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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獵犬R18集中】

/初夜(*前提,劉凡跟沃倫打賭輸,無條件答應一件事)
沃倫緩慢前行,額頭貼在劉凡的頸後,感覺到那裡滾燙的熱度。掌心順著對方的背脊來回撫過,指腹細細描摹著緊繃的線條。劉凡的呼吸已亂了節奏,肩膀微顫,指尖陷進床單,像是試圖抓住一點能讓自己穩住的東西。

他太緊了,像個第一次進入戰場的年輕人,把所有的防線都拉到極限,卻又不願後退半步。沃倫感覺得到這份掙扎,那並非抗拒,而是懵懂而急切的緊張。

一點一點往前。緩慢、耐心,像是熟練的獵人安撫受驚的野獸。沃倫的唇輕輕貼過劉凡耳後,那裡的皮膚溫熱、細微地顫動。他沒出聲,只讓呼吸輕落在耳邊,用掌心的撫摸、腰際的輕壓、胸膛的緊貼來代替言語。

劉凡低低悶出一聲,像是試圖忍耐,但反而不自覺地收得更緊。沃倫停下片刻,深吸一口氣,沿著背脊慢慢撫過,直到腰窩,指尖輕揉,像耐心開解一道緊鎖的結。

時間一寸寸流過。終於,那層收縮開始鬆動,像結冰的湖面裂開縫隙。沃倫閉上眼,低低地吐息,慢慢順著那一絲放鬆往前,感覺到彼此的契合度從尖銳的緊張轉為柔和的包容。

當身體逐漸適應,沃倫的手不再只是安撫,而是隨著動作而穩住腰際的力量。他能感覺到劉凡的呼吸從急促到帶著一絲微弱的顫笑,羞澀與緊張交織的氣息像羽毛拂過頸側。

節奏開始找回主導。沃倫的動作流暢起來,推進與後退之間帶著克制的韻律。他微微抬起身,用手臂將劉凡攬得更緊,感覺對方的手指慢慢鬆開,從緊握的床單到無力地撐在他前臂上。

劉凡埋著臉,額前的汗濕了鬢角,低低喘息,偶爾會在被撫摸到敏感處時猛然一顫。沃倫低下頭,唇貼上對方濕熱的頸側,慢慢沿著耳後、鎖骨遊走。他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陪著劉凡在羞澀與探索之中一點點適應彼此。

當彼此的身體逐漸步入協調,房間裡多了一些細碎的聲響:交纏時細微的摩擦、壓低的喘息聲、偶爾劉凡忍不住發出的低低悶哼。沃倫聽著這些聲音,心裡帶著一點笑意,卻不逾越,像在細細雕琢一場只屬於兩人的默契。

夜色深處,他們的影子交纏著,在靜謐裡逐漸找到了同一個步調。當一切結束,沃倫緩緩放鬆臂膀,把劉凡摟入懷中,用下巴輕輕摩擦著對方的髮頂,聽著耳邊還有些凌亂的心跳與呼吸,感覺到屬於彼此的餘溫尚未散去。

/溫柔侵略
沃倫低著頭,額間的髮絲垂落,輕刷過劉凡因劇烈起伏而顫動的背。他感覺到懷中人幾乎崩潰般地蜷縮、顫抖,指尖緊扣著他,像是抓住最後的浮木。

劉凡的身體微微抽搐,呼吸混亂,卻沒能換來停歇。沃倫低笑了一聲,那笑帶著難得的柔情與幾分惡劣。他並沒有放慢、也沒有退開,反而在對方尚未緩過神時,又一次將他牢牢擁入懷裡。

「別急著結束。」他的低語貼在耳畔,氣息攪動著劉凡凌亂的呼吸。

沃倫的動作比先前更深、也更緊密,每一次推進都帶著蓄意的拉長與碾壓感,讓劉凡原本已鬆弛下來的身體,再次被逼上緊繃的邊緣。沃倫感受到那不自覺的收縮與微顫,像一張不願破裂的弦,繃到極限仍不願放開。他的指尖滑過劉凡的腰側、背脊,帶著一種耐心又狠勁的撫慰,將每一寸顫動與顫抖收進掌心。

「放輕鬆……」沃倫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沙啞的溫柔,但他分明知道這時的劉凡根本無法順從。

