够忘记冲击性如此之强的一幕。
克劳德的手在抖。
“我当然记得。”而在他面前,由他亲手杀死的男人甚至露出笑容,那双竖瞳牢牢锁定着他,“毕竟那是我们两人重要的回忆。”
他怎么能够说得如此轻巧?
甜腻的香味在一点点加重,克劳德需要用更多的意志力来压制陌生但又熟悉的失控感。他的手脚发软,整个人前倾却又想要后退。虽然路程只包含短短的几个拐弯,因为要对抗自己越来越旺盛的本能,克劳德已经开始吃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好了,克劳德,我有事相求。”
一双长靴慢慢接近,底跟与地面相撞的节奏如此熟悉,他居然还是该死地一下便能够分辨出来。笼罩着他的阴影逐渐扩大,克劳德早该后跳拉开距离、选择逃跑或者拔刀,但他控制自己不要扑上去已经费尽了力气,在越发浓郁的甜味中根本无法做出更多动作。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片刻后,冰冷的手指抵上克劳德的唇间。克劳德试图咬紧牙关,然而萨菲罗斯的指尖有着已经干涸的血痂,克劳德无法抵抗地张开口,伸出舌尖去够那点残次品聊以慰藉。
是甜的。
是类似苹果味的清甜。
纵使萨菲罗斯的肤色苍白,在火中也染上了暖色。过去的幻影与现实交叠,克劳德分不清之间的界限。母亲笑着让他许愿,他最尊敬的人死在他的手中,火还在烧,蛋糕的甜味里夹杂着苹果的清香。那双碧绿的竖瞳凑得很近,专注的目光一寸寸地享受着克劳德露出的挣扎神态。那点血痂当然不够满足fork的欲望,克劳德咬下去想要得到更多,血液迸入他的齿间,他还没能吮吸,萨菲罗斯就已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手套塞入克劳德口中。
本能支配着他追逐美味,但克劳德只能咬住厚实的手套。“不要逞强。”男人的声音笃定,“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任何掩饰。”
萨菲罗斯将血抹在克劳德的脸上,近距离的美味刺激对克劳德的作用明显,他踉跄一步,顺理成章地被萨菲罗斯接住。克劳德很轻,即使加上背上的剑,也是萨菲罗斯能够轻松单手搂住的重量。克劳德整个人被他搂进怀里,这时候的青年要乖顺得多:尝到一点点甜头以后的fork,在饱食之前对cake的抵抗能力极弱。克劳德抓着萨菲罗斯的领子,试图吐出手套、再一口咬在萨菲罗斯裸露的胸口。
“唔。”
他们的体型差实在有些大。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托起,按在自己肩窝,这样克劳德只能脚尖触地。散发着美味的脖颈近在咫尺,克劳德急切地前凑,然而护颈相挡,他根本没有合适的角度咬上去。反倒是他上半身只穿了件无袖毛衣,萨菲罗斯顺手掀起了他的毛衣,他的上半身大部分裸露,毛衣下摆就卡在胸乳位置,毛茸茸的扎手触感令人不适。
“克劳德。”
熟悉的语调带来片刻的清醒,克劳德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后仰去握刀柄,因为紧绷而咬住口中的皮革手套。然而他已被压至墙面,一时无法抽刀,给予有效攻击。
“很好。就这样看着我。”
萨菲罗斯的语气近乎赞扬。萨菲罗斯的竖瞳里倒映着克劳德紧绷的面庞,金发的青年脸上抹了殷红的血,厚实的皮革手套已被咬出痕迹,眼神克制不住地涣散,却又努力凝神。萨菲罗斯在克劳德的注视下勾起嘴角微笑,空闲的手沿着腰线往下,伸入臀缝。
萨菲罗斯的手冰凉,与皮肤接触的触感像蛇蜿蜒而过。
后穴被入侵的时候,克劳德甚至不明白这代表什么。他的感官过载,这点不适完全湮没于本能的渴求与理智的挣扎。萨菲罗斯在克劳德小幅挣扎时亲吻他的耳廓,潮湿的口腔吮吸着耳垂,唾液分泌,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这点安抚简单但有效,克劳德专注于对抗引诱,乖乖咬着手套,也未反抗萨菲罗斯的动作。
直到萨菲罗斯松开他,抽走了手套。
皮革手套非常厚实,未被咬破,只是留了浅浅的牙印,表面大半是唾液。萨菲罗斯短暂的抽离让空气中的浓度还未能让克劳德反应过来,他只是看着萨菲罗斯重新戴上了手套。
——紧接而来的是满涨的疼痛。
在与克劳德曾经体验过的疼痛中——举例,如被正宗穿胸而过——现在体会到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克劳德完全可以忍受。然而怪异的饱胀感与“被侵入”的感觉令人反胃,克劳德抓着刀柄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身体猛地挣了一下以后绷直。
