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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關係 Chapter 1
7thhibiku
Summary:
* ooc
* 回到過去梗(?)
* 大量不負責任的私設
* R18
* 隨便啦…\°¿°/ГГ


Chapter Text
克勞德一邊在心底咒罵着賽菲羅斯,一邊別扭地穿着裙子在大街走動。他身邊不時有不帶眼睛纏上來的狗公,克勞德艱鉅地推持着優雅的步姿,安靜地避開他們想要摸上來的手,直到其中一個明顯喝醉了的蠢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要親他的時候,賽菲羅斯一腳在他踹到牆上,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才稍為克制一點,只敢遠遠朝克勞德吹個口哨,或是說些下流的話。

克勞德覺得自己是吃錯藥了,才會向賽菲羅斯提出變裝潛入古留根尾大宅的方法,雖然在上一輪他有這麼做過,但那時候在他身邊的不是賽菲羅斯,他寧可死,也不願意他的宿敵看到這樣子的自己。

賽菲羅斯戴着一頂鴨嘴帽,蓋過他那個顯眼的銀色長髮,畢竟讓其他人發現神羅的大將軍帶着一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在米德加著名的風月之地閑逛可不是什麼好事。賽菲羅斯的心情相當好,他勾起嘴角,一邊用凌厲的目光射殺那些不長眼的小混混,一邊伸手繞過克勞德被束腹束緊的纖腰,把他攬進懷進。

“該死的,賽菲羅斯,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克勞德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

“克勞德,我幾乎每天也能聽到你這麼說,但可惜的是,直到現在我還是活得好好的。”賽菲羅斯說:“而且你沒忘掉我們的約定吧,殺了我,你又得把你那些弱小的同伴捲進來,然後害他們受傷,看着他們死去。”

克勞德臉色一沉,他咬緊下唇,瞇起了靛藍的眼睛。賽菲羅斯說得沒錯,他們現在暫且算是合作關係,但那個約定不包括讓他穿着裙子四處跑。

“這個方法是你自己提出的。”賽菲羅斯似乎看穿了克勞德的不愉快,提醒着說道:“我還以為這是你的興趣。”

“……閉嘴。”

克勞德的臉更臭了。他當然記得這糗主意是他多嘴說出來的,但他本來是想要賽菲羅斯來穿這條該死的裙子,然後去參加那個該死的新娘甄選。

“但是呢,克勞德,我不認為你的小腦子能想到這種別開生面的主意,是誰教你的?我得感謝一下他。”賽菲羅斯伸手拉了拉克勞德的裙擺,讓它輕輕揚起,露出克勞德性感的小腿肚。

克勞德冷冷一笑,答道:“就是你最討厭的那位。”

“噢。”賽菲羅斯的綠眼睛閃了閃,說:“我有很多'最'討厭的人,請問你指的是誰,斯特萊夫小姐?”

克勞德停下腳步,他瞪着賽菲羅斯得意洋洋的臉,說:“你能專心走路嗎?我的腿快要被這雙高跟鞋弄斷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快點搞定那個下流人渣,然後換回自己的衣服。”

賽菲羅斯輕輕一笑,出乎克勞德的意料,他彎下腰,一把把克勞德抱起,公主抱的那種。他無視克勞德的驚呼,眾目睽睽下輕輕親吻了克勞德的臉頰。

“真是個嬌氣的公主人偶。”

克勞德感覺到自己的臉要燒起來了,他想要掙扎着跳回地面,但賽菲羅斯警告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一對綠眼睛透露出不准反抗的訊息。克勞德心頭一震,他不甘心地把臉埋進賽菲羅斯的頸窩間,看到他們背後的人群對他們指指點點的。

克勞德這輩子……不,是幾輩子下來也沒這麼丟臉過。

賽菲羅斯一路把克勞德抱到古留根尾的大宅前,大門前的雷茲利和兩個古留根尾的手下看過賽菲羅斯給他們的推薦信,便讓克勞德進去了,只是雷茲利望向賽菲羅斯時,一瞬間露出驚訝的神色。

克勞德整理了一下弄皺了的裙子,他回過頭,剛好對上門外賽菲羅斯綠色的豎瞳,然後紅木的大門就被重重關上,把他隔在大宅外。

“好了,小甜心,別太掛念以前的男人了。”大宅內的男人嘻嘻地笑着:“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古留根尾先生的女人。”

