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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留步,讓醫療人員檢查一下吧,炎柱大人!」 讓醫療人員檢查嗎?煉獄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胡蝶一手培育出來的醫療人員是可以信賴沒錯,但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這樣的異狀若讓胡蝶那裡的孩子們看到了,該有多冒犯、多失禮啊! 「不了,我還有要事,告辭!」 煉獄話聲剛落,腳下已邁開步伐,飛也似的衝進街燈無法映照的黑暗當中。 當煉獄的鎹鴉飛抵宇髓天元的宅邸時,無巧不巧的,宇髓正好沒任務在身,獨自一人在緣廊上自斟自酌。跟其他喜歡虐待自己的柱不同,宇髓信奉人生須及時行樂的教條,儘管他也會花時間鍛鍊自己的一身肌肉、磨練使用雙刀及炸藥的技巧,但他不會無休止的投身於修練上頭,否則這樣的人生就太不華麗了! 「嗯?煉獄的鎹鴉?」送到嘴邊的酒杯停了下來。自從那一夜過後,他跟煉獄就很少有私人交集,彷彿兩人一來一往各享用過對方的身體一次後便兩清了,關係回到單純的同僚,而煉獄在公事上對他的態度也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泰然自若得令人髮指。 不,這倒不是說華麗的宇髓天元大爺比一個被他破處的小鬼還看不開,只是當他多少以為可以跟對方保持關係,對方卻比他更加瀟灑,天一亮便翻臉不認人了,相信任誰心裡都不會好過吧? 「怎麼,堂堂的炎柱大人找我有事嗎?」宇髓絕不承認自己聽起來很酸。 「炎柱大人傳話,請音柱大人到老地方見面,有事相求!有事相求!」煉獄的鎹鴉嘎嘎叫著,隨後鼓動翅膀,飛出宇髓的宅邸,停駐在不遠處的樹梢上。 這是要帶路的意思?當我一定會赴約就是了?宇髓冷哼一聲。但是那個煉獄有事相求,還約在老地方,這的確勾起了宇髓的好奇心。再怎麼說,就算撇開兩人的祕密關係不談,如果這是同僚發出的求救信號,宇髓沒道理不予理會。 你最好有個華麗的好理由,煉獄!宇髓嘴角勾起一抹笑,拋下酒杯,輕輕鬆鬆的躍上圍牆。 「帶路吧,煉獄的鎹鴉!」 在鎹鴉的帶領下,宇髓踏進曾與煉獄一夜春風的旅館房間,房內一片黑暗,僅有入口處一盞油燈幽幽映照出稀微光影。 「……煉獄?」 暈黃搖曳的燈光難不倒前忍者的眼力,宇髓捕捉到煉獄的身影蜷縮在房間一角。宇髓邊小心翼翼移動步伐靠近煉獄,邊仔細觀察所有可能透漏線索的蛛絲馬跡:例如,煉獄已經為自己換上一身梅鼠色的浴衣,燈火明滅間,宇髓似乎能看見鬆垮的衣襟下裸露的膚色。那個正經八百的煉獄,會衣衫不整的在旅館房間裡等他?簡直難以想像。同時,鬼殺隊的制服及煉獄家祖傳的羽織被煉獄胡亂棄置在不遠處的榻榻米上,這也是平日無法想見之事。以及,煉獄的呼吸比平常急促,完全沒了全集中呼吸該有的頻率,宇髓能從那細微的嘶喘聲中揣測出,也許煉獄正受到某種傷勢或病痛折磨。 「喂,怎麼了?如果你是中了血鬼術,本大爺可不是醫生啊!」宇髓在煉獄面前單膝跪下,謹慎的以雙目搜尋煉獄身上種種可疑的跡象。「如果你是變成鬼了,麻煩打聲招呼,視情況我得聯絡其他人,才有可能砍下你的腦袋。」 後面這段話純屬耍嘴皮子。幸好煉獄聞言,嘴角勉強勾起一抹苦笑,還笑得出來就代表情況不算太嚴重。 「很遺憾,我還沒打算加入鬼那一邊呢!」煉獄嗓音嘶啞的自嘲道,一滴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至下顎。「至於血鬼術的部分,被你猜中了,我現在正需要有人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那個所謂的『有人』正是指本大爺吧?」宇髓的視線落在煉獄的胸膛上。