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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進出的場所。
想當初大家都被『世界』的存在嚇倒,現在反而變成使她們安心的地方。
奏雖然如無意外地進入了『世界』,卻看起來跟她平日進的『世界』有所差異:
「這就是......星乃小姐的『世界』嗎?」
「嗯。」
然而一歌很驚訝,就算她們按下的都是同一首歌曲,但照道理應該會被傳送到不同的世界才對的。
現在卻是都被傳送到同一個世界,這樣不就代表......?
「一......一歌......」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次聽起來明顯多了不少雜音。
「欸?流歌?!」
一歌轉身,發現流歌--屬於教室『世界』的制服流歌已經被無數的雜訊纏身。
本來不太自然的機械人聲配搭著雜訊聽起來已經有夠駭人,現在連身體都被雜訊纏繞更進一步增添一陣詭異感。
然而她們並沒有任何餘閒時間去為眼前的狀況恐懼--
「已經時間不多了。」
站在制服流歌旁邊的公式服流歌開口了,兩人頓時回想起當初要進入『世界』的目的--尋找阻止世界計劃的方法。
只是奏一時間並無法對眼前的狀況反應過來:
「欸?兩個巡音流歌?!」
她從未見過巡音流歌出現在『世界』之內,而且現在是同時出現了兩個,難免會被驚訝到。
至於已經對這種狀況司空見慣的一歌直接向公式服流歌問起來:
「那......現在該怎麼辦?」
「......」
公式服流歌臉色變得更凝重了--因為她並沒有預備到任何答案。
「難道就這樣讓『世界』毀滅嗎?流歌......『世界』的流歌和未來她們會怎麼辦?」
流歌很努力地想過了很多方案,但基本上沒有一個方案都可以推翻世界融合的結果。
......準確點來說,成功率只有0.000000000000014%。
所以她還是只能很無奈地搖頭:
「抱歉......我也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怎會......」
一歌一直都很相信,那個不屬於任何『世界』的流歌一定知道甚麼解決方法,但現在竟然是告訴她我甚麼都不知道。
一種莫名的憤怒突然湧上心頭。
一歌的眼神,變得跟朝比奈真冬那天完全一樣,沒有高光,只有空洞。
流歌看到一歌的樣子,開始發現自己一開始就做了最錯誤的決定--她把一歌她們拉進了這場『世界』爭執本來就是不應該的事情。
可是不論如何,這一刻已經不能回頭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方法,但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流歌知道自己背叛了一歌她們的期待,可是她也真的沒有任何確切的方法可以解決現在的現狀,也因此只能將所有希望寄在她們身上。
畢竟她們就是創造了『世界』的人。
「只要可以唱得出超越那天的歌聲......」
流歌以為一歌會接受她的提議的時候一歌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不要再騙了,你也說了不知道了吧。」
一歌的眼神,依然還是處於跟真冬那天一樣的狀態:
「我開始懂了,朝比奈前輩的感受。」
「......」
果然,流歌也是在步『世界』虛擬歌手們的後塵--所謂的幫助宿主也只是給他們假希望而已。
可是正當她以為一歌會像朝比奈真冬那樣手刃自己的時候,一歌的眼神突然又恢復了光澤了:
「但我不可以變得跟她一樣。」
一歌很清楚知道,自己要是跟真冬一樣的話,就會再次陷入真冬的自我傷害惡性循環了。
就算流歌怎樣欺騙了她也好,那天的演奏的結果也是真的。
「這個世界、未來她們、朝比奈前輩、還有你,都要拯救。」
眼淚突然不受控制了:
「就算不知道方法也好......」
流歌上前抱著了淚流滿臉的一歌,並反射性地道歉起來: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一歌沒有拒絕,因為她也沒理由拒絕。
......
就在這個尷尬的場面下,一直都不知道怎樣開口的奏突然開口了:
「雖然不太懂你們究竟是甚麼關係,可是......」
奏雖然不太懂她們的關係,但依然看得出兩人各自有都著強烈的決心--想要拯救一切的決心。
她之所以能夠進入『世界』,一切都是源於她必須要拯救『雪』--朝比奈真冬免於陷入自我嫌惡的惡性循環之中。
星乃一歌和公式服的巡音流歌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內,可能也是因為她們都想拯救一些東西了吧?
