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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sick/白雪巴x健屋花那】《S.θ.S》(試閱)

※ 注意事項:末世AU、R18、異種族、觸手

「哈啊、哈啊」
紊亂的呼吸與凌亂的步伐,就跟這崩壞的世界一樣,沒有秩序。
為了擺脫身後的追擊,她沒空猶豫下一個路口是安全的地方還是更危險的處境。

不知道從哪個地區開始的,當她接收到資訊時,世界已經變得失常。
像是從電影或小說中出現的怪異生物,到處破壞著。
還只是醫療實習生的她直接被歸入當地臨時搭建起來的避難中心,協助處理受傷的人們。

然而就在剛才,擁有槍械的武裝部隊被怪物們擊敗,避難中心的防線被突破了。
即使有槍械,仍無法與之匹敵。
當大家看見怪物們僅用數根深色肉肢就靈活地將人類捲起、撕裂,別說是一般人了,連習慣了解剖學或開刀房的醫療人員也無法接受。

尖叫、哭聲,與怪物奇怪的叫聲,這裡頓時成為人間煉獄。
恐懼,強烈的生物本能促使大家到處逃竄。

「啊、」
一個轉角,她不小心絆到了坍塌的建築突出的鋼筋,下一刻便因重心不穩而摔倒在地。
手肘、膝蓋以及腳踝傳來劇痛,為什麼,還不能從這個惡夢清醒過來呢?

『嘰──』
尖銳刺耳的聲音,就在身後。
「快啊、再不快點的話......」
她撐起身子給自己打氣,但是疼痛加上長期累積起來的疲憊,已經讓身體不聽使喚。

「啊──」
繩索般的東西纏住了自己的腳,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瞬間就被拉離逃難的方向。
『怎麼逃跑都是沒用的哦~』

原來這些怪物會說話啊。

『當然會,』那東西咯咯地笑著:『只是平常你們聽不懂而已。』


讀心?

『以愚蠢的物種來說妳還蠻聰明的嘛!』

除了讀心之外,怪物的聲音還直接出現在腦海裡。
精神傳導,這種傳訊息的方式是人類做不到的,看似毫無規則行動的怪物們,其實一直都在交換著訊息,通訊設施被破壞的人類們當然不可能有勝算。

「沒錯,不過要我直接講你們的語言也不是不行哦~」
「那還真是、多謝了。」她直盯著那個的生物說出了這句話。
「哦~妳蠻冷靜的。」
怪物說話的時候夾雜著訕笑。
她感到不妙,剛才的殺戮似乎已經讓怪物滿足了,接下來的痛苦可能不是一瞬間的事了。

「妳真的很聰明,對這樣聰明的蟲子是不是該給些什麼獎勵?」
另一隻黏糊糊的觸手攀上她的軀體,尖端撫摸著她臉頰。
噁心的感覺讓她皺起眉頭:「最好的獎勵大概是直接扭斷健屋的脖子吧。」
「這樣就不有趣了,不如這樣。」
「唔啊!」
一瞬間視野上下顛倒,怪物笑著把她當作布偶般倒吊著拎起。
「如果吊到我滿意而且妳還活著的話,我就放妳走,如何?」
「……我有什麼選擇權嗎?」
「當然沒有。」怪物說完就大笑起來。

被懸吊著沒多久血液都集中到腦部與上肢,除了頭昏,呼吸也漸漸地不順暢。
因為肺被其他臟器壓迫,最後的死因應該會是窒息,非常緩慢又痛苦的死法。

真的是……
「差勁。」

嗯?誰在說話?

『什麼?』
「我說你,這樣對待女孩子也太差勁了。」
是一個很好聽的女性聲音。


「呃啊啊啊——」
巨大的槍聲響起,怪物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原本抓著自己的觸手失去作用,她也因此墜落,不過馬上就被另一個力量接住,昏沉的腦袋跟發麻的肢體讓她無法立刻釐清目前的狀況,只知道這股力量很溫柔,還有一點煙硝味。

「妳這個……背叛……者……」
「不,你搞錯了,」女子用非常冷淡的聲音說著:「我從來沒跟你們同夥過,怎麼會是背叛者?」



※※※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乾淨的天花板,還有刺眼的日光燈。
自己似乎躺在軟硬適中的床墊上,還蓋著蓬鬆的棉被。