自半敞的衣襟間暴露出來的肌膚已遠超過一般人穿著浴衣該有的界線,煉獄紮紮實實刻苦鍛鍊出來的厚實胸肌上佈滿細小的汗珠,正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宇髓幾乎可從煉獄嫣紅的膚色想見,胸膛下方那顆強壯的心臟,必定正撲通撲通狂亂的跳動著。 儘管宇髓心中已有了計較,但他還是明知故問。 「那麼,你要我怎麼幫你?」 煉獄嘆了一口氣,又或者,他只是顫巍巍的吐出一口氣,然後費力的移開自己巧妙的擋在腹部之前的衣袖。宇髓的視線隨著煉獄的動作往下移,毫不意外的看見證實自己猜測的鐵證。 「果然是這種血鬼術啊。」 「唔嗯,正是這種血鬼術。」 這也就難怪煉獄不肯去找胡蝶,而是透過鎹鴉向他求援了。宇髓心想。畢竟他正是那個教導煉獄「將來有一天你會碰上這種情況」,進而奪取了人家處子之身的人嘛! 「本大爺姑且問一下,你確定?」 也不知是身體實在難受得緊,還是羞於回答宇髓的問題,煉獄擰起眉,吃力的點了點頭。 「照理來說,鬼都被我砍下腦袋了,沒道理血鬼術的效力能夠延續到現在。能做的我也都做了,但還是……」 但煉獄的下身還是屹立不搖,在浴衣下方堅挺的撐起一方天地。看時間,煉獄大概已經努力了大半個夜晚了,這血鬼術要說無害也不太對,要說煎熬,也的確是挺煎熬的! 「我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連本大爺也解決不了你的問題,你可得乖乖的去找胡蝶,再怎麼不願意在姑娘家面前失禮也一樣喔?」 煉獄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絲的動搖。 「如果真的無論如何也解除不了這血鬼術的話,唔……雖說實在萬分的抱歉,但也只能麻煩胡蝶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宇髓雙掌一拍,隨即站起身,在房內的櫥櫃裡一陣翻找。這種位於花街柳巷的旅館,一定會備有相關的必需品── 「不必麻煩了,宇髓。」煉獄輕吐一口氣,直接扯下自己身上的浴衣,露出一身赤裸裸的精壯肌肉,以及雙腿間無法遏抑的勃起。「我剛才已經試過了,所以……」 剛才,已經,試過了?宇髓邊琢磨煉獄話中的含意邊回頭,看見煉獄坐在榻榻米上,羞澀得不敢望向他,臉上表情卻又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上半身向後仰,腰肢往前挺,在宇髓的注視下,怯生生的張開自己的雙腿。 煉獄的雙腿間,直挺挺的陰莖和鼓脹的陰囊下方,那桃紅色的穴口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緩緩滲出透明黏稠的液體。 「在你過來之前,我已經自己動手試過了……只靠前面無法解除血鬼術,單憑我一人也無法讓後面獲得滿足,因此才會拜託要去聯絡你。」 唔,這可真是……面對眼前的景象,連華麗的祭典之神都不禁辭窮了。 「抱歉了宇髓,我竟然如此強人所難。」煉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一鼓作氣跪坐起身,伸手去解宇髓的腰帶。「這裡就讓我來吧,我會負責讓你進入狀況的!」 不,本大爺可是已經進入狀況了喔?應該說心心念念的對象在自己面前雙腿大開,有哪個身體健康心理正常的男人會進入不了狀況?但宇髓也沒打算阻止煉獄就是了。只見煉獄掏出宇髓老早就已經硬梆梆的小兄弟,酡紅著臉,將宇髓的勃起塞進自己嘴裡。從渾圓的龜頭開始,煉獄一口氣將宇髓吞進去,直捅到底,宇髓感覺自己一下子便抵上煉獄的咽喉,炙熱的口腔和柔軟細膩的黏膜將他團團包裹住,煉獄反射性的乾嘔了一下,咽喉上下擠壓宇髓的龜頭,更是折磨得他差點直接繳械。 「慢點、慢點!你是要我現在立刻射在你嘴裡嗎?」 煉獄嘴裡含著宇髓的陰莖,當然無法回答,只能無辜的抬眼向上望著宇髓,平日如雄雞般威逼壓迫的朱紅大眼,此刻因為氤氳水氣而少了幾分魄力,多了幾分清純的性感。