“你对我做了什么……”
克劳德以为自己是喊出来的,实际上他的声音嘶哑,几近耳语。Cake的浓度不再高到令他丧失理智,然而这也让他无法忽视下体传来的怪异感觉。他的一条腿被萨菲罗斯捞起,只能靠脚尖勉强支撑,一次次的冲撞让他身体只能随之摇晃,唯一能够给予他借力的居然是萨菲罗斯——克劳德必须通过搂紧萨菲罗斯才得以维持平衡。萨菲罗斯的动作毫无顾忌,大力地冲撞进最深的地方,克劳德攀附着他的肩,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喘息。
萨菲罗斯是故意的。他全身包裹得严实,肩甲挡住脖颈,以克劳德现在的姿势,散发着甜味的东西就在面前,只要咬破薄薄的皮肤就可以享用温热的液体,然而挡在面前的护甲残忍地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故意托起克劳德,让金发的青年只能脚尖触地,又架起了青年的另一条腿,于是他的每一次冲撞与抽离,青年都只能被动地起伏,想要固定自己就只能主动勾住萨菲罗斯的腰,而这样主动的配合让萨菲罗斯能够更加轻易地将自己埋入更深的地方。血液和唾液带来的浓郁香味在淡去,克劳德的理智终于能够压下本能,他的挣扎越发用力,紧绷的状态反倒取悦了萨菲罗斯,引来更加发狠的插入。
“萨、菲、罗、斯——”
“我在这儿。”
某个点突然被碾压过去,陌生的快感自意想不到的地方传来,鲜明地凸显了自己的存在感。克劳德痉挛着收紧后穴,抱紧了给予他一切过载的感官的男人。
“这颗星球正在走向死亡。一声不哼,安静地缓缓逝去……”
濒临高潮的刺激让克劳德眼前发黑,时间的洪流倾泻而下,过去的幻影与现实重叠,他紧抱着的浮木居然成了他唯一的锚标。
“我们的星球即将消失,克劳德。”
克劳德释放的时候,萨菲罗斯称得上轻柔地吻他。克劳德发狠地回咬,血液溢出唇瓣,甜味强势地占据他的感官,恍惚间他看见被烧毁的故乡,他无助地试图呼唤他的妈妈,向前方的虚无伸出的手在颤抖,他的英雄背对他而站,暗红的鲜血沿着正宗的刀锋蜿蜒而下。
“星球若是死亡,你眼前笼罩在烈焰里的故乡便会随之消失。女人哭嚎着‘请至少放过我儿子’的声音、甚至连斩杀我时的感觉都会一并消失。丧失联系着我们的羁绊比自身死亡更让人难以忍受。”
苹果的清甜过浓反而变得苦涩,庞大的悲哀覆压而下,克劳德眼角无意识地留下泪水,被萨菲罗斯悉数舔去。
“克劳德,帮我个忙吧。别担心,不是难事。”
萨菲罗斯松手,后退一步,克劳德跪倒下去,cake怒张的性器就在他的面前。不需要萨菲罗斯的明示,身为fork的本能让他笨拙地张开口,试图含住对他而言过于巨大的性器。萨菲罗斯射给了他,这味道比之前的唾液或者血液更浓,像是蛋糕加入了发酵过后的苹果,不再清甜,而能够醉人。
“克劳德,快跑。逃走,然后活下去——”
缓慢收紧的皮质手套发出充满暗示性的咯咯声,代表治愈的光芒一闪而逝,没有被克劳德发现。
“开什么玩笑!”
克劳德一手撑地将自己支起,一手伸向背后拔出破坏剑。跃起,劈下,克劳德的手没有丝毫颤抖,这一熟练的跳劈像出现了成千上万次。他的幻觉没有看着迎头而来的武器,只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望着他,在克劳德的破坏剑砍到他的头顶时消隐无踪。
“很好,非常好。别忘了我。”
没有火焰。没有萨菲罗斯。黑色的羽毛飘落于地,但克劳德仔细去看时并没有在地面上找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他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是毛衣没有好好扎进腰里,可能是之前战斗时哪个动作导致的。克劳德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全身上下黏糊糊的,身上倒也没有出现特别明显的疼痛,至于其他地方传来的酸胀感……那可能是战斗的后遗症,或者心理作用。
“是幻觉啊……看来太靠近魔晄了。好,走吧。”
克劳德没有管他的毛衣,把重剑放回背后,顺手抹了把脸侧的汗。神使鬼差的,他看着自己的手背片刻,低头舔了一下。
那是蛋糕的甜味,隐约有着苹果的清香。
end.



一些写的时候乱七八糟的吐槽。
老萨:你看,要倒了,来我扶你。
云片:滚,要不是你劳资还站着呢!
老萨思维模式,on!
祖安云片模式,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