“把你賣到這種地方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另一個人說:“忘了他吧。”

克勞德冷眼瞥過圍在身邊的手下ABC,他默不作聲,徑自走向樓梯,上了二樓。

“喂……”那些手下緊跟着他:“到最裏面的房間去,別隨便亂逛。”

這座紅紅金金的大宅和克勞德記憶中沒多大的分別,他們對付女人的手段也沒差,克勞德順從地吸入那些迷藥,被帶到地庫的房間,那裏已經有兩個不認識的女人在等着,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冷眼看着克勞德。

古留根尾那個人渣依然是個人渣。

他挺着那個彈性十足的肚腩,逐個女孩嗅了一遍,摸了一遍。克勞德很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出手揍死這隻肥豬,他的任務是趁古留根尾和他的手下顧着和女人玩時,潛進他的辦公室,找出他洩漏神羅機密的證據。

所以,他只要讓自己以外的女人被選上就可以了。

就在這麼想的時候,古留根尾的那張油膩的豬臉就在克勞德眼前放大。

“嗯,決定好了,呵嘻,就選妳吧。”

克勞德有種被喂屎的感覺,這頭下流肥豬是連眼睛都擠滿精蟲和肥膏嗎?沒看出自己挑了個男人嗎?

該死的,這都是賽菲羅斯的錯。



克勞德被壓在那張寬敞的紅色大床上,古留根尾的那張嘴,還有一毫米就要碰上他。不過這隻肥豬是沒機會的了,因為他被整個人揪起來,扔到房間的一個角落,撞上一個瓷製的巨型花瓶,頭破血流地昏死過去。

賽菲羅斯拉過躺在床上裝死的克勞德,有些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裙子,他讓克勞德跪趴在床上,然後開始褪下他的內褲。

“賽菲羅斯,你瘋了嗎……不,你這個瘋子在搞什麼?”克勞德大叫着,他驚恐地發現賽菲羅斯不知把什麼塗到手指上,然後探進他的身體,而且一下子就塞了三根手指進去。

克勞德呻吟了聲,他沒有感覺到疼痛,他們今早才……不,這不重要。賽菲羅斯手上的液體一開始是冰涼的,但進入克勞德身體的一瞬,馬上又變得火熱起來。

“該死的,那是……什麼東西?”克勞德無法克制開始情動的聲音,他晃了晃腰,想要避開賽菲羅斯的手:“任務……要怎麼樣?其……其他人呢……?”

賽菲羅斯壓上克勞德的背,和赤裸的克勞德不同,他還穿戴整齊,皮革的質感貼在克勞德的皮膚上,克勞德哼了聲。

“別擔心,我可愛的人偶,這座屋子現在還清醒着的就只有你和我。”他慢悠悠地一邊說,一邊曲着手指挖起克勞德的甬道。

克勞德整個身子都在發抖,賽菲羅斯的手指熟練地找到他體內最脆弱的地方,毫不客氣地捅過去。克勞德受不了地發抖,他呻吟着回過頭,看着賽菲羅斯傲慢又帶着點怒氣的眼神,說:“你……是故意……的。”

賽菲羅斯輕輕一笑,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換上更炙熱的東西,他滿意地看到克勞德的身體僵住了。

“把你按在床上操個痛快的確是我今天晚上的行程之一,但我沒想過我的人偶這麼熱情,換上裙子來引誘我。”他平靜地說着:“當然,那隻肥豬也是預計外。”

克勞德繃得緊緊的,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賽菲羅斯用性器逗弄他,戳着那個可愛的洞口。

“我會殺了你的。”克勞德帶着哭腔狠狠地說。

“對,用你可愛的小屁股來殺掉我吧。”賽菲羅斯愉快地說道,他扳開克勞德的屁股,讓他露出股穴,然後把自己的性器塞進去。

克勞德尖叫了一聲,他蹬了一下腿,可惜沒踢中那混蛋。隨着賽菲羅斯隨發深入,克勞德只能抓住紅色的床單,屏住呼吸忍耐,直到他閉不住氣時,他無助地呻吟了聲,賽菲羅斯已經把全部插進他的身體,克勞德能感覺到自己被填滿了。

