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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家庭聚餐
克劳德把爱丽丝的花转送蒂法的衍生脑洞

可以搜一下金徽章黄玫瑰,它翘得真的好克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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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斯隔着一条街区就不停眺望约定地点的二楼,倏忽他爆发一阵哀鸣:“完蛋了,她旁边坐着个长发女人……克劳德,你一定要帮我!”

“你有没有想过那有可能只是爱丽丝的一个玩笑?”克劳德提着一袋女装,充满了抗拒,“只要我登门拜访,好好跟她道个歉……”

“不,她这次是认真的。”扎克斯驼背垂肩,双手合十,像条落水的牧羊犬,可怜巴巴,“为了那条领带,她连‘开放关系’这种话都说出口了,你的诚恳道歉非常可能会是火上浇油,拜托了!按我说的做吧!”

“抱歉,我不该戴着那条你借我的领带跟甲方打架。”克劳德叹了口气,“但爱丽丝真的很不一般,她怎么知道我补买给你的不是原来那条了?”

“我搞不懂。”扎克斯疯狂挠他的刺猬头,“就像我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怀疑我喜欢男人,反而对靠近我的女性毫无戒心,我看起来像‘那个世界’的人吗?”

克劳德没说话,目光搜寻街角的公厕,内心却长长叹息,扎克斯就是像,很像,可惜存心试探之后才发现,他有老婆,而且钢管直,先前的百般照拂只不过是这个人面对后辈的天性。克劳德在对方一无所知的态度里,从渐生好感到立刻掐灭好感变质的苗头花了两周,没想到爱丽丝只用三天,就从领带事件嗅到异样——所以说,你到底是在老婆面前提过多少男人啊扎克斯?!

“那儿有!去换衣服吧,我在外头等你。”

他亮晶晶的小狗眼真是一点儿也让人拒绝不起来。

但是在走进餐厅,看到活生生而非扎克斯手机屏保的爱丽丝,以及她身旁“女人”的面孔后,克劳德后悔了。

他提着裙摆,恨不得冒着暴露女装的风险大踏步地离开现场——扎克斯的眼睛绝对出问题了,爱丽丝敏锐的第六感也是,这对笨蛋夫妇,为什么不约而同地找了男人来假扮女人?!

那辨认度极高的银色长发,坐在椅子上也没能完全掩饰的超常身高,除了克劳德的前男友萨菲罗斯,还有谁能拥有?

“克劳迪娅,这是我妻子,爱丽丝——怎么不坐?”扎克斯一无所知地友善微笑,克劳德猜其中装出来的居多,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心无芥蒂地接受妻子宣告开放关系后立马领来一个漂亮女人还旁若无人地搂腰耳语,而在他看来情况更危急,因为男美女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竟捏着爱丽丝的耳饰继续调笑。

克劳德,不,克劳迪娅一屁股坐在萨菲罗斯对面,先拿出跟扎克斯商量好的说辞道歉:“爱丽丝夫人,真的非常抱歉,我叫克劳迪娅,上周我男朋友不小心弄坏了您给扎克斯前辈的结婚纪念礼物,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误会,我代替他来道歉。”

“男朋友~嗯?”

最先回应的不是爱丽丝。

扎克斯心惊胆战地偷瞄爱丽丝的表情,她左手无聊地绕着一圈银色的长发,与那陌生女人十分亲昵,右手则捏着吸管啜饮果汁,视线钉在桌角的宣传册和菜单上,好似并不关心。

扎克斯心凉了半截,又转过视线好好打量自己的情敌——他欲哭无泪,为什么有一天会要跟女人抢女人?而且是无可挑剔的,气质霸道的大美女——与爱丽丝如出一辙的碧眼白肤,银发比丝绸还要柔滑,妆画得浓烈又艳丽,匹配开胸皮衣,她的肌肉有点壮,但那点不协调感在一对呼之欲出的巨大凶器下显得微不足道。

扎克斯慌张地移开视线,瞥见克劳德的麻花辫,虽然本意并非与爱丽丝在带来的女伴这个问题上一决高低,但微妙的败北感在一瞬间占据了他的心。

“是的,男朋友,他叫克劳德。”克劳迪娅强自镇定,直视萨菲罗斯的眼睛,他僵硬地微笑,“您是?”

