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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 艾利 拍賣會Paro

✽人口販賣、強上、用藥、未完(欸)
請能接受再繼續往下








簽下合約和支票後,他沒有反對理由接受了總部提供的售後服務。
「商品莫約半小時後可以為您準備好,在這之前您可以繼續參與競標,或者移動到樓下酒館。準備好後我們會派人過來通知您。」
「啊啊,那我就去樓下吧。」
「好的。」
站在身側的女侍確實收下合約後欠了個身,而在他順著自己決定從座位上站起來時,他所處的空間周圍也陸陸續續響起了掌聲,那是一般給予得標人的敬意,只可惜聽在他耳裡那聲音噁心得要命。
然而即便再討厭,他仍微微揚起社交性的慣性笑容。
「真不愧是耶格爾啊,一下手就出了頂價,讓給你了。」
「是您客氣了。」
和身旁原本坐在自己隔壁的總理握了下手,他直起身朝在場所有和他一樣參與這場拍賣會的商人們點頭致意,接著隨手拎起他脫下的西裝外套,他旋過身體,隨著侍女的帶領一路頭也不回地離開競標場地。
一直忍到誰也看不見的走廊後才把臉上表情垮下來。
啊啊,噁心死了。
商業頭領才能參與的競標會什麼的,受形式壓迫參加了幾年下來不管哪一次看他果然還是覺得討厭。不過那並不只是單純討厭被當作商品競標的販售物而已,他想他最討厭的果然還是注視著那些競標物時,座位上那些商人充滿癡淫慾望的嘴臉才是。
那些混蛋到底把生命當做什麼東西看待了。雖然同樣身為業界同流合汙的人他沒資格這麼反駁,但至少他自己是清楚的,為了利益的勞力剝削情有可原,但把性慾當作趨使金錢的方式絕對是人渣才幹得出來的事。
嗤之以鼻。
然而諷刺的是他剛才也才破了自己從不下手的戒,順著侍女引路到酒館喝了幾杯紅酒,等待拍賣方將她一瞬間拍下的東西準備妥當,接著才又順著另一位男侍的腳步來到一間由他們提供的飯店房內。
「這間房間可供您使用到隔天中午之前,但如果要提早退房也可以,只要通知我們一聲,我們會再派人過來為您服務。」
「謝謝。」
「我們的榮幸。」
簡單交代完事項後男侍也鞠了個躬消失在走廊。留下他和剛拿在手中的房門鑰匙,他隔著自己手套輕輕摸了下那把不曉得被多少骯髒的手碰過的鑰匙,閉了下眼,接著才打開房門進入。
房內,一間普通又奢華的套房。但對周遭景物沒有觀賞興致,他將門闔上後把鑰匙放在了門口邊櫃子上。西裝外套扔在就近一張沙發位置上,他踩著皮鞋走在鋪滿絨毛地毯的寬廠房內,邊拉松領帶轉向臥房,才終於親眼看見了他得標的商品究竟長什麼樣子。
……啊啊,果然,比剛才遠距離看著時還要漂亮。
雖然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不過想起方才競標會前描述的背景,他可以知道那是捕捉時因為商品性格太惡劣才導致的整身傷口。但說是這樣,其實不管怎麼說都一樣是人口販賣不是嗎,都非法捉人了,要期盼受害方不反抗乖乖給人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眼前這個商得特別嚴重也只是反抗得過頭了而已,拍賣會的真正意思是這樣,依舊不把性命當一回事的噁心。
但又怎麼樣呢。
無論是人、是動物、或是像眼前這般近幾年開始也逐漸見怪不怪的人型動物,只要長得好看或有販售價值都能被拍賣會當作競標物。商品是無辜的,幾乎。然而這世界觀天生下來的長相與人性本惡仍完美盡責著弱肉強食的責任。
