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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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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我以为我们有约定的。约定意味着你会离我能有多远就多远。”克劳德在正对萨菲罗斯左腋下的某个位置说。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萨菲罗斯这个位置闻起来令人震惊地清新。而且，它闻起来也很像他自己的除臭剂——战斧系列的冰川山脉，但这不可能，因为当克劳德在漫长的一天大量出汗之后，闻起来只会像有只老鼠死在了他的淋巴结里还腐烂了好几天。

　　萨菲罗斯闻起来可不那样。

　　另外，萨菲罗斯显然不知道约定应该是怎样履行的。

　　“我们确实有个约定，”那人温和地说，“里面的协议明确规定，当你成为三等兵时，你就开始和我约会。”

　　“唔……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萨菲罗斯用力推了推他的臀部。“这不是约会。”他粗鲁地说。

　　克劳德低头看着他们俩在杂物间里互相撞击着，像十几岁的青少年一样疯狂乱搞。他们穿戴整齐，但衣服却乱七八糟。克劳德的制服一直被推到了腰部，他的裤子也解开了。萨菲罗斯上身的皮带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这样克劳德就可以清晰地接触到这个男人令人敬畏但显然很危险的胸部。萨菲罗斯的胳膊紧紧地搂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脖子，还在他的肩膀上惩罚性地亲吻，大概率会留下瘀伤。克劳德把手伸进了萨菲罗斯和他自己的裤子里。他把手放在两个鸡巴上，他很喜欢这样。他感觉到萨菲罗斯的一只手滑到了他的屁股上，他觉得他更喜欢这样。

　　“你当我傻，”他面无表情地说，“这不是约会？”

　　“不是。约会就是通过一起出门和一起做事来了解彼此。这纯粹是……研究。”

　　“研究……？”克劳德闭上眼睛，拱起身子，接受了萨菲罗斯的抚摸，“类似考察？”他他娘的到底在说什么？

　　“类似旅游考察，”萨菲罗斯的嘴移回克劳德的嘴边，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克劳德没法再说话，直到他的嘴从那个惩罚性的吻中释放出来。萨菲罗斯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他们的大脑被吻给熏飘了。“我正在努力探索我们的性相容性。他们说灵魂伴侣之间的性爱要好得多，但我还没看到其中的差别。”

　　克劳德猛地把头往后撤。“什么，”他说，像是被侮辱了一样，“我们还没做过爱，谢谢。”

　　“这正是我的意思。我很期待，因为根据我目前所感觉的，我相信那会是爆炸性的。你真是……”萨菲罗斯慢吞吞地说道，似乎想找个词来形容克劳德，但很快就失败了。

　　克劳德眯起眼睛，但萨菲罗斯没有说完那句话。

　　“我认为你违反了约定，因为亲热是约会的一部分。在我成为三等兵之前我们不会做这些事情，记得吗？”

　　“我想我刚才已经向你解释过这不是约会了。现在闭嘴，学员。”

　　作为报复，克劳德紧紧抓住萨菲罗斯的老二，用力地抚摸着他。转念一想，他把另一只手也放在那个大鸡巴上。

　　大约十分钟前，当他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他的胃就裂开了。只能说，那是怪物之屌。而终有一天，也许是未来遥远的一天，萨菲罗斯会把它塞进克劳德的屁股里。而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克劳德大概会退出特种兵计划，因为他没有办法能在身体容纳它之后还活着讲述这件事。

　　克劳德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矮小——但他也不算高大。他身高是5英尺7英寸（170.18cm），算是凝练纤细那一类。问题是萨菲罗斯差不多有6英尺1英寸（185.42cm）高【注1】，克劳德第一次把它从裤子里拿出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这可以解释很多关于萨菲罗斯的刀的长度问题。克劳德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吓坏了。

　　然后他把它塞回萨菲罗斯的裤子里，这样他就不用看见它了。他会摸它，没问题。但是看着它太让人分心了。简而言之，如果他要给他深喉，那他就要被送去医院插管了。

　　他朝自己的手里吐了口唾沫好润滑一下，然后抚摸萨菲罗斯的老二。萨菲罗斯咬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到处亲，他自己的手正在摸克劳德的老二。没过多久，杂物间就被他们的喘息和低吼捂热了，之后萨菲罗斯射在了他的手里。又一会儿，他自己也跟着射了。

