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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C】人之子（2）
*DC后背景

*涉及SC，VC，VS亲情向

*幼年体Sephiroth出没

*本传和衍生作都是十几年前玩的，如有与官方不一致的设定请当作私设

*一切权利属于SE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Vincent慢慢向Cloud说明了捡到婴儿版Sephiroth的过程。Lucrecia的山洞附近有不少暴露在地表的生命之泉，很可能Sephiroth就是从那里被星球吐出来的。荒无人烟的山上不是个适合养小孩的地方，他带Sephiroth到卡姆镇的这处WRO给他的不动产定居也就是五天前的事。完全没有养小孩的经验，在来的路上用作临时襁褓的披风就被尿脏了，而当他走进商场想采购婴儿用品时发现时代不同了，这类东西昂贵的不合常理，走出商场时他手里不多的现金全部换成了大袋小袋的育儿必需品。一次性纸尿布太贵了，他把披风剩余的布料撕开暂时充作这一用途。这个年龄的婴儿需要每两三小时喂食一次，他得长时间盯着它，并且庆幸自己不需要在睡眠上花费时间，可以及时准备好奶瓶，并且成功没有让Sephiroth被橡胶奶嘴噎死。婴儿大部分时间在睡，但醒着的时候经常嚎哭，魔音贯耳，而Vincent很难明白它到底想要什么，只能无措地抱着它，思考能不能从记忆里找出点类似摇篮曲的东西，思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种荒唐滑稽的模样。

“所以这五天你都在不眠不休的照顾它。”Cloud同情地注视他的黑眼圈，“你需要帮助。”

“书本知识可以帮我不跨过搞砸的边缘。”Vincent低落地说，“至少邻居太太还没有报警怀疑拐卖儿童。”黑发红瞳的年轻单亲父亲和银发绿眼的小儿子，一看就很可疑，但那位热情的太太一边惊呼着“好可爱的宝宝！”一边教了Vincent怎么正确的抱小孩和换尿布的手法。Vincent没有再次寻求她帮助，引人注意是危险的，塔克斯嗅觉灵敏，Vincent不想产生任何让Sephiroth重新落入神罗的视线中的可能性。

“也许，我可以帮你。”Cloud说，“虽然我也不懂养小孩，但至少我们可以轮流得到休息，而且这是Sephiroth，我已经参与了这件事，不可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我得看着他。”

Vincent深深地凝视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微笑：“我们总是同一条船上的，谢谢你，Cloud。”

这个笑容让Cloud觉得胸中积郁的闷气一下子散去了。

“我这就回去把行李搬过来。你这里住的下吧？”

“如果不想睡沙发，你可以直接睡我的卧室，反正我很少会用。”Vincent说。

“你卧室里只有棺材。”Cloud有点好笑的回答，“我还是自带睡袋吧。”

“棺材可比睡袋舒适，这是你的损失。”Vincent说，“回去的时候别把这里的事告诉Tifa和其他人。”

“我明白。”Cloud点点头。与好友共享一个秘密的感觉意外的让人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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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ud告诉Tifa自己要搬家的消息时她有些疑虑，但在听到这是为了协助Vincent，她就不再追问了。Cloud的行李不多，带上他的六式，芬里尔，一箱子魔石。在往口袋里揣Gil时他想他应该去WRO找Reeve帮Vincent讨要上次打败Deepground和Omega拯救星球应得的酬劳，毕竟星球Weapon也是要恰饭的，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算了。第二天他回到卡姆镇前先去买好了Vincent提过的纸尿布，还有空气清新剂和打扫卫生用具，还有一个陆行鸟毛绒玩具。拎着这些东西走到Vincent家门口时，他遇到了那个邻居太太夸张的招呼：“帅气的小哥，你是Valentine家的什么人啊？”

Cloud原本不想理她，突然转念一想，提起手边的拖把扫帚，说：“Cloud Strife，是被雇来帮忙的万能工。只要付钱，什么任务都接。”外人融入贫民区的方法他还记着，在卡姆镇也是可以开展业务多多赚钱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带孩子不容易，Valentine先生确实需要有人帮帮他。”她欣慰地说。

顺利打发了邻居太太，Cloud走进屋，Vincent正在从小Sephiroth手里拯救他的头发，小东西大概是要长牙了，逮着什么都往嘴里送，Vincent的发梢上沾着它的口水，有些狼狈的抬眼跟Cloud打了招呼。Cloud把陆行鸟玩具塞进Sephiroth手中，解救了Vincent。孩子看上去对新玩具很感兴趣，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啊呜一口咬住了陆行鸟的脑袋。

一个很可爱的画面，Cloud想。他还没想好怎么对待这个小小的Sephiroth，Vincent抱着它的样子让他想到自己死去的妈妈，一个人在并非友善的尼布尔海姆将他养大，给予他疼爱，现在他更能体会到那是多么不容易。但Sephorith杀了她，毁了他的一切。而他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剑也曾一次次斩向Sephiroth，带走他脸上邪恶的笑容。他真的能毫无芥蒂的放下这一切，用这双手去拥抱他毕生的宿敌吗？也许他们做的都会是错的，只是他对带回英雄Sephiroth过度的期望造成的幻想。而且即使他们成功了，过去的一切也不会被抹去，人们依然会怨恨Sephiroth给星球带来的悲剧，唯一满足的可能仅仅是Cloud对于当年没能阻止Sephiroth堕落而带来的遗憾与悔恨。