是從惡夢中醒來了嗎?還是說……

喀嚓。
房門被打開的聲響,隨後一位女性的聲音:「醒了?還好嗎?」
她的聲音非常的好聽。

當眼睛適應光線後,目光移向了進門後就坐到床邊緣的女子,她有著一張好看、溫柔的臉龐,就像天使一樣。
「這裡……是天堂嗎?」

聽見這句話,女子笑了笑:「不是哦,妳還活著。」

「這樣啊……」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的她露出了苦笑。
……真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不幸。

「身體狀況還好嗎?」
「大概……痛。」
健屋緩緩地坐起身子,左腳還一些疼痛,提醒著她還活著的事實。

「抱歉,妳的傷口我好像沒有處理的很好……」
「不會,非常感謝妳救了健屋。」
「嗯?」
「啊,抱歉,我是健屋花那,請問……」
「白雪巴。」
「真的非常謝謝妳,白雪小姐。」
「剛好路過而已,別放心上,說起來健屋要不要吃些東西?妳已經昏睡好幾天了。」

聽白雪巴的描述,自己似乎在被她救下後就陷入了昏迷,已經過了三天。
雖然白雪巴沒詳細說明,身為醫療人員的健屋大概了解到這段期間水份的補充、發燒與傷口的照料等等,各種狀況都是由巴看護的。

如此細心的照顧陌生人,除了勞煩妳了、萬分感謝外,健屋想不到任何能表達這份心情的說詞,但是白雪小姐又制止她繼續道謝下去,這個情況健屋也有深刻的認同。

「嗯……目前需要多咀嚼或者太乾的東西,健屋可能吞不太下……」
惦量了一下自己的狀況後,健屋如此說著,其實現在只是開口說話就讓臉頰與下顎肌肉非常的痠疼,連唾液的吞嚥也有些吃力。
「那我弄些粥好嗎?」
「嗯……麻煩妳了。」

在久違的進食之後,健屋又陷入昏睡,應該說意識非常的不清楚,像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之前的經歷時常變成夢魘折磨著她,只要聽見她的夢囈,白雪巴就會待在她的身邊。

「沒事的,妳現在已經很安全了。」
「……白雪小姐?」
她的手輕柔地撫摸著健屋的頭,並且用毛巾幫忙擦拭掉額上的冷汗。
「嗯,好好的睡吧。」
「……嗯。」
只要白雪小姐在身旁,好像就能夠睡得安穩一些。

※※※

健屋醒了過來,一樣是乾淨的天花板與刺眼的日光燈。
稍微動動手腳,沒有疼痛的感覺,她起身掀開棉被,手肘與左腳上除了一些結痂,沒有其他發炎狀況。

自己究竟又睡了多久?
昏睡的途中偶爾會感覺到白雪小姐在旁邊照顧,對進食與喝水好像也有模糊的印象,只是一直沒能有清楚的意識。

健屋環顧四周,這個房間並不大,一張單人床,一組書桌與椅子,剩下的空間大概還可以擺張單人沙發,整體非常乾淨,沒有窗戶的關係,光源只能依靠天花板的日光燈。

她坐到床緣,小心地踩著地板站了起來活動筋骨,身體的機能與體力似乎恢復了不少。

健屋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深色棉質襯衫與長褲:「這衣服,應該也是白雪小姐的吧。」
感覺給白雪小姐添了很多麻煩,尤其她在這裡使用了不少珍貴的資源,醫藥、水、食物等等,健屋有些擔心,畢竟自己現在身無分文,沒有什麼能回報給對方的。

該怎麼辦呢?
健屋嘆了口氣,將過長的褲管折起後,踏出步伐打開房間的門。

聽到開門聲,正在處理著什麼的女子抬起了頭:「嗯?下床沒問題嗎?」
「嗯,應該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過來這邊坐吧?」
「嗯。」健屋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白雪小姐在保養裝備嗎?」
「是呢,每天都必須做的,雖然有點麻煩。」
「嗯。」
健屋表達認同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熟練地將保養過的槍械零件依序組裝,修長的手指靈巧地進行每個動作,深色的長髮為了方便工作的關係而盤起,只穿著無袖的短背心以及短褲,毫無遮掩地展現出姣好的身材……
不對,自己在看些什麼?!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健屋趕緊別開視線。

