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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

今天季錦秋借了一間有吧台的小廚房，一面牆是落地的大窗，能看見外頭的雪景，蕭歲暮還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被帶到這個地方，他撐著頭坐在吧台，欣賞著外頭的雪。

季錦秋沖了兩杯咖啡，手上還拿著一個拉花杯，他也不去問歲暮看他表演，逕自做好了拉花就把拿鐵往人手邊送去，隨後他關上了電燈，外頭的雪景彷彿珠寶一般的閃閃發亮起來，歲暮有些看愣了眼。

「喜歡嗎？聽我朋友說這裡的雪很美。」
「喜歡……。」

真是最好的雪景之一，蕭歲暮紅起了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