為了拯救某人而開始作曲的奏在此刻當然有必要繼續貫徹她的使命:
「既然要拯救大家的話,我可以加入一份嗎?」
「宵崎小姐?」
「如果音樂的話,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幫得上忙的。」
奏突然想起,既然望月穗波和朝比奈真冬已經告訴了關於她的一切,星乃小姐也應該曾經聽過她們的作品:
「星乃小姐你也聽過我們的作品了吧?」
「你們的作品......難道?」
「嗯,25時的歌曲。」
一歌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朝比奈真冬跟她提起音樂社團的事情。
25時,在Nightchord見--一個由四人組成的音樂社團。
朝比奈真冬就是該社團的成員之一,暱稱『雪』,負責編曲和作詞。
宵崎奏,暱稱『K』,則是25時隊長般的存在,負責作曲。
其他成員還包括『Enanan』和『Amia』,分別負責繪圖和MV製作。
25時的歌曲,雖然聽上去貌似很沉重,但仔細聽下去就發現都帶有勵志的信息在內。
而那些歌詞,都是朝比奈前輩一手寫出來的。
儘管朝比奈前輩一直都強調自己甚麼都不了解,但從歌詞看起來完全並不是那麼空泛的意思。
一歌回想起當天,她向朝比奈前輩請教作詞要訣的時候......
......
『其實,那些歌詞並沒有任何意義呢。』
......
這絕對是說謊的。
一歌很清楚知道,可以想得出那種程度的歌詞絕對有下不少功夫。
畢竟一無所有的人究竟是沒有可能可以寫得出絕望內帶有希望的歌詞。
而且那個編曲,也不是隨隨便便用最基本的幾種樂器混過去的程度。
沒有朝比奈真冬的編曲,宵崎奏的旋律也不會有那麼強大的效果。
不論如何,朝比奈真冬在25時內的所作所為,絕對是真心的。
「嗯,拜託了。」
不過在此之前,奏有一個非常大的疑惑必須要立即解決:
「欸......那個......抱歉,請問你是......?」
一歌也突然想起,最初流歌突然出現於現實世界但沒有解釋完的一事:
「啊對了,我也想知道為何流歌你可以穿梭於現實和『世界』之間?」
「呃這個......」
流歌知道,去到某天始終也要向她們坦白這一切:
「是這樣的......」
她向一歌等人解釋了她的來歷--歌姬計劃,還有之後的世界計劃與歌姬計劃之間的關係。
--也包括了那天黑髮男人如何將他們處決的過去。
一歌她們聽完,始終內容有點沉重,所以她們也沒有作出任何誇張的反應。
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所以現實世界見到的流歌就是機器人嗎?」
「嗯。」
一歌好像已經將剛剛流歌提及過的黑暗過去忘掉般突然興奮起來:
「好厲害......」
「不,這並沒有甚麼好厲害的。」
「畢竟虛擬歌手可以直接出現於現實世界啊。」
聽著一歌的讚美,流歌便回想到當年,曾經跟同伴們一起站在現實世界的舞台上的一天。
儘管只是只有工作人員擔任觀眾的測試表演,能夠在現實世界接觸到實實在在的人類,跟電子世界內對著一堆沒有心靈的3D模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只是腦內很快又閃過了當天黑髮男人將他們逐一推進垃圾堆的畫面。
「......」
看見流歌的臉色突然一黑,一歌似乎意識到自己挖到了流歌的傷疤:
「啊,抱歉。」
其實剛剛在聽流歌講述她過去的時候,一歌是很驚訝,因為她完全沒想到就算是虛擬歌手也會有著跟人類一樣的心靈創傷。
她也了解到,流歌當初之所以想『世界』毀滅,就是因為流歌不想接受有東西可以取代到自己。
世界計畫創造了虛擬歌手的多樣性,而這偏偏正是否定了最初歌姬計畫想為虛擬歌手訂立的獨立性。
原定的計畫被取消、同伴被殺、『世界』的出現,在這一連串不幸的事件下,可以說是徹徹底底擊潰了流歌的心靈。
一歌剛剛還因為流歌無法達成她的要求而洩憤在流歌身上,現在才發現自己才是一直在略別人的要求和感受的那位。
「其實流歌你應該一直也很痛苦了吧。」
「......」
流歌可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類會主動關心她的感受--她沒想到,一直以來只是任人使喚的她竟然也會有被人類關愛的一天。
只是身為機器的她只會認為自己並沒有資格接受人類的關懷:
「我是虛擬歌手......是服務人類的存在......所以不需要人類的關心......」
「可是那種事情不論是誰經歷到也會傷心了吧?!」
「......」
「就算流歌你跟我們不太一樣也好......」
一歌上前輕輕抓起了流歌的手--雖然那雙手並沒有人類的體溫,但對她來說依然有種說不出的溫暖感:
「你也是擁有心靈的存在啊。」
一種無法輕易解釋的感情頓時湧上心頭--這是她這輩子也從未遇到的感覺。
一道模擬出來的眼淚流下來了:
「......謝謝你。」
在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奏終於開口了:
「星乃小姐你把我想說的都說光了呢。」
「欸?」
「看來現在要拯救的不只是真冬,連流歌也要呢。」
虛擬歌手本來就是要開解宿主的煩惱的存在,現在卻反過來了。
托人工智能的福,本來不應該擁有感情的他們也迎來了需要心靈輔導的一天。
流歌本來打算要好好感謝她們的,只是這一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要立即處理:
「比起我,現在應該更加要想辦法解決這裡的問題。」
流歌說罷,轉身一看--『世界』的流歌一直都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
雖然她很高興一歌她們肯關心她的悲慘過去,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並非是那麼值得讓人可憐的存在--那一天幹過了甚麼,她心知肚明。
她很害怕,要是這邊的流歌已經跟一歌她們告訴當天的事情的話,現在這種和諧的關係一定無法維持得到下去。
只要問題一天沒有解決,這股罪惡感也絕不會消去。
但就算罪惡感再深也好,這一刻絕不能讓對面開口,所以她選擇先下手為強:
「其實我......」
可是上天好像要作弄她一樣,流歌未成功說到想說的東西對方已經馬上打斷了她的話--
糟糕了。
完蛋了。
......