Vincent注意到了他变换不定的神色，柔声道：“如果你后悔了现在想退出，没事的，Cloud，你不必将责任都强加在自己身上。”

Could摇摇头，把杂念赶出脑海。他是来帮助Vincent的，他一向相信这位年长可靠的队友的判断。一切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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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糟透了。

Could从不知道他的室友在带孩子的问题上有神经质的怪癖，强迫他也穿上宽松柔软，“会让孩子产生安全感”的衣服，这让穿惯了贴身特种兵制服的Cloud觉得自己像只绵羊。并且要求让Sephiroth24小时都呆在他们其中一人的怀里，“建立亲子联系”。

Cloud发出过弱弱的抗议：“我觉得应该培养小孩的独立精神。”

Vincent举着那本《幼儿心理学》给他上课：“人们做过实验，把出生不久的幼猴单独关在笼子里，笼子一边放着用铁丝扎成的猴妈妈，冰冷坚硬但能吃到奶，另一边放着棉花和布做的猴妈妈，温暖柔软但没有别的作用。出乎人们认为的有奶就是娘的传统认知，幼猴所有时间都消耗在跟布偶妈妈窝在一起，只有饥饿到极限才会去铁丝妈妈身边吃上两口。而这样离开真实母亲的照顾长大的幼猴也无法在成年后融入猴群的社会里。这说明单纯的满足食欲对于孩子成长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充足的关爱和身体触碰是建立社会性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无比爱怜地抱紧了Sephiroth，“你从小被迫离开母亲是我的错，Seph。”

Could不知道这套理论是否解释了Sephiroth性格上的偏激，最终导致他认Jenova为母决意毁灭星球。但Cloud知道一个理论，说婴儿会激发抚育者大脑中激素的分泌，使人母爱泛滥，从而获得更多照顾。Cloud有理由怀疑是Vincent头脑中的内分泌失调导致了性情大变。

显然Cloud没有受到这种影响。他主要承担了维持家中整洁的工作，尽量避免与Sephiroth过于亲近。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这种冷淡，Sephiroth在Cloud怀里时总是又踢又咬，哭个不停，直到Vincent把它抢过去安慰。它猫一样的绿眼睛盯着Cloud时，还是会让Cloud忍不住汗毛直竖，然后它就在Cloud的眼皮底下把桌上的小物件啪地推到地上。Cloud发誓它是故意的。而有一次，在Cloud捏着鼻子给它换完拉上臭臭的纸尿裤的两秒内，它就把新换上的也尿湿了。“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Cloud忍不住怒吼，几乎从心底升起了杀意。

“你觉得Sephiroth还有以前的记忆吗？”Cloud疲惫地问Vincent，“我觉得它恨我。”

“小孩子都这样。”Vincent像一切认为错的不会是自家孩子的傻爸爸一样回答，“也许你只是很久没有休息了，Cloud，好好睡一觉吧，我会尽量不让它吵醒你的。”

“但愿是这样。除非发生什么大事，比如星球毁灭。”Cloud瞪了Sephiroth一眼，一边盘算着应该把它尿床的样子拍照下来作为报复，一边晃晃悠悠的走进卧室，扑进了Vincent的棺材里，顺手把盖子也盖上了。隔音一流，Cloud算是懂了为什么Vincent为什么说这个比床舒适。温暖狭小的纯粹的黑暗，隔绝了现实世界恼人的一切，他很快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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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ud，对星球的礼物还满意吗？”绿色的生命之流环绕着他，古代种少女歪头露出调皮的笑容。梦到Aerith了……Cloud感到心灵得到了抚慰。但星球的礼物又是什么？

“小宝宝Sephiroth呀，是不是很可爱呢？”Aerith期待地等着他的答案。

什么？

“……星球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礼物？”Cloud咬牙切齿地说，“它是个小恶魔，这个月它带来的绝望比几次复活加一起还多。”

Aerith看起来一点也没感到抱歉：“因为你希望他不要再次复活，只要一直活着，就不会'复活'，不是吗？”

星球的神逻辑让Cloud无言以对。

“现在的Sephiroth无法产生危害，我们可以从根源上改变他，Vincent很努力，你也是。”少女温柔微笑着鼓励他，“不要担心，Gaia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们也会帮助你。”

她伸出一只手，Cloud塌下肩膀，认命地接受了一个击掌。

梦境模糊了起来。哐的一声巨响一下惊醒了他，棺材盖被推到了地上激起一片灰尘，刺眼的光亮穿透他的眼皮，Cloud惊跳起来，手往后摸他的剑，然后意识到他没有武器，还穿着愚蠢的绒睡衣。

一个银发的小脑袋趴在棺材边缘，有趣地看着一惊一乍的Cloud，他是站在地面上的。

Vincent用长老举起小狮子辛巴的姿势把Sephiroth举起送到Cloud面前：“他突然长大了！Cloud，我觉得这足够重要到需要让你马上知道。”

Cloud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三岁的，光着屁股被高高举起的Sephiroth。他希望自己还没睡醒。



TBC

*小萨很快长大了，开心吗

*文叔说的那个实验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

*下章会出现推动剧情的神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