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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緒這幾天覺得自己很奇怪,沒來由的心慌燥熱,兩個爸爸回地府開十殿年中會議了,家裡只剩他一人,朝夕出門前叮囑蕭緒不能單獨出門,蕭緒就連小診所都不敢去。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下課鈴響,蕭緒起身快步往洗手間去,冷水拍在臉上時稍微緩解了那股熱度,洗完臉後雙手撐在洗手池邊深呼吸了幾次,覺得好點了才擦乾臉回到教室拿餐盤準備打飯,打飯時前後兩個男同學玩鬧起來,蕭緒被迫夾在中間免不了與他們有肢體接觸,後面那個同學玩開了突然往前撲,蕭緒被撞了一個踉蹌。

  「蕭緒,抱歉啊!不是故意撞你的,你有沒有事?」

  同學捉著蕭緒的手臂免得他往餐桶那倒,蕭緒只覺得對方手掌的溫熱從接觸的手臂進入身體,將那好不容易平復的熱流又帶起,前面那個男同學也湊過來關心,蕭緒更感覺不適,那熱流彷彿有生命似的向下腹竄去,急著回了句沒事就撥開同學的手飯也不打了跑回座位。

  蕭緒只覺得越來越難受,趁著同學都在午休給朝夕打了電話,那頭卻沒人接聽,在下腹翻湧的熱流隱隱讓他陽物有抬頭的跡象,蕭緒急得眼都紅了,只能夾緊雙腿,將電話改撥給在外獨居的哥哥遲煜,聽筒傳來的撥號聲讓時間變得漫長,就在蕭緒以為哥哥也不接時那頭傳來遲煜的聲音。

  「小狐狸怎麼了?剛跟客戶吃飯,今天幾點下課?」

  聽到哥哥的聲音,蕭緒無助緊繃的情緒突然潰堤,帶著哭音求助。

  「嗚,哥哥⋯我難受,爸爸沒接電話,你來,嗚⋯」

  蕭緒從小就是家裡跟遲煜的公寓兩邊住,沒有因為上一代的恩怨被遲煜遷怒,反而從小小一隻狐狸時就被遲煜裝兜裡帶著走,跟遲煜感情非常親近。

  聽到弟弟嗓音帶著哭腔,遲煜也急了,走向車子的腳步也快了起來。

  「我現在打電話幫你請假,你到校門口等我。」

  「好⋯」

  蕭緒掛了電話急忙將課本文具收進書包就往校門口去,遲煜到時就看到蕭緒背著書包蹲在警衛室的陰影處低頭抹眼淚,遲煜下車走近將蕭緒拉起來就往車子走,一上車就伸手捏著蕭緒的下巴將臉轉向自己。

  「怎麼?學校有人欺負你?」

  「沒⋯沒有,哥哥,我不舒服而已⋯⋯」,蕭緒吸了一下鼻子。

  「先帶你去醫院。」

  蕭緒下體發脹,哪敢去醫院,去了醫院他也不敢說自己的病況,急忙阻止遲煜。

  「不要去醫院!哥哥,回家就好,去哥哥家⋯」

  一進遲煜家,蕭緒就往自己常住的房間跑去,把遲煜疑惑的目光甩在身後,進了房門就往浴室去,將浴缸放滿冷水便迫不及待泡進去,冷水包圍裸露的身軀的那一刻,蕭緒才感到放鬆了一些,但是面對抬頭的陽具,稚嫩的他根本沒有抒發釋放的常識,狐妖一般都在十四歲時成年發情,但蕭緒並不是純血的狐妖,見蕭緒到了十四也沒發情的徵兆,加上遲應白在旁安慰或許孩子只是狐妖血統較弱才沒有出現這習性,朝夕便放心了下來,並不打算主動教習兒子如何處理血脈中的天性。

  蕭緒泡了一陣子,才低頭看著下身,他只覺得腦子裡有個意識想追求某種刺激,出神間白皙的手指已經摸上頭部,輕撫帶來的快感衝上腦門,讓他不由叫了出聲,過於單純的小狐狸被刺激得獸耳都冒了出來,急忙跨出浴缸披了浴袍躲回床上,抱著自己最愛的毛絨玩偶想到剛剛變得陌生的自己,蕭緒眼眶又忍不住紅了,遲煜換好家居服剛要推開房門關心時,蕭緒的手機響起將小狐狸又嚇了一跳,看到來電是自己的父親,立刻接了起來。

  「緒緒,剛剛才看到你打來,怎麼了?你爸這邊會快開完了,你奶奶做了些你愛吃的小茶點讓你配奶茶,讓我們帶給你。」

  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蕭緒突然控制不住情緒,一股腦的將自己身體的變化哭訴出來,朝夕聽著,門外的遲煜也聽到了,兩人都明白蕭緒的情況,朝夕聽到兒子都哭出嗝了,嘆了口氣捂著話筒小聲的在帶著疑惑眼神望過來的遲應白耳邊說⋯

  「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