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女裝+求婚

二郎看著面前的三郎,覺得自己的眼睛大概是出了問題,也許是昨天遊戲打得太晚,又或是看小說看得入迷,怎會一睜眼面前就站了個三郎,身上穿著的是全身白的婚紗,面紗堪堪及肩,而自己的手正把這面紗掀開到了一半,露出底下青澀的面容。

一旁的牧師又重複了一次說道:「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二郎不敢回過頭去,但他覺得這聲音跟自己的哥哥也過分相似,面前的三郎像是把這理解成了哥哥又一次日常的走神,被蕾絲妝點的絲質手套所包裹住的手掌拉了拉二郎的手。

二郎沒有拒絕掉這個親吻,但燃燒過熱的大腦還在重新啟動,他只記得這個吻跟以往的吻都一樣,帶著三郎身上那股清新的味道,那一絲絲藏進心底的甜蜜沒有因為他的精神狀況而改變。

躺在鋪上全白床單的床上,二郎還是不敢相信剛剛所經歷過的一切,自己就這樣結了婚,婚禮上哥哥幫忙念著誓詞,台下有自己的朋友和曾經的對手在為自己鼓掌,而三郎……

三郎現在坐在床邊,除去了面紗,白色蕾絲點綴在領口,像是爬藤一樣攀附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脖子上平日所帶的黑色Choker也變成了白色蕾絲的項鍊,二郎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這樣的造型,但不可否認,這樣的三郎美的讓他不知如何言語。

「我覺得我在作夢。」二郎今天不知道第幾次喃喃自語道,一旁的三郎在和綁緊的白鞋做奮鬥,聽聞到這句便抬起了頭,眉眼間卻是熟悉的表情,他說道:「當然,你能娶到我當然是在作夢。」

二郎愣了下,卻是一下子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三郎,沒理會他不停推著自己說熱的要死還有裙子會有壓痕,鼻間是熟悉的氣味,有點甜甜又有點奶,像極了記憶裡那杯哥哥每天晚上熱給自己和三郎的熱牛奶。

如果可以不要醒來就好了。

二郎把三郎抱上了自己腿,讓他面對自己坐著,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覺得自己過快的心跳都要被三郎聽見,抬頭一看三郎的臉紅的像是桃子一般粉,抿著嘴唇看著自己。

他們接了今天不知道第幾個吻,三郎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樣軟軟的,二郎用嘴唇含住那水潤的下唇,再偷偷撬開他的牙間,把自己的舌尖偷渡進他的口腔。

舌尖的攪拌交纏到最後只剩下了黏膩的水聲,三郎仰起了脖子,任由自己的哥哥在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泛著水痕的吻。二郎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滿意的看見他連耳尖都泛上了粉紅。

接完吻二郎才發現自己正和他十指相扣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像是提醒著今天結婚了的事實,他拉起了手,輕輕的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吻。再從手背,掌心,最後咬了下據說連心的指尖。

滿意的聽到三郎吃痛得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呼救,帶著一點點惡作劇成功的快感和些許的歉意,親了親他的指間之後,二郎的大掌向下,摸上了他腿間的部位。

大掌隔著層層堆疊的婚紗摩擦,小小的性器還是讓紗質的布料突出了個弧度。二郎往上頂了頂,三郎感覺到了股間抵著自己的熱度,前後摩擦了下就看見了哥哥眼神一變,像是想把他拆吃入腹。

二郎的手指在胸前遊走,試圖從白紗裡找到那柔軟的紅櫻,先是隔著蕾絲,用手指揉捻著那柔軟的肉粒,平時撥弄吉他絃的手指撥弄著敏感的頂端,三郎抿起了雙唇,摀著嘴像是不想在二郎面前露出軟弱的樣子。

只是手指的撥弄好像不夠刺激,二郎伏下了身,張唇含入了那小小的肉粒,反覆用舌尖推動,用牙齒小力的輾咬著那粒軟肉,強硬的催熟直到結實的硬起像是粒小小的紅果,隨時能被自己採擷而下。