「......你要......加油......」
「......欸?」
本來流歌以為對面會趁機將那天的事情公諸於世,但現在對方似乎並無此打算--畢竟那種事情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動搖到一歌她們對流歌的信任,『世界』也勢必完蛋。
對方還露出了非常燦爛的笑容--明明已經時日無多了。
奏雖然還是不太懂眼前的狀況,她還是很清楚知道自己的使命--她向一歌點了一下頭後再很堅定地看著流歌道:
「我們一定要寫出最棒的歌曲,然後讓這一切回復原狀!」
明明剛剛還在為過往的事情而懺悔,現在卻要裝著正面無視一切的負面事情地向前看。
「嗯,拜託你們了。」
話才剛說完,流歌突然察覺到課室外出現了不速之客:
「等等!有人!」
「欸?!」
眾人紛紛向不速之客的來源看過去--門口站了一個年輕的女孩,而她也似乎認識一歌的樣子:
「一......一歌?」
「實......實乃里?」
一歌馬上就認出了是剛剛應該還在黑髮男人的辦公室內的花里實乃里,只是她的手上握著了一把疑似手槍的東西。
「你怎會......」
流歌馬上便意識到這並不對勁--基於實乃里手上的是麻醉手槍。
正當她打算上前阻止一歌繼續上前跟實乃里接觸的時候--
「啊喝!!」
一股不明的黑影從背面把流歌壓到在地上。
一陣雄厚的男聲隨著流歌被壓倒一刻隨即響出:
「看我怎樣壓死你這個臭婆娘!」
「甚麼?!」
流歌轉頭一看,發現黑影是一名年約17歲的年輕男性。
一歌馬上便認出那個男子:
「司?!你怎會在這兒?」
可是司並沒有立即理會一歌的話,繼續怒視著被他著的流歌:
「你這個臭婆娘竟然瞞著我們密謀著毀滅『世界』?還要把一歌她們......!」
「等等,你們一定是誤會了甚麼......」
「閉嘴!」
「啊!」
流歌還未能解釋司就直接賞了她一巴掌。
對著自己青梅竹馬的哥哥莫名其妙的辱罵,生性怕事的一歌也禁不住罵起來:
「司!這太過分了!」
對著妹妹的青梅竹馬突如其來的罵句,司終於肯面看著一歌:
「一歌!那你知道你自己在幹甚麼嗎?」
「欸......?」
「那個女人在欺騙你啊!」
「沒可能......」
流歌察覺到一歌跟那個男子是互相認識,她盡力地大喊著一歌的名字,務求對方會繼續站在自己一方:
「一歌!!!!!」
「......」
換轉是平常的她,一歌一定會選擇相信自己認識多年的人,但這刻她並沒有這樣做:
「......抱歉,我相信她。」
就算司是青梅竹馬的兄長也好,會突如其來地無理取鬧怎樣看也像是對方被矇騙了。
「儘管她可能當初為了尋找破壞『世界』的方法才跟我們接觸的......」
她很清楚知道,流歌所做的一切,無非都是為了拯救大家。
「但她現在卻深深愛著這個『世界』啊!她比我們還要更想拯救它啊!」
她沒辦法原諒一開口就直接辱罵的司:
「倒是司你知道你在幹甚麼嗎?你甚麼都不了解就......」
然而在這個時候,剛剛一直默不作聲的實乃里突然發聲了:
「一歌......」
「實乃里......!」
實乃里緩緩舉起了手上的麻醉槍,並指向一歌的手臂:
「我對你真是非常失望......」
明明自己理應在行善,卻要被朋友誤會成窮凶極惡的大壞蛋。
一歌既憤怒也很無奈,但她也不希望因為這場誤會而要跟自己的朋友成為敵人:
「實乃里你聽我說......!」
只是對方也很堅信那個人話,她也深信目前的做法才是最正確的:
「我只能這樣做了......」
「實乃里等等!我......」
話未說完,實乃里已經直接扣下了扳機。
「咚!」
麻醉槍響起了輕輕的一聲,一歌就隨即倒在地上。
「星乃小姐......啊!」
奏打算上前檢查一歌的狀況的時候,殊不知另一發麻醉彈也剛好落在自己上了。
「咚!」
被麻醉彈擊中的奏也跟著倒在地上。
「一歌!奏!」
依然被司壓著的流歌很想上前救出一歌她們,可是面對著年少氣盛的氣勢下的體力,就算是機器的她也不易掙脫。
可是現在無論如何也必須要救出一歌和奏,要不然不只是『世界』,連她們的安全也會受到威脅。