　　以及没有，他没有强调他比萨菲罗斯坚持得更久，完全没有。

　　克劳德朝萨菲罗斯邪恶地假笑，接受了对方默默递给他的手帕。他在豪华纯棉方巾上擦了擦他那双黏腻的手，然后把它还给了对方。

　　“是的，不管怎样，我得走了，”克劳德说，迅速地扣上他制服的扣子，“再见。”

　　萨菲罗斯看起来有点吃惊。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收起手帕，整理衣服：“对。我想——”

　　克劳德悄悄溜出杂物间，门在他身后猛地关上。他鬼鬼祟祟地瞧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接着匆忙回到教室。魔石使用训练课已经迟到了。该死。

　　他刚想向着教室喊报道，然后愣住了。

　　他是不是完全错过了这节课？还是说他看错了课程表？因为教室是空的。

　　等等，也不是完全空的。杰内西斯无精打采地坐在讲师的椅子上，穿着长靴的脚支在桌子上。“你也该出现了，拖拉的小混蛋。快进来吧。”

　　“我想我走错房间了，长官，”克劳德说，“我应该去上我的魔石使用课的，但是我已经迟到了——”

　　“我知道你迟到了，我确信不到十秒前我就说过了。现在给我进来。”杰内西斯不高兴地吼道。

　　克劳德迟疑地跨过了门槛。这感觉就像是一条不归路。“我……有你的课吗，长官？”

　　杰内西斯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儿？来和你一起骑小马的吗？”

　　克劳德在前排坐了下来，杰内西斯的声音把他吓愣了。

　　“这是私人课程，学员。为什么我坐在这里你要坐那么远？马上给我滚过来！”

　　克劳德抓着他的书包和课本蹒跚地走过去，站在杰内西斯前面。他并不是真的想找死，但他真的很好奇。“长官，为什么我会有你的私人课程？”是因为他至今未被发现的潜在天赋吸引了杰内西斯的注意力吗？

　　“萨菲罗斯让我这么做的。”杰内西斯轻蔑地说。

　　哦。哦——

　　该死。

　　等等。什么？

　　“为什么？”克劳德问，这次他甚至无法掩饰声音中的烦躁。杰内西斯就是根搅屎棍，在看到克劳德的反应时立刻坐直了。

　　“你觉得是为什么？” 杰内西斯问道，“萨菲罗斯太想把手伸进你的裤子里了，所以他想确保你能尽快成为三等兵。这是除了他直接去找你的指挥官命令他提拔以外，最可行的方法。”

　　操。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开始不想让萨菲罗斯和他扯上关系。他不想要优待。“不。”克劳德说。

　　杰内西斯咧嘴一笑，眼睛闪闪发光：“他知道你会这么说，他告诉我不准接受。现在伸出你的手。”

　　克劳德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是要像对付犯错的学生那样用尺子打他的手心吗？

　　克劳德伸出了他的手，手掌向上。杰内西斯把一颗满经验的绿色魔石放在他手里。“我跟你说。如果你能证明你有能力使出一个像样的中级火焰魔法【注2】，我就让你退出。”

　　“中级火焰魔法？我连初级火焰魔法【注2】放出来不烧死人都不会。”

　　“所以？这就是你用魔法的方式。”

　　“你不怕我烧到你吗？”

　　“如果你烧到我，我会把这颗魔石塞进你的屁股里，然后把你淹死在马桶，再用这颗魔石把你湿漉漉的火热尸体烤干，拖出来喂我的狗。”杰内西斯交叉的双腿交换了位置，但是闪烁着光芒的双眼中全是警告，没有一丝戏谑。

　　克劳德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杰内西斯就像一条疯狂、狂暴、极端的狗，他一辈子都想不出为什么萨菲罗斯让杰内西斯给他上私人课程。