蕾絲摩擦著已經硬起的肉豆,跟下方紗裙堆疊卻仍能顯現出的弧度一樣,差別在於胸前的兩點的水光來自於二郎的唾液,下面的則是三郎忍耐不住先洩出的汁液,讓本來就能透光的薄紗隱約的能看見肉色。

二郎把他放倒在了床上,強硬的壓開三郎的大腿,三郎反射性地想要夾起,卻還是敵不過兩人力量的差距。隔著紗裙被含入的肉莖接觸到的是和平常不同的快感,布料摩擦著柔軟敏感的頂端,和著唾液作為輔助讓三郎腦子發麻,不自覺的雙腿夾住了二郎的頭,咬住自己的指節不想示弱。

裙子底下的內褲沾滿了各樣的體液,被二郎扯下丟到床邊,手指抽插著三郎的後穴,緩慢而溫柔的勾弄摩擦著柔軟的內壁。二郎輕巧的頂開了三郎的唇,救出了被三郎咬住的手指,憐惜的吻了吻淺淺的牙印。

插入的過程中他們不停的接吻,千言萬語的字句或是詞窮的無法傾訴出的愛意,變成了吻之後都只留下了甜蜜的能引來螞蟻的氣息,像是麥芽糖一樣把兩個人黏在一起,眼裡只能看見濃烈的愛戀。

「三郎……」二郎記得自己的大拇指撥撩著那粉嫩的花苞,在柔軟的肉豬上打轉著。「三郎……」二郎記得自己一次次的頂入那濕熱的腸壁,感受著柔滑的嫩肉包裹著自己的性器。「三郎……」記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喊都能得到他的回覆,就像現在……

「二郎!一哥說可以吃飯了……你怎麼又在睡你真的是豬吧!」

二郎從床上跳了起來,床上沒有帶著頭紗眼眶泛淚的三郎,手指碰到了床邊的手機,夢裡那白紗停在手上的抽卡介面裡,穿在各個金髮碧眼的漂亮美女卡片身上。

「你又在玩這種遊戲,真是浪費人生。」三郎進了房間,拿過他的手機,端量著二郎感覺他像是還沒睡醒,伸手就打算給他一個爆栗,卻被抓著手,一翻身拉到了床上。

「你幹嘛啊笨蛋二郎!」三郎在棉被堆裡掙扎,好不容易才鑽了出來,看著被白色床單包裹的他,二郎突然想起了睡夢裡見到的那個三郎,說願意嫁給自己的三郎。

「三郎,那個……嫁給我吧!」二郎突然有點後悔自己做夢為什麼是從中間開始,望見三郎的眼他就詞窮的連個求婚台詞都生不出來,腦袋一熱只說得出這句,還不忘緊緊抓著三郎的手,開始想能用什麼代替戒指。

「哈?你還在做夢嗎二郎?突然說什麼……」三郎話說到一半也沒能繼續下去,因為他也看見了二郎的眼神,認真的和平時開玩笑時完全不同,三郎覺得自己面頰發燙,他把這臉紅的現象歸給了被棉被包裹的原因。

「那個……雖然現在這場合感覺也沒很認真,我甚至還是剛睡醒……」二郎抹了抹臉,感覺到臉上還有剛剛睡覺壓住留下的印子,趕忙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生怕留下了口水印,再認真地望向三郎。

「說你笨你還真的……」三郎看著自家哥哥擔心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剛剛莊重的氣氛突然被他的笑聲所打斷,也不知道二郎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戳到了他的笑穴,三郎突然笑了起來,笑到要流出眼淚。

「你先別笑啦!我很認…….」二郎沒來得及說完,從棉被堆裡鑽出的三郎差點掉下了床,他連忙接住,卻因為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雙雙滾落到了地板上。兩人就這樣平躺者,三郎頭枕著二郎的手臂,伸起手遮住了眼前的日光燈,視線落到了手指上。

「那我的這個位置就先幫你排上預約了,先說,戒指不能選得太難看,我會逃婚的。」三郎指著自己的無名指,側過頭對二郎留下了個甜甜的微笑。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