「怎麼了嗎?」
也許是眼角的餘光注意到對方不自然的舉動,她稍微停下手邊的工作。
「沒有、沒什麼……」

觀察了一下健屋的視線與反應,白雪巴笑了:「都是女生,沒關係的。」
「抱歉。」
「話說回來,健屋妳...穿著長袖會不會很熱?」
現在的季節還沒有進入冬季。
「之前帶妳回來的時候妳一直說著好冷,妳的體溫也確實偏低,於是擅自決定幫妳換了長袖。」
「謝謝白雪小姐。」
「不會的,等我這邊處理好,我去幫妳拿些短袖的衣服,也該準備午餐了,還有……」
聽起來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個、」健屋打斷了她的話:「有什麼是健屋能幫上忙的嗎?」
「嗯……妳會做飯嗎?」
----
「這個,很好吃呢!」
「真的?」
「嗯,真的,健屋妳很會做料理呢。」
「太好了、」聽見白雪巴如此真誠的稱讚,健屋安心了下來,除了料理被認同,還找到了能為對方做的事:「那個,如果白雪小姐不嫌棄的話,健屋可以幫忙做飯,打掃也是。」
「嗯?其實妳不必特別做這些事也可以待在這裡的。」
「健屋受到白雪小姐很多幫助,可是現在健屋身上沒有任何的東西……」

資源的交換與互相幫助嗎?
白雪巴思考著健屋想表達的意思,的確這種艱難時刻,人們會聚在一起多半是為了共享資源好度過難關。

看著健屋有些沒落的神情,白雪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妳真是個好孩子呢。」
「……健屋不是小孩子了。」
雖然這麼說著,卻也不討厭對方的舉動。

「那、就交給妳了,不過希望妳答應我幾件事。」
「嗯?」
「不要外出、別靠近窗戶……雖然目前已經封起來了。」
說著白雪巴的視線望向離餐桌有些距離,應該是客廳的位置,那裡牆上的窗戶都被鐵板封著,只剩高處留著幾公分的細縫讓光線可透進來。

「還有,不要進入我的房間,其他的空間妳都可以自由使用。」
「嗯。」健屋乖順地點了點頭。
「食材跟資源妳不用擔心,我對自己的交涉跟戰鬥技巧蠻有自信的,然後,之前看健屋妳的穿著跟帶著物品……妳是醫療人員嗎?」
「啊、是的,雖然還不成氣候……」
「太好了,我還擔心沒了醫院跟診所,受傷了該怎麼辦之類的。」
「謝謝白雪小姐的信任。」
「對了,還有一點。」
「嗯?」
「之後要一起生活一陣子,稱呼什麼的就別這麼見外,被稱小姐什麼的感覺有點害羞呢。」
「咦?這樣嗎……」
「嗯,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沒有關係的。」
「那、請多多指教……巴。」
「請多多指教。」

※※※

夜晚,躺在床上快入睡的健屋聽見了一些聲響而醒來,是有點沉重的關門聲。
巴回來了嗎?
一有這個念頭後,原本想睡的情緒就消失了。

離開床鋪,健屋轉開門把,應該是滿月的關係,皎潔的月光從窗戶高處未封起的縫隙灑進家中,因此不用特別開燈也能看見家裡的狀況。

東西被凌亂的放置著。
通常巴並不會這麼做,最少她會把東西放在餐桌而不是地上。
健屋放輕音量走到巴的房門前,能聽到一些聲響,還有喘息聲。

該不會是受傷了?
雖然之前被叮嚀過不要進入她的房間,但是如果因為傷口失血過多的話……

健屋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家裡預備的醫藥箱,敲了敲對方的房門後,沒等回應便逕自推開:「巴、妳受傷了嗎?……嗯?!」

然而當她看見房內的狀況時,身體如同結凍一般,無法動彈。

「……不是說過,別進來嗎?」
原本趴在床上的那人坐了起來,有些虛弱地看向健屋。
「巴……這是……」
在白雪巴這個人的身後有多條異樣的肉肢,深肉色的像有生命般地扭動著,就和……那些怪物一樣。