“叫我萨菲就好。”

萨菲罗斯伪装出来的女声偏向中性,甚至因为他沉缓的说话方式,有那么几分像音域很宽的专业歌手,克劳德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前男友什么都好,连女装也强过他百倍——但这不是放纵他哄骗扎克斯老婆的理由,而四人间只有他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他得保护他们。

“我是爱丽丝的……”

“劳驾!”克劳德赶在萨菲罗斯咏叹调般的语声发出“情人”那两字之前起身,朝爱丽丝伸出手,“请把菜单给我,为了赔罪,这顿饭我请。”

可怜的扎克斯,神情已然恍惚,他经不起更多刺激了。

可是,谁叫他把礼物随便借给别人戴嘛,再老好人,也不可以用她的礼物拿去慷慨!忍他好久了!

爱丽丝绿莹莹的大眼睛透过高玻璃杯,看扎克斯那张俊脸被拉宽成肥嘟嘟的猪头,泡在淡黄色的西柚汁里,他游移的眼神从萨菲罗斯移向那位克劳迪娅小姐,又落寞地望向自己缠绕银发的食指,看起来,是真的被蒙在鼓里了。

就算以前只介绍过哥哥一次,就算萨菲今天化的妆真的很完美,就算坐下来看不出他一米九与二百斤,也不该这么迟钝嘛!难道这个傻瓜真的怀疑她会搞婚外情?

哼,可恶的家伙就该被好好恐吓一下!谁让他张口闭口是那位“沉默干练又很仗义的”克劳德——不过克劳德的女友好漂亮哇……

菜单捏在爱丽丝手中,克劳德轻拽了一下,没拽动。

“?”克劳德以目光询问双眼发亮直盯着他的爱丽丝。

“那个克劳德有这么好看的小姐姐,我就放心了……”

她低声呢喃一句,克劳德没听清,正待询问,萨菲罗斯哼笑了一声,暧昧的猫眼像钩子一样同时递过来,这次克劳德听清了。

“妆化的漂亮,裙子也很适合你,下次约你出来逛街,可以吗?”

扎克斯的心忽然兴奋地加速了。

不光是因为爱丽丝终于放开那一小束银发,还为萨菲小姐专注凝视克劳德的含情脉脉的目光,那丰润的嘴唇挂上了狐狸般的微笑,让原本冷傲的气质一扫而空,冰消雪融般流露邪魅又性感的风情。它们全然灌注于克劳德的面孔,使扎克斯不由产生一个绝妙的想法——看来萨菲小姐与爱丽丝并非真心相爱,她如此美貌多情,也许能与克劳德沉闷的个性中和一下——是时候改变好兄弟孤家寡人的现状了。

“当然可以。”克劳德咬牙切齿道,在扎克斯他们注意不到的地方,他居高临下狠狠剜了萨菲罗斯一眼,“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看到菜单,克劳德一阵窒息。

这幢道貌岸然的小洋楼,为什么里面是火锅店?

他已经不敢想象热气蒸腾后,妆在脸上会花成什么鬼样子,而更可恨的是——萨菲罗斯在菜单后百无聊赖地端详自己染成青蓝色的指甲,餐厅的暖光打在他的银发上灿然生辉。他装得可真像个女人,比起火锅店食客更像杂志模特——克劳德以分手前五年的同居生活发誓,一旦开吃,最狼狈的永远不是看起来化妆更浓的那个,要知道这个外星人哪怕在激情时分,也风度翩翩地像要赴一场宴会,那从未掺杂做作和装逼,完全是天生丽质恃靓行凶,就像现在——与爱丽丝不同,他毫不在乎饮料会洗去口红,摘掉吸管端起杯子直接喝,杯沿上却没有留下一丝唇印。

不会吧,克劳德悄悄咂舌,这家伙扮女人都不用擦口红吗?

红唇忽然勾起,吓得克劳德赶忙收回视线,左瞟右瞟问:“有铅笔吗?你们都吃什么?”

扎克斯接过了菜单,他摩拳擦掌,这是挽回爱丽丝的起点,非得好好表现不可:“牛肚、脑花、鸭肠、茶树菇……一定要辣锅,你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菜单又回到了爱丽丝手中,但她并没被这小小的殷勤所打动,只轻飘飘扫了一眼,就将铅笔推给萨菲。扎克斯摸摸自己鼻子,兜里准备送给爱丽丝的赔罪礼物简直迫不及待要发芽了,但他还得憋着,至少得等到克劳德把萨菲小姐支走才行。

他觉得有戏,因为这位萨菲小姐完全不理爱丽丝了,她长长的手臂横跨桌面将菜单按在克劳德胸前,支着下巴笑得风情万种:“我猜你会知道我爱吃什么。”

他当然知道!

