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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雲腦洞
講古

Kill,fuck,marry.
對雲雀而言前面兩者答案都是迪諾。
「恭彌,你不想嫁給我嗎?」迪諾問,神情倒是不怎麼驚訝,將雲雀的髮勾到耳後,指緣不經意地滑過雲雀的耳廓,令麻癢感以那為圓心如漣漪般擴散,雲雀偏過頭遠離迪諾的手,同時抬眸瞪他。
「不想。」
「這樣啊。」迪諾的語氣跟神情倒也沒多少失望。

迪諾跟雲雀見面,沒待一會就要走,就算是這次飛日本,也是掐著點緊趕慢趕擠出來的時間,他還得去見證從某家族遺址挖出來的古老舊指環新生。
因為歸屬問題,眾家族要爭搶(分配歸屬權)
請加百羅涅去作證。
「還要在公海上開,到底是在想什麼。」迪諾嫌麻煩,還是不得不去,那是他作為加百羅涅首領的義務。
「殺人拋屍比較方便,還有嫌疑犯不會有引渡問題。」
通通丟進海裡就可以。雲雀出乎預料的回應,並且回應的相當認真。
迪諾哈哈大笑,「恭彌真幽默。」
「我也要去。」
「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你不是討厭群聚嗎?有一堆人,有很多很多頭腦被權利蛀空的人⋯⋯」
迪諾臉上笑容褪得一乾二淨。
「暑假參訪,作業。」
什麼作業?哪個老師出的?再說這種內容會被退回重寫吧?
看出這位學生是認真的,迪諾只好答應。
把人放在身邊總比對方自己孤身闖蕩來的好。
「我本來就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開開眼界,而且我想多跟你相處,最近太少見面我很寂寞。」迪諾摟抱住雲雀,將人往外帶,不忘叮囑他,雲雀把那些叮囑一字不漏的聽進去,只是不會遵從。
被金髮男人抱著的雲雀冷冷一笑,當是在騙小孩,明明本來不打算帶他。

這是一個局,戒指是餌,要把聚集起來的黑手黨一網打盡(*斬殺

總之中間的宴會啊、靠近迪諾的假桃花、而後發現陰謀然後遊輪被炸,眾人逃亡。
迪諾還中槍,還為了救人來不及走。
(他是把雲雀打暈,塞進救生艇裡)

之後撈到遺體時,如果沒有身上那些傷與浮腫,那迪諾閉上眼睛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一樣。
得知消息的雲雀的臉色在瞬間難看到極點,渾身爆發出明亮且熱燙的紫焰。
他沒有哭也沒有大吼大叫,只是冷哼,「弱者。」
在旁人聽來多少覺得這句評論多少過分了。
任誰知道加百羅涅十代目的生平事蹟,都不會用「弱者」一詞評論他。

雲雀認為會輕易死去的人是弱者,迪諾死去了,所以是弱者。
他沒有去迪諾的葬禮。

(講一下迪諾的事蹟但這裡先略過),這天雲雀找上阿綱,開門見山說要借十年前火箭筒。
「沒有那種東西。」阿綱拒絕。「你想見迪諾師兄嗎?十年後的他不在了,你見到十年前的他⋯⋯能改變什麼?」
「我可以。」
「我還是拒絕。影響時空帶來的後果不是你我能承擔起來的。」

然後雲雀拜託其他守護者幫他的忙。(明明不願群聚不願社交,好好說明來意還是得到極大的幫助)
了平幫忙,藍波也被哄著把火箭筒交出來,庫洛姆知道後也幫著掩去事證,獄寺最開始說「我跟十代目站同一邊」,結果被山本從背後一推、讓雲雀抓著回到過去,成了往復時空旅程共犯之一。

那個火箭筒也是拜託技師(+1)校準過,錨點是迪諾,時間點是過去任一時間(無法選擇),而停留時間八分鐘。
小正還附但書,因為這種火箭筒跟火藥還在開發中,讓雲雀簽下配合實驗的同意書,再三申明只能回到過去七次,再多會發生意外或蝴蝶效應(之類的)
啊對了,回到過去的火藥需要列恩的體液(口水)
所以里包恩也有參一腳。
獄寺碎唸說:「八分鐘能改變什麼?十代目明明都說不行,我是在監視你以防你改變過去巴拉巴拉。
雲雀沒有理他。
和獄寺一起那次他只是看,並且和迪諾擦身而過。
啊前面也說,錨點是迪諾(同個時空的迪諾或是讓白蘭跟優尼用能力把記憶全部灌到同個迪諾的腦裡⋯⋯whatever ,方便主義萬歲。)
因為火箭筒跟方便主義的關係,這些相遇存在迪諾的濳意識,幾乎被遺忘或著當作是夢中發生的事情。

