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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與八卦當事人》

「他平常是很冷靜啦,但上次我只是說那個番隊有人受傷,他馬上就二話不說大喊『是他嗎!』到底在搞什麼啊,啊哈哈哈。」

「呵呵呵,這組合還真是有趣。而且你們直接去試探修兵他們的關係的話,他的演技可真夠彆腳的。」

聽起來是一群人嘰嘰喳喳講八卦的聲音,而且聲音十分耳熟。如果是平常的話弓親一定沒什麼興趣全部聽完,但對方既然提到了修兵,那他自然就有興趣了。他站在牆壁邊,聽著另一頭的聲音。

是在嘲笑修兵吧?哈,我可要好好記起來。

「但是挺令人羨慕的不是嗎?看來修兵他是真的很關心弓親啊。」一個欣慰的聲音說著。

嗯?

弓親探出頭偷看,看到了九番隊隊長拳西,露出欣慰的表情說道。

什麼?為什麼你一臉欣慰的樣子啊……不對,為什麼會提到我的名字?修兵那人到底跟拳西隊長講了什麼?

「而且上次我在禮品店逛的時候,正好撞見修兵,他竟然在問適合男性的化妝品,真是太好笑了,他連要藏一下都不會藏啊,超蠢。」五番隊隊長的真子也在竊笑著。「我問他是要買給弓親嗎?他回我『啊,沒有啦,我自己想用』。說謊也不打草稿啊。」

嗯嗯?

原來上次買給我的那個不是土產啊……不對,我早就知道了,哪有地方土產是化妝品的?但沒想到他竟然是自己闖去買啊。五番隊隊長平常看他懶洋洋的,怎麼能露出笑這麼陰險的樣子?

弓親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修兵竟然明顯到這種地步。

「青澀的辦公室戀情啊,你們去偷拍幾張照片,我拿去給久南白刊登!」

嗯嗯嗯?

說話的那位我記得叫做日世里吧?以前是十二番隊的……不對,如果他們真的拿去的話還得了?不行,要上報紙新聞什麼的也必須是我打扮好的時候,怎麼可以是這樣偷拍的照片?

弓親偷聽到這個地步,總算是按耐不住,走了出來,咳了兩聲。

「咳咳,不好意思──請問你們在說什麼呢?」

「啊。」「哦?」「嘿?」

拳西被嚇著一般心虛的撇過頭,真子還是平常的淺笑,倒是日世里完全就是憋著大笑的程度。弓親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起來又很不爽,但他還是忍耐著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請問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呃不,沒有啊。」拳西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在討論你的事啊。」真子聳聳肩笑道。

「在討論你和男友的事啊。」日世里穿著人類的便服,不懷好意的笑道。

「喂喂,直接這樣講不好吧?」拳西忍不住說道。

「弓親在那邊聽很久了,靈壓那麼明顯。拳西你不要現在很和平就這麼鬆懈。」

真子調侃道。

明明知道我在還講成這樣!原來是故意的啊!弓親開始後悔剛剛沒有乾脆直接露面。

「好啦好啦,眉頭不要皺這麼緊,」真子若無其事的拍拍弓親的肩膀。「又不是什麼壞事,對吧?」

「對啊對啊,高興點,這樣不是挺好?」日世里在一旁用手肘頂弓親的手臂。「莉莎也覺得你們很登對呢。」

「完全不想被你們這樣說……!等等,還有其他隊長知道?」

真子和日世里滿不在乎地作勢離開,只有拳西留下。

「那個弓親,不好意思啊,我會收斂點的。」拳西慎重地鞠躬。「不只是我,其他知道此事的隊長我也會盡可能說服他們不要張揚的!」

「不不、您這樣說我壓力更大……!」



知道自己的事情傳開的弓親,像是失了魂似的繼續巡邏,但心神已經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倒也不是真的完全不想被知道,只是沒想到是這種形式。