算了算了,射就射吧,宇髓心想。照煉獄這種玩法,要他一個晚上射上多少次都行! 既然都準備豁出去了,宇髓也就不客氣的,在煉獄嘴裡衝刺起來。 「唔、呼……!」 煉獄的後腦杓被宇髓按住,嘴巴則是被宇髓的陰莖堵住,只能發出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呻吟。宇髓發起狠來,在煉獄嘴裡進進出出,抽、插、抽、插,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會兒直搗煉獄的咽喉,一會兒用勁摩擦煉獄的上顎和臉頰,煉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眼角硬是被逼出淚花。 如果就這樣射在煉獄嘴裡也是挺好的,但宇髓忽然想到一個更好的主意。 宇髓一把自己的凶器抽出來,煉獄立刻摀住嘴乾咳。宇髓可沒打算讓煉獄緩一緩,打鐵要趁熱,誰知道煉獄中的血鬼術是不是需要更加激烈的性愛來解除呢? 「來,自己騎上來吧。」宇髓剝掉自己的衣裳,好整以暇的往榻榻米上一坐。剛才被煉獄含得溼答答水淋淋的肉棒,浮著青筋、面目猙獰的矗立在煉獄面前。 「咳咳……自己、騎?」煉獄正忙著抹去嘴角殘餘的唾沫,雙目猶含著淚,一時之間不明白宇髓的意思。 「上回我不是示範過一次了嗎?本大爺可是騎在你身上,搖得你欲罷不得喔!」 之後宇髓更是被煉獄好好的操了大半個夜晚,啪啪啪直至天亮,堪稱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典範。然後這小子就像是渾然忘了這回事般,從此對兩人之間的祕密關係隻字不提。宇髓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記恨到現在,只是禮尚往來罷了,禮尚往來! 「啊啊,那個是嗎?」虧得煉獄還笑得出來,像個勤奮的好學生一樣點頭,「我知道了!」 ……這個反應是怎麼回事?不像是排斥的樣子,更像是,樂在其中?宇髓發現自己似乎更加搞不懂煉獄的想法了。 煉獄扶著宇髓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跨坐上宇髓的腰胯,然後側身掰開自己的半邊臀瓣,試著對準宇髓的勃起。 「唔……」煉獄皺起眉。「宇髓你……本來有這麼粗嗎?為什麼感覺比之前更……」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啊!宇髓不禁咬牙切齒。是誰毫不猶豫往他身上坐,扭著腰側過身用豐滿的臀肉夾住他的小兄弟,那具宇髓肖想了不知多少個夜晚,汗濕淋漓、曲線分明的誘人軀體就近在咫尺,甫發育完成、看上去仍青澀粉嫩的性器淌著愛液貼上宇髓的小腹,怎麼看都是可愛又可口,讓宇髓恨不得立刻侵門踏戶,先開幹再說! 「你快一點行不行?」宇髓聲音粗啞。「還是乾脆讓我來?」 煉獄努力了幾次,都讓宇髓粗大的性器自臀縫間滑開。僅有過一次經驗的後庭入口太過緊窄是其一,過度考驗肌力的姿勢也是原因之一。 「等一下,我就快成功了──」 「誰等得下去啊!」 宇髓兩隻大手各捧住煉獄一邊臀瓣,對準了自己已熱脹難耐的性器就用力往下按。 「嗚!」煉獄吃痛,縱使咬緊牙根,仍關不住自喉間溢出的哀鳴。「宇髓你、輕一點……」 宇髓這麼一按,渾圓碩大的龜頭硬是擠入窄小的入口,撐開煉獄溫暖濕熱的甬道。上一回被如此強硬佔有已經是許久以前的事了,儘管稍早之前為了解除血鬼術,煉獄已親自為自己充分潤滑過,也試著用手指來回抽插了一陣,但這一切果然還是不能跟宇髓大爺動真格的相提並論! 「嗚、呼唔……」煉獄雙腿顫抖著,打直了腰,一邊適應宇髓的入侵,一邊努力調整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兩粒梅紅色的乳珠就在宇髓眼前顫巍巍挺立著,彷彿在邀請宇髓將這兩顆成熟的果實放進嘴裡好生品嘗。