七次的八分鐘(但雲雀回到過去八次,最後一次在迪諾深陷險境時抓著他,跟他說,我有話跟你說,但話沒說完,雲雀就回到現在,此時他面前是戴著x手套、笑的溫和的阿綱(之後兩人對打,阿綱對雲雀說如果你無法接受事實那就讓我打醒你。
然後被雲雀修理的很慘。(打的五五開?不知道,總之雲雀是藉著這場戰鬥暫時遺忘迪諾之死

*實際上是八次的八分鐘(因為火箭筒尚未開發完全所以是不穩定狀態,雲雀最後一次回到過去只有八十八秒(想對應88歌詞:忘記了嗎?那壓在肩上的悲傷,被流星擁入懷中)

回到過去的時候,雲雀表現的很平常
一次是在遠處注視著迪諾
兩次是纏著他打架
一次陪他吃早餐,面對面坐著,迪諾才說真奇怪,我明明不會這麼早起,也沒有吃早餐的喜歡。(雲雀回想起每次只要他們有相處兩天以上,迪諾總會精神十足的拉著他一起吃早餐)
一次跟他去看海
(還有幾次尚未設定

雲雀問迪諾為什麼不想活著(從第四次見面開始問,大概吧)
迪諾愣住,緩緩的搖頭,「我沒有,恭彌,我害怕死亡,所以我很強,並且盡可能不讓危險發生。」
「不想死跟不想活著是兩件事。」
迪諾笑笑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了摸雲雀的頭,而後被拍開。

雲雀沒說自己來自未來,也沒有向迪諾透露死期
迪諾問他,「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知道。」雲雀回答的乾脆。他強大、無所畏懼,但也有不確定、無法改變的事,察覺到這點的雲雀向迪諾伸出手,而對方一臉莫名但還是回應雲雀,在兩人的手碰觸之前,雲雀就消失了,八分鐘時間如此短暫。

這樣回到過去想改變什麼?
想見到的那個人已經活在過去。更何況在高科技的現在,影像留聲不在話下,要是他真的想,製作迪諾面孔的機械人形也不是不行。
但那樣未免過於無趣。
雲雀回到現在、跟阿綱打完之後大病一場,初癒的他來到那個曾和某人一同來過的海灣,天還沒亮,他在一片黑暗中孤身前行,腳底陷入冰冷柔軟的沙子,心有罣礙便寸步難行。
他從不覺得迪諾會影響自己這麼深,但事實就是他被深深的影響,不過,就算從此以後都不會再見到面,他的生活也不會有所改變,只會偶爾懷念、想念,他會繼續貫徹自身意志,並且活著。
天空逐漸亮起,魚鱗白與深藍色的海面有了分界,朝陽從海平面破出,雲雀在刺目的光線裡迎來沒有迪諾的世界。(*終於接受迪諾的死

(嘴巴上說不會改變迪諾的死,但找十年前火箭筒回到過去就已經是一種改變)

過段時間他照常接受任務,來到彭哥列總部,他敏銳的察覺這邊的氣氛不對勁,又和剛好位處此地的六道骸兩看相厭,就晃到加百羅涅,羅馬利歐見到是他,只面露一瞬驚訝,並說:我以為你不會再來這裡。
在雲雀停下腳步,轉身離去前,他又說,但首領說,這裡永遠歡迎你。
說著要引導雲雀到會客室(或是書房

雲雀想問現在的加百羅涅首領是誰,又覺得沒有什麼好問的,跟羅馬利歐說要去迪諾的臥室。
羅馬利歐面露為難。

「你們把他的東西移走了?」雲雀挑眉。
「那也不是。」羅馬利歐擋住雲雀前進的路。「只是有點不方便⋯⋯」
「那就算了。」雲雀順著羅馬利歐的指引到會客室休息。
然後從窗外翻出去,來到臥室,熟練的撬開陽台窗戶,不知為何,心臟跳得飛快。一邊又感到名為寂寞的情緒,迪諾不在,這裡也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彷彿一切都沒變,又什麼都變了。

然而雲雀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渾身散發高能量的紫色火焰,剛把球針鼠放出來,眼見承載了兩人無數回憶跟無數古董精美傢俱的臥室要被砸的稀巴爛,有人制止了他。
「雲雀先生。」來人似乎知道雲雀不認得自己,他向雲雀自我介紹,「我是理克,請跟我來,有人想見你。」