「哎哎,修兵那個傻瓜……!」

在居酒屋附近的街道旁,弓親遇到了在交談的鶵森和吉良。吉良的右半邊身形看起來有些不對襯,臉也用黑布遮掩。

「啊。」吉良看見了弓親,微微點頭當作打招呼。不過看到弓親的表情,他有些汗顏地關心。「你沒事吧?」

「沒事……」

「綾瀨川先生!」雛森有朝氣的抱著文件打招呼。「我聽說您和檜佐木先生的事了,真是恭喜你們!平子隊長常常講你們的事情呢!」

「呃!」雛森的話像是最後一擊,讓弓親忍不住扶著牆壁嘆息。「哎……!」

「咦?咦?怎麼了嗎?」

吉良看著這個狀況,無奈的搔搔臉。

「那個,雛森,工作差不多了吧,我想今天就到這裡。」吉良喃喃說道,走到弓親的身邊。「我請你喝一杯吧。」

「……好。」

那是吉良和弓親認識以來,吉良第一次看到弓親這麼大口、沒有形象的灌酒。

「我說啊,雖然是交往了,但也沒有必要搞到大家都知道、談論啊,而且大家對於這種事情的處理也太沒有美感了吧?拿一角來說,他一定早就注意到了,但一句話都沒有調侃過我耶,他們能不能學習一下做人處事的道理啊,大家還要一起工作的耶。」弓親不斷發著牢騷,吉良只能小口喝酒聽著他講完一個段落才開口。

「我也是覺得到要上報的程度有點過份了。可能最近沒什麼大事,他們才會這麼興奮。」吉良喃喃說道。「隊長他們應該也會有自知分寸的……呃,大概。我也可以請隊長去協調一下。」

「謝謝你這麼說,沒事,我去教訓一下修兵就好了。」弓親一邊灌酒一邊咬下烤肉串上的肉片,他看了一眼吉良,然後又看向他身體的一側。「……你身體狀況怎樣?」

「噢,這個嗎?」吉良握了握右手,表情平靜地說道。「聶繭利隊長說,失去的肉體不會回來了,但沒關係,這樣也好。」

「也好嗎?」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吉良喃喃說道。「身體變成這樣當然不是我所樂見的,但是不要緊,能用這副身體執行任務,很適合三番隊的金盞花,不是嗎?」

「……嗯,跟金盞花一樣美呢。」弓親帶著些許醉意說著。

「這副身體更能體現戰鬥的絕望感,同時也讓平常值得正視的事物更加鮮明,比如你和修兵,我認為那樣很值得。」吉良面無表情地說著,但弓親覺得他的嘴角好像有稍微勾起來。

「──謝謝你啊。」弓親一邊說著,一邊和吉良乾杯。







「所以說、你在搞什麼?」

「我不是道歉了嗎?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那些問題啊,自然而然就……哎,我腳都麻了,你就讓我起來嘛!」

「不要!」「哎呀、痛!」

在修兵的房間內,修兵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尷尬又抱歉的低著頭。而弓親則拿著平常訓練用的竹竿,拍在修兵的肩膀上。

「你的自然而然也太誇張了吧,像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似的。」弓親對修兵擺臭臉,用手指戳著修兵的額頭。「下次買禮物什麼的,不要再這樣了,你還不如跟我一起去買。」

「好啦、好啦。」修兵繼續跪著說道。「你這麼不想讓別人知道嗎?」

「也不是這樣、只是不希望被這樣調侃,嗯……」弓親稍微試想了一下,如果大家沒有那麼戲謔的反應的話,其實也是無所謂。只是他還是想藉機欺負一下修兵。「真是的,如果別人以為我是關係中嬌弱的一方,那我可無法接受。」