「害怕了嗎?」巴的嘴角勾起一點自嘲般的微笑,橙色的瞳眸帶著一點無奈。
「……」
與其說害怕,不如說是在消化過量資訊般的呆愣,在健屋還沒反應過來前,其中一條肉肢就纏上了她的身體。
「唔!」
「抱歉、」巴伸手壓住那隻觸手的一部份:「現在……不是能好好控制它們的時候,原本我應該晚點回來、或者自己一個人待著的……」

被觸手纏上身體時,健屋想起之前的恐懼,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但是看到巴努力壓抑自己的模樣,讓她非常心疼。

「巴……很痛苦嗎?」
「……沒有。」
「妳看起來很難受。」
「……沒事的,拜託,趁我還有點理智的時候離開,好嗎?」
原本抓著自己的觸手鬆了開來,示意著健屋遠離。
但是她沒有退後,在放下醫藥箱後健屋大步地走向巴並且抱住了她。

「……別這樣,妳快點離開,我……」
「不要,我不希望巴這麼痛苦。」
「……妳又能做什麼呢?」
在健屋頸間的吐息有些灼熱。

「我不知道,」健屋小心翼翼地抱緊對方:「什麼都好,能讓巴不要這麼難受的話。」
「如果說,要妳的性命呢?」巴這麼說著的同時,一隻細小的觸手繞上健屋的脖子。
「……沒關係,巴想要的話。」溫熱又有點濕黏的觸感讓健屋縮了縮脖子。

白雪巴皺起眉,抬頭盯著健屋。
居於弱勢的健屋像是被激起了對抗的心理,堅定地看著巴,沒有因此退縮。

「唉……」巴嘆了口氣,同時鬆開在健屋脖子上的束縛:「我真的不想傷害健屋,不管什麼情況,不過……」
「……嗯?」
「如果妳真的想留下來,就把衣服脫了。」
「咦?」健屋愣了一下。
「……雖然不會要了妳的性命,但也許對妳來說會覺得生不如死。」

健屋不明白巴的意思,但就像她剛剛說的,她已經做好了被做任何事的心理準備。
不是因為巴救了她,也不是巴給了她什麼所以才想要回報,而是在這段日子裡,健屋已經喜歡上巴了。
既溫柔又漂亮,很認真但在有些地方又像小孩子。
最重要的是,她能感受到巴真的很珍惜自己。

巴稍微將健屋推開,站了起來脫掉自己的上衣以及長褲。
這是健屋第一次看見巴的裸體。
雖然同樣都是女孩子、身為醫療人員也見過不少裸體,但是像這樣心臟開始加速、臉頰變得燒熱,是第一次。

看到直盯著自己,同時臉紅到不行的健屋,巴笑了笑:「能明白接下來要做的事嗎?」
「……嗯。」
「妳確定真的要繼續?」
當健屋要解開襯衫的釦子時,巴又慎重地問了一次。
「嗯。」她點了點頭,毅然決然地將身上的衣物脫下。

巴總是對自己如此珍視,常讓健屋差一點就說出壓抑在心底的感情,之前覺得若將這份心意說出口,巴就會消失不見,但是現在,似乎可以……

「傻孩子。」巴將健屋拉進自己懷裡,輕輕地在她額上留下一吻。
「都說了……健屋不是小孩子了。」
「嗯。」
巴捧起健屋的臉龐,吻上那柔軟的雙唇。
一開始只是輕輕的碰觸,隨後帶點侵略性的舌探入。

「唔……」
健屋沒有抵抗,雖然呼吸不順有點難過,但是能與喜歡的人接吻這件事,讓她感到高興。
想要更多,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情慾被撩起,她抬起手環住巴的頸間。
注意到健屋的動作,巴加深了吻,同時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直到健屋快無法呼吸才分開。

「哈啊……巴的吻技真好。」
「謝謝稱讚。」
巴微笑著,低頭再給了一個親吻。
這時一條觸手攀上健屋的腳,她反射性的縮了一下。

「抱歉,很恐怖嗎?」
「嗯、沒事,只是有點嚇到...」
健屋盡量讓自己放鬆下來,觸手纏著她的腳就像蛇在滑動,慢慢地向上,尖端像在探路般輕點著她的大腿,然後來到側腹,讓她覺得有點癢。

「健屋是……第一次嗎?」
「……嗯。」
「對不起……我盡量溫柔一點。」
巴一邊親著健屋的臉頰,一手向下摸。
鎖骨、胸部、腰、然後,兩腿之間的密部。
或許是剛剛接吻已經讓健屋有些興奮,巴的手指沾了些從密部流出的體液,輕柔地撫上她的陰蒂。