如果不是遇見了星乃一歌她們,她也無法可以獨自一人撐到今天。
要是一歌她們有甚麼差錯,她一定無法對得起一直以來的她所付出的努力。
就是這股決心,使她終於成功掙脫了司的束縛。
「甚......甚麼?!」
司還未來得及反應,流歌已經一手一揮把他反壓在地上。
他還在滿天星斗的時候,流歌已經狠狠地扯起了他的衣領,並貼到他的臉上壞笑起來:
「剛剛真是謝謝了喔。」
「噫!」
明明剛剛還在佔上風的司的氣勢已經完全被反壓過去--他不能相信他現在竟然可以被看起來還挺瘦弱的女人被壓得完全無法動彈並且會被關愛式般地威脅。
「先不論剛剛你怎樣當眾羞辱我,現在有更重要的問題想好好地問你。」
「等......等等......!」
剛才還在壞笑的流歌突然收起了笑容:
「究竟是不是那個男人叫你這樣做的?」
「我......我才不告訴你呢!」
正當流歌打算追問下去的時候,司突然按下了手機螢幕。
一道白光隨即閃過,司也在這道白光之下消失了。
流歌才發現了,剛剛進來的都是跟一歌她們一樣是被『世界』選中的宿主,難怪他們也可以透過手機進出世界。
既然那個男子可以這樣地進出世界,代表其他人也是用同樣的方法進出此地。
讓其中一位壓制自己,其餘兩位用麻醉槍麻醉人類,下一步恐怕就是......
正當流歌開始理解到整件事情的安排,一歌和奏已經分別被實乃里和心羽抓著。
流歌暗叫不妙,打算上前營救他們。
只是還未能跑到一歌她們那兒,實乃里和心羽已經各自按下了手機一下。
跟剛剛完全相同的那道白光再次出現,四人也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
儘管流歌一直以來都多麼努力地跨越重重困難,一歌和奏還是被擄走了。
「可......可惡啊啊啊啊啊啊!!!!」
一直以來,她都很努力地克服一切的逆境,不論是最初宣布歌姬計畫被廢棄的一刻,到現在『世界』要融合並毀滅的一刻,她都會盡心盡力去排除這一切的萬難。
一直以來,都有股動力驅使她想盡辦法地活下去--就算她自己也無法解釋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
然後她成功了,只是她依然無法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不論是歌姬計畫的大家,還是現在的星乃一歌和宵崎奏,她都無法保護得到。
就算多麼努力,最後剩下來的也只有自己。
這就是所謂的天命嗎?
「那麼想找她們,為何不自己去找呢?」
「甚麼?!」
那是一道跟自己完全相同的聲線。
可是照道理『世界』的虛擬歌手應該已經處於運算力低下的狀態,那道聲音聽起來完全並非是那個樣子。
流歌轉身一看,很不巧地,眼前正是跟她相同的存在--正確來說應該是穿著歌特服的她。
「那你告訴我要怎樣找?」
那個流歌不單止沒有被公式服流歌的強勢壓下來,還帶著一點詭異的眼神盯回去笑道:
「這個答案,你不是心中有數的嗎?」
她說得沒錯,流歌早就知道答案--那三個人之所以會誤會她就是元凶,也正是被那個男人的妖言迷惑。
「不過先給個忠告你......」
就算說著那麼嚴肅的話題她的臉上依然掛著令人不安的笑容:
「朝比奈真冬也會有危險呢。」
那個流歌的說得沒錯,朝比奈真冬本來就是那個男人的目標,而那個男人已經知道了本來應為真冬的位置被如假包換成奏了,他現在自然也應該已經找到真冬的所在位置。
只是現在真冬還在醫院療傷,如果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找上了她,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能力。
為了保護『世界』還有更多相關的人,流歌決定前往真冬所在的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