「……哪裡嬌弱了?」修兵小聲地說著,輕揉被打痛的肩膀。

「哼。」弓親撇過頭。

修兵還在想著自己哪邊做錯了,但更重要的是,他感覺弓親好像真的生氣了,難以釋懷,不耐煩又無助地抓著頭。

「那個,我真的很抱歉啦……該怎麼說,我也是第一次和人有這樣的聯繫,也許有的時候,我是稍微──想要炫耀吧,就像我有卍解也會忍不住到處說那樣。」修兵低著頭喃喃說道,又不時用眼角餘光抬頭偷看弓親。「老實說,跟你在一起後就算生活沒有什麼改變,但光是心中能夠多考慮一個人,那種感覺就讓日子不太一樣。不過,是有點太得意忘形了,你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你也不是什麼物品,我有這種心態也很不應該……真的很抱歉。」

修兵非常認真的在告解,弓親用力摀住嘴巴,表情看起來有些猙獰,修兵以為他更生氣了,只好沉默不說話等待裁決。然而,聽到這些話的弓親,心裡其實樂得很。

哦──雖然本來沒想做到這種地步,但你把話說成這樣,不趁這個機會玩弄你怎麼可以呢?

「不然,你幫我做吧?這樣我就消氣?」「嗯?」

修兵困惑的抬頭,正好看到弓親在寬衣解帶。修兵嚇得往旁邊一倒,腳麻的一時之間站不起來。

「什麼啊,你理解的吧。」弓親裸露出勻稱纖細的身形,湊到修兵的旁邊。「但這次你必須幫我做。」

「啊?我對這種事情不擅長啊……」

「剛剛是誰很抱歉的?既然想要道歉,就不要囉哩八唆的。」弓親刻意加重語氣,讓修兵縮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做就是了,不要再這麼生氣了啦……!」沒有察覺到是演技的修兵,做了一個深呼吸,湊近了弓親。

弓親打開雙腿,坐在榻榻米上,修兵趴下來,愣了一會兒思考著該怎麼做,然後才像是犬科動物般,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舐著莖幹。

「你這樣不夠哦?」弓親壞笑說道,低頭欣賞修兵的表情。「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修兵感覺異常羞恥,沒想到只是換了個位置感覺就徹底不一樣,但是考慮到弓親的生氣程度,無論如何他都得繼續下去。他微紅著臉張嘴,先含住前端,沿著冠狀溝畫圓舔舐,然後再一步步將性器給吞嚥進口腔內。

他花了數十秒習慣性器在嘴裡的感覺,然後開始吸緊性器,頭部前後動了起來,讓性器摩擦著口腔內部,並將前端往喉嚨深處壓。第一次這樣做讓修兵喉嚨感覺到些許不適,但他想要讓弓親好好舒服的心情,更勝過這樣的不適感,所以他仍然盡力動著脖頸。

弓親看著修兵努力的樣子,又是愉快又是有著些許嗜虐的心情,手放在修兵的頭部輕撫,淺笑著享受著侍奉。

頭被撫摸的修兵彷彿受到某種鼓勵,舌頭和上半身的動作更大,整個房間環繞著色情的吸吮聲,在修兵的一次深喉之中,弓親按著他的頭部,身體微微顫抖,將白濁發洩在修兵的口腔內部。

修兵微皺著眉頭,張大了嘴,將嘴裡黏稠的乳白液體給嚥下,臉紅喘著氣,仔細地將下身上面殘留的液體給舔舐乾淨。

「呼……」高潮後的弓親長舒一氣,白皙的肌膚上也泛著些許紅潤。修兵用手背擦拭著自己嘴角的液體,眨眨眼看著弓親。

「還生氣嗎?」

「啊?還早呢,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後啊。」弓親把臉湊到修兵的耳邊,輕聲低語。「而且這次我希望你累一點。」

「嗚……!」

有一瞬間修兵露出了『饒了我吧』的委屈表情,但又馬上正面輕摟著弓親,雙手在勻稱的肌肉上來回撫弄,揉向了臀部和後穴口。剛剛修兵一瞬間的表情變化,弓親牢牢記在心裡,在氣憤的外表下高興的情緒又更高昂了。