劉凡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與呢喃。沃倫吻上對方泛紅的耳尖,將那顫抖的身影再次拉緊進懷裡。他感覺到劉凡幾乎發不上力的手扣在他肩上,像是求饒,又像是下意識的依賴,而他只是低笑著,吻住對方顫抖的唇角,將最後的距離也徹底抹平。

終於,當夜色深沉、帳內只剩凌亂的喘息與彼此的體溫時,沃倫才慢慢放慢動作,將額頭抵在劉凡的肩頸間,掌心一下一下撫過對方的背脊。

「很好了,夠了。」他低低地喃語,像是在對劉凡,也像是在對自己。

最後,他只是抱著那仍在顫抖的身體,貼著額,將輕柔的吻落在對方耳後,手指穿過濕亂的黑髮,慢慢收緊擁抱,直到兩人都徹底沉入夜的安靜中。

/藥效之夜
夜色靜謐,風輕輕拂過帳篷,帶來一絲涼意。

帳內的燭火搖曳,映照出一高一矮的影子。沃倫坐在床邊,將劉凡小心地擁進懷裡。年輕的半精靈臉頰泛紅,額頭還滲著微汗,呼吸急促而紊亂──那卓爾下的藥還未完全退去。

「……你會沒事的。」沃倫低聲呢喃,手掌緩慢地沿著劉凡的背脊來回撫摸,指尖劃過一道道緊繃的肌肉。他的語調低沉又柔和,與戰場上的冷冽截然不同。

劉凡在懷裡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往沃倫懷中鑽去,額前的髮絲蹭得沃倫下巴有些癢。那股帶著體溫的摩擦和躁動一點一點在沃倫的耐性上刻痕,偏偏懷裡的人一無所覺,還帶著淺淺的、混著藥性與夢境的喘息。

沃倫低笑了一聲,聲音裡卻藏著幾分苦澀。他低下頭,額角抵住劉凡的發燙的額頭,長長吐出一口氣。

「……你真是……折磨人啊。」

床褥間的摩擦聲像一首輕慢而危險的曲子,每一個小動作都挑撥著老卓爾的自制。他垂下眼,終於像是嘆息一般,單臂摟緊劉凡,另一手緩慢探下,替兩人好好地收拾了一場誰也無法用理智說服的混亂。

待一切平復,沃倫只是靜靜抱著人,指尖依舊在背上畫著緩慢的弧線。他沒再說話,只是望著燭火下劉凡安睡的臉,眼中那抹陰鬱與不安終於緩緩退去。

「……下次別再單獨行動了。」他低聲喃喃。

一夜無夢,但懷裡的重量,和心上的牽掛,沃倫卻記得清清楚楚。

晨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灑落進來,帶著微微的冷意。

劉凡慢慢醒來,眼皮還有些沉重。他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還被一隻手臂牢牢圈著,後背緊貼著一個熟悉的胸膛,呼吸穩定而低沉地在耳邊流轉。他稍微側過頭,視線對上沃倫半睜的眼,那雙異色瞳中還帶著一絲沒散去的倦意。

「早啊……安卓斯先生。」劉凡嗓音啞啞的,語氣裡卻帶著他一貫的爽朗。

沃倫抬了抬眉,低聲笑了一下,「感覺如何?」聲音低啞中帶點調侃。

劉凡紅了耳尖,一時間不知道是因為殘留的藥效還是昨晚的回憶。他乾笑了兩聲,「還、還好啦……昨晚,嗯,謝了。」

沃倫不急著放開人,反而慢條斯理地收緊了手臂,掌心在劉凡的背上緩慢地摩挲了一下。劉凡僵了僵,但沒有躲開,反而悶聲說:「你……要摸多久啊?」語氣裡帶著難得的慌張。

「確認你沒事。」沃倫語調平靜,嘴角卻微微勾起,眼神像看著一隻還沒完全恢復精神的小獸。他湊近,額頭輕輕抵上劉凡的太陽穴,「你知道你能多仰賴我一些的。」

劉凡怔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動搖,最後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等到帳篷外傳來鳥鳴和營地的聲音時,沃倫才慢慢鬆開手,動作俐落地起身整理衣物。劉凡還縮在被褥裡,從後望著對方,忍不住笑起來:「安卓斯先生,其實……你也蠻像保姆的耶。」

沃倫低頭看了他一眼,笑得懶洋洋的,「保姆可不會半夜幫你收拾爛攤子。」

劉凡一瞬間紅了耳尖,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地笑著罵:「別、別說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