他輕輕靠到床邊,坐下來,往床上赤裸著又滿是傷的商品看去。
應該是老鷹吧。墨色眼睛和他身下長著的羽毛一樣漂亮,雖然剛才因為在台上反抗了一下而被注射麻藥導致視線模糊,不過還是不影響他觀賞的便利性。然而為了客人安全,總部依舊將他的商品用綁縛的方式固定在了床上,因此他看得見對方雙手手腕被拉高綁在了兩邊床頭,即便已經注射麻藥還是一樣,看樣子真的事很麻煩的一個動物呢。
觀眼下來他僅僅得到了這個結論。但從現在開始無論再怎麼桀敖不馴也都是他的事了,身為買下他的所有人,耶格爾代年輕的當家,他將手輕輕伸去,抬起他的臉,讓他往自己身上看。
「……」
視線渾沌。但在辨識眼前景物時仍有試圖恢復一絲清明,他想那就是他的極限了。不曉得拍賣會在準備期間又給他強制打了多少麻藥,不過只要建立在不傷害商品本身前提下他都還能接受。而那樣倔強的老鷹看見自己飼主後立刻撇過了頭,同樣往他身上扎滿競標會上的人同樣的鄙視與不屑。
啊,可以理解。他可以理解,真的。所以對眼前的商品越來越有興趣,即便被誤會成那樣骯髒的人種之一也無所謂,被自己名義上的寵物拒絕第一次接觸後他也沒生氣,只是接著收回了手,視線無意往房內別處看去一眼,然後開始褪下自己身上還穿著的西裝背心。
注意到他開始脫衣服後床上的人身體似乎緊繃了起來。但他假裝沒有留意,只是脫下第二件上衣,留下襯衫,又隨意扯開上頭幾顆鈕釦,接著他才撐手下去壓在床上幾乎無法動彈的人面前,金瞳色視線對著視線,嘴唇對著對方有些乾涸的嘴接著覆了上去。
「嗯……」
底下的人發出了果然很抗拒的聲音。這讓他忽然想起最近人型動物越來越受那些商界名流喜愛的原因,就是因為語言不通。即便有著人的基本外表和長相,但那些留有部分動物特徵器官的身體譬如翅膀、頭角和尾巴,以及最重要的除了哭泣呻吟以外人耳聽不見的語言隔閡障礙,讓這種本來就存在世上的類型動物忽然間受到了口味怪癖的人的歡迎。
於是變成了這樣。
即便對方現在口裡可能狠狠罵著他人渣之類的話他也聽不見呢。很意外地用這種方式體會到了這項特色,他邊親吻著對方邊往其他地方摸去,果真除了呻吟以外什麼也聽不見,真是糟透了。
竟讓他一瞬間也有點喜歡。
不過他想自己的程度應該再怎麼糟都沒有其他商人要可怕。順著底下人的身型曲線向下撫摸也能逐漸感受到他身體緊繃的程度,啊啊,在緊張呢。當然,接下來他打算要做的事已經很明顯了,哪怕對方不願意也沒有選擇權。何況又被上了麻醉。
因此在對方沒甚麼能力反抗的情況下,他拉起對方一隻大腿抬起,將自己身體擠在對方大張的雙腿之間,注視著對方一瞬間遭受恥辱的表情,他僅微微揚起微笑。沒有和對方說什麼話,因為他想就算說了對方也聽不懂,所以用行動表示就好了。
這麼打定主意後他又一次壓下身體,不過卻是往床頭邊的抽屜裡拿出了潤滑劑和保險套。在對方震驚得或者氣到發抖的注視下他緩緩拆開那些東西,邊解下自己褲頭紮得好好的皮帶,鬆開褲頭,拉出自己已經半勃起的器官套上套子,接著才在邊轉開潤滑劑瓶蓋時往對方臉上瞥去一眼,果不其然得到了滿滿的厭惡表情。他依舊只能無奈地笑開。
啊啊,對不起。
終究仍用唇型輕輕朝對方吐出歉意,他不等對方解讀自己方才的意思,往自己掌心倒上潤滑以後就往對方下身位置塗抹過去。




TBC .


已經不忍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