克劳德怒气冲冲地在鱿鱼须和泥鳅上连打了三个勾,心底暗比中指,哦对,还不能忘掉萨菲罗斯最讨厌的年糕片!

“嘶——!”

“克劳迪娅小姐?”

“没,没事。”

克劳德在胁迫下划掉了胡乱打上的勾——要是不这样,桌布底下,仗着身高腿长,那只尖头皮靴就要碾碎他的脚趾了。

瞥见菜单上更改后的选项,萨菲罗斯笑眯眯地,用口型道:乖孩子。

踩在克劳德脚背上的靴底,也宽宏大量地放轻了力度,尖头贴着他的丝袜往上滑,暧昧地探进长裙,似乎在用脚掌摸索克劳迪娅隐秘的伪装。他的笑意加深了,为只到膝盖的丝袜,和卷了边的安全裤——那根本就是四角内裤,为图凉快,以及彻头彻尾的轻敌,克劳德偷工减料了。

到头来,害得是他自己。

从魔王的性骚扰中解救克劳迪娅公主的,是在场唯一的女性,王子爱丽丝,她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萨菲罗斯,声音小到除了彼此谁也听不见,或者说那本身就是兄妹之前才能共通的波频,她说:“你不许欺负别人的女朋友!”

“他可不是别人的女朋友。”萨菲罗斯兴味盎然地打量面红耳赤的克劳德——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忍得,像过去的每一次肌肤相亲,那两条瘦韧的小腿绞住了他的脚踝,当然现在是白丝袜和皮革靴的较量,柔软的织物在摩擦中将皮革裹得温热发烫,饱满的肌肉线条被靴尖压得凹陷下去,极富弹性地抵抗它毫无顾忌挥洒的邪恶力量。

萨菲罗斯忍不住回忆,当时一口答应克劳德的分手要求,真是再明智不过,不然,永远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面。

而他如今相对而坐,怀着的憎恶与因无知产生的保护欲更令萨菲罗斯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克劳德发现真相时的模样,而在那之前,他的小男孩又会做出如何突破底线的牺牲?

这还只是个开始。

皮靴蹭了蹭丝袜下骨肉匀停的膝盖,萨菲罗斯绅士地表示向亲妹妹妥协,然而克劳德警惕地绞紧他,一时之间挣脱不开。

萨菲罗斯愉悦道:“我去叫服务生。”

果然,专注于对抗裙下凶器的克劳德,像过去每一次爆发争吵一样脑袋不转弯,连打架实际上是萨菲罗斯的变相揩油也没意识到,他直勾勾盯着萨菲罗斯递出菜单,裙下却纹丝不动。

“这么喜欢的话,之后我可以脱给你看。”萨菲罗斯笑得暧昧。

白丝袜这才慌里慌张地大敞门户,踢开皮靴,像中世纪守贞的修女般迅速并拢合上。

萨菲小姐拿走菜单,施施然离席,她一站起身,扎克斯就不由在心底惊叹。

目测至少有一米九,也许穿的靴子带跟?

旋即她的话又响在耳边,扎克斯忍不住瞥克劳德一眼,看见他脸颊上没来得及消退的羞红,于是直男扎克斯的脑回路按自己希望的结果一路奔驰。他想起曾经对克劳德理想对象的询问,得到的“年长一些、成熟会引导人的类型”的回答。而今,萨菲小姐从外形到气质都完全符合这个标准,甚至待克劳德如此大胆热情……虽然太高了点,但不管什么男人在她旁边都会显得黯然失色,反倒让克劳德差强人意的身高不那么引人注目。

他们应该天生一对!

扎克斯为这个臆测的结论感到欢欣鼓舞,并相信这个良好开端预兆着他也将求得原谅、挽回爱丽丝的心。他再次抚摸衣兜里装种子的小玻璃瓶,透过玻璃杯偷看妻子的眼睛,等待二人时间的降临。

“克劳迪娅小姐,你不舒服吗?”

爱丽丝没从萨菲罗斯那儿得到谜底,因此自从餐品上桌,她就一直悄悄观察这位除了一开始的道歉没再怎么出过声的克劳迪娅小姐,一边琢磨她那坏心眼一箩筐的大哥到底隐瞒了什么,实话说她还蛮想掀起桌布看看底下在上演怎样的龙虎斗,但扎克斯在场,多少还要保持淑女风范,于是只能不痛不痒地问两句:“是菜不合口吗?”