宇髓舔舔嘴,手底下持續用勁,又將煉獄向下壓了幾分,成功聽見耳邊傳來更多甜美破碎的呻吟,而那兩粒誘人的果實也變得唾手可及。宇髓自然不會客氣,直接張嘴將煉獄的乳珠含進嘴裡,以舌尖舔弄,以門牙輕咬。 「啊啊!宇、髓……嗚嗯……」煉獄忍不住弓起身,抖得更厲害了。宇髓可以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感受到煉獄的心跳有多麼的快,體溫又是多麼的高,不由自主收縮吸吮著肉棒的腸道,更是明白顯示出煉獄的身體有多麼渴望宇髓進一步的疼愛。 煉獄到底是上哪裡招惹到這麼厲害的血鬼術啊?宇髓不禁如此讚嘆,不,是感歎。幸好煉獄一刀斬了鬼,並且平安抵達他和宇髓幽會過的旅館,不然這樣飢渴的煉獄要是落入鬼或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生人手裡──浮現在腦海裡的禁忌幻想,令宇髓的下身愈發的熱脹生疼了。 「怎麼了?這才進去半根而已,已經受不了了嗎?」宇髓得意洋洋的在煉獄的胸肌上啃了一口,留下清晰泛紅的齒印,同時手裡揉捏著煉獄的臀肉往下按,讓粗熱的肉棒更加深入,粗暴的拓開煉獄幽密的甬道。煉獄倒抽一口氣,喉頭滾動出如同小動物般的哀鳴,雙手用力捏住宇髓的肩膀,指尖幾乎陷進肉裡。這點程度的痛楚對宇髓來說當然不算什麼,而且能夠近距離欣賞到平常總是自信滿滿、笑容滿面的煉獄因情慾而眉頭緊蹙,嘴唇咬得鮮紅欲滴,英氣勃勃的大眼也難耐的瞇起,朦朧水氣中泛起一抹朱紅金光,這簡直不能更值得! 如果可以的話,宇髓很想讓煉獄將自己整根吞進去,直沒到底才算過癮,但以目前由宇髓抱著煉獄、兩人以半坐臥的姿態交合的體位來說,煉獄能吞進去三分之二就已經是極限了,更何況煉獄已經整個人都在發抖,就算是久經磨練的柱,雙腿肌肉要長時間支撐這樣的體位,也是極大的挑戰。 「好了,試著自己動動看如何?」宇髓一手按上煉獄的後腰,示意他如何扭動腰臀。「讓我見識一下這些日子以來,你成長了多少!」 「成長什麼的……誰會進行這種修練啊……!」煉獄氣喘吁吁的回嘴。說歸說,煉獄還是試著依照宇髓施力的方向擺動腰肢,讓宇髓的性器來回頂開緻密的腸道,摩擦綿密敏感的內壁,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隨之湧上,令煉獄忍不住昂起頭,陶醉的閉上雙眼。「嗯,好舒服……」 宇髓聞言,內心冒出愉快的小泡泡。不單單是因為煉獄在他身上得到快感,更是因為煉獄的言下之意似乎是,即使沒跟宇髓私下往來,他身邊也沒有別人?宇髓忍不住嘴邊的笑意,一手自煉獄堅挺的翹臀向下掐捏到大腿,一手把玩起煉獄濕漉漉的陰莖。 「宇髓你、別……!」煉獄渾身一顫,陰莖受到宇髓愛撫帶來的刺激,使得他的後穴跟著將宇髓夾得更緊。 「別怎樣?這樣嗎?」宇髓壞心的以指尖用力揉壓煉獄的勃起頂端小巧的出口,惹得煉獄嗚咽一聲,陰莖無助的抽搐著,噴出些許濁液。「瞧,這樣不是很舒服嗎?」 「不,我……」煉獄猛搖頭,彷彿是想要否認這樣的快感,又或者僅僅只是無法承受更多。但對久經情場的宇髓來說,截至目前為止,都還只是前戲而已。 「還不夠吧?自己試著找找看,頂哪裡會更舒服?之前嘗過那滋味不是嗎?你的第一次就是由我帶給你絕頂的快感對吧?」 「宇髓……」煉獄的聲音聽起來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宇髓調笑道,同時手裡也沒停,持續用掌心握住煉獄熱脹的陰莖上下套弄,讓他克制不住泌出更多白濁的愛液。煉獄是喜歡的,宇髓很確定,因為即使煉獄停止擺動腰肢,後穴仍隨著被宇髓玩弄陰莖的節奏而一吸一放,顯然相當享受宇髓的手法。然而煉獄卻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將臉埋進宇髓的頸窩。 