修兵的動作從剛交往時的生澀,也逐漸熟練起來,讓後穴口一下就放鬆、擴張,指節能夠很輕鬆地進去。接著,修兵站了起來,讓弓親環抱住自己的脖子,而自己則用雙手抱起弓親的腰部和腿,讓弓親能夾在自己的腰上。

「唔嗯。」

當修兵的下身抵在後穴口慢慢插入時,弓親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弓親的重量現在完全由修兵承受,也讓性器在後穴中插得更深。這個姿勢固然會讓修兵的負擔比較重,但為了讓弓親回復心情,修兵覺得這樣的事情也是他應該做的。

修兵挺起腰來,一下一下往上頂起在懷中的弓親,每次插入彷彿都能到達更深處,剛被侍奉而高潮過的弓親還保有餘韻的敏感,沒幾分鐘就開始嬌吟。

「唔嗯!姆嗯!」

弓親抱緊著修兵,在騰空的狀況下只能毫無保留的承接撞擊和快感,感覺重量都壓在交合處,讓體內被下身肆意攪動蹂躪。

「還好嗎?」修兵忍不住問。

聽到這樣的提問,弓親張嘴,輕咬了一下修兵的耳垂。

「姆嗯,我還沒有淪落到需要你擔心呢。」

「我、我想也是……」由於之前是趁著酒意做下去,清醒時做修兵有一種被對方壓制的感覺,明明自己才是侵入的那方。但感覺不壞。

在站著交合的過程中,兩人的身體逐漸變得更加溫熱,由於這樣的姿勢,體溫、心跳都貼合的很近,修兵能聞嗅到弓親髮際間的香氣,情慾的高漲讓他的意識也逐漸朦朧恍惚起來,動作加大,一次又一次的將弓親往上頂。

弓親也從原本的餘裕變成有些陶醉的模樣,微微仰著頭,散發著慵懶又煽情的美感。在過了一段時間的性愛後,修兵的下身顫抖,將白濁發洩進弓親的體內。弓親的身體微微抽搐,一顫一顫地把頭靠在修兵肩膀上喘息,交合處流下色情的液體。

在性愛過後,兩人做了簡單的盥洗,然後兩人睡在柔軟的床鋪上。這個時候,修兵開口。

「……在這過夜不要緊嗎?」

「你們家隊長都知道了,這也無所謂了吧?」弓親說道,伸了個懶腰,沒好氣地用手指彈了修兵的臉頰一下。

「我怎麼知道會這樣,說來也奇怪,我覺得我明明沒跟任何人說過。」修兵不解的說道。「我只有在修煉卍解的時候說過,如果真的要挑一個人完成它,我會選你。還有閒聊中提到你的時候稍微問一下,然後──」

「好了可以了!」弓親趕緊制止。如果繼續說下去,連自己都有可能會開始不好意思,他可不允許自己在修兵面前展現這樣的失態。「你這樣不就是很明顯了嗎?」

「說的也是。」修兵喃喃說道。「不過隊長可能很早就察覺到了,在交往之前就發現了吧。所以總是沒有把我跟你排在同一區的對戰裡面。」

「是嗎?」不得不說,弓親覺得修兵對自己的在意一直都十分明顯。「說不定只是因為你輸給我過,不認為你對付我有勝算?」

「嘖!又提這個啊!」

修兵有些不耐煩地轉過身,想背對著弓親睡。

「嘿,晚安。」弓親毫不在意的閉上雙眼。

「……等一下,」修兵又翻過來,有點不甘心又有點擔心的做最後確認。「所以你不氣了?」

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問這個,弓親忍耐不笑出聲,只是一個側身,弓起身體,縮在修兵的懷裡,讓修兵措手不及地只能看著弓親蹭過來。

「你猜猜看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