“不,很好吃,就是太热了。”

她好像吃不惯辣,湛蓝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线有一点儿被泪水染花了,双颊浮起红晕,口红则完全被吃光,裸露即使吃过辣也不算有血色的嘴唇——可见原本的唇色更浅。

她可真是个美人儿,回答爱丽丝时不好意思地羞涩微笑,看得出不是经常应对这种聚餐的类型——也许口红也不爱擦,才会忘记要在吃饭前用餐巾纸把它们抹掉。

“要去补一下妆吗?正好可以去盥洗室凉快一会儿。”

然而爱丽丝的诚挚建议给了她哥可乘之机,克劳德刚感激不尽地起身,就听到对面那混蛋道:

“我也去,一起吧。”

萨菲罗斯不由分说揽住他的肩膀,第一万次占他身高的便宜,这家伙不知从哪弄来一对儿巨无霸硅胶假胸,取代了以前相同位置硌人的皮带扣,按在脸上竟然又绵又软,还带着薰衣草香——可恶,扎克斯在笑!

给你要不要啊?!

万幸洗手池和卫生间分开,杜绝了克劳德担心的女洗手间乌龙,一堵装饰墙隔开了餐桌那边的视线,他一拐弯,就甩开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没有强求,他慢条斯理地掏出口红和粉底,声线依旧偏向中性:“好久不见,克劳德,想我吗?”

反倒是克劳德,隐忍不发的怒气在辣椒加持下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离扎克斯的妻子远点!”

“可以。”

萨菲罗斯答应得太痛快,反倒令克劳德起疑:“你在打什么算盘……干嘛打扮成这种模样?”

“你也很漂亮。”

“……我没在夸你。”

“那我们心有灵犀,克劳德,你的理解力总算有所提升。”

克劳德拳头的青筋在跳:“少岔开话题,我决不允许你拿这副样子去哄骗爱丽丝,她是个好人。”

“你情我愿,谈何哄骗。”萨菲罗斯旋开口红,克劳德惊悚地发现那居然是青灰色的,大概是这情绪太过如有实质,镜中那双祖母绿的蛇瞳瞟过来,诚挚邀请,“要试试吗?”

“不要!”

“爱丽丝借我的,与其让我离她远点儿,不如考虑一下换个思路。”他只涂了一点,用指腹将那青荧荧的色彩抹开,“将我从她身边抢走如何,克劳迪娅小姐?”

“要不是你,我哪里用得着穿成这样?!”

“对这样的自己没自信吗?”萨菲罗斯微微低头,与镜中的克劳德对视,皮衣衣摆挨到了洋裙,他捧起克劳德的下巴,替他补晕开的眼线。

呼吸间是克劳德闻了五年的薄荷香,在萨菲罗斯屏息的专注眼神中,他忽然想不起他们分手的原因了——不是争吵和大打出手,而是导致它们发生的、更根源的问题。

从对偶像的憧憬,到叶公好龙,萨菲罗斯从来没变过,错的是他自己的认知。

抢回来吗?

就在克劳德迷茫时,萨菲罗斯的脸突然凑近了,就算他躲得及时,那熟悉的唇纹和柔软触感依旧撩拨了颤动的心弦。

然而不妙的是,皮衣的金属装饰不知何时挂住了洋裙侧边的蕾丝,随克劳德猛地一推,布料刺啦一声裂开了一条大口。

凉风从侧腰灌进克劳德的胸膛,青年的脸霎时通红,他觉得自己也裂开了。

“你干嘛要穿这个?!!”克劳德说完就后悔,他好像变成了无理取闹的小孩。

而萨菲罗斯总是如此务实又冷静,甚至连亲吻后的微笑也没有变过:“我帮你掩饰,作为交换,让萨菲小姐追求你如何?”



速度太快了,不愧是萨菲罗斯!

爱丽丝目瞪口呆看着银发的大美女紧紧揽着克劳迪娅小姐的腰肢,亲密无间地踱来,走近了,还看得见二人相同的青色唇彩,很明显,克劳迪娅的颜色是被他哥亲上去的。

龙颜大悦的萨菲罗斯俯身,一句话解开困扰她的谜题:“这是我的前男友克劳德,我们复合了。”

回过神来,爱丽丝才发现,她被亲哥,像赶小鸡似的赶到扎克斯身边,连同屈尊纡贵的一勺枸杞火锅料汤:“多吃这个,明目。”

怪不得这家伙,在听到克劳德的名字时愿意穿女装来帮我!!