「不是的,我只是……」煉獄在宇髓耳邊低喃著,彷彿告解:「是……跟你做的感覺太舒服了,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沉溺,所以……」 所以── 所以。 煉獄話不用說完,宇髓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宇髓心裡炸開,比宇髓慣用的炸藥更加猛烈,更加炙熱。 下一刻,天旋地轉。煉獄發現自己被宇髓重重放倒在榻榻米上,兩人交合的部位依舊相連,宇髓強硬的以身軀向下壓,強迫煉獄彎折起身子,一寸寸吞下宇髓尚未完全進入的肉刃。 「等、等等,宇髓?」煉獄驚慌的抓住宇髓撐在他兩頰旁的手腕。「太深了,等一……嗚──!」 因滿溢的淚水而模糊的視野中,暈黃搖曳的燈火映照出宇髓那雙紅寶石般燦亮的眼眸,在陰影中閃爍不定。宇髓向上頂,隨後更加用力的往同一位置頂,煉獄彷彿聽見自己身體深處發出啵的一聲,伴隨著難耐的劇痛,似乎有什麼地方被宇髓不由分說的頂了開來,先是強烈的痠麻感湧上,緊接著,是言語無法形容的快感,強行奪走了煉獄的五感。 「宇髓?不要、那裡……嗚嗯──!」眼前一陣白光閃過。煉獄只記得自己徒勞無謂的反抗,而後是宇髓俯下身,愛憐的將他擁進懷裡親吻。接下來,煉獄便被快感佔據所有感官,失去了對身心的主導權。 隔天早上,或者說,是隔天中午,煉獄才在陽光的照射下悠悠醒轉。 「醒了?」 共度一夜的對象正躺在煉獄身邊,好整以暇的觀賞煉獄剛醒來,從發現自己一身青青紫紫卻毫無印象,到記憶逐漸復甦,想起自己跟眼前的男人鏖戰了大半個夜晚,臉頰逐漸脹紅的表情變化,實在是精彩萬分,有趣得緊。 「怎麼樣?身體還好嗎?血鬼術解開了沒?」宇髓看似關心,實則是等著看熱鬧。煉獄當然不會不知道宇髓這人的性格,連忙背對著宇髓爬起身,尋找自己的衣物。 「唔、嗯,解開了,謝謝你的幫忙!我還有任務在身,要趕快──」煉獄才剛想換上鬼殺隊的制服,便感覺到雙腿間一陣異樣。宇髓的視線往他的下半身集中,他也忍不住低頭查看。 黏稠白濁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從他的股間流下。 「啊呀,真是抱歉!」宇髓壞心的笑道。「昨晚我太賣力,忍不住全都射在裡面了!」 「唔嗯,這個……不,是我要謝謝你才對!如果沒有宇髓的幫助,我可能真的得去麻煩胡蝶了!」煉獄僵著一張笑臉,挺直背脊,大聲的回答。 我是不是太超過了啊?宇髓賊笑著。煉獄這小子性格中有塊正直老實得讓人不忍心捉弄的部分,還是見好就收比較好! 「關於你不小心中招的血鬼術,要聽聽我的猜測嗎,煉獄?」 在煉獄忙著穿好衣服逃離現場的時候,宇髓不疾不徐的開口。只見煉獄緩緩回過頭,狐疑的瞪著宇髓,像是在納悶宇髓能有什麼高明的見解。 「醜話先說在前頭,這只是我的猜測。你之所以在抹了鬼的脖子後,還是無法解除血鬼術,是不是因為你平常太過壓抑了呢?」 簡單來說,就是欲求不滿。正因為煉獄長期忽視自己的生理需求,才會在鬼死後依舊無法擺脫血鬼術的作用。 「欲求不滿嗎……?」煉獄瞪大了眼,喃喃道。 「沒錯。所以希望你如果有需求的話,記得第一個先來找我。」宇髓半開玩笑的說。本以為煉獄會立刻回嘴的,想不到煉獄只是紅著臉,猶豫半晌後,才支支吾吾的回答: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話──我會拜託要去連絡你的!」 等一下,真的還假的?宇髓整個人呆掉了。所以煉獄他剛才的意思是── 煉獄話講完,帶著一張紅透了的臉蛋,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反倒是打算好好捉弄一下煉獄的宇髓,就這麼呆呆的待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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