　　二十五分钟后，他知道了为什么。

　　这是因为杰内西斯可以得到结果。

　　要么完成杰内西斯的指示，要么像狗一样尿裤子，克劳德选择了前者。在他精确而简洁的指示下，克劳德竟然，竟然成功地使出了一个不稳定的中级火焰魔法。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壮举，考虑到他的火焰魔法一开始用得有多不稳定。他感到内心涌起一股自豪感，实际上他觉得如果他用心去做，高级火焰魔法【注2】也许也不是不可能。

　　他甚至不知道杰内西斯是如何办到的。他只知道自己浑身是汗，筋疲力尽，感觉快累死了。但是他做到了。他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他做到了！

　　杰内西斯扬起一条眉毛，然后慢慢地旋转椅子，面向克劳德。他身体向前倾，双肘支在膝盖上，以评价的眼光看着他。“唔，”他说，“很好。你今天的表现令人满意。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见。还是这间教室。”

　　该死。他真的还要和杰内西斯上私人课程吗？萨菲罗斯同意让他自己来的，对吗？他违反了协议，不是吗？

　　该死。他知道他的“没有谈谈”政策会给他带来麻烦，因为他们没有真正明确萨菲罗斯能做什么，或者不能做什么。底线是，当他成为三等兵时，他和萨菲罗斯都可以自由地和对方上床。不等等，他的意思是，自由约会。

　　这是他想要的，还是萨菲罗斯想要的？

　　也许他内心有一小部分也想要。

　　“尽管我很重视你的课程，杰内西斯，但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再这样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其他学员说闲话。”克劳德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老套，但是……我自己独立完成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既然其他学员都这么怕你，你为什么还这么在乎他们的想法？”

　　克劳德重复了一遍：“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所有学员中你算是个老大，对吧？”杰内西斯说，克劳德突然大笑起来。

　　“这太离谱了都不好笑了。”克劳德解释，“这里有一百个新学员，长官，而我实际上是最后的百分之十。我不是老大。事实上我垫底。”

　　“你是不是瞎得和你的蠢一样？我不是在说你的成绩，笨蛋。你成绩可能是垫底，但是他们不欺负你的唯一原因是他们尊重你。你很有韧性，很坚定。而且你年纪比其他人都大。”

　　“自从他们发现萨菲罗斯和我的灵魂标记是一对之后他们就一直什么都说。”克劳德指出。

　　“是的，但并不认真，对吗？他们取笑你，但没有欺负你。我不瞎，斯特莱夫。我看得出来。别太担心学员会因为额外辅导而惹你。如果他们是萨菲罗斯的灵魂伴侣，他们也会占点便宜。只有像你这样的傻瓜才不会。”

　　‘But-’

　　“但是——”

　　“我知道你有你的自尊，小子。但是接受所有你能得到的帮助并不是一个弱点。今天你不到半小时就使出了一个中级火焰魔法，这就是潜力。我以为至少要两个小时，但是你让我都感到惊讶。也许你没有成功是因为没有合适的老师，或者缺乏正确的方式，又或者也许是因为你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让我们来帮你，直到你找到自信。你没那么差劲。”

　　克劳德小心地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杰内西斯自愿帮助他，这是一种不公平的优势吗？很明显他需要帮助。因为愚蠢的自尊和某个银发混蛋而留在倒数是正确的吗？

　　“你可以的，小子。跟我待一会儿吧。”杰内西斯伸了个懒腰，并示意他归还魔石，“看到了吗，萨菲罗斯？我告诉过你他有潜力？他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老师。”

　　克劳德皱眉，把头转向杰内西斯正在看的方向。

　　萨菲罗斯就坐在演讲厅的后面，扎克斯坐在他旁边。

　　克劳德怒视着他：“你这个肮脏的叛徒渣滓。”

　　过了一会儿，萨菲罗斯眨了眨眼，然后转向扎克斯：“我相信他是在跟你说话。”

　　“我知道他是，”扎克斯说着，跳了起来，“嘿，钉子头。我想为昨晚的事道歉。去外面解决？”

　　“别提那个，长官，”克劳德说，“你说过萨菲罗斯昨晚不会在你家。”

　　“我没说他不会去，我只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点都不好玩，长官。你看起来是个好人，然后你就干这种事。”

　　“好吧，好吧，我坦白。萨菲罗斯是我的导师之一。我们只是很高兴他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但据我们所知，你对他并不是很感兴趣。我知道最初几次见到你的灵魂伴侣会不舒服，所以我们认为花点时间让你们在一起可以帮助你们……了解彼此。”