賽菲羅斯滿足地嘆了口氣,克勞德溫熱的身體包裹住他,甬道隨着脈搏吞吐起他的性器來,克勞德只堅持了十秒,就開始發出可愛的聲音。賽菲羅斯俯下身,就像野獸交溝那樣,他張口咬住了克勞德的後頸,克勞德順從地雌伏在賽菲羅斯身下,那頭美麗的銀髮就像瀑布一樣垂在克勞德身邊。

賽菲羅斯在床上會變得更加粗暴,但仍然不失優雅。他不容拒絕的氣息籠罩住克勞德,下半身頻頻衝向克勞德的股間,性器橫蠻地撞上克勞德體內的弱點。克勞德被他帶動,配合着賽菲羅斯地律動腰肢,讓賽菲羅斯更容易開發他的身體。他哭叫着喘息,尖叫着呻吟,賽菲羅斯的熱度從他下半身漫延,連着快感遍布了全身。克勞德的身體都在發熱,他的皮膚比平常更為敏感,賽菲羅斯每個碰觸都能讓他更興奮,他的性器和乳頭都硬邦邦的,磨擦着柔軟的床鋪。

“……啊……賽菲……羅斯……嗯……”

“乖孩子。”

賽菲羅斯的聲音慵懶性感,他更用力地擺動下身,讓克勞德叫得更大聲。

得到嘉許的克勞德感到無比的快樂,即使他腦子的某個角落提醒他,等一切結束後他會悔恨這一切。

然而,此刻的他,還是沉迷於賽菲羅斯,他掐皺了床單,壓下了腰,賽菲羅斯的性器擦過他的前列腺,觸電的快感響遍了他的身體,他抽噎着,哭着射了精。

克勞德射精的同時,體內一陣抽搐,吮緊了賽菲羅斯的性器,銀髮將軍悶哼了聲,把精液射進克勞德的肚子裏。

滾燙的精液灌進克勞德的身體,他被燙得身顫抖,一邊小聲呻吟,小巧的性器一邊吐出更多的液體。被侵犯的羞辱和快感充斥着他,他嗚咽了聲,淚水滑下眼角,無力地倒在古留根尾不知睡過多少女人的床上。



“克勞德……”

不知過了多久,賽菲羅斯的聲音喚過失神的金髮戰士,那雙藍眼睛無神地轉向他,賽菲羅斯把克勞德抱住懷裏,他吻住了克勞德微張的嘴,舌頭滑進溫熱的口腔裏。

就在賽菲羅斯輕輕咬下克勞德的下唇時,克勞德才從高潮的餘韻恢復過來。

他一拳揮向賽菲羅斯,但拳頭輕易地被接住了,賽菲羅斯不捨地放開了他,滑下了大床,從床下翻出一袋包裹,扔到克勞德面前。

那是克勞德的衣服。

“換好。”賽菲羅斯簡短地指示。

克勞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抽出自己的衣服,逐一換上。當他套上褲子時,屁股傳來異樣的滑膩感。他的動作僵住了,克勞德抬起頭,對上賽菲羅斯玩味的目光。

“怎麼了?”明知故問的語氣讓人氣得牙癢。

克勞德深深吸了口氣,穿好褲子夾緊屁股,無視掉賽菲羅斯的笑容:“沒事。”



第二天,賽菲羅斯的辦公室被人洗劫了一番,昂貴的玻璃辦公桌被砍成兩半,客人用的沙發慘不忍睹。賽菲羅斯無所謂地跨過傢俱的遺骸,跟在他後頭的安吉爾和傑尼西斯瞪目結舌。

“老實說,賽菲羅斯。”安吉爾皺緊眉頭:“史特萊夫不適合軍隊,他毫無紀律可言。”

“我倒認為他是挺可愛的。”傑尼西斯微笑着說:“雖然這的確是有點過份,那張辦公桌可花了兩萬gil。”

賽菲羅斯掏出他的PHS,克勞德用死亡恐嚇來回覆他早上發過去的照片。

“相信我,我的朋友。”賽菲羅斯輕鬆地聳了聳肩:“這是他最克制的手段了,至少這次,被砍成兩半的是這張桌子。”

說罷,他彷彿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輕聲笑了出來,留下他兩位好友面面相覷。



(還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