「啊……」
私處被其他人碰觸的感覺有點奇怪,但是隨著巴的撫摸,舒服、愉快的感覺漸漸癱瘓大腦的思考。
「巴……這樣,好舒服……」

時輕時重的撫摸彷彿已經掌握住她的弱點,一點一滴地剝奪著她的理智,然後,她感覺到陰道口被濕熱的物體抵著。

「不要……這麼急。」
這句話並不是在對健屋說。
健屋抬起頭,正好看見巴極力忍耐的表情。

原本,就是希望她不要這麼痛苦的。

「巴,我想要接吻。」
聽見健屋的要求,巴猶豫了,似乎是在害怕自己會分心而無法掌控住目前的狀況。

見對方沒有動作,健屋伸手將巴拉近自己,親了上去。
「沒事的,是巴的話,沒問題的。」
「健屋……抱歉了。」
在入口的肉肢擠進還未擴張的陰道。

「唔……」
並不是不舒服,進入體內的觸手逐漸滿足了剛才外部被愛撫而產生的空虛感,但是被強硬撐開的痛還是讓她流出生理的淚水。

「對不起,很痛嗎?」巴停下動作趕緊退了出來。
「不要!」
「痛!」
撐在健屋頭旁邊的手被狠狠地咬住。

「健屋?」巴不解地看著對方。
「不要停下來、」健屋鬆口,用帶著淚的眼瞪著巴:「妳已經讓健屋非常想要了,卻在這個時候停住、還抽出去,妳在欺負人嗎?」
「咦、不是的……」
「拜託了,巴,請妳不要再忍耐了。」

巴終於明白了,健屋早已將全心全身交給自己,然而她卻沒有完全地信任對方。
明明她比任何人都還愛惜著她。
「抱歉、」她低頭吻去健屋眼角的淚水:「我會讓妳舒服的。」

原本撫摸陰蒂的手往上開始疼愛起因為興奮而尖挺的乳頭。
漸漸地,乳尖被撫摸的愉快感擴散到下腹,讓健屋不安份的扭動起身體。
「巴……」
「嗯?」
「我想要、繼續。」
「……好。」

一條較細的觸手輕點著她的陰蒂,然後模仿起剛才手的動作,同時在穴口的觸手用比之前還要緩慢的速度進入。
健屋能感覺到陰道被漸漸地撐開、填滿,或許是其他地方被刺激的興奮淡化了痛覺,現在只覺得舒服。

「……還好嗎?」
「嗯,想要接吻。」
巴親了健屋的唇。
但是,感覺不夠,明明已經被親吻、被愛撫、被填滿了,卻還是少了什麼。
「還要、」
「健屋……原來這麼喜歡接吻嗎?」

啊,就是這個,這個產生的距離感……

「花那。」
「嗯?」
「希望巴……叫健屋的名字。」
橙色的眼眨了眨,巴再度吻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花那,喜歡妳。」
「嗯!」健屋緊緊地抱住了巴。

又一條觸手纏繞上健屋的另一隻腳,這次她已經沒有再迴避。
甬道內的觸手也滑動了起來,尖端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而刮搔著內壁,然後……
「呀、」
被刺激到某個點,健屋弓起了身子。
「這個地方嗎?」
觸手像是接受到巴的想法般,持續朝著那個敏感點按壓著。

「唔!不行、巴!」
太過激烈的快感讓健屋想夾起雙腿抵抗,但是卻被纏繞著的觸手給架住而無法動彈。
「花那,沒事的。」擦掉對方流出的眼淚,巴輕吻了她的嘴角:「我說過會讓妳舒服的。」
所以,請盡情的……

持續刺激產生的快感幾乎將健屋的意識推到臨界,陰道壁的收縮更讓她感受到觸手的鼓動。
「巴、我已經……」
「花那,喜歡妳。」
巴將她擁入懷中,好讓健屋能抓緊自己,她知道極限要到了。

「啊──」
在健屋高潮的時候,觸手也做出了反應,蓄勢已久的體液從尖端流出。
觸手類似射精的行為成了吞噬她意識的最後稻草,恍惚之間健屋只知道巴溫柔的親吻著自己。

「好好的睡吧,花那。」

==(試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