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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修回到房間後,蹭掉鞋襪,解下軍服襯衫,隨意拋到沙發上,大步流星走到床邊,低頭看著被他關在房間裡的絕色准尉──許博遠。
  原本隸屬藍雨底下行動代號藍橋春雪、作為元第十分部總指揮的藍河少尉,以及,潛藏在興欣里的絕色。
  「小藍。」葉修總愛這樣叫著許博遠,因為相遇時以為他叫藍河,久了也就這樣定下來。
  葉修解下藍河臉上的黑布,還予他應有的光明。

  鵝黃的燈光有些晃眼,藍河在已經無法運轉的腦袋,在看清楚來人後,像是得到解救一般,鬆了口氣。
  「葉、葉修……」沙啞的嗓音透露出藍河的慾望,「我、我想要……」
  「想要什麼?」葉修低下身,啃咬上已經挺得發顫的乳首,另一手揉捏上另一顆莓果。
  「哈啊、啊啊……」藍河不禁縮起身體,但鐵鍊的聲音告訴他,他被眼前的人給鎖著。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葉修的手滑過腰側,來到吞吐著拉珠的小穴。
  手指穿過起拉環,輕輕一抽,葉修聽見藍河甜膩的喘息,又是將已經拉出一半的尾珠塞回去,重複著好幾次。
  「不要、不要這樣……」斗大的淚珠承受不住重量,一顆顆的滾落,打溼的枕頭,「葉修、葉修、嗯、哈啊、啊……」

  「不要嗎?」歡快的勾起嘴角,看著被情慾所折磨的藍河,葉修心底的某處在躁動。「你這裡吃得正高興不是?」
  「不是、我想、葉修……」斷斷續續的話語和承載不住的慾望,「我、我想射、已經、忍不住了……」
  「想射嗎……」葉修放開拉環,「那先幫我?」
  說完,葉修解開藍河身上的手銬還有腿上的拘束帶,起身坐在床上,慢悠悠地看著藍河抖著身體,一顫一顫的爬起。
  面露紅潮的藍河乖順的蹭上葉修伸過來的掌心,小小的惡作劇的用他的犬齒輕輕刮搔,抬眼好奇地去看葉修的反應。

  那是深沉的目光,只要抬頭看一眼,就會無限的耽溺在半是寵溺半是瘋狂的情慾裡。
  修長的手指不過是揉捏耳珠,藍河便感覺到陣陣電流沿著脊隨流竄到尾椎,刺激已經氾濫成災的花穴,前頭的玉莖更是哭得厲害。
  在葉修的注視下,藍河舔過葉修的耳殼,親吻上葉修已經長出些許鬍渣的臉頰,舔咬上沾上煙味的唇瓣。
  舌與舌互相不相讓,卻又互相交纏,宛如兩條蛇在交尾。
 
  在葉修的唇上用力一吮,留下啵的一聲,舔吻上有些刺人的下頷,咬上男人的喉結,撫過生命的跳動,在留有傷疤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親吻,舔過那些傷痕,來到隆起的褲檔。
  藍河解開葉修的褲頭,用貝齒咬下拉鍊。被包裹在內褲裡的性器傳來濃烈的汗水和麝香味,那是雄性的味道。
  拉下舔濕的內褲,葉修的男根彈了出來,青紫色的柱身上青筋脈動,藍河舔了下唇,探出軟葉舔上一條條青筋。
  汗水的味道混雜其中,那是比以往還要濃烈,甚至更具有侵略性的味道。
  仔仔細細的將葉修的性器舔了個遍,一手圈握柱身捋動,張嘴將其含入嘴中吞吐。

  藍河伏在自己的跨間,為自己口淫的樣子,葉修薄汗漸出,氣息漸漸狂躁。他的手指走過藍河泛著粉色的背脊,走到雙臀的山谷。
  葉修手掌一翻,食指勾上拉環,一口氣將拉珠整個拉出。
  「啊、啊啊──!!唔嗯、嗯!」
  突如其來的舉動,藍河無法承受,腰一軟,竟是將葉修的硬挺含得更深,塞滿整張嘴和喉嚨深處。
  注意到藍河在束縛之下因為拉珠一口氣抽出而高潮失神,葉修按上藍河的腦袋,硬是挺了幾次腰,享受被緊咬的快感。

  抽出熱柱,葉修將藍河推倒在床上,解開束縛在玉莖上的貞操帶。
  「沒有解開就高潮,看來小藍不需要這個了吧?」故意在春池畔磨蹭,利刃始終不願進入池中。
  「沒、沒有……」藍河僅存的理智被葉修摧毀得一點也不剩,「進來……」
  左眉一抬,葉修在藍河的眉心留下親吻。
  「這個時候,你該說什麼?」
  語言的支配,精神的操控,若要說有什麼罪,那麼就是將你那份驕傲的羽翼扯下,任我支配。
  葉修對藍河的執著,比他自己想像的要來得深。
  想要愛他、想要呵護他,卻同時想要支配他、摧毀他,相互碰撞的激烈情感在藍河的崩潰中扭曲的萌芽滋長。

  藍河抱起自己的雙腿,淫靡濡穴完全為了葉修綻放而開。
  「葉修、操我、將我的小穴灌滿你的精液……」床上是只為了葉修而綻放的淫亂之花,「進來、把我操到懷孕……」
  「乖孩子。」
  葉修托起藍河的雙臀,居高臨下的看著為自己意亂情迷的藍河,利刃的前端被熱烈的迎進,他不再壓抑自己,狠狠的貫穿。
  一貫穿,藍河被壓抑許久的高潮,乳白色的玉露在葉修狂暴的抽插下,一發不可收拾的射在自己身上。
  「哈啊!哈啊!啊啊、啊──」
  激烈的交媾,伴隨強烈的情感,葉修低聲一吼,被絞得死緊的肉柱將精液全數射在藍河的花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