　　“说实话，这跟你没关系。”克劳德恼怒地说。

　　“我知道，”扎克斯说。“但是我们的萨菲罗斯没那么坦率，也没那么浪漫，我们认为对他的爱情生活提供一些帮助是不会错的。”

　　“为什么你们说得好像我不在一样？” 萨菲罗斯问道。克劳德拒绝看他，因为他害怕他会再次想象那个男人的怪兽之屌。

　　“我认为你们需要少管闲事，”克劳德说，“萨菲罗斯和我……我们有自己的安排。”

　　“嗯？”扎克斯振作起来，坐直了身体，“我们指的是当你成为三等兵的时候你们就去啪啪啪，对吗？”

　　“啪啪啪？啪啪啪？像个成年人一样说做爱，扎克里。或者‘操屁眼’。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们只是想和对方上床。”

　　克劳德可能会当场勒死杰内西斯：“不管怎样，你说过如果我能使出一个像样的中级火焰魔法，你就会停止私人授课。”

　　“啊，关于那个，我撒谎了。”

　　克劳德撅起了嘴。

　　杰内西斯笑得克劳德想要狠狠地修理他：“拜托，我是出于好心才这么做的。我只是想让你们互相操一下，这样就能解除你的焦躁。你的欲求不满只会让你烦躁，这对你周围的每个人都很不好。”

　　“是啊，他有经验。”扎克斯咯咯笑着说，“当安吉尔外出执行一个为期三个月的任务，杰内西斯差这么一点就把我们杀了。我们不得不把他锁在地下室里。嘿，克劳迪，不管怎样，我真的很抱歉。我确实很喜欢你，而且爱丽丝也觉得你很棒。我希望你能多和我们在一起玩。”

　　“萨菲罗斯在不在场？”

　　“我还在这里，”萨菲罗斯提醒他们，“请不要把我当空气。”

　　“不在场。”扎克斯说。

　　“我们走着瞧。”萨菲罗斯坚定地说。

　　“好吧，”克劳德说，“我喜欢你，扎克斯。有个一等兵做朋友的感觉真好。”

　　“嘿！”杰内西斯愤怒地抗议。

　　萨菲罗斯眯起了眼睛。

　　“来吧小子，该和我一起做力量训练了，之后我们可以来一次小徒手武术比试。”扎克斯反弹在他的脚球。

　　克劳德突然停住了脚步：“什么？我也在上你的私人课程？”

　　扎克斯愣住了：“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因为萨菲——”

　　克劳德伸出一只手。“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他指着萨菲罗斯，“你和我，我们得谈谈界限的问题，伙计。”

　　“那么你现在想谈谈了？”萨菲罗斯面无表情地说。

　　“是的。”克劳德怒气冲冲地说。“晚餐。今晚。”然后他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表明他正在列一个适合和萨菲罗斯共进晚餐的地点的简短清单，这个地点需要避免让他们的讨论变成一次约会，也要避免暴露在无关人士的视线中。

　　“我公寓。”萨菲罗斯提议。

　　“见鬼去吧，”克劳德说。他咬着嘴唇，然后打了个响指，“我们约在杰内西斯的公寓。”

　　杰内西斯愤怒地咕哝道：“请原谅我，但是没有人邀请你们这些婊子——”

　　“你可以旁观。”克劳德说。

　　“他可以？”萨菲罗斯目瞪口呆。

　　杰内西斯像只操蛋的海豹一样拍着手：“好的，到我家吃晚饭吧，亲爱的。沙拉和牛排可以吗？嗯，好的，八点整到我住的地方来，尽早。”他把地址草草地写在一张纸上，交给克劳德。

　　克劳德毅然把它塞进口袋，溜出教室，萨菲罗斯绿色的眼睛无疑正盯着他，好像要在他背上烧个洞似的。



*注1：官方身高老萨197cm云片173cm（不同作品各有浮动【？），这里用的是作者本身写的。

注2：初级火焰魔法/中级火焰魔法/高级火焰魔法（Fire/Fira/Firaga）：不知道对不对，查不到，盲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