應該說,想讓雲雀見某個人。
他開車載雲雀到一家醫院,外頭掛著市立醫院的牌子,這輛轎車卻從暗不可見的巷子口開進去,左彎右繞,停到醫院地下室,帶著他從停車場旁的電梯刷磁扣直達14樓,超VVIP病房。
雲雀冷哼。「裝神弄鬼,如果你不是要帶我去見跳馬,我會把你的脖子扭斷。」
雲雀的耐心有限,而折斷他人脖子可以讓他培養心性,雲雀開始用讓理克寒毛直豎的眼神打量對方的脖子,只得無奈坦白。
「如果就是呢?」

雲雀罕有地愣住,連自己沒有發現,他那雙黑眸亮了起來,越過理克,向著盡頭那間病房走去,毫不猶豫的推開門。
病房裡既安靜又吵雜,安靜在於沒有說話聲,吵雜在於機器運作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毫無疑問是迪諾。
羅馬利歐認為越少人知道迪諾還活著越好(怕有人對迪諾不利),也想順這個局勢演下去,釣出想對加百羅涅不利的大魚。
但理克認為,迪諾實在昏太久,想試看看雲雀能不能叫醒他。

雲雀再次冷笑,只差沒出聲譏諷你腦子是不是有洞,如果他喊幾聲,病人就會醒來,那還需要醫生做什麼?
雲雀走到病床邊,低聲喊了聲:「跳馬。」
然後迪諾就真的醒了。
「嗨,恭彌,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迪諾氣弱遊絲,一句話喘三次才說完。
雲雀沒回答,伸手去撈迪諾頭頂的叫人鈴。

解說,一回目的迪諾是真的死掉,他為了救雲雀跟旁人沒能從燒起來的遊輪逃出,最後送走雲雀時回過頭發現還有一個雲雀讓他悚然,而後來出現的雲雀抓著他的手,說有話要告訴他,還沒說完就消失,包含雲雀前面的七次時空旅行,都在迪諾內心埋下種子。
迪諾想,或許逃不出去,就死在這裡也不錯,但是想到雲雀沒說完的話、想到加百羅涅跟島上居民們,又覺得好像應該稍微努力逃生一下,於是費盡千辛萬苦爬出來。
(因為雲雀回到過去,雖然沒有劇透,只有跟迪諾談話,卻改變了迪諾的想法,從而改變了未來)
迪諾大致交代完後續才陷入昏迷,直到雲雀叫醒他。

「那我是睡王子呢。要吃蘋果嗎?我來削,削個兔子形狀的。」
迪諾從來探望他的阿綱手中接過果籃,撿了顆蘋果,從抽屜找到一柄小刀想要削皮,不料手滑,小刀削掉一塊果肉並且飛出迪諾的手,沿著阿綱臉頰幾寸距離插在牆上。
(*迪諾耳聞阿綱跟雲雀打架事件)
阿綱心驚膽顫的拔出小刀,又從迪諾手裡接過缺了一角的蘋果,想幫忙削,但身為迪諾師弟、同樣擁有廢柴體質的他,除了削掉自己手指皮膚外,其餘什麼都削不到。
「血、血!你的手天啊!趕快止血!醫生!」
「沒事!我沒事?迪諾師兄你不要激動!你的傷口又裂開了啊!醫生!」
一陣雞飛狗跳,阿綱被醫護人員客氣的請了出去並得到適當的敷藥與傷口包紮。

喀。
迪諾再次醒來,轉頭就看到雲雀坐在他身邊。
喀嚓。
正在吃蘋果。
還沒有削皮給他吃的打算。迪諾也想吃,但他沒開口,只是看著雲雀,曾經在他眼前消失的雲雀,現在怎麼也看不夠。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最後先沉不住氣的迪諾再次提醒。
「蘋果很甜。」
雲雀平靜的說,迪諾皺眉,他想聽的才不是這個。
雲雀將吃了一半的蘋果遞給迪諾,男人一臉莫名的接過,就著雲雀咬過的地方喀嚓咬了一大口。

「你之前問我的那個問題。」
「哪個?」
「kill,fuck,marry.」
迪諾點點頭。等待雲雀後續的發言。
「那些對象都是你。」
迪諾聞言笑了起來,「那我也太忙了吧?」他向雲雀伸出手,因為牽扯到傷處而感到疼痛停了下來,下一秒就被握住,他順勢把雲雀扯過來,雲雀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可以靠上迪諾的胸口。
「難道恭彌你就不能,不要想著殺我、不要上我,只要嫁給我就好了嗎?」
「⋯⋯那也行。」雲雀沒忍住,嘴角揚起笑意,手臂環上迪諾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