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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定义错误的平淡生活(1)
#是一个梗源脱口秀的地狱笑话合集,如果觉得它们很好笑,恭喜你,和我一样定义错误了正常!#

#奇怪的日常pa,包含角色性格崩坏#





(1)



克劳德是整个街区最安静、最乖的小孩。

他的发小萨菲罗斯,则是最擅长阅读理解的人——从未听进任何人的观点,一直在曲解所有人的意见。



他们之间有九岁的年龄差,某种意义上,萨菲罗斯几乎算是一手将他带大了——他们的父母从某种意义上都相处融洽,毕竟从不出现。克劳德从有记忆起便和萨菲罗斯一起生活,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要不是因为时常有着学校老师和其他朋友拉他一把,他的三观会随着萨菲罗斯的阅读理解偏移得一发不可收拾。



至今他都记得,三岁那年,他不小心爬进洗衣机,萨菲罗斯在开了洗衣机之后才发现他掉了进去。他看着萨菲罗斯略加慌乱地捞出他,嘴里却说着“完了,都完了”,他曾天真地以为萨菲罗斯害怕他受到惊吓。



三年后他才从萨菲罗斯的日记里了解到那句“完了”是因为他想要救出来的不是克劳德,而是那件极其容易褪色的大衣。在他的认知里,洗衣机滚不死小孩。



偶尔他也的确好奇萨菲罗斯的童年经历过什么。





(2)



小学时期的克劳德有些过于内向,除了蒂法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玩。当然他并不是很介意,毕竟在经历过幼儿园的各种萨菲罗斯经典事迹后,他不内向才会是怪异的表现——更何况,真正没有人和他的原因是大家都很害怕萨菲罗斯,只有蒂法足够胆大到忽略他。



那是夏天的正午。四岁的他和十三岁的萨菲罗斯开车去购物。萨菲罗斯无证驾驶,当然了,因为他觉得驾驶证并没有意义,再加上当时的他身高已经逼近一米八,没有人会怀疑他还是个未成年。



他把克劳德留在车里,自己去购置必需品;克劳德便乖乖地坐在车里,等待着他名义上的哥哥从商场走回来。一切都很平常,直到萨菲罗斯抱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的时候,突然找不到了车钥匙。



烈日烘的他有些头昏脑胀,他看着克劳德涨红的脸,害怕他被车内越来越闷的空气憋死,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窗户扔了过去;在那一阵风刮过后,他并没有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好吧,他想,或许是天太热了。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判断失误的。



总而言之,车窗并没有关上。

那块堪堪擦过他脸的石头让克劳德仍然心有余悸。



“你差点毁了我的周末。”他幼稚的嗓音伴着严肃的神色,萨菲罗斯不由得轻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完全忘记了这是自己第无数次差点失手杀死克劳德。



“但这很值得。”

克劳德差点咬碎了牙。





(3)



小学时期发生的事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比如萨菲罗斯自说自话地举办了一个夏令营,只允许克劳德一个人参加,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感兴趣的人偶只有他一个,我想要看到他服从于我”,也因此被学校所有的老师拉入了禁止入校的黑名单。



“你有查过我们街区里有多少个隐藏暴力倾向的人吗?”克劳德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随口问萨菲罗斯,“听老师说至少有10个人在方圆五公里以内。”



萨菲罗斯平静地望了一眼客厅里的十个陌生人,又回头看向茫然的克劳德,朝他赞赏地点点头。



“你说得对。下次我让他们别在我这见面了,你还要学习。”听到如此善解人意的话,克劳德不由得感动到双耳振聋发聩,放下笔,站起身,一拳把他从房门口揍到了客厅正中央的地毯上。



“至少有12个人。”第二天的课上克劳德平静地告诉老师,“本来只有11个,但经过昨天,我想我也应该算是其中之一。不过揍萨菲罗斯还是很爽的。”他一脸无所谓的坐下,完全不知道老师已经在手机里给他准备好了不下五个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



“为什么会有人让萨菲罗斯带小孩?”

“为什么会有人能生下萨菲罗斯这样的小孩?”





(4)



初中的克劳德逐渐暴力起来,对象仅限萨菲罗斯。原因也很简单,一如既往,仅仅是萨菲罗斯做了一些他的日常行为——尽管在那一天的从早到晚他都在被克劳德痛揍,但他乐在其中。他仍然一直这么干。



23岁的萨菲罗斯看起来像一个危险的同性恋,当然,他也的确是一个危险的同性恋。从各种意义上他都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的人,只要不算上他的精神健康和无时无刻有概率爆发的裸露癖。



那是美好的一天早上,克劳德自然醒了过来,揉着眼睛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萨菲罗斯在对着他的照片自慰。萨菲罗斯缓缓扭过头,对上克劳德的眼睛,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减:“关上门,克劳德。”



“……”克劳德仰头,捂住脸,深吸一口气,抽搐着发出恐怖的短促笑声。他抬起左手,指向自己的身后。



“你给我滚进屋去。”



没有人,会在目睹自己视如兄长的男人对着自己的照片,在清晨的大门口面朝所有人自慰后保持精神正常。尤其是被对方摧残了14年的克劳德。





(5)



关系本来就足够病态的他们在双方父母都完全放养之后变得更加疯狂起来,克劳德逐渐变得毒舌且热爱讽刺,萨菲罗斯则是穿的越来越GAY,面对克劳德时说的话也越来越朝“只要被听到就会有人报警把他抓进去”的方向发展。最奇怪的是,他们双方都乐此不疲。



原本会风风火火出警的巴雷特在反反复复几个月后也终于麻木,每次听到报警对象是一个正在性骚扰未成年的长发男人他都会直接挂掉电话,要扣奖金就扣吧,他再也不想掺和他们的那点破事了。对于萨菲罗斯所说“我以前也有枪,为了保护来访的三个弟弟和克劳德。后来我不用枪,为了保护我唯一的克劳德。”这类的话他还是没敢细想,也没有去问他客厅里那把比人长的多的太刀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



“别管和萨菲罗斯有关的报警。”巴雷特喝着酒,醉醺醺地朝站在他身旁、拴着缰绳的陆行鸟掏心掏肺地倾诉,“你根本不知道接触他会不会引起精神失常。”



陆行鸟什么都不懂。陆行鸟只会拍拍翅膀,叫几声,继续听巴雷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工作的苦。



站在他们身后的酒吧老板亚尼安微笑着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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