爱丽丝吞掉枸杞,才反应过来她哥又在讽刺她有眼无珠,可那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复合而已,要走的路还长的很呢!

爱丽丝幸福地掏出刚刚扎克斯赔她的礼物:“看!金徽章的种子,扎克斯送我的!他会和我一起种!”

扎克斯看见克劳德超额完成任务,更是只顾着对爱丽丝傻笑。

克劳德今天第二次感到窒息。

扎克斯怎么连瓶子都没换?

这是萨菲罗斯分手前送他的东西,说是他们大学实验田培育出来的新品种黄玫瑰,但两人都没时间种花,就被他扔进杂物间。扎克斯诉苦后,他听说爱丽丝爱花,翻出这个给他应了急。

萨菲罗斯握在他腰上的手指收紧了。

他果然看出来了。

拜托拜托,千万别拆扎克斯的台——克劳德心一横,一头栽进萨菲罗斯的假胸,瓮声瓮气道:“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我没吃饱。”萨菲罗斯捏他的脸,“你负责喂饱我的话,咱们就走。”

克劳德被萨菲小姐像拎大号洋娃娃一样边拖边抱地带走了,扎克斯不疑有他,感叹道:“皆大欢喜,是不是?”

爱丽丝举起手掌:“皆大欢喜,来击掌吗?”

“啪!”





“克劳德,你女友又来接你下班了啊。”

“嗯……”

克劳德快走几步,钻进萨菲罗斯的车,他不得不承认,对方体贴的女装大大缓解了在公司出柜的担忧,他为此心旌摇动,回忆起往日的甜蜜时光。

今天的车饰有所变化,车用香水相当有中老年风格地换成了一张全家福。

克劳德忍不住发笑:“你怎么放这个?”

“父亲一定要放的。”萨菲罗斯嘴角挂着微妙的笑意。

他凑近去看,照片上是抓拍的一家四口,穿白大褂的母亲,迎接红色斗篷湿透了的父亲,做饭的萨菲罗斯,和拿着相机朝镜头嬉笑的妹妹——那是爱丽丝的模样。

克劳德瞪大了眼睛。

“有何感想?”

“你,你……!”

“你只是没问过我。”

克劳德怒从心头起:“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扎克斯!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随你,他们结婚时与我打过照面,他早该知道。”萨菲罗斯点了点脑袋,“只不过他比我那个妹妹还糟糕,不光眼神,脑子也缺根弦。”

克劳德按了一通手机,最后还是气鼓鼓地搁下,万一扎克斯知道了萨菲罗斯的真身,不就同时知道他喜欢男人了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自那以后扎克斯又恢复了秀恩爱日常,他不该再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打扰他们的幸福生活。

萨菲罗斯笑了:“乖孩子。”

然而第二天,临近下班时,克劳德周围的窃窃私语忽然多起来了。

“原来是个男人啊……”

“女装癖?”

“那斯特莱夫是……”

扎克斯难以置信地凑过来:“喂,克劳德,楼下那是萨菲小姐吗?”

克劳德朝窗外望去,萨菲罗斯穿着一身三件套西装,捧了一束黄玫瑰,站在往日接他来的车边,已形成公司门口最鲜明的一道风景线。

克劳德头昏脑涨,又听扎克斯道:“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爱丽丝的大哥。”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认出来?!

克劳德连东西都忘收拾,飞奔到楼下,萨菲罗斯好整以暇地迎接他:“我昨晚在你睡着之后仔细想了想。”

“什么?”克劳德忍着怒气等他说完。

“扎克斯迟早会想起来,那么你的公司也迟早都要知道,与其被动曝光,不如掌握主动,所以我来了。”

“你想过我会因此丢工作吗?”

“亲爱的,有我在,你不必害怕没工作可做,我的实验室永远为你敞开。”

克劳德想起上次分手的理由了,或者说,不是想起,而是设身处地地又一次感受到急欲分手的迫切心情,他明白了,与萨菲罗斯分手,根本不需要理由,他本身的随心所欲,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萨菲罗斯,我们分手吧,”

“克劳德,三思而后行。”

“这话应该原封不动还给你。”

萨菲罗斯晃晃手中角翘得恰似克劳德头发的黄玫瑰:“我是说这个,爱丽丝种的,你说说,种子从哪来的?”

克劳德一阵心虚。

“走吧。”萨菲罗斯笑眯眯地牵起他的手,“家庭聚餐,爱丽丝在我车上,也约了扎克斯。”

哦,天啊,家庭聚餐。

克劳德窒息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