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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逃兵×狗存活if線
狗依舊是狗 有需要才會穿回軍裝
絕對的大寫ooc 某人要點進來看就不要吵(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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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摸摸你嗎?」逃兵不顧在一旁幫自己急救的音樂家叫自己不要再浪費力氣,依舊看向那個正對著教堂門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說出這句話。

「嗯。」惜字如金的他不再掩飾自己身為人的身份後一改身為狗時的活潑好動,他沉默寡言,只在必要時開口說出指令。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舉起手的逃兵最終還是沒有如願摸一摸這趟旅途中從未有任何肢體接觸的狗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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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黑,而且全身痠痛。

『上帝果然拋棄了我們。』逃兵心想,『讓我連死了都要那麼痛苦……』然後逃兵試著動了動沉重的手臂,感覺沒什麼太大幅度的動作,但卻出自己意料之外的聽到了熟悉的叫聲。

逃兵試著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眼前是一群人為了逃離無人機而短暫迷路過的森林,此時正是太陽西下的時分,逃兵早已忘記自己多久沒好好的看著夕陽落下。

恍神之際,逃兵總感覺身邊有一股溫暖倚靠著自己。
低頭一看,發現是已經變回狗的「他」。
「他」不斷用耳朵蹭著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好似要完成自己在教堂中昏迷前的心願。

「乖狗狗。」逃兵用盡力氣好好撫摸過他的臉龐的每一處,那熱度溫暖了原先有些冰冷的手掌。

「他」不如軍隊中聽聞的冷酷。
對的,「他」。
「他」在戰場上的冷酷無情,即便是當了幾天兵就逃離隊伍的逃兵都曾聽聞過,但現在手掌中的溫度卻是如此真實。

「你醒啦!」遠處的聲音傳來,音樂家抱著一堆樹枝回來,「因為你狀態穩定下來了,我就把你靠在樹邊留著狗狗陪你了。」放下樹枝的音樂家坐到逃兵身邊,摸了一把靠在逃兵腳邊的狗後繼續說道「距離我們離開教堂已經兩個禮拜了,中途你的狀況很差,一直昏昏醒醒……」

「說來慚愧……」音樂家深吸一口氣後說「其實在路上我有一度想要將你拋下,但『他』說如果要丟下你,那乾脆一開始在教堂我就自己離開就好……」

「然後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都是『他』揹著你走的……」看了一眼狗後,音樂家用有些慚愧的眼神看著逃兵。

逃兵看了眼手中還在享受摸摸的狗,再抬頭看了看音樂家,卻不知該說什麼。

音樂家見逃兵欲言又止的樣子,站起身拍拍塵土後說了一句「現在的樹枝不夠過夜,我再去多找一些。」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除非緊急事件或我穿上軍裝時,你可以不要把我當『他』嗎?」一片沉默後狗先開了口「平常的時候我依舊是那隻跟你們一起走過這段路途的狗,那隻照著本性,偶爾做白癡事讓你們生氣的狗。」然後輕輕咬了口正摸著自己臉龐的手指,再用耳朵蹭了蹭那雙手。

「嗯。」逃兵知道那不是「他」,從語氣、從眼神,那是一路陪著他們的狗。

「但、反正我們都知道了,以後可以用人話溝通嗎?聽吠叫聲猜你的意思很麻煩欸……」想到這點的逃兵皺了皺眉,之前正是因為猜不透狗的想法才沒辦法親近的。

「汪?汪汪汪汪汪」但……我是狗欸。

「啊啊啊啊啊!愛說不說隨便你啦!」說完,逃兵便一股腦地用全身力氣嚕了嚕那隻他眼中的白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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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逃兵清醒已經過了快兩個禮拜,在逃兵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後,兩人一狗小隊決定繼續往南前進,去逃兵的國外親戚家尋求協助。

「說的有點晚了,但……我總覺得森林怪怪的……」音樂家在準備離開的那早說。

「怪怪的?怎麼說,該不會有什麼不可言喻的東西吧?」逃兵搓了搓身體、眼神看向有些陰森的四周。

「不是啦,就是……這兩個禮拜的食物都很充足、偶爾有幾隻野生動物捕食,但就是不見兩方軍隊,你不覺得怪怪的嗎?」音樂家看向開始在到處嗅聞的狗說。

「汪?汪汪……汪汪汪」繞了營地一圈的狗也沒有任何收穫。

「唉!隨便啦!說不定戰爭在這一個月突然結束啦,走啦走啦!」說完,逃兵便拿走音樂家口袋中的地圖直接上路。

「欸……」音樂家突然想起之前逃兵帶錯路的事蹟,正準備叫他把地圖還來,但逃兵和狗已經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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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顯示,前面這裡要轉彎。」好不容易追上逃兵和狗的音樂家聽見逃兵這樣說。

「往前一段路,之後,這裡要左轉。」逃兵繼續帶路,不顧視線已經開始東張西望的音樂家。

「穿過三顆大樹,右轉再右轉。」

「右轉再右轉?」終於受不了的音樂家追上逃兵搶過地圖問道。

「對啊,你看右轉再右轉,然後沿著小路繼續走,等等會看到一個下坡……」逃兵指著這次有拿對的地圖跟音樂家說著。

「好吧……」感覺有點熟悉的音樂家看著拿對的地圖也說不了什麼,只好讓逃兵繼續帶路。

再走一段路後,音樂家果真看到眼前一片草原。

「好啦!前面就是通往南方的……」「碰!」逃兵的話講到一半,音樂家就看到眼前的逃兵和狗撞上一個透明圍牆。

「什麼東西啦!南方大道就在前面了欸!」不死心的逃兵撞了撞透明圍牆幾次,只得到逐漸泛紅的手掌。

「汪…汪汪汪」在一旁挖土的狗喊叫著,就連往地下挖也被透明圍牆包圍住。

「兩位……」四處張望的音樂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屬於森林原有產物的東西,但聲音卻有些顫抖與不確定。

「怎麼……」看向音樂家手指位置的逃兵也將講到一半的問題吞回肚中。


「不OO就不能離開的森林!?」久違的,在狗拒絕開口後,三人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